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異界旅行日誌最新章節列表 > 第四十二章 狗頭蜈蚣求擼狗頭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四十二章 狗頭蜈蚣求擼狗頭

跟著兔子,肖恩的嘴角止不住地流下口水。

待他回過神來,自己早已待在一處四面都是懸崖的位置,他有些想不起自己是怎麼跟著那只兔子來到這裡的了。

伸開手,兩面崖壁之間的距離只比自己的臂展稍遠,四面都被崖壁圍著,只有頭上有一個口子,稍稍能望見太陽的一角,要麼是快到午時,要麼,午時才過去不久。

肖恩很確信阻擋自己的是崖壁而不是井中砌成的牆壁,這也是經驗之談,畢竟,也是為了尋找崖底老爺爺,跳出經驗來的人。

當一隻白兔穿上衣服,他依舊習慣著用四肢著地的方式行走,短短的尾巴從半身西裝的下部露出,長長的腿蹬在地上,肥美的兔腿也跟著抖動著。

甚是吸引人,想要扒光他身上的毛,放在火堆上,撒上孜然、辣椒麵,香味十足。

不知跟在白兔的身後是怎麼來到這處詭異之地,地方並不大,肖恩如同井底之蛙般,活動的範圍實在是很小。

四面的牆,擋住了自己出去的道路,用手在牆邊探查、觸碰。

肖恩並未發現有任何的機關存在,就算能夠讓兔子逃脫的兔子洞也沒有。

感情,自己之前遇見愛麗絲和大白兔子的事情,都是一場夢?!

摸了摸後腰的位置,Rubick之書確實被自己放在了愛麗絲的圖書館中,那麼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定是真實的,愛麗絲的自爆也是真實的。

想不明白,兔子是如何將自己領到這處地方,也不知道,兔子又是如何離去的。

望著離自己甚遠的洞口,自己出去的話,除了打穿崖壁和挖條通道,就只能從頭頂唯一的口子出去了。

用鐵劍敲了敲崖壁,如金鳴般的聲音,如果不怕用壞了鐵劍,肖恩倒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弄個拳頭大的口子出來。

地面也是如此,肖恩放棄了麻煩的方式,至少,頭上的出口是自己看得見的,也比較直接。

手自覺地朝崖壁抓去,想到便要去做,肖恩並不覺得那只心機兔會回來解救自己,說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跟在他的身後,卻裝作沒事兔一般,不知用了何種說法將自己引到這個鬼地方來。

黏糊糊的,潮溼的觸感。

若不是崖壁是凹凸不平、上面還有些許的植物生長,肖恩恐怕是沒辦法往上爬的,畢竟,壁虎遊龍功,他沒有練過。

鐵劍被肖恩別在身後,小小的匕首在此時被肖恩賦予了眾人。

匕首插入崖壁的縫隙中,依靠著表面不平崖壁,肖恩勉強能夠慢慢地往上移動。

“真是噁心的味道,也不知道這些黏糊糊的粘液是怎麼出現的......”

單手抓著匕首,兩腳踩在一根較為粗壯的植物葉片上,抬頭看去,自己距離出口的位置還有一半了。

甩了甩左手,手掌早已被透明的液體包裹著,散發出一股腥味。

粘液並不滑,反而有一定的粘性,讓肖恩的爬牆簡單了不少。

歇了口氣,當肖恩正打算繼續往上爬時,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在爬牆上的他,此時卻感覺到頭頂的洞口彷彿被什麼東西給遮住了,他所在的空間瞬間變成一片昏暗。

並沒有因為突然變暗導致自己看不清東西,肖恩的左手發出熒光,這是因為他的左手被崖壁上的粘液包裹著。

四面的崖壁,在無光的環境中,如同夜空中的點點星光,為肖恩照亮了前進的道路。

正當肖恩想要說奇了怪了,上方傳來一陣喘息聲,和一股帶著熱氣的惡臭。抬頭一看,只看見兩點紅光對著自己,依靠著崖壁發出的微光,肖恩勉強能判斷出這玩意的大小。

這玩意的頭,大概就有自己的身子這般大了,也難怪

“我說......你別擋著光呀,這麼暗的光,孩子怎麼寫作業呢?!”

看不清樣貌的怪物,顯然是聽不懂肖恩的話,當然,肖恩也不知道怎麼去跟這傢伙打招呼。

光點大小的紅光急劇方法,怪物的喘息聲也變得越發清晰。肖恩明白,這傢伙是大概是肚子餓了,把自己當成目標。

有些進退兩難,在崖壁難以找到發力點的自己,很難躲過這麼龐大的怪物的攻擊,更別提自己都穩不住身形。

要解決這個怪物的話,最好是自己回到底部,擊殺這傢伙,肖恩還是有信心的。

可,已經幹了一半的活,讓肖恩放棄從頭來過,他又有些不甘心。

怪物,卻沒給肖恩多糾結的時間。

只見它在黏糊糊的崖壁上如履平地,眨眼間便來到了肖恩的面前。

肖恩也看清了它的樣子,身體細長、唯獨頭部碩大,身體由節塊組成,每一節都有兩條腿在犀利地推動它前行。

巨大的蜈蚣?!

肖恩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許這個怪物的身體有蜈蚣的一部分組成,就像肖恩在愛麗絲的圖書館看到的那副畫一樣,半身人頭上長著彎曲的羊角,下半身卻是由好幾種動物的身體拼合而成的。

它的腦袋,也就是最大的部位,並不

像蜈蚣頭那般猙獰,相反的,會讓人有種想rua一把的衝動。

秋田還是柴犬,肖恩並不是很清楚。

作為一名到骨子裡的貓黨,他對於狗黨的瞭解,還停留在表面,大概是雪橇三傻都有誰的地步。

長長的蜈蚣身子,頭部卻是一個狗頭,肖恩想不通這玩意是生下來就是這模樣,還是後天被人改造成這幅模樣的。

肖恩更傾向於前者,要是後者的話,那這個怪物的創造者就怪癖十足,興許是創造者像擼狗頭時,才臨時將黃毛狗頭嫁接在蜈蚣的身體上。

沒有骨頭的肖恩,自然也沒有辦法將狗頭蜈蚣的注意力引到別出去。

鐵劍卡住狗頭蜈蚣的大嘴,在狗頭蜈蚣的衝擊下,肖恩再也抓不住崖壁,徑直朝著下方落去。

狗頭並沒有撒口,彷彿咬斷了橫在面前的鐵劍,他就能享用眼前美味的肉食。

蔥爆氣流斬。

鐵劍變得通紅,一股燒焦的肉味傳來,肖恩卻沒空去分辨這股肉香味是屬於狗肉還是蜈蚣肉的味道。

根據牛先生的重力加速度,當肖恩離開崖壁的那一刻起,他下墜的速度正平穩地增加。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狗頭蜈蚣的美食,也不至於讓狗頭蜈蚣最後吃到的肉是一灘肉泥,肖恩貼心地在鐵劍上附著了快速摩擦產生的劍氣。

一手扣住狗頭的一隻眼,一手抓緊鐵劍,一個好腰讓肖恩能在下落的過程中能夠翻過身來,再結合有力的臂膀發力,肖恩一把切掉了狗頭蜈蚣的半口牙,然後 成功的踩在狗頭蜈蚣的狗頭上。

“再見,以及再也不見。”

說完,雙手抓住鐵劍,刺穿了頭蓋骨,徑直達到鐵劍最終的目標。

砰的聲響。

即便肖恩身下有一個柔軟的狗頭作為緩衝點,依舊感覺到內臟擠在一團,難受得不得了。

“好嘛,您老倒是一死了之了,我又要從頭開始爬了。”

拔出鐵劍,肖恩敲了敲狗頭蜈蚣的身子,並將一塊甲殼切開來,與他曾經見到的蜈蚣肉是一模一樣的。

看來,這個玩意真是某個人搗鼓出來的,也不知是哪個惡趣味的傢伙,喜歡搞拼接。

如果說,給少女的頭和臀部加上獸耳和毛茸茸的尾巴,肖恩是舉雙手贊成的,但弄出這麼個玩意,肖恩都沒有胃口吃怪物的肉了。

頂著渾身在下落過程中,以及怪物身上沾上的粘液,肖恩也沒處洩氣,即便將狗頭蜈蚣大卸八塊,對於他現在的處境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他只希望,當自己爬出去後,沒有路過的人發現自己。

否則,他相信,世上便會流傳某個黑髮帥哥,喜歡將自己的身上弄滿不可明說的粘液的故事。

————————————————

“感謝,能再問問你叫什麼嗎?”

肖恩裹著毛巾,借過少女遞過來的熱茶,到了聲謝。他的衣服被少女自作主張拿去清洗了,也多虧了少女的收留,他才能輕鬆地離開那個深洞,以及,洗個熱水澡。

“弗蘭肯斯坦......嗯,怎麼了?”少女簡潔地回覆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的名字讓我想到了我的一個熟人,不要在意,請繼續忙你的事。”

少女哦了一聲,便端著一盆子洗好的衣物,除去晾曬。

肖恩喝著熱茶,他不敢對少女提起另一個弗蘭肯斯坦的事情。

誰能想到,一隻肥肥胖胖的企鵝人與一個妙齡少女有一樣的名字,或許是弗蘭肯斯坦是拉比克曾經吩咐過自己一定要揍飛的物件。

當肖恩看著少女弗蘭肯斯坦時,腦海中總會出現那個包裡揣著滿滿當當的筆記,老是會將有用無用的訊息記錄下來的企鵝人弗蘭肯斯坦。

房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距離無塵環境,也相差不多了,至少肉眼看不見任何的汙物。

少女說,這是她主人的房間,主人出門了,因此她不能自作主張給肖恩安排一間臥室,只能讓肖恩在廚房暫作歇息,等她的主人回來後再做決定。

彷彿是為了表達她的歉意,順帶著,弗蘭肯斯坦將肖恩身上沾滿粘液的衣裳也一併洗了。

倒是只用毛巾裹著重要部位的肖恩,幹坐在廚房裡,手中捧著一杯熱茶,並,陷入了沉沉的反思中。

“我的身材不好?還是我的臉蛋不夠帥氣?”

為何弗蘭肯斯坦看到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一點兒的反應,就算不說發出花痴般的叫聲,就連鄙夷的眼神都沒有。

肖恩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與那盆子衣服沒有任何的區別。

······

喝光了喝茶,肖恩推開廚房通往後院的大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處後院。

衣服早已被弗蘭肯斯坦掛好,只等幹了後,讓肖恩換上。

除了肖恩的衣服,上面還吹著一些薄薄的連衣裙,以及女性的服裝。

她口中的主人,看來也是一名女性,這也難怪弗蘭肯斯坦會將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

弗蘭肯斯坦

正跪在地上,小手一伸一用力,便將後院的雜草連根拔起,放入竹籃裡,看上去,有些快樂。

輕輕合上門,肖恩沒想打擾到熱衷於除草的弗蘭肯斯坦,雖然,她大概也沒有穿短裙就要注意不能翹起屁股的覺悟。

當一人在做令自己快樂的事情時,給她一個充足的空間,往往是一名紳士該做的事情,深藏功與名,只將美景納入眼中。

弗蘭肯斯坦的除草任務大概還要持續一段時間,肖恩決定去探索下這樁屋子。

為何自己被弗蘭肯斯坦救出來後,圍困自己的深坑卻已不見,卻而代之的卻是一個正常的井口。

當弗蘭肯斯坦從洞口處扔下繩子時,肖恩明白她應該是知曉自己在下面,以及坑底發生的事情。

否則,當自己殺死了狗頭蜈蚣,沒過多久,弗蘭肯斯坦便來救援自己了。

在與弗蘭肯斯坦交流的過程中,肖恩除了表達自己的謝意外,並沒有提及自己的疑問。

為何愛麗絲的紙條知曉自己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何穿衣服的兔子會說話還會耍小心思讓他進入陷阱,為何自己脫身的洞口卻成了一個正常的水井,即便自己再怎麼觀察,也只能看到井底反光的水面而已。

肖恩不敢貿然提問,以免打草驚蛇,或者說,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有些懷念在喰種世界的日子,那應該算是肖恩這些年來最輕鬆的一段時光,當一個人明白世間上沒有任何的人和事物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又是世間最為強大的人時,心情是放鬆的沒有憂慮的。

有些搞不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肖恩也只能走一步想一步,做到小心翼翼。

大廳十分的簡潔,除了用了點綴的花邊織布外,並沒有多餘的裝飾。一副畫著許多動物以及在中間的女人,身後是一片深邃的森林。

畫上的動物,大概只要是森林中的,都被畫在上面。

畫的中心是一個女人,除了動物,上面也只有這一個女人,弗蘭肯斯坦並沒有出現在畫上,可能,這幅畫在弗蘭肯斯坦來到這棟屋子前就已經畫好了。

女人戴著一隻單鏡片的眼睛,微笑著撫摸著靠著她的動物們,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匍匐在她腿上的是一隻黃色的狗,伸著舌頭,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狗頭蜈蚣的狗頭。

肖恩摸了摸鼻尖,看來自己被那玩意攻擊,跟這間屋子的主人拖不了干係。

記住了畫上女人的模樣,一樓的房間除了一些日常用具外,並沒有有用的資訊。

將地下室放在最後,肖恩走上了二樓。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對女性的房間感興趣,才優先選擇了去二樓。

比起簡潔的一樓來,二樓大概除了木板的原本色外,就算鮮花都沒有拿來作為裝飾,簡單得有些不像是一處居所。

輕輕轉動門把手,並沒有反鎖。這也難怪,如果不是肖恩的突然出現,只有兩個人的屋子,也沒有什麼秘密需要對對方保守的。

選擇了好幾處房間,裡面除了床以外,什麼都沒有,窗戶緊閉,像是許久沒有開啟過一般傳來難以呼吸的味道。

一扇扇門開啟再關閉,直到走廊的盡頭,只剩兩扇相對的房間。

如同探寶一般,肖恩感覺,自己想要知道的就在兩扇門的背後。

轉動,開啟。

比起先前的房間,這間房就顯得更像是一間居家的住所。

木質的牆壁被刷著白色的牆漆,衣櫃和床頭櫃緊緊的擺放在一起,另一端則是一張整齊的床鋪。

讓肖恩這種從不鋪床的傢伙,整齊的還有些讓他嫉妒。

床鋪上方掛著這所房子女主人的畫像,看來弗蘭肯斯坦跟她的主人,關係挺好的。

床鋪旁還鋪著一層毛茸茸的地毯,用手觸碰,還能感覺到一股陽光的味道。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真是勤快呢,弗蘭肯斯坦。”

肖恩真想拉著Rubick之書、索菲還有克萊斯蒂安看看,別人家的女僕怎麼就這麼的勤快,再看看自家的,除了克萊斯蒂安才剛上任自己的管家一職外,Rubick之書和索菲大概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典型了。嗷,書不能吃東西的,那Rubick之書為何總想著要找一個女朋友呢?!

想不明白,粗略一看,肖恩也沒發現有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事情。

雖說有違紳士的作法,肖恩還是開啟了弗蘭肯斯坦的衣櫃,以一種探查線索的想法,檢查著衣櫃裡的情況。

女僕裝、女僕裝還是女僕裝。

大概是將女僕這個職業做到骨子裡了,除了些許裙子長短不一樣外,衣櫃裡的衣物大概都是清一色的女僕裝。

“看來弗蘭肯斯坦有些深藏不露啊。”

掂量著自己兩手拖不住的“衣服”,肖恩感慨道。

眼神飄向床頭櫃,要是床頭櫃裡再沒有發現的話,肖恩只能期望弗蘭肯斯坦女主人的房間裡有線索了。

“你是什麼人?在弗蘭肯斯坦的房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