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慵膩歪了一天了,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曾昔看著坐在一旁傻樂的姜慵,索性也不去想了。
他發現,在手底下的人面前,姜慵還挺A。為什麼一到自己面前,就成了沒臉皮耍賴皮了呢。
“媳婦兒,我不想看了…”這不,姜慵又來蹭著他家這位的肩膀,撒嬌著,試圖逃避賬單。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看。”曾昔瞥了一眼,他大學主修財管,對賬單這類,簡直是又恨又愛。
姜慵當然不介意,簡直和發現到寶藏一樣,他把桌上的賬單本子全往曾昔的面前推著,嘴裡還一直說:“愛你”愛不停。
接著看姜慵剛剛看到的部分,曾昔揉了揉發燙的耳垂,建議道:“別靠那麼近,你快貼我臉上了。”
“不嘛,貼近些暖和。”姜慵非賴著。
曾昔還算習慣,可是他手底下的人不習慣啊。路過他倆時,那一身被老大肉麻話語以及動作引起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不過兩個小時,一手翻著賬單,一手拿著手機當計算機,時不時揉揉眼睛,曾昔就全部給姜慵弄好了。
其中有點小問題小開支對不上,問姜慵時,他也說開酒店有些東西太雜,所以就沒記。這些也引不了什麼事,曾昔聽著點點頭。
姜慵讓人收走了賬單,轉過身來誇獎著:“媳婦兒真棒,來,獎勵你一個親親。”
曾昔正錘著自己發酸的肩頭,又伸了伸僵硬的腰身。姜慵撅著嘴朝他而來時,被曾昔一手別開了臉。
他看了看周圍,那些人的視線分明就是在偷看他們的。曾昔耳又恢復著燙意,微瞪了一眼男人。
“這是獎勵你的,還是獎勵我的?”曾昔覺得無論姜慵親他,還是他親姜慵,都是姜慵佔了便宜。
不過,他好像沒有主動獻吻過。
姜慵會嫌他悶嗎?
“獎勵我的也成啊。”姜慵呶呶嘴:“這裡迫切需要阿昔的溫暖。”
這話讓曾昔心悸,總覺得姜慵話裡有話。他不乾淨了,他思想被姜慵帶的汙了一腦子。
“回家吧,這個點了。”曾昔亮了亮手機,轉移著話題。
沒能成功索吻,姜慵可不樂意的起身,拉著媳婦兒出酒店了。
“那種事,回家再做。”曾昔隨著姜慵牽他手,在姜慵身後低低地說了一聲。
姜慵驚喜,蹬鼻子上臉道:“回家可不止做那些。我不僅要親親,我還要抱抱。阿昔,這次能不能滿足我剛研究出來的姿…”
“齷齪,安靜。”曾昔強硬收回自己的手,繞過姜慵和車子,從副駕駛上車。
“夫妻倆這種事怎麼能叫齷齪呢。”
曾昔系著安全帶,有些失神:夫妻…
他們回家的路上正值下班之際,有些堵車。姜慵拐進小路,再拐一條通暢的大路。說是通暢,也只是比之前稍微不那麼堵。
他們路過了一座建築物。
這個曾昔應該一輩子都不會踏進的地方。
堵車的間隙,姜慵怕媳婦兒無聊,還想來找他搭幾句話。
看見了曾昔發呆,視線所及之處是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