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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羅馬,我們來了

“我幾乎嚇得屎尿一地,慌忙迅速掙脫那隻手,撞到了對面土牆上。隨即握緊手裡的馬刀,打算作困獸鬥,不由朝那裡張望。

老實說,當時的場面太駭人,我不怎麼敢直面,但我還是匆匆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那只手的主人並不是石化怪物,竟然是掘工!

失蹤了的那個掘工!!

他為何會跑到這麼深的口子底下?他小個便能尿到礦坑裡去?我當時很想問他許多為什麼,但眼前就有一隻坐靠著的石化怪物,大敵當前,沒有那麼多時間廢話。

‘先生,那怪物已經動不了了,它是追著我下來,然後到了這裡就眼看不行了。’掘工用手握了下我的肩頭,說:‘我是被他們倆個,打暈丟進礦道裡的!’

我大吃一驚,不由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他。說起來,我還真沒有好好看過他們三個的臉,感覺都長得一樣,漆器一般的黑褐。眼前這個掘工,年紀稍長,容貌瘦削,不過個子卻挺高大。

‘他們幾個早有僱主,原先打算等你找到紅石就將你殺了拋屍。’年長的掘工說:‘我不同意一起幹,因為無怨無仇,奪人性命的事我不做,所以讓他們打暈丟在這裡喂魔鬼。’

‘先不要多說,我們設法上去,離開礦道再做打算,所有的東西都在帳篷裡。’我幫著看了下他的腦袋,不嚴重,頂多只是非常輕微的腦震盪。

但是,我們上不去,因為此刻礦坑一層,幾乎塞滿了這樣的石化怪物,那個年長的掘工說,如果另外兩個傢伙仍逗留在上面,多數已經被撕碎了。這些怪物力量極大,只是行動非常遲緩。

‘你們怎麼會知道紅石的?’我問那個掘工。

他說:‘一直就知道,我們當地人管這叫做沙漠寶石,這種東西只有我們這裡有。過去就不斷有人來,但沒人找到過。所以我們這裡的掘工大多是長期被人僱著,僱主一到就去開礦,還有一些就是像我這種的,做短工,跟僱主去挖東西,僱主不論挖到挖不到都有工錢。’

我打算問清楚掘工,他下來的口子在哪?看看能否從那裡出去。掘工搖搖頭,講述自己的遭遇,他也讓人丟在雕像那裡的二層,醒來後一片漆黑,聽見四周都是古怪的聲音,好像有很多人在邊上走來走去,所以摸著土牆,一路爬行,最後到了盡頭,手一撐牆就破了,然後發現有條往裡爬的狗洞,就一直進去。哪知爬到一個地方,迎頭撞在一個四處亂走的‘魔鬼’身上,那‘東西’一下扭住他,掙扎中撞在牆上,那裡好像到處都是這樣的小洞,就直接掉進這個地方來。

這個掘工路線與我竟然完全一致。我終於搞清,新的狗洞是怎麼來的!

這麼看來,那些看似一模一樣的牆面內部,必然是有著很多的通道,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它們的洞口都被沙泥掩上了,所以發現不了。會不會有共同的特徵?當時的我不由想到。

於是我將射放頭燈往上照,先找到我掉下的那個洞,然後又找到掘工的洞,對照其他的土牆,一時之間也區別不出有何不同。就在我到處亂照時,一旁的掘工突然大叫起來,我回頭望去,媽的,那只石化怪物不知道何時居然站了起來,此刻正在一步步朝我們移來!

我感到非常奇怪,這種怪物為什麼有時能看到我,有時又發現不了?它們好像從未去注意過到處亂跑的我和手裡頭燈射出的綠光,頭部是僵直的,裹在那石頭裡面。難道說,它們不是靠光線來辨別獵物的?我沒那麼多時間去考慮,只聽見‘嘭’的一聲,又有什麼東西從口子裡下來,急忙去照,是逼我下礦的掘工中一個,早已死亡,肚子被撕開,內臟流了一地!圓睜的雙眼密佈血絲,透露出死前極大的恐懼。

然而,更加奇怪的事緊接著發生,那具移動的石化怪物,竟然好像沒看見從上面口子掉下來的屍體,只是注視著眼前的我和驚恐躲在我背後的掘工,慢慢靠近!

‘趴下,趕緊裝死!’我顧不上很多,對他下命令,然後立即趴倒在地,他雖然不明白,但還是按我說的做。

我閉上眼睛,祈求垂憐,倘若我想的不對,在怪物撕開我肚子的那一刻,我將用手上的馬刀抹脖子自殺,我不願活生生看著怪物將我內臟扯出來啃吃。黑暗中,我聽著那步步靠近的沉重腳步聲,和邊上掘工發出的急促呼吸聲,心提到了嗓子眼!

隨著掘工‘哇呀’一聲,我心想完了完了,裝死也不管用,已經讓這東西發現了,不由睜開眼睛去看。豈料,那個怪物並沒有怎麼他,而是一隻腳踏在掘工身上,站在那裡發呆,好像在說咦?人呢?他看似被壓得不輕,就差吐血翻白眼了。

果然,裝死是最有效的,興許這些怪物只要我一裝死它就發現不了,想著,我繼續注視著怪物一舉一動,看看它要做什麼。石化怪物發呆了一陣,然後又開始移動,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走著,不斷撞在土牆上,最後,在某一處推開那裡乾土,竟然露出一個隱秘的洞,然後緩慢地鑽了進去,爬走了。

我這才拉著驚惶未定的年長掘工站起身,他好像挺嚴重,不斷哀嚎,有可能肋骨讓踩斷。適才石化怪物壓在他身上,那巨大的重量使他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好在年長掘工慘叫了一陣,慢慢平息下來。我走到剛才怪物弄破的牆前,仔細檢視缺口,終於讓我搞懂了洞的秘密。

牆面上的乾土,是鼓起的,就像一隻昆蟲繭子。只要牆面呈這種模樣,其背後就可能會是狗洞。我半蹲身子,朝那個透著臭味的洞往上瞧,隱約還能看到正在裡面的石化怪物,竟然速度變得敏捷起來,此刻爬得飛快!

我暈了,這些怪物實在是遠遠超出我意料之外。它有太多的未知性,這到底是什麼?

接著我的頭腦裡,開始慢慢描繪出一幅可怕的情景,我想我也許知道了背後的真相!最初進來的礦坑,有兩處口子,適合深挖地點的和不適合深挖地點的。那個不適合深挖的口子,也許並非是當初掘工開的,而是這些怪物自己刨出來的通道!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那個口子深及地下20多米,這不是人工隨便能辦到,並且下去的口子十分狹窄,如果是挖土,應該是在位置上下鏟,那麼口子的開口處將考慮運土方,會做得比較寬大,方便將第二層的土運出去。而為什麼那個口子是45度角向下?平整得就像用尺計算出來的那樣?這也不符合現實際情況,打一開始我就被這些蹤跡矇蔽了雙眼,這就是一個怪物自行刨出的狗洞!!並且絕對是從地底往上挖!

我太蠢了……

而淺口子才是當初掘工開挖的地點,那裡土層適合,並且口子開得也合理,通道很大,甚至我都可以被人推下去,這才是人工留下的痕跡!當初那些人到底在裡面遇上了什麼?他們死後又是怎麼會變成那種石化的怪物?我沒有答案。

於是我決定,在這個空間裡到處找找,還有沒有這樣鼓起的沙繭,能離開這裡是首要考慮之事,其他的疑難雜症可以安全了再想。假設我估算的沒錯,這樣像房間般的空間應該還有,它們都秘密地由小洞所相連!

開始搜尋時,突然就聽到,一層口子那裡,傳來連續不斷往下掉東西的聲音,回頭看去,更多這樣的石化怪物正一個個從那裡掉落下來,好傢伙,差不多有十來個!

這些怪物砸在地上之後,就動不了了,然後像被什麼牽引著那樣,機械般地朝著我們抬起石頭手臂,它們全部都能看得見我們!

‘找到了沒有?’我幾乎在對著那個掘工叫著:‘你掉下來前後多少時間?’

‘我想想我到了這裡,然後看見你掉下來,大概3~4分鐘。’年長的掘工想了想,肯定地回答。

好吧,我也要開始計算這些怪物的恢復期,掘工掉下來是3~4分鐘;然後我從上面也掉下來,遇見了掘工,不多時那個怪物就恢復過來,開始朝我們移動,時間呢?大概3分半鐘,前後一共是7~8分鐘。這也就是說,怪物到了這裡,暫時會有個時間差有待恢復,而我們要在這些時間裡找出一個洞逃走。它們還有很多未知性,例如有時看得見我們有時看不見,一直裝死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總之待在這裡,實在太危險,賭運氣必輸無疑。

隨後我們就在空間裡不斷踹牆,期間發現兩個沙繭,但被那些動不了的怪物擋在身後,過去很容易就會被不斷抬起的手抓住,所以只得放棄。最後終於找到一個圓弧度很淺的疑似沙繭,用手一推,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正由內灌入一股極為難聞的氣味,似乎通往其他地方。我們想無可想,只能聽天由命,從這裡爬進去再說。

深邃的小洞一路延伸,爬了很久,總是找不到頭。這是一條往上的通道,怪物刨得筆直,這讓我們在攀爬過程中,變得異常困難。首先我們是人,不是那種怪物,沒有他們在通道裡爬行那麼利落,過於筆直的通道,下腳點又很鬆軟,實在辛苦。

在黑暗中摸索著,好像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終於到達了一個新的地方,完全陌生的‘房間’。

我連忙掏出頭燈去照,看看這裡有沒有這種怪物,搜尋了一遍,心才安定下來,還好,沒有這些東西躲著。

這個空間,比起我到過的兩個‘房間’,小了很多,但是一進去我就隱約地在黑暗中看見什麼在閃光。此時此刻,光芒正是在我頭燈照射下,從土牆裡散發出。我示意年長掘工去刨開看看,結果他撥開沙土,在那裡高叫,就像被蠍子扎了腿,我趕緊跑去看。

哈哈,我找到了瑰寶,我所想要獲取的東西,那些鮮紅的礦物結晶,正鑲嵌在土牆內,熠熠生輝!!此刻在頭燈的照射下,正在變換著無數斑斕,天底下竟有這等美麗的東西,我都醉了。

掘工的臉上,恐懼一掃而光,正忙不迭地在那裡狂挖。並且喃喃自語這下發財了。我也興奮地一起跟著刨,選了一塊成色比較好外觀也絕佳的石頭,揣在兜裡便對掘工說我們該走了。

而他卻搖頭表示不願意就這麼離去,好似被下了魔咒那樣,半跪在牆邊痴迷地嚷著發財發財了。我無奈地看看他,任務已經達成,逗留在此已經毫無意義,是時候該真正離開了。

約摸找了幾分鐘,在‘房間’的盡頭,給我找到一個沙繭,用腳一揣,隨即破裂,我蹲下看看,那個洞也是往上走的,於是我又開始了艱難的攀爬。

當時我的心,就像坐空客回家,不斷對自己說,每過一秒,就等於接近地面一寸,照這樣不斷找空間,最終一定能回到地面上。

爬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腳下傳來一陣騷動。聲音非常急促,正在不斷靠過來。拿頭燈去照,看見年長掘工正在拼命往上爬!頓時我頭皮一麻,便知道壞事了。

他在下面叫喊,快往上爬啊,怪物們追來了!裝死不管用,它們還是發現了我,正在他腳下不遠處!於是我只得加快速度,不斷往上掙扎。年長掘工爬得非常快,沒多久就到了我腳跟位置。透過縫隙,我看見他身後,果然有幾隻怪物,正用驚人的速度,極為快速地逼近我們。

我一激靈,沒命地往上竄,但真正到了盡頭,卻發現沒有我所想象的洞口,那裡是一片漆黑!

看來,我將喪命於此,與腳下的掘工,註定被埋葬於此!

掘工在狂叫,一定有洞口,用力去撞,一定是被什麼掩住了。我用力去頂,雖然感覺異常沉重,但仍舊是鬆垮的,應該可以出去。試了幾下,終於頂開一個小缺口,我連忙將腦袋探了出去。

地面!我來到了地面!此刻的我,在乾枯河床的中央,擋住洞口的,就是河床裡那些巨大的卵石。我狼狽不堪地爬出,精疲力竭,再也動彈不得!

年長掘工此刻也到洞口了,我努力撐起身子,去接應他。看見他正在洞口底下,但被卡在原地,再也上不來。

‘我被抓住腳了!’年長掘工朝我大叫:‘我完蛋了,我就要死了。’

‘把手給我,都到這裡了。’我朝他喊著,伸出手,打算將他拉上去。他立即伸出手,舉著個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看來剛才他拿了不少紅石。但就在快要拉住我手時,他一猶豫,又縮了回去,然後望著我,好像怕我奪走他袋子而棄他不顧,很快,他猛地一沉,整個人就這樣被拽到了狗洞深處。

伴隨著一陣尖利的慘叫,掘工在我眼前消失。

我捂住耳朵,跪在洞穴前,淚水不斷湧出,他回不來了,掘工死了。他之所以蠢得不願離開洞穴光想著刨紅石,是因為貧窮!他或許有個吃不上飯的孩子,也可能有一大家子等著看病,這些苦痛逼迫著他,哪怕下到極度危險的地底也必須義無反顧!當他走到這麼個可以一下子改變自己命運的地方,貪婪佔據了理智,誰不想好好搏一把?人生在世本來就是場賭局!換成我在掘工的位置,當有人說拉我上去,我會不會伸出手?這一點太難了。因為無法保證,那個人不是為了手裡的袋子?如果伸出手,他卻拿走袋子並且狠狠將我朝洞裡一踢,是否死得更加不值得?

他就是這樣,不論怎麼悲慘,帶著紅石墜落深淵,心頭起碼會好過一些。這就是我最不願去想的問題,現實如此骨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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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險惡!

這些年來,我實在有太多次都是那般,被人中途出賣,或者背叛,好幾次差點喪命。而且那些人打表面看,個個長得老實憨厚。而到了我提取東西後就立馬變臉,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天,我離開河床,又繼續走了很久,直到我再也走不動,倒在荒野裡為止,直到晨曦將我喚醒……”

Alex將這則故事說完的同時,有了些倦意,他靠在車窗前打起盹來,而我和隧道則沉默不語。我看得出,Alex對於這個喪生的掘工,是有些內疚的,畢竟一條性命擺在你眼前,明明可以救他,卻只能無奈地看著他轉瞬即逝。那種心理壓抑,也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

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火車就進入羅馬,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在下車時,我問Alex有沒有想過,將遇上的各種怪物收集起來做一本小冊子?他感到有些莫明,無語地看著我。

“我是這麼想的,怪物其實也是一種生物,一種我們所未知的東西。因為從沒遭遇,所以我們將它們定義為“怪物”。而它們其實也有生命。”我幫著速射槍拿包,對他說明:“既然是生物,那麼就有其規律性,優勢和弱點。我覺得你應該將你所見過的怪物收集起來寫本書,如果往後再遇見,就容易找出對付的方法。”

“嗯,有道理。這就像你,你的優勢在黑暗裡可以洞悉一切,弱點嘛,就是太懶,整天躺著不動,我打算將你這只怪物首先寫到手冊裡去。”他指著我,哈哈大笑:“老兄,你丫該練練嘍,瞧瞧你的肚子。”

不多久,我們出了車站,看見瘦子,生物學家,駭客和五人組正在車站前的廣場上等候。他們定下的酒店是Vatia酒店,價格高得離譜,但物有所值,每一間房間都可以無線上網,衛星電視空調房。位置就在梵蒂岡聖彼得廣場邊,才短短600多米。艾莉婕一到就逛街去了,所以沒有同行。但我知道,她這是迴避,逛街只是個託詞而已。

於是,我和隧道、生物學家同坐一輛車,前往酒店。路途中我們還在討論Alex所說的故事,邊上生物學家一聽,就來了興致。他叫Frank,年輕的美國人,公司出了大價位找來的專家。起初他一直在旁聽,但卻在微微皺眉,之後猛然間就笑了。

“我想我已經知道你們所說的石化怪物是什麼了。”弗蘭克開啟車窗透氣,表情怡然道。

“誒?”我好奇地望著他。這陣子,我常和科學家混在一起,求知慾也變得強烈起來。

“那是被一種需要不斷‘向上’的生物寄生了的人類遺體,遺體本身不會攻擊,而是寄生生物,產生弱電給了遺體神經反射,做出各種反應。”生物學家很肯定地說。

“什麼‘向上’,能說得通俗一些嗎?”我示意他說下去。

“不好說,我只是透過你倆的談話,判斷出這個推論。這應該是種十分罕見的生物。它需要不斷‘向上’才能生存下去。同時它會產下更多的卵在動物屍體內,孵化很快,或許就十來分鐘。一旦自己死去,新替生的幼蟲又會不斷‘向上’,它們的目的就是要殺死活物來獲取給養,並且操控著寄生體去獵殺生命,實在太可怕了。”弗蘭克微微一笑,道:“不過有一個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低於它們的位置,這樣就會大面積死亡。所以少校我告訴你,一旦Alex和掘工趴倒在地,它就發現不了。為什麼?因為低於了它們可以搜尋的範圍,所以就成了隱形。我設想,如果在那個環境裡,要活著出去也並非是件難事,那就是始終找尋低於它們的位置,等到天亮,這些生物操控著的屍體就會重新進入休眠,這麼一來,就有機會迅速離開,而不是死亡。”

“哎喲,我算是服了。老兄,公司怎麼就把你給找來了?丫簡直就是本萬寶全書。能活命都靠你了。”我一把摟住生物學家,極盡獻媚地給他提煙。

“在中國,就有這一類生物,它們是種藥材,叫做冬蟲夏草。原本是一種真菌,但是寄生在蟲子身上,就能控制它們。等到蟲子死後,就迅速植物化。如果我猜想沒錯,那種怪物也是同樣,只不過不產生植物化而是石化。我還需要看看樣本才能補充。”他搖頭晃腦地說道。

“好了,你看,我們都有一些能耐,這你都知道。那麼,你是不是也該對我們說說,在這次行動裡,能起什麼作用?”聊了一陣,我將臉轉向隧道,問:“你總不會是公司老闆的外甥女,跟著來旅遊吧。我們所面對的事,極其危險,隨時可能會死。”

“我嘛,沒你們這些怪物的本事,不過我能辦到你們辦不成的事。”她望著我,有些得意。

“哦?說來聽聽。”我仗著自己是個怪物,摟著另一個怪物生物學家的肩頭,譏笑道:“都能幹啥啊?還賣關子,小丫頭片子。”

“我能夠帶你們,進入行宮的庭院。”隧道神秘地靠近我,輕聲說道:“也就是教皇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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