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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唐德曠課(二)

“曠課了?沒有請假嗎?”我下意識地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班的人說他昨天就沒來上課,他們班主任還問怎麼回事來著。應該是沒請假。”張思睿雙手叉著腰說著。

“昨天就沒來學校?”

“嗯。他昨天下午沒來打籃球,我以他有事,沒想到他昨天就曠課了。”

“昨天下午放學回家,我在路上還看見他了呢!”我回想起昨天下午在紅旗便利店那個路口看到唐德的事。

“你又碰到他了?!”張思睿突然又氣不打一處來地咬牙恨恨說到。

“是啊,你這是什麼反應……”我不解他為何如此憤憤然。

“哼!沒什麼!唐德這個騙子,明明說了不喜歡你……”張思睿低聲埋怨著。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他說的,問到。

“什麼什麼?我說什麼你管的著嗎?傻女!花心不檢點的綠茶!”張思睿不高興地罵了我一句,轉身回到他的座位去。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一頭霧水。

“抽什麼風……”我嘆。

“很明顯是吃醋了唄,呵呵。你真是遲鈍,陶子。”林琳賊賊兮笑著跟我耳語,“他懷疑唐德是故意跟你在回家路上偶遇,懷疑唐德喜歡上你了,所以他不開心了。”

“你又來了,林琳!”我拿她沒辦法地哀嘆著,“張思睿吃我的醋?怎麼可能!再說了,我和唐德那也不算偶遇,是我在馬路這頭看見了他,他壓根沒看到我好吧……”

“嘻嘻,你跟我解釋幹嘛?我又沒吃醋,你找張思睿說去啊,啦啦啦……”林琳不聽我繼續說,也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我太難了。

上課鈴聲響起,我收了收鬱悶煩躁的心情,端坐好上課。

唐德昨天就曠課了……

應該不是生病,生病可名正言順地請病假才對。家裡有事的話他家裡人應該會給他請事假。可剛才張思睿說,十三班的班主任昨天並不知道唐德請假的事,可見唐德什麼假都沒請,就是曠課。

不過,如果是無故曠課,他的班主任應該會想辦法聯絡到他家長吧?那麼,今天他又沒來上課,班主任沒有表示出疑問的話,證明班主任已經聯絡到唐德本人或家長瞭解情況了?

“起立!”

班長洪亮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連忙起立,敬禮。

“老師好!”

這節是班主任馮怡的數學課。我拍了拍腦袋,讓自己別再亂猜測,多想無益。等放學再說吧。

投入到學習中去,認真聽講,專心致志。不一會兒就鑽了進去,暫時忘了唐德的事。

中午十二點放學,去食堂排隊打飯,吃完了趕緊回教室趴在書桌上眯一會兒,一點半就又上課了。

下午的生物和化學課都在學新的知識點,我也十分投入認真,沒有分心想其他。

學習一旦投入認真起來,時間過得還挺快,不知不覺下課鈴就響起了,轉眼就到了放學時間。

化學老師還沒離開教室,班主任馮怡就走了進來。她拍拍手說:“都先坐好,我有事交代一下你們再放學。”

大家紛紛安靜下來,坐好聽她說。

“明天校運會開幕,早上的開幕式大家都必須參加。開幕式結束後,有比賽的同學就去比賽,沒比賽的同學就留在教室裡自習……”

馮怡說了幾分鐘,底下哀嚎遍野。同學們本以為連著三天校運會就到週末了,沒參加比賽項目的話等於是放五天假,都盤算好怎麼消遣了。結果,馮怡這一交代讓大家期待落空,能不哀嚎嘛。

“……我會不定時到教室來抽查點名的。好了,就這麼多,放學回家吧。”馮怡無視同學們的哼唧,交代完畢就離開了教室。

同學們叫苦連天的收拾書包,吐槽著馮怡。

上週逼迫我們報滿運動會專案還歷歷在目,現在就又認為參加運動會耽誤學習,不讓沒專案的同學去觀看比賽,去給同班同學加油了。什麼玩意兒!說什麼集體榮譽,根本只是為了她的評級指標。兩面三刀的傢伙。

大致吐槽的是這麼些內容。

“陶桃,你今天是不是不練習長跑了?”我背上書包,林琳走過來拍拍我問。

“嗯,明天下午就跑了,我調整調整狀態,就不練了。”

“那你要回家嗎?還是陪我一塊兒看李瑋打籃球?”

“要不……我就先回家吧,我不太感興趣,看籃球,或者是帥哥……”我試探地問到。我不太好意思拒絕別人的邀請,總害怕會惹別人不高興。

“哦,那好吧!反正你的唐德也不在,嘻嘻。”林琳也沒讓我非陪她不可,落落大方地和我開著玩笑。

打鬧著離開教室,一塊兒走到操場,然後分道揚鑣。

我走出學校,到公交車站等公交車,戴上耳機聽歌。

等了十多分鍾,車沒來。而我卻看到張思睿從校門口跑了過來。

他跑到站臺上,先看了看站牌,回頭才發現我也在這個站臺等車,一臉驚詫。

“你怎麼還沒走!”他咋呼著問,好像上午衝我發火的事不曾有過似的。他還真是大大咧咧,忘性大啊,毫不在乎別人的感受。他一定生活在一個幸福和睦的家庭裡吧,我感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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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我也沒了脾氣,就當他是個小孩。明明同齡,可他就是如此的幼稚。

我指著車來的方向,“這不等車呢嘛,車來了,拜!”

“28路?我也坐這個,等等啊……”

張思睿的聲音被淹沒在擠公交的人群中。我聽到他說的話了,是有點詫異他怎麼會也坐28路,但我無暇顧及,擠在車前門處被人推著上車,掏出學生卡刷卡。

車內擠得滿滿當當的,我一個勁兒地往後走,車後面要寬鬆得多,大家都不願往後走,就都擠在車前面和中間,真是不解。

“誒,誒,勞駕讓讓,我往後,往後走走啊。”張思睿的聲音在車內響起,我看到他在擁擠的人群中向後躥著,他真的上車了。

“嘿!擠那麼快,也不等等我。”張思睿躥到我身旁,拉著吊環站穩說到。

我扶著座位靠背,淡淡地問他:“你怎麼坐28路,你不回家嗎?”雖然我不知道他回家要坐哪路公交車,但至少不是28路。我每天都坐這趟車,從沒遇見過他。

“我去唐德家看看他怎麼了。”

“去看他?他果然是生病了嗎?”

“還不知道。我從早上給他發資訊一直沒回。給他打電話手機關機的。往他家裡打電話,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聽。”

“家裡電話沒人接聽就表示沒人吧,你去了能幹嘛呢?”我試圖解釋唐德家電話無人接聽的情況,但心裡早已生出隱隱的不安,不祥的預感。

“白天上班,他爸媽當然不會在家。如果他真是生病了,病得不嚴重,怎麼可能把手機關機,他肯定要玩遊戲的。如果病得嚴重臥床不起,家裡沒人他,座機電話都叫不醒他了,豈不危險?我得去看看。”張思睿擔心地說,看來他和唐德關係還真心不錯,講哥們兒義氣。

“萬一他病得很重去醫院了呢?”

“沒那麼多萬一,先去他家看看再說吧。”張思睿堅持己見。

我的質疑是帶著焦慮的,並非不想讓張思睿去找唐德,而是害怕這一去,會帶回什麼可怕震驚的訊息。

我想了想,說到:“我可以跟你一塊兒去嗎?”

他看著我,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隨你啊,腿長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