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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往事(三)

日本,鬼殺隊總部,炎柱的居所內,張拿著手上的信件,若有所思。

“刷!”

“父親、弟弟、張叔,我回來了!”

有人走進了房內,那是他的友人槙壽郎的長子煉獄杏壽郎。由於他妻子十年病逝了,結果導致他直接辭去了炎柱的職務,而杏壽郎在幾年前成了現任炎柱。

對於他兒子的迴歸,槙壽郎並沒有任何表示,雖然他就在樓上躺著,並且完全聽的清杏壽郎的話,但是他沒有回應。

妻子的離世讓槙壽郎完全頹廢了啊!和他現在一樣。

“哥哥你回來了。”

這是他弟弟千壽郎的聲音,雖說沒有劍術方面的天賦,但是在讀書方面還是很厲害的。

杏壽郎走過大廳,看到了房間裡的金鑑,鞠了個躬!

“你好,張叔!數月不見,你的身體看上去又好不少了!”

杏壽郎和他弟弟是相當尊敬張金鑑的,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他們父親的友人,張雖然也顯得相當頹廢,但是人非常好,一年相處下來,兄弟倆和他的關係甚至比父親和他的關係還好了!

“張叔,我先去問候一下父親,過會再來!”

張金鑑頷首微笑,以示同意。

杏壽郎和千壽郎兄弟長得和他爹很像,不過由於年齡尚小,體格還差些,不過真要打起來,杏壽郎不一定比他父親差太多。

沒過一會兒,他就下來了,槙壽郎說了什麼張金鑑都猜到了。

“他又說‘這種事情沒什麼好炫耀的’,對吧?”

“嗯!”

杏壽郎看到了張金鑑拿在手中的信件。

“張叔,我先去問候一下父親,過會再來!”

張金鑑頷首微笑,以示同意。

杏壽郎和千壽郎兄弟長得和他爹很像,不過由於年齡尚小,體格還差些,不過真要打起來,杏壽郎不一定比他父親差太多。

沒過一會兒,他就下來了,槙壽郎說了什麼張金鑑都猜到了。

“他又說‘這種事情沒什麼好炫耀的’,對吧?”

“嗯!和以前一樣,父親沒什麼心情啊!本來還想跟他說一下那個新上任的水柱來著的。”

杏壽郎看到了張金鑑拿在手中的信件。

“張叔,你拿的是什麼?”

“啊,這是國內的信件,有任務要我去做!”

“哎~有任務嗎?”

杏壽郎跪坐到張金鑑對面,把刀放到了身邊。千壽郎站在門外,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千壽郎也進來坐吧。”

“可、可以嗎?感覺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的,進來坐吧,這件事是應該和你們煉獄家講一下,不管怎麼說都厚著臉在你們住了一年多了,槙壽郎不打算見人,說了也沒用。坐吧。”

千壽郎見狀關上門,走過來跪坐到杏壽郎旁邊。

張金鑑本是盤腿而坐,但見兄弟二人皆如此恭敬,也不由得換了跪坐的姿勢。

“恭喜你張叔,馬上就要回國了!”

待全部坐下後,杏壽郎率先開口道賀,但是下一刻,杏壽郎又話鋒一轉,問道:

“不過,現在你還能揮動你的刀嗎?”

張金鑑小小吃了一驚,而千壽郎也沒想到哥哥會說這樣的話,連忙說道:

“大哥,這樣說不好啊!”

臨別時應該說的是祝福語,按道理只需要祝福的話就夠了,而杏壽郎這樣說著卻未免有些不善。

“不!我現在還是日常練習……”

“我指的不是身體上的,我說的是你的鬥志啊,張叔!”

“……”

張金鑑沉默了。

“雖然在臨別時說這種話貌似有點不妥,但是張叔,你回去是為了完成任務對吧?”

“……對。”

“那我就必須這麼問了!”

杏壽郎坐正了!

“張叔的工作其實和我們鬼殺隊的工作差不多,都是為了保證人民的安全,只不過我們殺的是鬼,你們殺的是其他東西。我雖然不知道張叔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但是以您現在的精神狀況,我很擔心你能否完成自己的任務!這是在拿人民的生命開玩笑!您現在的狀態真不像您啊!”

“……現在說這種話著實有些晚了!”

“張叔,一年多了,您應該從悲痛中走出來了。您的國家已經不如以往了,已經不是一個強國了。您是一個很強的人,張叔。我個人認為您比我的父親還要強!

我母親說過,強者是有保護弱者的義務的——啊,您認識母親,您知道的應該比我清楚。所以我認為,在這個時候,您不應該再這樣下去,讓自己爛在這裡!”

“……呵!想不到我竟然被這樣說了!”

張金鑑苦笑一聲,他其實早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決定回國了,但一直感覺缺了什麼,現在聽了杏壽郎這樣一通話,明白了這個他在不知不覺中忘掉的道理。

“不過,在回國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杏壽郎!很重要的問題!”

“您請講!”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之後有一天,中日開戰,你們鬼殺隊……不,是你!你應徵入伍,你會怎麼做?你會像斬鬼那樣砍下我同胞的頭顱嗎?”

千壽郎頓時睜大了眼睛,他的頭上冒出冷汗,他完全沒想到張叔會問出這種問題!

“這絕對不可能!”

杏壽郎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我們鬼殺隊是為斬殺食人的惡鬼、保護人民而生的!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需要對人類下手的話,我是絕不可能動手的!……嗯~但是我又不能背叛天皇陛下,也不能背叛我的祖國。那麼,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會切腹自盡!”

“兄長!請不要說那種話!”

千壽郎激動地從地上站起來,但是不論是杏壽郎還是張金鑑的臉色都沒有然後變化。

“哈哈,不要那麼生氣嗎弟。只是一種可能性嘛!坐嘛。”

末了,杏壽郎還加上了一句。

“不過說實在的,張叔,對我們這些與超自然的怪物直接戰鬥的人來

說,我們,真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張叔的實力很強,不過我不一樣!我可能在圍攻無慘的時候死了也說不定!不,也行更早,可能在那之前我就會在某次與上弦之鬼的戰鬥中陣亡吧!哈哈哈!”

“兄長!”

千壽郎又不禁喊出了聲。

張金鑑又一次沉默了。

然後他突然笑出了聲。

“張叔,你在~笑什麼?”

“啊,不!沒什麼,笑我自己!”

張金鑑站了起來,道一聲“等我一下”後,走出房間,向樓上走去。

兩人疑惑了一會,隨後,張金鑑拿著一瓶酒和三個碗走了下來。他抓著酒瓶對著二人晃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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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杯吧~”

在徵得了杏壽郎的同意後,二人面對面坐下,把酒盛到碗裡。本來不太想喝的千壽郎見狀,也要了一小碗。

“哦,要不要去跟父親他……”

“不用去理那個傢伙,我下來之前就已經問過了,他不要!難得我這麼好的酒啊,他呀~沒有這個福分喲!”

張金鑑一手託著碗底,一手扶著碗沿,而煉獄兄弟倆原本是一手託碗,見張如此動作,於是也改成了這個姿勢。

三隻碗碰到一起,發出一聲脆響!

三人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三天後,張金鑑換上了按照鬼殺隊服改的衣服,與煉獄兄弟倆告別,槙壽郎站在二樓的窗戶旁看著,張金鑑的目光看向那邊他還特意躲開,不過張金鑑還是笑著向他告別了。

“對了,張叔,我問過主公了,他已經批准了,您的刀會在三個月後鍛造完畢。到時會派人給您寄過去。”

“好的,謝了!”

張金鑑在數日後回到了南京,見到了統括局六位實權者中的侯老和李老。

“侯老,李老,好久不見!小子拜見二老!二老的身體還是那麼硬朗啊!”

“哈哈哈,小張啊!一年不見啦!喲!身體怎樣?這麼久了總該養好了吧!”

“侯老說笑了!傷已經全都好了,請勿掛念。”

“好了老侯,別站在門口了,先讓他進來,見見他的隊友吧!”

二人領著張金鑑向著統括局內部走去,一路上沒有人說話。

無數職員來來往往,這裡早就忙做一團。看著這一幕,倒有無數回憶都被勾了起來。

他走在街道上,早已故去的隊員好像正在盯著他。

等來到那個房間門口,李老打開門,張金鑑看到了裡面的人。

一個正坐在椅子上看書的青年,一個是正四處看著、擺弄著各種物品的中年人,一個坐在桌子上晃著腿的女孩,還有一位頭髮花白,看上去格外蒼老焦慮的學者打扮的老人。

——這都是誰跟誰啊?

在第一眼看到這些人的時候,說實話,張金鑑的心裡有點失望。

見到門被開啟,少女、青年都站了起來,二人都對他們行了個禮,而中年人看了則有點慌張,只是匆忙點了個頭道了聲好,至於那名老者看上去完全沒有反應就好像他們不存在一樣。

侯老先把張金鑑拉過去,對著青年介紹道:

“來來來,小張啊!跟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劉啟,浙江餘姚的,比你小十五,今年二十歲。不過別看人家小,他和你一樣都是出過國的人!不過你去的是日本,他是法國!”

“你好,張隊長,我是劉啟,擅長魔具製造,請多指教!”

在劉啟說完之後,李老說話了。

“劉戶口呢,他是今年歸國的,是受到殷墟發掘的影響回國的。他在泉州跟那些竊賊交過手,雖然沒有攔下他們,但是他知道他們的長相。而且他擅長魔具製造,是個多面手,可以應付大部分突發情況。”

——原來如此,侯老介紹人,李老負責說理由嘛!

“這位是秦鋒,算是你們這最小的吧,虛歲十七,山西秦家的!就是上次跟呂家差點打起來那個,你應該聽說過。”

“呂家,就是那個有明魂術的呂家嘛!那我有印象!你好!”

秦鋒把手伸出的同時,

“你好!”

聲音從他腦中響起,這讓張金鑑小小吃了一驚。

“年紀這麼小就把秦家的明神術給練成了嘛!真是驚人!”

“咳咳!小張啊,鋒小弟生下來就不能言語,而作為替代,他的精神力一直異於常人,別人要練十幾數十年才能達到了明神術小成境界,他生下來就有了。”

“!!”

“那還真是天才啊!不過……”

——為什麼秦家會把這麼天才的孩子放出來啊?

“咳咳!那個小張啊,秦家的老爺子跟我說過了,他家就剩下這一個傳人了,要我在外面多多照拂一下他,不過你也知道我這邊很忙的~所以——”

李老一副“你懂的!”的樣子看著他,張金鑑感覺自己應該是被坑了。

——人家把自家天賦最高的後代送來了,還TM是獨子!結果你就轉手把他拍給我了,讓他來做這麼重要難度這麼高的一個任務,老大你真的不是在坑我嗎!

不過說到底,抗議這種事還是只能放在心裡,他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了。

“然後這位呢,是徐冶。金陵人氏,44了,是這裡最大的!”

——最大的?

張金鑑看了一眼一旁的老人。

“你好,我是徐冶!曾經是個道士。”

“道士?”

“沒錯,徐老弟曾經在金陵城外的某個道觀裡當個十七年道士,下山後,基本上各行各業他都幹過,他是你們所有人裡基礎最紮實的!而且除了戰鬥之外,他也擅長符咒之術,可以和戶口小弟形成互補。而且……他是陳仲甫推薦過來的。”

“然後,這位是徐克難,是夏丘的考古人員之一,也是這次唯一的倖存者。今年二十五歲。”

“二十五!這是……二十五!”

——看上去跟七八十歲的老頭一樣了啊!

“徐教授在考古現場受到了不明事物的影響,雖然是現場唯一的倖存者,不過卻也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事後,不管我們這麼問他都一言不發,就算搜查

記憶也沒用,已經有兩位同志因此昏迷了!不過他是現在唯一一個能認出石碑的人,所以必須帶上他!”

“明白了!”

“既然這樣,你們現在這兒休息一會,準備準備,我們已經安排了船,今晚八點走!”

“瞭解!”×4

而就在二人離開房間後,李老突然感覺眼睛熾熱無比,忍不住跪倒在地上。

“老李!你怎麼了?”

“我的……眼睛……啊!”

李老一下子昏了過去!

在昏迷在,他看到了,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他認得出這個地方——北京!

一眼望去,全是狂歡的人群,他們皆揮舞著紅色的旗子歡呼著!

——這是,什麼?

李老漸漸甦醒過來,而侯老正坐在一旁。

“老李,醒了?你的魔眼又看到什麼了嗎?你的那個未來視的魔眼也太不靠譜了,這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什麼時候去把它賣了吧?”

李老揮揮手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後就要坐起身來,但卻一下子沒起來。於是他直接躺著問了。

“我睡了多久?張金鑑他們走了沒?”

“快睡了一天了,他們早走了。”

“哦……我看到了紅旗!”

“紅旗?”

“沒錯,紅旗!還有歡呼的人潮。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在歡呼,在北京,就在紫禁城前!”

“這是咋了?又復辟了?”

“我不知道……老侯!”

“哎!”

李老這時再試了一下,這回倒是一下子坐起來了。他坐著不說話,哪怕侯老一直在叫他他也沒回,他的腦子裡不斷回想著那個夢裡的畫面。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抬起頭來,他在心底已經下了決心!

“老侯!”

“嗯!”

“我要退出一段時間!”

“什麼?退出!為什麼?這段時間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不會真的燒壞了吧?”

“沒關係,我已經跟龍虎山的老天師談過了,他答應了會幫我們的!”

“老天師!那確實會幫我們……哎不對!這不是重點!老李,你為什麼要現在退出呢?”

“……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你看到的未來也不過是一群人揮著紅旗歡呼不是嗎?你就不擔心那是又有人學袁世凱復辟嗎?”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復辟,不過人們的笑臉我覺得是做不了假的!我想去找找看,我想找到那個能讓所有人笑出來的領袖!”

“就、就為了這個?”

“沒錯!”

“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你的魔眼所看到的未來並不是不能改變的不是嗎?”

“所以我要將那個所有人都可以笑出來的未來固定下來!所以,我要退出!”

“這……你就飛去不可嗎?你這樣可是會得罪不少人的!”

“非去不可!我相信孫先生可以理解的!至於其他人,不解就不解吧!”

“……哎!那好吧!你也老大不小個人了,隨你去了!”

“謝了老侯!……對了老侯,這次的事情我覺得可以借鑑一下。”

“借鑑?借鑑什麼?”

“就是像張金鑑那個小隊那樣,我們以後可以建立一個僱傭編制外的人員為我們工作的制度!就叫“臨時工”吧!正好可以補充一下人員的缺口!”

“哎等等等等等等!老李啊,你怎麼又這樣自說自話起來了?”

“哈哈哈,習慣習慣!對了,老侯,還有一件事!”

“又有什麼事啊?”

“蔣中/正不可輕信!站隊需謹慎啊!”

“……我知道了!”

……

1919年3月,張金鑑帶領初成立的新“應龍”小隊從上海出發,雖然晚了盜竊組六七日,但還是在太平洋上追上了對方的船。兩方在船上大戰一場,最後,因突遇暴風雨,盜竊組棄大船乘小船而逃。暴風雨持續了十六天,應龍組丟失了對方的全部線索,但是張金鑑推斷對方下面會返回大陸,走東南亞往西,於是應龍隊返航。

5月,在馬六甲海峽重新發現對方蹤影,並在月末確認對方已進入英屬印度。

6月,應龍隊進入印度,並在孟買發現對方。但在追捕過程中,對方刻意挑起了宗教衝突,並引起了官方的注意,英國法師聯合政府開始追殺應龍隊,後來在他們發現盜竊組的存在後,同時追捕雙方!但最後雙方都順利脫逃。同月,鬼殺隊透過郵寄,將一把日輪刀送到了張金鑑手中。

10月,盜竊組離開印度,北上進入西亞沙漠地帶,應龍隊設計困住了他們,並成功在沙漠中佈置了陣法將他們困住。盜竊組的兩個傀儡在此時產生自我意識,互起了名字。

但就在應龍隊對他們進行合圍時,當地獨有的氣象災害“地龍昇天”發生,颶風將萬噸沙子吸上天空,如同一條沖天巨龍,然後又向他們的方向砸去!這是“天龍墜地”!張金鑑見狀自創了新招“地龍昇天”,保住了所有人,而他也因為脫力陷入昏迷。天龍墜地毀掉了困住盜竊組的陣法,二人逃出生天!劉啟暫代張金鑑成為隊長。

12月,兩夥人不約而至,幾乎同時抵達巴爾幹半島,並且劉啟成功發現對方蹤跡,但是在追蹤一段時間後,雙方趕到義大利,但由於經驗不足,同時也由於教授引起的騷亂,劉啟帶著小隊前往了埃及,而盜竊組則向法國方向移動。

1920年1月,張金鑑甦醒,並指出了劉啟的錯誤,應龍組殺向法國,但終究來晚了一步一步他們早已離開法國,坐上了前往美國的船。應龍組也立刻跟上,但在途中遭遇海難,全組艱難漂流到加勒比群島。

2月,應龍隊拜脫了“黑珍珠號”的追殺進入美國境內,由於得到了李老的朋友——託裡奧閣下的幫助,美國東岸三成的黑幫願意為他們提供幫助,開始圍堵盜竊組,而盜竊組也開始動用3K的力量幫助他們突圍,並最終在5月衝出封鎖線,進入芝加哥。

5月,應龍隊追到芝加哥,並和艾爾·卡彭聯手,但最終讓他們逃走。

6月18號,雙方來到重力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