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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掖影閣所為?

今日上朝時候,皇上特意把我在嶙池縣和垣縣的戰績大肆宣傳了一下,然後叫我立馬去京都衙府監督,隨便協助他們。其實就是向大臣們交代把這件案子交給了我。

然而,我回了一趟護庭的老府邸,宋曉他們都不在,而一旁帶我前去的侍郎官一直在催。

沒辦法,這次需要我獨立破案了。

到了衙府,京都衙府的田大人正在審死者(中書省侍郎,古玉湖大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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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晚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天空中。時隱時現的蛙聲伴著經久不息的蟬鳴,不免給人帶來一種久違的"寧靜"。女人微微睜開雙眼,汗水透過髮絲緩緩流向頸部,她下意識縷縷頭髮,起身點起油燈。窗戶沒關,清風透過紗簾徐徐吹來,撫摸著女人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才兩點不到,但女人已毫無睡意,她直了直腰,靠著床盤自己想入非非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平穩而又沉重,她看了看大概多久了,想著今晚大人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回房,現在才回來。皺了皺眉,好看的眉目即使擰成了一個"川"字,在燈光的挑逗下也增添了幾分誘惑。女人披上外套,正準備去開門時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只見她飛快的在床上上敲擊了幾下,看看床有沒有太冷,便緩緩走出了房門。門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敲門聲不停的重複著,應該是這位夫人害怕,於是在裡面把門上鎖了。……門開了……女人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手中的油燈"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有沒有摔壞。只隱隱聽到門外傳來空洞而有力的聲音久久在空氣中徘徊:"夫人!"

於是,夫人大喊:“來人吶~”便昏死過去。

說到掖影閣的殺人手法很獨特,現在在許多地方的縣誌都可以看到,一,死無全屍,必然會少身上的某個地方,這位大人被砍斷了一隻手;二,花臉,因為掖影閣的殺手都喜歡攻擊臉部,而且必須有百劍以上的傷口;三,獨特的割痕,掖影閣的一個殺手的武器上十種,而且,做案離開之後,都會留下一個X的傷口,一黑一紅。

於是,當晚官家立刻報了官。京都衙府到了之後,便確定是掖影閣所為。

“這也太……那個那個了吧!”我突然插嘴道。

“你是何人,來擾亂公堂!”

“如果憑藉著幾個傷口,就說是掖影閣做的,那樣的話,隨便一個殺人兇手都可以模仿,然後嫁禍給掖影閣,那就太好了。”

“來人,拿下這個狂徒!”

突然 和我一同前來的侍郎官和一個公公。公公喊道:“聖旨到!”

當庭所有人一聽,立馬跪了下來,齊聲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新任一品總巡撫左軾垣卿家,按召協理各國刑案,京都刑案,上至皇家顏面,下至百姓安危。理當重視,特派巡撫左卿協理中書侍郎府一案,欽此!”

京都府衙的田大人喊道:“臣接旨!”

於是,我就插手上這件案子了。

說起這個案子,我詢問了當晚所以侍郎府的所有人。得出了以下那麼個順序。

夫人尖銳的驚叫劃破長空,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怎麼了嗎?”管家聽到聲音後是第一個跑過來的。

“你…你…你看……”比她稍稍來早一點的女傭人緩緩地說到,還驚魂未定。

管家順著女傭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前的景象使他打了個寒顫。

“老爺,夫人……?怎麼會……”管家用顫抖的手抓住死者的手,大聲喊著“快來人啊!你還等什麼,快去叫人啊!報官!叫大夫!”

當我問到,血跡都流過哪些地方。

官家說道:“只有老爺和夫人的門口有血跡。”

那就是,當晚死者回到房間準備敲門進房間,然後,突然被刺殺,不過,能在夫人隔著一道木門的情況下,沒有聽到一絲絲動靜。想必是高手或者專業刺客所為。

“死者雖然傷口多,但是,致命的只有一出,割喉!”京都衙府的師爺說道。

“現場保護得怎麼樣?”我問道。

“由於,太血腥,所以保護得不錯。”師爺答到。

“走,去看看!”

“現在?”

“對呀,現在怎麼了?”

“午飯才剛剛吃完,能不能晚點去!”

“這是什麼理由?”

突然,田大人跑到我耳旁說道:“當晚太過於血腥,而且,整個府衙又找不到仵作,所以,一直沒有收拾,只能等鄰郡調來之後才能移動屍體

,不然,不利於破案。”

“還……挺專業的,不過,我想現在去看!”我的態度十分強硬,他們也只好點了點頭。

對於掖影閣的作案手法,有許多神秘的記載,透過被抓捕的掖影閣刺客和一些資料記載。

都是一招致命,然後再進行一些掖影閣特殊的標記再屍體上。

而掖影閣的諸多案件中,比如一名馬伕用一把冰刀刺穿了敵人的頭骨。根本找不到兇具。還有茶館說書人特殊的方式毒害,也是掖影閣的刺客之一,那日,死者腿的腿被硬物刺中。當他轉過身時,看見一名拿著雨傘的男子從身邊跑開。雨傘的頂端是特製的劇毒,不過比較慢性,四天之後死者才去世,而兇手在半夜把屍體挖出來,再坐上掖影閣的特殊手法。

許多案子都顯示,掖影閣只要在死者死後身上做上標記就行,不會在意那個時候的時間。因此,根據很多人所說,第一現場就在死者的房間門口。

而從夫人開門到門口這麼短時間內,兇手根本沒有辦法做上標記。

因此,我懷疑,第一現場不在房間外,或者,兇手是先做上標記,而脅迫死者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一刀致命。

所以,作案被發現的風險系數這麼高,不想掖影閣所為。迄今為止,掖影閣作案被捕的兇手,只有我所說的上面那兩例。

而且,這兩位大哥。比較特別,都是被護庭親自抓住的。原因就是,護庭不太瞭解掖影閣的手法了,於是只能派出金甲戰潛伏到掖影閣內部,才一步步跟蹤這兩位。這才造成他們被捕,不過,也可想而知掖影閣暗殺的手段之高明。

所以,普通人也想模仿,企圖直接讓官府懶得查。

我們到了現場。

血液噴濺在房間的門口,據說屍體當時被夫人看見的時候是站著的,後來才倒了下去。而看屍體的屍斑,是對得上官家和傭人們所說的情況。

死狀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慘烈,只不過,這些刀傷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想起宋曉之前說過的,有的人死的時候還可以站立一小會的原因。人體死亡分為幾種型別:常見的一是停止呼吸;二是心臟長時間停止跳動幾分鐘左右;三是腦死亡;四是神經死亡。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雞被剁掉頭後還能蹦跳一段時間,這主要是因為雞在被斬掉頭神經細胞還沒有死亡,所以能動,但這並不是個人思想意思,而已一種單純的神經反應。同理,人在死亡後一段時間內,神經細胞並不是一下子全部死亡,還會存活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如果神經元還在活動,就會引起屍體的動作。因此,我斷定是突然死亡,死者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再觀望這血跡。

血跡分為很多種。

濺落狀血跡,有血液之處受碰撞、打擊向四周濺散所形成的點狀血跡。常見於嫌疑人持鈍器反覆擊打被害人,此時濺落狀血跡中常夾雜拋甩狀血跡。一般是被害人所留。

浸染狀血跡,血液在有吸附性的物體(如衣著、紙張等)上所形成的血跡。常見於出血傷口相應的部位衣著上,其形態與出血量、體位、物質浸染狀血跡,血液在有吸附性的物體(如衣著、紙張等)上所形成的血跡。常見於出血傷口相應的部位衣著上,其形態與出血量、體位、物質質地、浸染時間有直接關係。質地、浸染時間有直接關係。

流柱狀血跡,血液受重力作用沿載體表面鄉下運動所形成。受載體的形態或位置變動影響,可出現彎曲、轉折或者分叉等形態改變。流柱狀血跡能客觀反映受傷時體位及體位變化情況,一般為被害人所留。

拋甩狀血跡,佔旭的物體運動時黏附的血液因慣性甩離運動物體而在其他載體上留下的血跡。嫌疑人持械反覆加害被害人時常形成,故可用來分析嫌疑人在加害被害人時所處的位置及揮動兇器的方向。如嫌疑人在作案過程中手臂受傷出血,其血液可能混雜於形成的拋甩狀血跡中。

還有撞擊狀血跡和觸碰狀血跡等

這裡,主要是中速的噴濺狀血跡,是由刀劍等利器割刺傷造成。

血跡噴濺向門的方向,因此,兇手是從後方拿劍割喉,導致噴濺。而我看向屍體的傷口,和門,我發現,木門的內延和房間內有一絲絲血跡。不過,而且就算噴濺形成的。

那麼,有一個人有嫌疑,或者她就看到兇手了,只不過他沒有說實話。

“來人,把中書侍郎夫人拿下!”我大喊。

不過,這時候 整個中書侍郎府的傭人就立馬把夫人圍起來,官家大喊:“你不知道,沒有皇上下旨,你

們不可以抓捕朝中三品大臣的家屬嗎?”

“對呀,明明是掖影閣的刺客所為,你們抓不到,就來陷害我就夫人!”夫人的丫頭也吼道。

“夫人,兇手不是你,但是你知道兇手是誰。你實話實說吧”我說道。因為像我這種自幼習武的人來說,練武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而夫人這種比湘湘還要弱的,不可能造成這麼深厚的傷口。

“大人此言何意,難不成,我還能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被殺而不肯告知兇手是誰?”夫人說道。

“夫人,你說你是開門之後,你丈夫已經死了?”

“我無非確定,雖然當時還是站著,但是一會便倒下去了!”

“你說,當時整個門都是血跡,說明你是開門後才發現有血跡的!”

“對!”

“之後你就再也沒有關過門!”

“一會我便暈了,那裡還能關門?”

“那就對了,你在說謊!”我拿出包大人的氣勢說道,“你明明是開門後發現,門口站著奄奄一息的大人,但是,突然大人的後背出來某一個人,這個人你可能認識,可能關係很親,或者他威脅了你,他突然割了大人的喉,你嚇得立刻把門關上,門延上和房間裡的幾滴噴濺狀血跡就是很好的證明你關過門,而且,你看到死者的時候,血液還在噴濺,然後,一會兇手離開後 你開啟了門,大喊,然後不知道為何就暈倒了,可能是裝的,也可能被嚇到了。”

“兇手就是我……”夫人突然說道。

所有人大驚,但是我說過,兇手不是她。

“兇手不是你,到底是誰。”我繼續逼問。

“說了是我就是我……”突然,夫人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起來。趁著人多的時候,準備咬舌自盡。

幸好旁邊的官家發現及時,攔住了她,不過,突然的刺激,夫人昏睡過去。

我也派人把她拉到了衙門。

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站在她面前,說道:“夫人你怎麼會想不開!”

“大人 你別逼我,我說了我是兇手,你們把我抓起來,砍頭也好,充軍也罷,只要把我定罪了就好!”

“夫人,你太傻了,你愛你的丈夫嘛!”

“愛,就像你看到的,在朝的官員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只有我家大人,一輩子只娶了我,對我好!”

“那你這樣包庇兇手,對得起你家大人嗎?”

“我說了,我就是兇手,大人,別逼我,就算救了一次我,我還會去陪我丈夫的!”

“孩子和丈夫比起來,可能,你真的是最難過的那一個。”

“大人,你知道了!”

“對,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沒有任何證據去指控他。但是 我也不會放過他!”

“大人,孩子,孩子只是一時衝動……”

“一時衝動,一時衝動……可是你知道,光是你家大人身上,如同千刀萬剮,你的孩子為逃避罪責,精心計劃和學習掖影閣的作案手法。他的父親知道這樣,該有多寒心!”

“可是,你總不能叫一個母親,到慣堂之上指控她的兒子殺了她丈夫吧,我做不到!”

“當我知道,當你看到你兒子親手殺了他父親時,你關上門那一刻起,你就註定一生都在自責和糾結,倒不如,了卻來了痛快。對孩子,孩子父親和你都公平!”

“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兒子,只要有任何證據,但是,你不得自行了之,因為,我能做到的,就是每年清明節,中書侍郎大人還有親族能上山給上幾柱香,不至於能得家破人亡!”我轉身離去,“告辭。”

到了衙門,我當著所以大人,捕快的面說道:“剛剛你們也聽到了,我的判斷沒有錯,你們可以抓捕這位公子了。”

在譎術之中,誘供是免不了的事。

當時,我從中書侍郎府的整個格局看,還有房間的多少,發現中書侍郎大人還有一個兒子,不過官家說了,公子現在還在師傅家練武,很少回來。後來,又透過夫人的表現,加上此人又是練武之人,我自然第一個懷疑他。

有人說,我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騙人家一個孤女的話。

但是,相對於在朝堂之上讓他指控自己的親生兒子,是不是更不厚道。所以,由那些在一旁偷聽的大人指控,當然我還叫了中書侍郎府的官家在旁。

到時候就由他指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