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剛剛沫沫都危在旦夕了，他還無動於衷。
高書雁整個人都摔蒙了，坐在地上遲遲沒有反應。
厲老爺子嚇壞了，連忙上前把高書雁扶了起來，還一臉擔心地問道：“雁丫頭，有沒有摔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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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且歌總算是縷清了這複雜的關係。
這個瘋女人是厲承御的母親，也就是厲承御的親生母親。
她一直嚷著要找老公，還說什麼殺死了她的老公。
那就是她的老公去世了，而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精神就出了問題。
不過令蘇且歌最疑惑的就是，她為什麼會認為沫沫是殺害她丈夫的兇手？
是有誰在背後搗鬼嗎？
這一系列的猜測讓蘇且歌更加擔心紀沫的安危，也讓她有了追查下去的好奇心。
然而蘇且歌現在也懂了，厲老爺子是疼愛這瘋女人的，不然也會枉顧紀沫的安危進行勸說，而不是及時拉開瘋女人。
蘇且歌沒空繼續琢磨厲老爺子為什麼偏愛瘋女人，而是冷眼看著高書雁，語氣摻雜著前所未有的怒火，“從現在開始，你再動我家沫沫一根汗毛，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
許是她的氣場太強大，高書雁面露恐懼之色，她一個勁地往厲老爺子身後躲著。
蘇且歌勾了勾唇角，語氣更狠了，“別以為仗著自己神志不清就可以為非作歹，若是踐踏了我的底線，我一樣不會讓你好過。”
她殷紅的唇綻放出一抹邪魅，“不信的話你試一下。”
高書雁被嚇到了，眼裡簌簌地往下落，嘴裡還一直喃喃著，“嗚嗚嗚，這個壞女人好嚇人......”
蘇且歌的眸底深處劃過了一抹笑意。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這樣瘋女人就是害怕她，從而不敢再對沫沫下手了。
想到這，蘇且歌的桃花眼泛起一抹陰狠的光，“知道我是壞女人，就別來招惹我。”
高書雁更害怕了，哭聲也愈發地大了起來。
這刺耳的哭聲讓蘇且歌很不爽，她語氣兇狠了起來，“能不能別哭了！再哭就把你扔進海里喂鯊魚。”
高書雁咬緊嘴唇，只剩下了“嗚嗚嗚”的聲音。
“閉嘴！”
高書雁頓時不敢哭了，緊緊地咬住下唇，眸底全是懼意。
厲老爺子眉頭緊皺，看著蘇且歌一字一頓地開了口，“蘇丫頭，你不要嚇她，會嚇壞她的。”
蘇且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唇角勾起幾分嘲諷，“那剛剛她掐著沫沫脖子的時候，沫沫就不會被掐死嗎？”
她頓了兩秒，冷笑了一聲，“真是可笑，我只是說了幾句正常不過的話，就會嚇壞她了？”
厲老爺子一時語噎。
“這瘋女人是你的兒媳婦，那沫沫就不是你的孫媳婦了嗎？”蘇且歌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厲爺爺，您怎麼就這麼偏心呢？”
厲老爺子一時半會兒竟不知如何反駁。
“若不是我目睹了這一幕，根本就不知道沫沫在厲家還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蘇且歌的眉眼冷了下來，“所以沫沫是一定不能留在厲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