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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盈洛

看到昏厥的白知意,少女雖然壓抑著,顫抖的四肢還是出賣了她激動的心情:“大慶,乖孩子。”

她扶不住白知意,就將白知意丟到地上。

大慶木納的站到一邊。

少女灼灼的盯著白知意的臉,目光痴迷又透露著幾分病態,以及恨意。

終於,終於落到她手裡了!

很快她就可以把小玖換回來了。

“小玖,不要害怕,等媽媽,媽媽馬上就來救你。”少女喃喃囈語,甜美的語氣,帶著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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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蹲下,反手一抽,“啪”的一聲,清脆的一巴掌抽到了白知意臉上。

明明是這麼柔弱的一個人,一巴掌卻直接將白知意的臉扇紅了。

昏迷的白知意頭被扇歪,一動不動。

少女陰狠的笑著,從第一次見面,她就看這張臉不順眼極了!

先是韓臨風,後是亦洲……這張臉到處勾引男人,有什麼資格做小玖的母親。

她像是洩憤一般,還欲打白知意。

可她沒成功,因為亦洲追出來了。

亦洲棕眸一眯,笑眯眯的盯著半蹲的貴族少女,語氣瘋狂又不善,海妖般的動聽嗓音,蘊含著危險:“原來是你,盈洛小姐,搶劫我的新娘子,可是重罪哦,你最好和上帝祈禱一下,你帶的人能夠讓我洩憤,這樣我可以給你個全屍。”

“我一個人來的。”盈洛優雅的站起來,提起裙襬行了個見面禮,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了,淺淺一笑,笑容單純,“亦洲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想要她的話,拿小玖來換。”

亦洲盯著盈洛,櫻唇一勾:“你威脅我?”

盈洛淺淺一笑。

亦洲忽然笑了一聲,緩緩搖頭,聳了聳肩:“咿呀咿呀,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和我談條件呢,既然是我的新娘子,那我就妥協一次好了。”

他說著妥協的話,嘴角卻揚起惡魔的弧度,極快抬手――是一隻看漂亮看似很有年代的小銀槍!

K,從不接受任何威脅!

扣下扳機!

亦洲櫻唇微張,無聲吐出一個“砰”字。

盈洛面不改色,微笑得很恬靜,完全不躲閃,十分自信。

“砰。”

有聲無子彈。

空有驚險,但這驚險卻能嚇到很多人。

亦洲嘆了一口氣,兀自憂桑:“哎……看來被人發現了軟肋呢。”

“亦洲先生,半個小時內,我要見到白玖。”盈洛道。

亦洲看事的角度一向清奇,棕眸閃爍疑惑和讚賞:“看來連你都看不起靳景白,你眼光很好!”

盈洛淺淺一笑,不言不語,站在那兒和牽牛花一樣,美好純淨,可被她藤蔓攀上的,非死即傷。

她取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個藥劑,輕輕晃了晃。

卻令亦洲的情緒出現極大波動!

“亦洲先生,這個想必你很眼熟,我給白知意注射了,一個小時內如果不注射抗生素,她就會失去理智,變成一個精神病哦。”盈洛像敘事一般,抬了抬眼皮,還燦爛一笑,真摯感謝,“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你研究室裡的東西我都很喜歡,可惜只拿走了這一樣。”

話鋒又一轉:“不過精神病和瘋子很配,這是專門為白知意研究的吧,不用謝我。”

盈洛捂嘴一笑,就像是小女孩天真打趣一般,話語卻惡毒又陰森。

亦洲盯著盈洛,血液裡的瘋狂因子開始翻湧,催促他解決掉這個人,最終,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菱形的櫻唇:“盈洛,你的真面目,靳景白知道嗎?”

“還有二十九分鐘。”盈洛淺笑。

白知意提前婚禮,讓她不得不改變計劃,她已經顧不得會暴露。

她的計劃亂了,但那又怎麼樣呢?

只要白知意死了,景白哥哥難道會為了個死人對付自己?況且有父親在,景白哥哥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一切都會慢慢迴歸正軌的,她等得起。

“好吧。”亦洲聳了聳肩,並沒有轉身,而是盯著盈洛。

盈洛淡定自若:“還有二十八……”

“小白,你還沒玩夠嗎?”亦洲忽然開口。

這個人太討厭,他都有點膩了。

什麼意思?!

盈洛下意識往旁邊躲,卻慢了。

一直在地上躺屍的白知意徒然睜眼,躍起從背後給了盈洛一個暴擊,再抓住雙手一擰,“咔擦”卸掉手臂,最後一推。

變相突生,盈洛完全沒想到!

她身體本就弱,沒有什麼身手,哪裡躲得開白知意,先是背後被手肘大力暴擊,痛得她似乎脊椎都斷了:“啊!”

接著手臂被卸掉,一推她就摔倒在地上,泥土沾滿身上,痛苦又狼狽。

本就發白的臉色更蒼白了,她不敢置信的抬頭,先去恨恨的盯著白知意,接著突然轉向大慶,清純的聲音終於破了音:“你居然……怎麼可能!你居然沒被催眠!”

她的催眠師是國際聞名,多少意志力堅強的臥底都被催眠,大慶怎麼可能逃過。

大慶正震驚於白知意的身手,結結巴巴的:“知意姐,你你你……教我,教我好不好。”

知意姐好厲害!

大慶瞬間變身狂熱迷妹,目光灼熱,就差來個尾巴在後面搖擺討好了。

“慢了。”亦洲撐著下巴,唔了一聲。

白知意翻了個白眼:“你也不看看我這一身,你穿著這一身試試。”

這麼大的婚紗,太妨礙她的發展了,顯得很笨重。

拍了拍婚紗的髒泥,白知意居高臨下的看著盈洛,雖然早已猜到,可親眼看到後心裡還是百味雜陳:“盈洛,六年前的事是你一手安排的,是不是?”

其它的她已經不需要求證。

她只想問這個。

盈洛渾身都痛,痛得那張清純的臉都有些扭曲了,眼底只有恨意以及濃烈不甘:“告訴了你你也不會放過我,你以為你會告訴你?”

她知道自己輸了,可她就算輸了,也不會讓白知意好過。

她越想知道,她就越不會告訴她。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大慶沒被催眠嗎?”亦洲笑眯眯的給她科普,“世界上所有著名催眠師,都是我的學生哦,我厲害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