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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景教屍眼(上)

4:07 S

第二只海山羊!!

在所有的黑衣人裡,刀疤臉是最不相信超自然現象的一個人。他所信奉的是刀劍冷厲、力量支配和絕對權力。而今,這句話由他嘴裡說出來,不由讓我們在場所有人內心都顫抖不已!

礦車月臺一戰,我們親眼目睹海山羊的猙獰和強悍破壞力,這種聞所未聞的東西簡直就是毀滅的代名詞,不過它已經與角蠑螈女王同歸於盡焚化在烈焰熔漿裡,任何一種生物都抵抗不了1000攝氏度高溫。而此刻,居然又出現了一隻海山羊,收拾我們的手段與之前的那只截然不同!若是同一物種,又怎麼會不靠蠻力而懂得使用傀儡術?

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起先抓在刀疤臉手上的金屬管子,實在與海山羊太過接近,僅僅只是小了數倍。有關於這個答案,可能留在岸堤上,字元解碼專家或許會知道。

既然刀疤臉已經找到,坦克羅利也已經歸隊,若是繼續停留在此,難免還會遭到那只受傷的傀儡師暗算,因而,當務之急,現在我們要設法回到陸地上去。

“我不走,我還沒發現到我要找的東西。”女孩一把甩開我的手,叫道:“讓你們橫插進來,正事反倒忘了!”

“盤子不是在Alex脖子上掛著嗎?”我不由好奇地望著她,猛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若是按照她所說的那則動人故事,主要目的是為了奪回盤子。而她混進隊伍跟的卻是我們,走的是羅馬舊道。這在邏輯上說不通,她應該想方設法去跟Alex那一隊人才是!想到此,我停下腳步,質問道:“你究竟要辦什麼正事?!”

我的話音剛落,黑衣發言人也轉過頭來,緊盯著她的雙眼。

“我確信,迦羯羅鏡的大鏡子就在這裡!在這片地底荒棄建築內。”女孩讓發言人鷹一般的目光逼視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你們設想一下,如果要建築這等規模的研究機構,選址在哪兒不好?為什麼非要選在地底?而且論建築工程,從火山溶洞打通到河堤的軟泥下,困難程度要求高得多。這只能說明,大鏡子有無法被移動的緣由,所以,這整棟建築是因為它而建造起來的。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因為你!”

女孩說罷,用手指指著我。

“我?”我一頭霧水,朝她左右打量,說道:“你是怕我喪命才著急地跟來?可惜你不是我所喜歡的型別。”

“別臭美了,我為了你脖子上的東西!”女孩不屑一顧地掃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脖頸,說道:“你的生死安危與我無關,我需要你脖子上的那顆通靈眼,這件東西和我的法皇瑪瑙本是一對,合在一塊才能準確地找到那面大鏡子!”

這東西不是叫荷露斯之眼嗎?我從拉鍊裡掏出那塊象牙牌,提溜到眼前細看,只見貓眼石般的晶體在手電光下迷幻炫麗,恰如眼前的女孩一樣神秘,深不可測。

“哈哈,這是誰給取的名字?太沒文化了,和埃及有關嗎?”女孩就差仰天大笑,自己翻起口袋來,取出一件造型與象牙牌極為相似的吊墜,舉到眾人眼前。只見這條項鍊正巧與之相反,它在貓眼石位置是一塊獸骨鏤刻的九層球,而在象牙板位置卻是一塊光潔晶瑩的石頭,這就是她所說的法皇瑪瑙。

“聽著,荷露斯是個隼頭人身的神明,荷露斯之眼是一種徽記,象徵神聖不得侵犯,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你手裡的東西叫做通靈眼,是拜占庭時期被驅逐的教派---景教的聖物!”女孩對我伸出手,示意我將東西交給她,反正擱在我這個沒有文化的人手裡,等同廢物。

“嘿喲喲,你丫要說你知道些黑狗血,黃紙符,糯米,招魂幡啥的倒還靠譜些,”我猛一激靈,大夢初醒,指著女孩笑道:“敢情你這個婆娘就像頌猜所說那樣,鬼精鬼精的,讓我們搭救撿回一條命不算,還想著謀奪我朋友的東西,聽好了,就一個字,滾!有多遠滾多遠!”

“我會證明給你們看……”女孩一聽,立馬又氣得沸騰,這娘們畢竟年輕,定力實在很差。

“囉嗦個沒完,都加快腳步!有什麼事上岸再說!”刀疤臉啐了口痰,捏緊手裡的怪刀,警惕地東張西望,對我們招招手說道。

此刻的我們,經由一路小跑,已經再次來到了車道前的大金屬門,只見堆在一邊的罐子許多都被拔開,內裡汙水潑了一地,實驗用屍橫七豎八地擠在廊道裡。可見這裡是那只傀儡師的儲備倉庫,它早已佈置成戰場,若沒有被砍傷,只等待我們自己深入口袋中一舉殲滅。

不過到了口子前,刀疤臉反而停駐了腳步,在廊道裡來回渡著方步,好像在思索著什麼。我們以為他在擔心這些東西會紛紛起屍,就從附近隨便找來一些三角鐵棒,打算去插爆屍骸的眼球。不過他讓我們不必多費體力,表示自己所思考的並非這個。

“萊斯利,你有沒有一種錯覺?這裡與伯爾尼老樓很相似?不,幾乎是一模一樣,過去的老樓,從未整過這種試驗品,你說這裡堆得那麼多,到底派什麼用處?原先在這一帶是封起來的,再過去就是關各種動物的籠子。”刀疤臉走上前去拍拍發言人,說道:“我記起來一件事,匆忙之間倒忘說了。剛才我在躲避那只怪東西時,曾到過一個地方,那裡是一處堆屍坑,裡頭全部都是這種實驗品屍體!不過,它們很奇怪,屍骸的一部分都不見了,或者說,似乎讓某種極度鋒利的玩意兒給切除掉,整個屍坑內,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這到底算在幹嘛?”

“不知道,”發言人聳聳肩,無可奈何地說道:“沒有親眼見過,外加你形容得十分不詳,毫無頭緒。老刀,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徹查一下嗎?我是說我們上岸後再擬定新的方針?”

“我說了沒用啊,嘿嘿。”刀疤臉提過去一支煙,替他點燃,也給自己一支,然後笑道:“這種事通常都是你拿主意,怎麼問起我來了?我想你早有打算,說說吧。”

“如果徹查的話,我打算,”發言人手指大金屬門,說道:“設法進入這道門內,或許一切答案都會在裡頭。”

“不行,我反對!我說過,絕對不能開啟這道門!”生物學家閃身而出,大聲叫道:“這裡頭所有的屍骨,都成了菌株的宿體,而且究竟是怎樣的病毒,全數未詳,這是在玩命!如果沒有危險,按理說傀儡師是類似無生命體徵的機器,它為什麼也不進去?我看還不如讓少校設法透一下,興許就能找出你們的答案來。”

我隨即一攤手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因為我此前已經試過,金屬門內不知因何緣故,不論死屍、桌椅、門窗和地板都被一層厚厚的金屬液態物質覆蓋,並且通著微電,透視進去眼前一片血紅,以我目前的能力難於登天。

不料,站在我們身後的女孩卻陰笑起來,她藐視地掃了我一眼,竟然大放厥詞,狂妄地說道:“這有何難?我就可以辦到!說吧,你打算要看多遠?要找什麼?”說完的同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脖子上的荷露斯之眼,貪婪地咽著口水,似乎在說拿來吧,還等什麼?

本以為發言人會讓我將東西暫時交給她,以辨真偽。誰知他偏偏背過手去,裝作沒聽見,對我們一甩頭,意思是先別管這些,三十六計走為先,安全第一。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走道走去,女孩本想顯露一把手段好叫我們服氣,此刻下不來臺,臉色青紅交加,又在恨恨地捏拳頭了。我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奸笑起來,道:“瞧見沒有?人家根本不當你回事,丫就死心吧,趕緊跟著上岸,還得把你這種不安定份子鎖起來!”

女孩在原地跺腳,本想耍小性子讓一群大男人憐香惜玉轉過身來,可惜的是人群已經走遠,只得一咬牙踩著光腳板追來,不住喊著等等我。

七、八分鍾後,我們一路小跑來到口子前。就發現下來時脫卸在水池前的氣罐全數失蹤,那裡寬闊的走廊內各處都是漆黑的汙液留在牆面、地磚的劃痕,那只傀儡師已經將我們的東西都移走或破壞,按著這條路,我們註定回不到岸堤上。

不過所幸的是,站在這裡,綜合機可以使用了,斷斷續續來了一些訊號,越往水池走就越清晰。因此,黑衣發言人掏出機子開始與上面通話起來。

“他們本打算下水搜尋,是我阻止的,要怪怪在我頭上。”第一個聲音竟然是解碼專家艾莉婕,她鼓著勇氣說道:“二十分鍾前,他們都換裝好了打算下來,我覺得如果連你們都難以支援的話,人們下水就是送死,所以我怎麼都得拖住他們。”

“你做得非常好,”黑衣發言人微笑起來,說道:“別緊張,其實你們真下水,反而是多添麻煩。你有當管理決策者的潛質,哈哈。”

“那現在怎麼辦?讓人送氣罐下來?氣筒全都準備好了。”綜合機裡傳來喬治亞時那個翻譯的聲音。

“算了,你們沒下水過,怎麼走還不熟,沒準二十分鍾都找不到口子憋死在沉船裡,毫無必要去冒這個風險。”發言人若有所思地搖搖頭,撇著嘴說道:“你們忙自己的吧,準備一些吃的,大家都餓壞了。我們自己會想到辦法出去。”

“你是說,”坦克羅利眨眨眼,探前一步問道。

“對,你料想得不錯,我們找第五支隊伍進來的路出去,說不定還有其他發現。”發言人言罷,關上了綜合機。

刀疤臉此刻徘徊在水池邊,來回走著,他的眼睛盯著遠處被沉船船底一分為二的車道另一頭,自言自語起來,說:“不知道這條車道究竟有多長,它到底通向哪裡。按照方向,它現在在水底,通向河對岸懸崖那一片呢!哎喲,萊斯利,天哪!”他似乎像想到了什麼,走回發言人身邊叫了起來,道:“對面是絕壁啊,只有瀑布,這個問題你有想過嗎?”

剛才匆忙一陣,誰都忽略了一個最為重要的大問題,河原對岸是筆直的懸崖絕壁,除了數條大小各異的瀑布飛流直下,我們根本越不過那些絕嶺!就算勉為其難攀巖,人當然也能上去,可帶不進大量的裝置和器械。換句話兒說,此路不通,到河原這裡就走不下去了!我們不由全部看向被截斷的車道,這裡如果不被Abice組織的人破壞沉船,或許可以方便地走到對岸深處去,而這麼一來就被切斷了希望。想著,眾人不由嘆息起來,紛紛點菸面色陰沉地抽起煙來。

女孩仍在想著我脖子上的傢伙什,湊上前去獻計道:“我能解決這道難題,迦羯羅鏡的大鏡子正是某種特別設計的機關,只要找到那東西,一切答案水落石出。”

發言人依舊不做回答,瞧見眾人煙抽得差不多了,就招招手讓我們往刺豚艙走,沿路一直低頭想著什麼。不多久我們再次回到金屬門前,他這才站定,走近我身邊,說道:“要不就讓她試一下?她地頭沒有我們熟,諒她也無法藉機逃跑。畢竟一個女孩子,總晾著她一邊不太好。”

我沒有任何意見,本就打算好看她出醜,所以乾脆利落地從脖子上解下東西,提到她手裡,冷冰冰地說道:“用完還我,這是別人的東西。”

女孩不客氣地從我手裡接過東西,然後轉頭望著我們,說道:“在使用之前,我先將原理講解一下,能不能聽懂就各憑造化了。通靈眼和法皇瑪瑙,一為主二為輔,用中國人的說法就是一公一母。我指正這位少校先生的一個錯誤認識,這可不是光靠誠信就能靈驗的東西,通靈眼是以眼還眼,用於追蹤敵手,根據敵人留下的氣息來還原它的真面目;而法皇瑪瑙則是破除障礙,攪亂敵人佈下的一切障眼術迷魂術。這兩件東西,都是極陰的法器,如果人長期佩戴在身上會礙主,也就是折壽。所以它們都應該被封存在盒子裡,最好是漆盒,其他的盒子也行,但不能置在骨盒內。要用獸皮包裹起來,絲帛不行,會害死人的。當合二為一時,就成了屍眼!它真正的使用方法,和傀儡師有些相似,那就是藉助死者的雙眼,去找尋自己要搜尋的目標。”說罷,女孩將兩塊東西緊緊貼合,給在場的所有人溜了一遍眼。

“接著,我想問你們,你們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去看,還是一起透過它去檢視?”女孩想了一下,將剛舉到眼前的兩塊東西放下,問道。

“當然是全都能看到最好,誰知道你是真能瞧見還是信口胡說,不過這有什麼區別?行了,神婆,快開始吧。”泰國人不耐其煩起來,叫道。

“有區別,太大的區別。我說過,這東西是藉助亡者之眼去發現,不過不是指的那些屍骸。”女孩對趴在金屬門前那具枯屍努努嘴,嚴肅地說道:“我們是透過鬼魂的眼睛去發現。人死了,皮囊留在原處,而鬼魂是四處漂移不定的,它們才能帶大家看得更多,所以通靈眼是十分陰邪的物品!而若是我一個人去看的話,你們可以亂走,怎麼都行,直到我辦成為止。而如果是大家都想看,那麼在整個過程之中,不論發生什麼大事,哪怕背後有人舉刀砍過來也不能動,一直要延續到法事做完為止。只要有一個人,哪怕腳不老實動一下,所有人都會遭殃!”

“你……你是說,這兒,這兒還有幽靈?”坦克羅利歪著嘴,哆嗦起來,趕緊從黑暗中往前跳了一步,來到大金屬門前有燈光的地方。怪叫道:“哎喲媽呀,我最怕幽靈、鬼魂什麼的了!”

後來根據攀談,我才瞭解到坦克羅利年幼時的心靈陰影。他親爹是個粗魯的酒鬼,喜愛毆打老婆和孩子。所以他小時候一直讓自己的母親帶在醫院裡值班,睡也睡在醫院裡。有那麼一晚,年幼的他撥弄著玩具風鈴,怎麼都睡不著,這時他突然感到異樣起來。只見婆娑月光投射在窗前的樹杈影子,逐漸變得猙獰起來,仿若一雙雙乾枯的鬼爪,然後就感覺有人對他脖子根吹氣,抬頭一看,就瞧見一個身穿中古服裝的老太太,面色鐵青盯著他。從此後落下病根,後來他爹死了,每到深夜,就會看見他坐在羅利的床頭,修剪指甲,在床沿颳得發出“喀喀喀”一陣陣毛骨悚然的聲音。

刀疤臉踹了他一腳,惱怒道沒出息。坦克羅利這才正了正身子,看見一大圈人都在用譏諷的眼神打量他,就好似他此刻尿床了那般,頓時臉漲得通紅,咬咬牙,什麼都不說了。

“既然大家都想看,這也省去我的麻煩,因為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想找什麼,現在只需要在一邊提示就行了。好了,請你們都將手搭在我身上,我先警告你們吖,不許觸碰敏感部位藉機吃豆腐,我會揍人的,”女孩站穩身子,讓眾人粗糙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最後說明道:“也許會在過程中瞧見其他的鬼魂,哪怕閉眼也沒用,映像是直接傳送到大腦裡的。中斷就會引起鬼魂們的注意,它們會憤怒與自己被利用了,我們想要出去就變得斷無可能,或許會全死在這裡!如果沒有問題,我們這就開始了。”

眾人面色凝重地相互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刀疤臉本還想說什麼,不過立刻覺得自己有些囉嗦,就使勁搖搖頭,緊閉雙唇。

“以眼還眼,視我者盲,聽我者聾;以詭治詭,清則自清,濁則自濁;奉邪神之契約,惡靈退散,跟!”

女孩神情肅穆地唸叨起來,用手一指大金屬門,我只感到眼前一片霧氣升騰,大門吱吱嘎嘎地開啟,穿透門前那具枯屍,就像個人在行走那般,朝前延伸。這種震懾心魄的邪鬼之力,簡直叫人大開眼界,幾乎想要高聲叫好起來。不過我不敢亂動,因為此刻,我們這七人,都成了契約者之一,生物學家尤其亢奮,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我想這是他自孃胎出來,首次經歷這麼詭異的事件,令他感受到黑暗一面的無窮神力。不過我也十分擔心他得意忘形,隨便亂動會讓我們萬劫不復。

只見視線緊跟著又進入一扇正門,然後停在原地,眼前也是一樣的紛亂,七扭八歪倒臥著二、三具屍骸,雖然比起門外那具要儲存得好許多,但是身上的金屬覆蓋物要嚴重得多。

“接著要去哪裡?”女孩低聲問道。

“往右持續走三間屋子,”黑衣發言人雖然也很興奮,但不敢輕動,同樣低聲說道:“先調查資料室。”

女孩應了一聲,我們的視線就開始轉動起來,猛然之間,瞥見屋子角落暗處站著個灰影,背對著大家。緊跟著,就像有了股吸力,一下子就拉到那個灰影身上去,視線來到了房間的最右邊。

“這是跳階,不用怕,鬼魂們來去自由,無法支配它們完全服從,只能從一個挪移到另一個身上,一會兒出來我們也得是這樣。”女孩得意洋洋地賣弄起來。

“老刀,過去的工作區佔地80%,沒有個兩小時全部看完,也得一個多鐘頭,我們挑重點的看。”不知道是黑衣發言人瞧見女孩舉著手故意這麼說還是確實那麼想,打趣道:“我們可別落下虐待女人的名聲。”

“我在想,先去資料庫。”刀疤臉笑了起來,道:“這娘們也算一塊料,乾脆咱們把她拉入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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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聽聞兩小時,剛想罵娘,才張口就閉了嘴,視線又停在原地不動了。我們正待發問,只見眼前散過去一片霧氣,整個屋子都在顫抖,不知何意。待到這片霧氣走得遠遠的,女孩才長吁一口氣,嘆道:“好險,剛才正有一隻大家夥過去,但那不是人的鬼魂,是某種大型動物的。”

“這,這就是你所說的鬼魂?”坦克羅利也喘了口氣,暗暗慶幸道:“這個我還能接受一些,總之就是啥也看不清,這樣最好。”

女孩卻陰笑了一聲,不再開口。

然後視線又開始移動,一扇扇門被推開,不久之後,連續越過三間屋子,到達了一個空曠的大地方。這裡沒有任何的屍骸,滿是鐵架子,屋角還堆著一些氣罐和箱子。

“誒?這算個什麼地方?”黑衣發言人納悶起來,低語道:“按照走的過程,這會兒正在資料庫裡。房間的大小沒錯,但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