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許留白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程亦見狀，靠在他身邊，貼近他的面龐：“在笑什麼？”
許留白低低出聲：“就是覺得陳數還真是一個活寶，挺好玩的。”
程亦面上不動聲色，只是那些筆的手卻緊了緊，垂下眼簾，轉過頭看著笑的跟傻子的陳數，帶著冷意。
所有搶走白白視線的人，他都不喜歡。
或許陳數這個二傻子擁有對危險的本能，所以搓著手臂，對著同桌道：“你有沒有覺得溫度變冷了？”
同桌聽後，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
陳數很認真：“沒有，我是說真的。”
同桌微微一笑，再次離他遠點，很是禮貌的說道：“你覺得現在的天氣，還能熱？”
陳數：……他竟然沒有反駁反駁。
幾節課後，吃了飯，晚自習並不強制留下，看個人選擇。
許留白和程亦自然是不會上晚自習的，畢竟有這時間，許留白從來都是在操場上沐浴月光，順便在跑幾圈。
帶著汗，回到宿舍，兩人清洗一番之後就步入夢想。
當然，是程亦步入夢想，許留白是看情況，不需要他，他就睡覺，需要的話，就去收割人頭。
天亮，老師並沒有及時來，許留白剛進去就聽見眾人的交談聲，很快就弄清楚了，是昨天自己做的事情被曝光了。
這次，還是和之前幾次一樣，沒有任何線索。
而身為被害人的家屬，他們受到的爭議很大，因為他們的丈夫父親，伴隨著死亡的是他之前做的事情曝光。
他們在傷心之餘，還在面對眾人各種目光，打量。
沒過多久，就有人開始對他們釋放惡意，不論是現實中的排斥，還是網路上的謾罵，都讓他們體會到‘惡’。
對於他們的丈夫父親，對於他做的那種事情，身為妻子她無法接受，而且孩子還真的小，她不想受他的影響造成一輩子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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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賣了房子，離開了這個城市，當然，不離開也過不下去，畢竟，對於罪犯的家人，哪怕他們是無辜的，眾人也不會同等對待。
不能說對錯，畢竟，這是主觀上的意識，無人能夠左右。
……
轉眼就到了中考，過後，陳數看著班級眾人，笑嘻嘻道：“開心嗎？”
“廢話！你不開心？”
“當然開心，終於不用在活在這倆小變態的陰影之下了！”
“我現在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不不不，沒有許留白和程亦，我感覺空氣都變的清晰太多！”
“對我來說，霧霾都變得可愛了！”
程亦完全不在乎，許留白卻微微笑：“那個，別忘了，還有高中。”
眾人：……
突然想靜靜！
“不對啊，我們高中不和你們一個學校不就好了！”話雖然這麼說，其實更重要的是，他們就算想高中和他一個學校，也不會一個班級。
畢竟，一中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還有其它學校的個別黑馬。
陳數來到最前面，“許留白程亦，高中你們去哪裡？”
“你問這幹嘛？”
陳數拍著胸口，義正言辭：“當然是為了還和你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