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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六十六、

可是不同於那些來不及說出口而導致的錯過,蘇覃和程諾,就是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忘了那句想說的話,過後卻又再也沒有勇氣。

又有多少人敢於向最好的朋友挑明喜歡呢?挑明了,如果喜歡沒有得到對等的回應,以後朋友間便只剩下尷尬;如果喜歡得到了回應,可又有多少不成熟的感情能夠走到最後,戀人最後分道揚鑣的機率總是遠遠高於朋友。嘴上說著不信的人很多,可實際上卻很少有人願意拿朋友堵戀人。

於是啊,不論是蘇覃還是程諾,他們都不敢輕易說出。

相比於那些想說就說出來的喜歡,蘇覃和程諾之間真的是可悲極了。

周圃連續三天沒能在校門口等到那個開著黑色轎車來接謝梓的男人,一天又一天的,一次有一次的加深她心裡的挫敗感與失落感。她覺得謝梓沒膽量,遇到事了就只知道躲著,她發誓一定不會讓謝梓得逞,無論如何她都要在周園面前揭開謝梓的真面目。

第四天,周圃還是下午一放學就到校門口等。周園知道前幾天周圃的等待,於是今天下午一放學也奔跑著到了校門口。要說謝梓不再關注周園了,那也是不可能。周園向著校門口奔跑的背影也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她又再一次的忍不住去想周園急急忙忙是要跑去幹什麼,這樣想著,於是自己也不禁的加快了步伐——朝著校門口走去。謝梓雖然是用走的,但速度已經和小跑差不多。

果不其然,周圃已經等在了校門口。周園很準確的走到了周圃身邊,又很準確的拉起了周圃的手。

“走!咱們回家!別等了!”

周圃甩開了周園的手,這種被甩開的感覺周園無比的熟悉。在和周圃的關係裡,總是他無數次的拉起周圃的手,而周圃無數次的甩開他的手。

“我不走!”周圃冷冷的說。

周園認真的看著周圃,她在外人面前永遠不會輕易繳械投降,永遠保持著一幅高傲的模樣。

“難道非要親眼看著謝梓一個人走了,你才肯走嗎?”周園問道。

“我不信那個人會一直不來,我不信他們會一直躲著我!”周圃的語氣依舊冷峻而嘲諷,甚至還有些刻薄。

謝梓的出現,彷彿再一次激發了周圃內心裡那些敏感刻薄的靈魂,刺激著她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大家都覺得不好的心理。

周園很想告訴周圃,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更別提什麼躲著她。可是他不忍心,不忍心在周圃面前把這些與她想法嚴重相悖的事實揭開,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讓周圃徹徹底底的放下這件事,不再為這件事所累,無論要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周園和周圃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周圃不願意走,周園只能盡全力帶她走。否則當週圃看不到她想看的,心裡的失落只會加倍出現。這時,周園無意間看到了謝梓正往著校門口走,條件反射般的,周園愣是拽住了周圃的手,活生生拖著周圃走出校門。

最終的結果他們都知道不是周圃所期待的那樣,周園只能讓傷害少一點兒。

“你放開我!”

周圃喊著,手上一直在用力,奈何還是掙不開周園的手。

“你放開我!”

周圃一遍又一遍的喊,周園一句話也不說,也沒有放開手,直到把周圃拖到了距離校門口很遠的地方。

謝梓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內容,只是看到了場面很不好看的,周圃被周園死活拉出了校門口。謝梓很清醒,周園那些慌亂的時刻多半是因為周圃,畢竟是他的親妹妹不是嗎?人只會為自己在乎的人慌亂奔跑,不在乎的人或事無論怎麼驚心動魄也總是與己無關。

似乎,再也說不清對周園存著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了。不過,謝梓卻懂了,周園對她從來沒有過喜歡二字,甚至從來沒有想要和喜歡聯絡在一起過。

他們之間,一直是她的一廂情願。周園當她只不過是一個停下來時可以說說話的人,又或者是一個努力想要聽懂他說的話的人。

這,謝梓終於懂了。

可是奇怪的是,謝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甚至失落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刻。大概是從周園第一次問她是不是給別人說了《布魯特斯頭像》真正作者是誰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在她的心裡打了一劑預防針。告訴她——以後這樣的事還會經常發生。

周園終於放開了周圃的手,放開的第一時間,周圃怒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弄疼我了!”

“要是不走,你還會更疼。”周園甚至都沒有看周圃抬起來準備給他看的手,只是淡淡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謝梓?”周圃懂周園的意思,聲音弱了下去,轉而以一種認真的語氣問道,“信她不信我。為什麼?”

周園意味深長的看了周圃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大概是因為直覺吧!”

“女人的直覺一向比男人的準,我也是直覺。”周圃淡淡的說,她很無力,無法改變周園的看法。

“你這樣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你回想一下這段時間的你,像不像以前。”

“不像。”周圃說得很堅定,說話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所以你何苦這樣傷害自己,也傷害謝梓呢?”周園問道。

一聽這話,周圃忽然眼神淡淡的看著周園,說道:“所以你擔心的還是謝梓會受傷害?你怎麼不覺得這是她自己活該呢!”

“我擔心的是你!”

是啊,從始至終周園擔心的都是周圃,對於謝梓他唯一有過的想法便是不能再不信任。

“那很簡單啊!”周圃攤攤手,“你只要相信我說的,我就不會受什麼傷害了呀,我也不用再每天都去校門口等著了!”

“可是根本沒有的事,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周園反問。

周圃冷笑了兩聲,後又說道:“也對!就算你說你信了,我都不會信你的鬼話。”

PS:朋友是一輩子的事,可戀人卻很少能夠走到最後,於是我們都害怕極了和朋友做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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