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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暮閥裂變16 鄭常德的野心

鄭常德雖然是旁家子,但曾經也在暮閥繼承人序列裡。

最早的排序,鄭常洛第一,鄭常達第二,而作為鄭崇年的長子,鄭常德作為血緣最近的旁系,就成為了第三繼承人。

但後來,鄭常洛娶了南雲平八郎的女兒南雲和慧,放棄了第一繼承人的資格。原本第二繼承人鄭常達,自動替補為第一繼承人。

鄭常德本來以為,既然鄭常洛放棄,那麼他就是順理成章的第二繼承人。

但關於繼承人排序的問題,財閥確定接班人後,就再也沒有提過。

可意外還是發生了,原本的第一繼承人鄭常達,‘隕落’在了南極。

鄭常德當時還一陣興奮,因為他把自己放在了第二繼承人的位置上。

只是最後的結果卻讓鄭常德很是失望,由於老閥主鄭崇光也相繼去世,前第一繼承人鄭常洛被迫繼承暮輝財閥閥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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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常德當時心裡在想,鄭常洛不需要‘被迫’呀。

但鄭常德低估了鄭家的宗族禮法,也低估了十二家族的力量。

即使他的父親鄭崇年,也是堅決支援鄭常洛繼承閥主的。

其實鄭崇年在鄭崇光去世後,暫代了一時的鄭家族長的位置。

在那時,鄭崇年是可以代表鄭家的意見,來決定鄭家未來的繼承人與閥主繼承人。

可鄭崇年是一個遵循禮法的衛道士,所以他當時根本沒有考慮過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財閥。

所以當年鄭常德提出自己心願時,被鄭崇年私下一頓家法伺候,並嚴令鄭常德,打消這種念頭。

鄭崇年覺得,這種想法簡直不可理喻。

可對於鄭常德來說,這種想法只要產生了,就會在心裡生根發芽,二十多年來,鄭常德已經從一個青年,步入了中老年,而野心這種東西,卻隨著二十多年的時間而越發膨脹。

所以當張訟拿出了一份,完整的奪位計劃的時候,鄭常德的眼前一亮。

心中雖然喜悅,但面子上鄭常德還是要謙辭:“張參事,你搞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張訟諂笑著答道:“恭喜主上,得此良機!”

鄭常德明明知道張訟在說些什麼,但還是要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什麼良機啊?參加十二家族會議,不過就是個苦差事而已。”

張訟心說,就繼續接著裝吧,也只能由自己說的更加露骨一些:“古語說,國不可一日無主。既然今時,閥主大位空懸,主上可以趁此良機,登上大位。”

鄭常德也是吃著華族墨水長大的,自然也知道三辭而受的道理,又假裝謙遜的說:“如今家父抱恙,我只是代他老人家為鄭家看家護院而已,自然要秉忠貞之志,守謙退之德。”

張訟很清楚,這時候只需要再加把柴火,鄭常德就會接受這個方案,乾脆玩起了白話神棍那套:“現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對主上有利,這都是上天的安排!主上如果再要推辭,老天都會看不過去的。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鄭常德假裝陷入沉思,許久之後終於開口:“既然張參事認為,這是上天的安排,那麼我也不能有違天意,一切盡由張參事安排吧。”

...

張松(張訟)的計劃,自然是讓鄭常德徹底倒向北方與西南門閥家族聯盟。

對於張行義來說,鄭常德獲得地位後是有多種選擇的,而且鄭常德很有可能在得到地位後,繼續和東南聯合。

況且,比起年少的鄭鴻熙,鄭常德更加難以控制。所以這次讓張松執行的計劃,首先是要讓鄭常德入套。

...

要與北方家族合作,就必須拿出與東南斷絕關系的態度。

廢除修改繼承法,確實東南肯定不幹,要完成這件事情,就必須同張行義他們合作。

但閥主之位只有一個,張行義真的願意將閥主的位置交給一個旁家子嗎?

鄭常德面對兩難的決定,有點舉棋不定。

懷揣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沒過幾天,鄭常德又與張訟進行了交流:“張參事,你覺得我與鄭鴻熙,誰更適合擔任閥主?”

張訟點頭沉思,如何才能說動鄭常德,忽然靈機一動:“誰更適合擔當閥主,就要看出發點為何,如果從血緣方面看,自然是三公子更適合繼承閥主,但如果從文化認同度,那自然一定是您。”

鄭常德微微的點頭,覺得張訟說得確有道理,又問:“張參事覺得,北方與西南,到底會支援鄭鴻熙,還是支援我?”

張訟聽到這個問題,覺得無論怎麼回答似乎都不合適。若回答鄭常德,則有阿諛的嫌疑,若回答鄭鴻熙,只會打擊鄭常德的信心。

張訟又思量再三,終於做出回答:“北方與西南,到底會支援誰,這要看張家主張行義的想法,不如主上直接與其溝通如何?若他對主上有所承諾,或達成協議,就支援北方與西南。若不然,就維持現狀,待價而沽。”

這似乎又說道了鄭常德的心裡:“嗯,此言有理!那你就幫我送去拜帖吧!”

因為十二家族會議,頻繁的召開,張行義並沒有回東北,一直留住在魔都的張府宅邸中。

所以接到張松(張訟)的拜帖後,張行義也沒等鄭常德來拜訪,次日清早就趕去魔都第二大道,主動上門求見鄭常德。

這也使得長期遊離在權力中心之外的鄭常德,看到北方第一家族的族長親自上門拜見,頗為感動,也不顧東南家族如何看待,出門大禮相迎。

鄭常德卻不知道,張行義來拜見的並不是他鄭常德,而是他手中那10%的投票權。

賓主落座,張行義打破沉默:“兄長在上,小弟這廂有禮了。”

而張行義的禮,自然不是簡單的禮儀,而是一份重重的大禮。

鄭常德見狀,嘴上說著:“這怎使得?這怎使得?”心中卻歡喜異常。

張行義見狀,也馬上趁機討好:“小弟對兄長一直很是仰慕,但因為沒人引薦,也不敢貿然拜訪,昨日貴府張參事總算為小弟引薦,也讓小弟找到了一個理由,區區薄禮不成敬意!望兄長不要覺得寒酸才是!”

鄭常德細看禮單,足足價值五千多萬聯邦幣,這樣的禮物還算寒酸,他作為鄭家宗室子弟,鄭常德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還不如豬狗。

鄭常德更加確信,權力是個好東西,必須牢牢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