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且歌的心底升起了一抹怒火，“你別轉移話題。”
厲承御眼神淡漠，“既然你覺得自己能走出這裡，那就看看吧。”
蘇且歌故作鎮定地說道：“拭目以待。”
厲老爺子臉色一沉，厲聲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
蘇且歌垂在兩側的手微微攥起，默不作聲了。
她倒是想看看厲爺爺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厲老爺子沉思了片刻，微皺了皺眉心，“一切都等到沫沫醒來再說吧。”
蘇且歌冷笑了一聲，佯裝拿起手機打電話。
眼尖的厲老爺子猛地出了聲，“蘇丫頭，你這是在幹什麼？”
“沒什麼啊.......”蘇且歌邊說邊解了鎖，甚至開啟了通訊錄。
厲老爺子看見了季祁寒三個大字，他的眸底躥上了一抹慌亂，“蘇丫頭，有話我們好好說。”
蘇且歌的指尖停在了螢幕上，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厲爺爺，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厲老爺子乾笑了一聲，“你這孩子，我們當然有很多好聊的話題啦......”
蘇且歌的桃花眼沒有一絲波瀾，也沒有說話。
許是知道繼續和他扯下去沒有一絲用處了。
這時，林助理跑了進來，神色慌張，“不好了，大夫人來了。”
厲老爺子的臉色僵了僵，“她怎麼來了？”
他話音落下，高書雁就披頭散髮地越過林助理，跑了進來。
她的眼睛裡有血絲，面部猙獰，她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紀沫看了幾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蘇且歌意識到不對勁，連忙上前，想要護住躺在床上的紀沫。
可她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高書雁的手緊緊地掐著紀沫的脖子，面部更加猙獰了，“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老公！”
她猙獰的面部以及暴起青筋的手，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度。
可儘管如此，躺在床上的紀沫一點反應都沒有。
若不是知道她還活著，還以為此時此刻的她沒了一絲活氣。
厲承御眯了眯狹長的眸子，剛想上前。
厲老爺子把柺杖都扔了，一個箭步來到了高書雁的身旁，柔聲勸說道：“雁丫頭，她是你兒媳婦，你快點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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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高書雁已經失去了理智，一點都聽不進去，扯著嗓子嘶吼道：“她害死了我的老公，我要她償命！”
厲老爺子有些急了，“雁丫頭，不是她做的，你理智一點。”
他越說，高書雁手上的力度更大，聲音也更嘶啞了，“她就是殺了我的老公！”
厲老爺子有些納悶地皺了皺眉心，“雁丫頭，真的不是她，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蘇且歌看不下去了，衝上去把高書雁拉開了。
許是她的力度太大了，高書雁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她真是不懂了，這女人都已經神志不清了，那厲爺爺為什麼還要和這女人講道理！
再講下去，道理沒講通，沫沫可能早就沒氣了。
還有，一旁的厲承御居然冷眼旁觀，無動於衷。
看來這渣男真的不愛沫沫，甚至巴不得沫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