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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人1

在最初的歲月之中,人類根本無法抗拒黑暗的到來。

只能夠默默的將自身隱藏在黑暗之中,選擇適應忍耐恐懼著黑暗,直到黑暗之中綻放光明驅散黑暗。

才能夠光明正大的而又安心的做一些想做的事情,然後再一次的迎接黑暗的到來。

在裡面被迫的再一次適應那壓抑的環境,體會那在黑暗之中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如此反覆迴圈的漫長延續著。

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無法被人計數的歲月,究竟有多少人在黑暗之中艱難生存,卻無法等到黑暗綻放光明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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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抗拒黑暗之人隱藏著自己,習慣黑暗之人隱藏著自己做好清理。

在隱藏為第一要素為條件下,計算黑暗之中的存在是無比荒唐,因為在黑暗之中一旦被發現便意味著死亡。

人依靠的米生活著,但是卻沒有會記住自己吃了多少粒米,對於這一方面的計數,永遠都只能夠在廣義方面上計算。

在這無止境的黑暗之中,直到人們取得火焰的存在,依靠薪火更替的燃燒自我,然後撕碎那可憎的黑暗,自己化為自己渴求的光明。

雖然人們取得了撕碎黑暗的力量,然而在黑暗之中消失的存在。

永遠也不會看到光明的到來的,只能夠在黑暗之中消失。

尤其是人類即使得到那能夠化為光明的火種,但是比起化為光明人們更加習慣隱藏在黑暗之中。

願意燃燒薪火化為光明的少,追逐光明的遠不如陷入黑暗的多,有能力得到火種的更是少,能夠將火種化為薪火的更是稀少無比。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要是需要的話就請拿去吧!當做是我施捨也好,當做是戰利品也沒有問題,反正我的命運現在只剩下成為他人的食糧而已。”

不可能忘記這一切的少年,沒能夠將其孕育成焚燬一切的火焰。

他所能夠做到的僅僅只是在那裡宣告著,自己究竟是多麼的脆弱無力,現在只能夠在那裡獨自哭泣。

什麼也做不到什麼也做不了的少年的無力,這是少年一生的見證。

如同不做任何防護,而被丟掉人流之中的財物。

在某一刻呼喚過來一個不可視的存在,凝視著這個脆弱的彷彿沒有資格生存的脆弱之物。

“等價交換,是最為公平也是最為不公平的。你們的一切來自世界的恩賜,你的意願對於並不屬於你的事物毫無意義,我想要取得你的身體便需要根據規則,我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的意願違背世界的規則,這是我做不到也不會去做的。”

冥冥之中位於少年周圍的不可視存在回應著少年,仍舊堅持自己意願的否決著少年的提議。

少年提議並無任何出彩之處,即非出於善意亦非處於價值。

“是嗎?也對呢!至少變成現在這樣的時候,也不是我能夠說不便能給改變的。”

少年放棄一切的躺在地上,臉上略微帶上一些苦澀的笑容,滑落嘴角的眼淚帶來那份眼淚的味道。

讓其透過少年的味覺發酵,儲存在少年的記憶之中。

“對了!你是神嗎?天山女神?邪神?”

“神的存在對於你毫無意義,無論是善還是惡。不過我的確並非神,不過在你們眼裡我應該是一位神。應該是一位神!”

不可視的存在有那麼一剎那的沉默,連帶著回答都開始出現一些遲疑,彷彿對自己的這個回答也充滿著疑問。

不過最終還是自我肯定著,認可著這原本沒有被定義下來的身份。

作為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祂在本質上仍舊是外來的入侵者。

“看樣子你付不出我要的代價呢,你就隨便給點什麼便可以,反正當我被分開的時候我的價值就很低了。”

少年的精氣神在這一刻變得越發死氣沉沉,已經不在去記住四周的一切。

眼睛只是在單純的到印著四周的景物,而不被他認知的形同不存在之物。

不可視的存在或者應該說神,透過無法被常人理解的力量看到少年的願望。

那份願望仍舊是神可以做到,但是不能夠去做也不願去做的事情。

那是造成少年現在這樣的根本所在,如果神回應實現了少年的願望,便如同在取下果子時便讓果子重新生長在樹木上。

這是一個在當前世界充滿矛盾與扭曲,也是一個交易雙方以外,毫無意義的行為。

沉默瀰漫在少年與神之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在沉默之中度過,慢慢的消磨著註定流逝的時間。

如同都在等著對方讓步,又如同兩個不會交易的學徒,完美的詮釋著何為失敗的交易。

最為珍貴同樣也是最無價值的時間,在證明著的珍貴以及無價值。

獨屬於天山的晨曦到印在少年的眼睛裡,那是整個五州內也屬於奇景的壯觀景物。

原本毫無光澤的如同死人的眼睛裡面,在那無可比擬的美景到印下冒出一絲光芒。

“還在嗎?”

並不具備觀測神能力的少年不確定的詢問著,只能夠被神被動聯絡的少年,想要以此來確認著神的存在。

少年並沒有因此而抱有太多的期望,比起先前所擁有的僅僅只是,做不做都無關緊要的渴望。

神遠去也無法讓少年失望,並不會因為因為這種細微的挫折而有所轉變。

“如果還存在的話,那麼就來做一次交換吧!”

“眼睛還是耳朵亦或者指尖,即使是萬里始於腳下的雙腿都沒有問題,讓我們來完成交易吧!”

少年在那裡述說著,等候著神完成他的願望。

透過言語來付出自己的一切,一無所有的一切。

沒有任何言語的神在下一刻取代了少年的存在,以此來做出屬於自己的答覆,也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神用著屬於少年的身體做出行動,那是神第一次用少年的身體,施展著不屬於少年的力量。

獨屬於少年的情緒殘渣在那一刻暴怒的爆發,然後這份暴怒也隨之平息。

那對於少年而言終究只是一個紀念,一個憤怒過後便會徹底遺忘的紀念。

天山之下五州之內,如同少年一般的尋常人擁有著無數個,甚至每時每刻都有著無數的尋常人消亡。

沒有人會記住少年,也沒有任何人會在意。

這個註定連名字都會消失在時間長河的無名少年,連帶著最後的一絲痕跡都被神給抹去,少年失去最後一點屬於他這樣微不足道的證明。

對於一無所有的少年而言,反倒是和吃飯喝水沒有太大的差異。

“男人就應該馴服最難駕馭的野獸,爬這天底下最高的山。”

神用著少年的口呢喃著不明的語句,那是不知道何時流傳到少年耳中的話語。

每年都有著無數的武者男人喊著這樣的口號,進入到兇險萬分的天山之中。

因而在這句話下還有剩下的結尾,因為他們證明自己是男人,於是都死在天山上。

下一刻神便帶著來到數百米之外,幾乎如同在地面之上進行著漂移。

少年的呼吸涿漸的調整著,與腳下的的漂移的速度進行著匹配,最終能夠在一個呼吸之間完成數百米的跨越。

經過呼吸的調整神對於少年的身體,已經控制的越發熟練起來。

連帶著作為實驗的速度,也在涿漸提升的達到,一個對常人來講無法維持的速度之上。

沿著又無數武者前人開闊出來,最終化為痕跡遺留在天山下通往天山的道路,神很快便穿過必然經過的城鎮前往天山之上。

對於天山下的大多數人而言,他們並沒有察覺到少年的存在,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頂多只能看到一道影子一閃而逝。

反應力勉強足夠快的人,在看到少年那非人的速度下,只會讓那些人懷疑自己遇見傳說之中的怪異。

膽子小的甚至求神拜佛的回到家中,決定暫時不理會生計的避開一些時間,以免再次遇到這些詭異的事物。

而伴隨著看到少年的人也多,會做出相同反應的人肯定也不會少,興許還會在天山腳下流傳一個嶄新的怪談。

不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來進行發酵的過程,更多的人還是在看到少年之後,就將其單純遺忘掉。

神的力量與少年的身體越發的磨合起來,暢通無阻的如同呼吸一般順暢。

能夠反彈一切刀刃的皮膚,足以將岩石粉碎的巨大的力量,能夠咬碎鋼鐵的牙齒還有巨大的身軀,以及能夠讓它翱翔在天空之上的翅膀,還有那與天山之上的白雪相同的白色火焰。

其名為白色災厄,僅僅只是一隻便能夠摧毀上千人軍隊的兇獸,即使比起天山諸國馴服的兇獸也要略勝一籌。

在天山附近的村莊故事之中,那是光看到其身影,便足以讓他們棄村而討的怪物。

初入天山的武者便是與這樣的怪物戰鬥著,無數的反擊躲避都轉瞬之間便完成,讓江湖之人看到都不由贊到一聲好輕功。

然而都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以及控制力,在這個過程之中任何的一個差錯,在現在的情況下便足以讓人殞命。

這便是作為人類的武者,與作為兇獸的白色災厄的差異。

相較於兇獸那旺盛的生命力,人類的軀體實在是太過於脆弱,彼此之間的差異如同牛羊與花朵。

無數次的反擊都沒能夠起到太大的效果,並沒有在白色災厄那能夠反彈刀刃的皮膚上留下傷口。

在長久的纏鬥之下取得最好成果,也只不過給那堅韌的皮膚留下一點傷痕而已。

這樣的攻擊如同蚊蟲叮咬一般軟弱無力,如果不是武者們在進入天山之前,便已經向當地人打聽到白色災厄的弱點。

恐怕白色災厄早就已經無視這軟弱無力的攻擊,只是盯著一個的在那裡死命的進行追擊,便能夠輕易的將武者們全部葬送在這裡。

讓白色災厄能夠好好的飽餐一頓,享受著這遭遇的血食。

天山的低溫環境不斷的帶走著武者們的體溫,對於常年居住在天山上的白色災厄而言。

這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並不能夠造成太大的影響,那是它早就習以為常的環境。

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要素都沒有被武者完成,只能夠透過持久戰才能夠累積到足夠傷害的武者,卻在低溫的環境下無法在持久上勝過白色災厄。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如果不是武者數十年如一日鍛鍊出來的意志。

在這樣敵人沒有太大變化,自身卻在涿漸虛弱無力的情況下。

恐怕早就已經無法忍受這份絕望,而獨自在危險面前崩潰掉。

雖然在意志方面與白色災厄戰鬥的武者們,並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挑剔的地方。

然而過於精密的控制力以及計算力,正在不斷的帶走屬於武者們的精力,壓榨著人類身體那脆弱的潛力。

全靠一口氣提起來奮戰的武者們,終究有人無法再保持相同的時間停下換氣。

比之先前提前將真氣耗盡的武者,不免身體一頓的停頓下來。

這一下子徹底的打亂整個隊伍原本勉強維持的節奏,兇獸強大的獵食本能,很快便為白色災厄找到這處突破點。

並不需要白色災厄動腦子,或是在這上面花費一些氣力。

極具攻擊性的本能便讓白色災厄,找到那最佳的攻擊方向時間以及力量。

感知到面前快速靠近的白色災厄,明白自己無法逃脫,甚至以傷換命都做不到的武者放棄躲避的行為。

並不是選擇放棄生命,而是選擇以命相搏的企圖爭取給同伴一些時間,準備死也要釘在白色災厄身上。

在生死之中求生存的武者,在這一刻把自己的狠勁全部釋放出來。

全身的真氣在這一刻被提起,武者感覺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全力一擊的與白色災厄巨大的身體發生碰撞。

以比發動攻擊時的速度,還要更加快的速度飛射著。

發動攻擊的白色災厄那巨大的身軀,在下一刻便處於下風的被擊飛出去,整個過程顯得的毫無還手之力。

武者卻是牢牢的站在原地,甚至連半步都沒有後退分毫,這樣的現實本來應該是顛倒過來的。

除去某些特殊的隊伍之外,沒有人會願意與不熟悉的人一起前往在天山之上,那無疑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彼此之間的底細實在是太過於熟悉,幾斤幾兩還是分的清楚的。

原本還在趕過去的幾人在暴飛出去的白色災厄這一事實下,不由遲疑起來的停下或是放慢腳步。

這一停下幾人很快便看到突然多出來的一位少年,此刻正站在武者的身後,正在把手從他的背上收起來的放下。

那股源源不斷的湧入到武者身體內,以此為中心點的爆發出去的磅礴巨力,也從武者體內退去的不再湧入。

“多謝前輩相救!”

武者連忙抱拳行禮,作為當事人他更能夠明白那源源不斷湧入體內的力量。

究竟有著多麼的驚人,即使能夠做到生生不息的先天宗師,在這上面也無法擁有這樣的力量。

人的經脈先天性便被註定,先天宗師或許的確能夠做到相同的事情。

但本人也絕對會跟著倒飛出去,並且身體都有可能受到損傷。

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輕鬆,甚至還是在隔著一個人的情況下。

在武者的認知之中除去傳說之中的仙神,也就只有同樣屬於江湖傳說的,那突破人體極限抱丹之境,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江湖之上最負盛名的那幾位,也不過是疑是抱丹之境。

整個江湖明面上的絕頂高手,在現在仍舊是先天宗師,而不是只聞其名不見其影的抱丹之境。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XN

幾人連忙反應過來的對著少年行禮,連帶著被擊飛出去的白色災厄,現在究竟是死是活都暫時不顧。

在天山之上遇到一位江湖的傳說,可謂是幸運而又不幸的名詞,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福是禍。

對抗白色災厄都險些丟掉性命的幾人,明顯更不可能是少年的對手。

如果對方願意的話,甚至能夠讓他們永遠的留在天山上,這便是絕對的實力帶來的絕對壓力。

不過白色災厄是兇獸,少年是人。

在這一點上還是有著本質區別的,作為人類幾人是能夠進行交流的。

這也是幾人為什麼沒有選擇拼命,而是先行禮的緣故。

雖然現在五州各地亂的很,但是聖君留下的痕跡卻不是那麼容易被抹去的。

只要不是運氣極度倒黴的遇到那些邪人惡人,在盡到禮數之後就算前輩有些怪癖,也頂多是受點難堪而不會有性命之憂。

使用著少年身體的神瞪視一眼白色災厄,兇獸的本能讓明白自己遇到什麼的白色災厄,沒有猶豫的直接選擇逃跑的快速離開這裡。

災厄二字僅僅相對於居住在天山附近的人而已,在整個天山範圍內。

白色災厄不過是位於食物鏈底端的獵物,與被它所狩獵的武者沒有本質的區別。

居住在天山之上的兇獸,只要是肉食性的捕食者。

大部分都是將它們視為食物,少部分則是口味有點挑剔,才沒有選擇將白色災厄作為食物。

在這樣的壓力下白色災厄的逃跑能力,在天山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否則早就在無盡捕食者的壓力下滅亡。

不過片刻的時間白色災厄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白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