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昔主動的去見姜慵了,他打著坦白一切的念頭,去見的姜慵。
男人被手底下的人拍了拍肩,示意著:“老大,有人找你。”
只要稍一打聽,就知道姜慵又在哪條街開了什麼型別的大酒店。
他所印象中,打手可沒有這麼好講話的。特別是臉上橫了一道疤的傢伙,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一開始,他來到剛放完鞭炮的酒店門口,沒怎麼敢做聲。還是這個人主動問他是不是需要什麼服務。
姜慵轉身,原本被新酒店的賬單煩得焦頭爛額的,一看見曾昔,那攏緊的眉瞬間就舒展了。
他起身,在一眾兄弟視線中跑到曾昔的面前,抱著曾昔說:“媳婦兒你怎麼來了。”
媳、媳婦兒?!
大嫂?!
男的?!
兄弟們驚掉了下巴。
“鬆開。”曾昔不好意思的對著眾人笑笑,戳了戳姜慵結實的胸口處。
抱呢是不抱了,但姜慵還是摟著曾昔,對著他們介紹著:“曾昔,你們嫂子,大哥背後的男人。”
“大嫂好。”那整齊劃一的聲音,對著他彎著腰。
曾昔鬧紅了臉,彆扭極了:“不要這樣,起來吧。”
“謝大嫂。”
姜慵對眾兄弟的態度,非常滿意,說道:“這個月加工資。”
“謝謝大哥,謝謝大嫂。”
曾昔轉身把臉埋進姜慵胸膛裡,他沒臉見人了。
“別叫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他容易害羞。”姜慵十分瞭解自家媳婦兒的說道。
“好的,大哥大嫂再見。”
曾昔一動不動的杵姜慵懷裡,嗓音悶著問,“人都走了嗎?”
“走得差不多了。”
曾昔才從姜慵懷裡松一口氣的,他好奇了:“他們怎麼能接受這麼迅速,我是男的…”
真不想想起傅海佑這煞風景的傢伙,可是…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街上不敢近距離,就連老同學面前都彼此客氣著。
沒有公開,和傅海佑口中的地下戀情其實…差不多。
姜慵對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麼簡單粗暴的表示出來,讓曾昔那顆慌張被人歧視的心,得到了莫大的安撫。
姜慵,他不介意這些嗎。
“不是有句話嗎,明天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死亡,好好珍惜當下擁有的。你男的女的,也只能是我的。”姜慵尋著曾昔的手,是十指相扣著,扣得那是穩穩當當的。
曾昔眼眶一紅,淚打轉了,“姜慵,你不能對我這麼好…”
“說什麼傻話呢。”姜慵把人拉進大廳,看著手上的時間,問著:“餓不餓?都中午了。”
“還行。”曾昔低著頭,擦著眼淚。
姜慵這時才注意,“咋還哭了呢。”捧起曾昔那小臉蛋,姜慵吻著那淚珠子。
曾昔原本停了,姜慵這一舉動讓他心受感動,直接哭兇了。
“哎呀,有什麼事煩著你了嗎,我替你解決。有什麼煩人的人,我也替你解決。”這淚,姜慵快吻不過來了。
曾昔笑著擦眼淚,說:“你就挺煩人的。”
“那阿昔把我解決了吧。”
大廳裡走來走去,佈置著新酒店的兄弟,目睹著這一場大型殺狗現場。
那狗名: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