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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十六世紀的水道

2007年4月18號。

抵達羅馬後第二天上午10點,基本人員都到齊了,除了少數幾個去取材料的特殊人員沒來,所有人都去到附近某家咖啡店,一來吃早餐;二來安排今天的行程。

招牌名字很響亮,叫做”維斯提國王餐廳“。

這家咖啡店店主是一對老年夫婦,坐落在幽靜的小道深處,兩人都是最典型的那種羅馬市民。當看到浩浩蕩蕩的人群正朝著他們店裡走去,簡直嚇了一跳,或許在他們看來,從未有過如此陣容的大部隊,會去光顧小咖啡店。

我身為一個老資格的意佬,款款走至他們身邊,講述著是一個旅遊團,我是導遊,安排他們來這裡吃早點。老頭立刻眉開眼笑,牽著我的袖子,暗暗塞給我張他們店的簡介和他名片。我湊近一看介紹,哎呦哎喲原來這還是一個舊貴族子弟後裔哪。他悄悄對我說,給打8折,往後都來他們這裡,並且暗示可以給我提成10%。

儘管老頭對我這個導遊深信無疑,但老婆子就不那麼單純了。她望著隊伍裡那些面目猙獰、體格魁梧的特殊人員,臉上始終帶著不信任並且懷疑是黑幫的神色,不過她不久便讓老頭叫到廚房忙活去了。

艾莉婕走在最後,一付無精打采的模樣,我不由上前問這是怎麼了。她回答說昨天到後,她原本想預訂克拉麗絲萬神殿酒店,因為那裡她熟,而且附近那些比較IN的地方她都有會員卡,但最後還是被否決住到B&B,所以心裡不爽。我一聽就樂了,心想你還真當成旅遊了,羅馬之行僅僅是東西一到手立即就走的一個地方,根本待不長久。於是隨便安慰了幾句,拉著她進門。黑衣人正在交頭接耳,還有幾個朝著廚房喊讓他們快點端東西出來,不過這對夫妻好像聽不懂外語,最後還是我去喊了幾嗓子,然後那些剛出爐的羊角麵包、紅茶、肉糜粗麵包慢慢被端上桌,不久,室內一片咀嚼聲,好個閒暇的早晨。

今天要進入梵蒂岡的幾個人,都已經由特殊人員在附近的書報攤上換好了通卡,拿著通卡,不必排隊,直接進入,如此可以省去很多時間。我們幾個的工作就是去踏點,大概熟悉一下環境。

特殊人員和文職人員全天休息,他們今天是觀光客,不必參加任何工作。小巨人們一聽休息,顯得十分高興,速射槍說自己要去威尼斯廣場逛逛,帕頓要去鬥獸場,其他人都作了各種安排。艾莉婕和駭客打算去逛街,不過她們兩個非拖著本來打算回酒店睡覺的生物學家一起,目的嘛,無非就是讓他幫著提袋子。

五人組就沒有這種待遇了。他們早我們五天就來到羅馬。該逛的該玩的都享受過了。今天他們的工作比較簡單,那就是在酒店架設好工作室,並且為我們這些去踏點的人,安置好攝像頭,先除錯看看,如果有問題及時透過手機聯絡做調整。

當用完早餐,我們出門時,咖啡店老頭拉住了我,往我手裡暗暗塞了幾張票子。我心領神會,做出一付朕很欣慰的表情,塞在兜裡就迅速離去了。

踏點的人共四個,我、Alex、隧道還有黑衣人裡的瘦子(以下簡稱瘦子)。到了梵蒂岡進口處,天哪,好多人在排隊,長長的隊伍真要排到票起碼得2個小時,全部都是外國人,其中以亞洲人數量最多。當看到我們沒排隊憑通卡進去時,幾個最靠近我們的很不樂意,正在那裡大聲抗議。

老實說,我其實並沒怎麼來過羅馬,一生之中也大概到了2次。第一次是7歲,當時我有一發小,和我蹬著腳踏車,學著吉珂德先生那樣去冒險,從老家蹬車到羅馬,結果被我老爸帶回家一頓狠揍。第二次是我長大之後,再一次找上這傢伙,重新蹬車去羅馬,看看多久能到。

我記得當時的我們,躺在一片羅馬市郊的草地上,那裡到處盛放著美麗的鬱金香和現在可能已經都絕種的蛇草莓,我們望著藍天,興奮地想像長大之後,要怎麼成為一個偉大的人。

這是我第三次來羅馬。

梵蒂岡對外開放區域相對較少,除了廣場和博物館等幾個常規觀光點外,基本大部分都是不能進入的區域。國中國到了下午就開始趕人,除了居民,以及特邀人士外,不管你是誰,照趕不誤。我們不可能去那價與天齊的博物館瞎逛,且也沒有這種閒心,只是沿著可以去到的地方,一圈圈走,不斷的四處張望。

隧道對梵蒂岡內部非常熟悉,她走在最前,慢慢引著我們,最後來到個前方橫著一群瑞士衛隊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前面我們已經過不去了。”她叉著腰站在那裡觀察,指著周遭建築物對我們說道:“如果正面直走,我們要繞開五組這樣的警衛才能到達要去的地方。這是最近的路,可惜,我們不能從這裡進。不過你們最好在附近多看看,如果發生了難以想象的麻煩,也只有強行從這裡正面脫出。”

“那裡面是什麼地方?”Alex裝作繫鞋帶,悄聲問她。

“這裡直走的話,是梵蒂岡司務主XI的辦公室。他負責處理一切有關梵蒂岡的維修、信件寄發、和通訊暢通等等雜務,也就是一個大管家身份。這個職務是家族世襲,有時候也由家族推薦上去。看見那些郵車沒有?”隧道指指遠處一個門洞,說道:“當初,你們公司的郵包,就是先到了這裡被人送進去分類的。所以,這是封卡的第一道門。而要到達教皇本人居住的地方,還要透過兩個這樣的門卡。一是外交事務部的屋子,二是紅衣主教團的休息宅子。”

“那你的意思,我們如果晚上來,就能避開這些警衛進去?”我有些納悶,問她說:“最晚5點梵蒂岡遊客就被清空了,哪怕是居民的親戚,也不讓住裡頭,我們怎麼摸進去?”

“廢話,當然不是這麼進去。我剛才不是說了?帶你們來這裡,是為了熟悉地形。萬一被警衛發現逃無可逃,只能硬闖門卡。你以為你是蘭博?再者說,你以為這裡是你們可以隨便動粗的地方?所謂脫出也就是被逮捕的意思,走不到一百米就會讓人團團包圍,接著嘛,就給你揣著屁股送警署去了。”隧道說完,指著另一方向的牆,說道:“我能夠送你們進到裡面。不過,一旦地方帶到,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聽完急忙跑過去看看這堵牆,但隨即就被警衛很客氣地請回原地。我只得裝出一付不明所以的模樣。回頭去看,他們幾個都在那裡笑。

“我不是說你可以這樣進去,不然多簡單啊,你們遛達一圈自己到牆裡面,還需要我幹嘛?”隧道團著手,又是得意又是笑:“我們要進去的方式,有些麻煩,並且還要繞一段遠路,你們可要做好思想準備。”

“哦?說說吧。”Alex望著她問道:“怎麼個繞遠路?”

隧道一招手,說先出梵蒂岡,然後帶我們去一個地方。於是我們出了國中國,先回酒店找頭目老刀要了車鑰匙,然後由她駕駛,朝著一個方向行駛而去。

結果到了地方一看,我立馬傻眼。那裡竟然是Bioparco(畢歐帕考動物園)!

為什麼來動物園?難道讓我們和那些臭哄哄的可愛動物做一個親密接觸?我一想到河馬那肥嘟嘟的屁股和打噴嚏跟雷響的大象,一陣戰慄。

“這就是我們的入口了。”Tunnel站在車前,指了指大門,對我們說道:“我們要從這裡進去,透過水道,就能夜闖梵蒂岡!”

“水道?!”我們幾乎叫出口。

半小時後,我們坐在動物園的湖心草地上,聽著Tunnel講述起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我頭腦中又慢慢展開一段如同電影膠片般的畫面。

1991年,在羅馬市的一角,有群維修工掘開某段路面,鑽入地底。

他們要整修一段,管道經常無故開裂的水道。那一天,整塊區域都被禁止通行,這樣方便維修工們堆砌替換所需的材料。

這支工人隊伍裡,有一個叫做羅歐的人,他是隊伍的管工,同時也是羅馬市榮譽市民。

羅馬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世界名城,其路面底下是四通八達多如蛛網的下水道。這些引渠都十分古老,最遠的可以追溯到古羅馬時期。起先作為城市洩洪排汙所用,但因地面下沉每一時期都建築新的水道,所以一層壓著一層,密密麻麻。以至於到了現在,到底有多少水道,早就無法計算,個別一些廢棄不用的地方,不是做封閉處理就是填塞。

維修工們認為是排管出問題,造成壓力引起。但在檢修的過程中,這個叫羅歐的管工發現,問題並非出在排管角度上,而是這條管道在承載著一堵非常隱秘的牆面向下擠壓,所以叫來了更多人,一起砸開牆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出現在維修工面前的,是一條他們從未見過的通道。

剛掘開時,裡面積壓已久的汙水撲面而來,立即沖垮了附近一段牆面,好幾個工人讓汙水噴得跌出十多米外。各種各樣殘破鐵板,石像以及一些早已腐爛的胸甲盾牌,也隨著汙水一起飄了出來。更駭人的是,還有一些穿著腐敗袍子的,疑似古代士兵或騎士團的腐屍枯骨也一起流了出來。

破開的牆面,就像一個嘔吐的老人般,在傾吐完所有汙穢後,終於消停了。這條水道由於數百年沒人打理,排汙孔都被堵塞,內部結構早已坍塌,造成了堆積,已到了水漫金山的程度。

維修工短暫驚惶過後,緊即而來的是意外喜悅。為什麼?羅馬的地底,實在是有著太多未知性,那些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一片被人遺忘的古宅,經過許多世紀來早已無人知曉的暗道裡,都有可能是財寶的集聚地。幾名膽大的工人們相互間一商量,決定進去看看,能找到些什麼。

結他們深入數百米就發現,這個水道建於16世紀,縱橫交錯,非常復雜。如果亂走就十分有可能會迷路,整片區域寬廣得難以估計。於是管工就喊人下來維修管道和重新封閉破牆,忙了一個禮拜總算完工,不過他們特意開了道暗口子,約定做完準備,擱置幾周後再偷偷摸進去。

在回家路上,這個叫羅歐的人不斷在想,為什麼要把這段水道封密起來?這裡面有些古怪。哪裡不尋常?因為封堵牆面的,應該是17世紀的老磚。換句話說,這條水道,早在那時就被封閉,很顯然,如果不是裡面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那就是水道可以到達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方。

兩週轉瞬即逝,約定好的維修工們,帶足工具,趁著夜色,移開窨井蓋,又一次回到這段水道前。他們擰亮照明,慢慢朝著深邃無盡的水道深處緩緩移動,黑暗立即吞沒了這些人影。

手電範圍十分有限,這讓維修工們舉步維艱,外加水道各種雜物堆砌,整個空間裡都是令人作嘔腥臭的空氣,他們幾乎被燻暈過去,不得不戴上防毒面罩。為防止有人迷失,他們走一段就停下商量著畫下一段的簡陋地圖。

隨著慢慢推移,他們走出很遠,然後進入一個正方形類似地下墓葬區的地方,牆上都是一個個挖出來的空穴,裡面陳列著數量難以估算的乾屍,這也許是古代的地下公眾墓葬坑。望著那些屍骸,一些人大受驚嚇,便往回逃,放棄繼續搜尋,自認倒黴白白浪費時間。事實上,他們做出的這一選擇,是完全正確的,因為留下沒有逃跑的那三個人,最終只有一個活著出來。

剩下的三個維修工繼續摸索,他們又走了好幾個小時,來到了一個特別空曠的地方,那裡的積水很深,堵住了前面所有的通路。維修工們下潛到汙水裡,用手電到處搜找著。半小時後,他們發現橫在自己面前的西北角,水下果然有一條黑洞洞的水渠,不過究竟多長,他們並不知道。於是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潛進水裡,遊了過去。

豈料,這條水渠超乎想象,比預估長得多。三個維修工在潛泳過程中,有一個人沒熬過去,死在了水底,其他兩人勉強透過,不過也奄奄一息,他們順利地抵達了甬道對面,一段階梯。

這兩個人休息了好一陣子,開始朝著這段石梯往上走,很快他們來到了個圓形的天台,這處房間儲存得十分好,非常乾燥,似乎是個儲藏室。他們在那裡發現,有很多獸皮袋子,還有個沉重的箱子。於是倆人開始找尋,結果袋子裡的東西早已腐化成粉,只得撬開箱子,一陣炫目的光芒讓他們頓時喜逐顏笑。

箱子底下是成堆的硬幣,全數是金幣。這個叫羅歐的人,取出一個帶來的大包,開始裝古錢。但他未曾提防,背後正有條鐵棍從他頭頂砸下……

他被他的同伴計算了,倒在箱子旁,失去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台湧來陣陣寒溼空氣,使之喚醒。他發現,自己的同伴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早就跑了。不僅如此,連身上的東西也被搜刮一空,其中還包括他的乾糧和手電。此刻的羅歐,正陷在一片黑暗中。於是,他只能摸索著,想要找到可燃物點上,找出回去的路。在黑暗裡一寸寸移動,他的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忽然,手碰到了一個圓形突起物,似乎還可以推動。

他開始在突起物前使勁,只聽得“嘩啦”一聲,背後傳來陣悶響,似乎有門正在開啟。他心都提到嗓子眼,急忙蹲下,雙手抱著腦袋。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他就這樣蹲著,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

等他覺得安全後,這才站起身,用手去測,發現原本在背後的石牆,竟然已經移走,出現在那裡的,是個空洞的門。他感到十分驚異,將頭探入門洞,伸手去到處摸索,結果發現那裡的牆壁上,有一排讓人使用過的火炬,他隨便拿了一根,不多久,又在附近找到了火油,然後打算用隨身帶著的火柴去點燃,結果發現早已溼透。因此,他只能隨便找了個地方躺著,頭非常痛,看來他那夥伴,下的黑手著實太重。

就這樣,他在黑暗中,忍受飢渴灌著冷風待了整整一天。直到火柴乾透,他才在黑暗之中劃亮。這下真正看清楚,那道移開的石牆背後,原來是一條亢長的甬道。

他擎著火把,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未知盡頭而去。火炬閃爍的光芒,在他身後,拉下一道長長的黑影,就像他此刻,內心無比的絕望和孤廖。

這人走了好幾個小時,沿路一邊摸索一邊找尋有沒有圓形突起物,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往上盤旋的石階,等他輕輕移開頭頂的石板時,發現來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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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從未來過的地方,這個地點很顯然,是羅馬市中心的某處,不過很幽靜,靜得甚至有些可怕。四周都是古老建築,連個人影都沒有。他置身在一個四邊形的庭院中心。

這是個什麼地方?羅歐暗暗地想,爬起身子,站在原地東張西望,打算等有人經過,上前諮詢。

正在這個人四處張望時,忽然聽見其中一間屋子有響動,當時的他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正在別人的民宅裡,如果被發現,有可能會給扭送去炮局。這可臉丟大了,怎麼說他都是榮譽市民,如果被帶走,自己一生可能也就毀了。

於是,他急忙跑回庭院,那裡有個噴泉,原地蹲下後探出半個腦袋去窺探。不多久,一個清廓的老者穿著袍子,從其中一扇門裡出來,轉了個彎進入了另一棟建築,這個叫羅歐的人一下子就覺得老頭很面熟,只是想不起來,他絕不是自己的親戚。因此他站起身子,跟著走到老頭進入的宅子邊,透過視窗往裡瞧,看見他正開啟一道暗門,隨後走了進去,一陣機器聲響過後,門慢慢合上,就在這時,羅歐猛然憶起,眼前的這老頭到底是誰。

他就是時任教皇的保羅六世!!

羅歐立馬領悟出,自己究竟來到了哪裡。於是他再度縮回洞穴,用手合上石板,一路往下,打算按原路折返。

他花了整整一天,才最後找到自己進入的暗口,平安到了家裡,隨後大病一場,臥床一個多月。期間,他不敢去報案,也不敢對人提起,甚至向自己所在公司提出辭職,這個遭遇,令他一生難以忘懷。

兩週之後,警察在其他水域發現兩具屍體,一具溺斃身亡,高度腐爛;另一具似乎是被什麼重物砸死,發現時已經讓下水道的老鼠啃得面目全非,臨死前手裡緊緊抓著個袋子,裝得滿滿的弗洛林金幣。

這件事發生在1991年冬季,三位知情人只有一名活了下來,這人在2001年肝病去世前,才將秘密最後透露給了另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Tunnel,她的父親名叫波切利尼。羅歐。

隧道說完這個無比驚險刺激的故事,在原地婀娜地轉了個圈,俏皮地望著我們,等待讀後感。

她等來的是一陣沉默,因為傾聽者,都感到這個故事有著十分壓抑沉重的色彩,透不過氣來。尤其是Alex,他一臉肅穆,右手發狠地握著他的打火機,望著隧道,彷彿又想起了他一直在想的那個問題——人道險惡。

我最終還是說了一句:“你的父親,是個偉大的人,並且還是高尚的人,他終其一生也沒有動過那些金幣的腦筋,而將這個秘密在心裡埋死,有機會我會去拜祭他老人家。”

“才沒有哪,我爸喜愛打牌,喜愛喝酒,喜愛說胡話,還喜愛隨地小便。是個骯髒的怪老頭。”隧道繼續原地打轉,緩緩說道:“不過呢,我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要對你們說,你們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吧。”Alex取出煙,丟給我一支,問。

“好消息就是,我多次親自走過那條水道,水道的盡頭就是教皇的私人庭院,也就是我們之前在梵蒂岡那裡,所指的那堵牆背後。”

“那麼壞消息呢?”我點燃煙,跟著問道。

“壞消息就是,入口近幾年被改建了一下,進入有點困難。”

“什麼困難?”我們三個男人幾乎一起開口。

“那裡現在成了獅子館,洞口被一座假山壓著。”隧道無比惋惜地望著我們,一臉壞笑。

不料我們身邊的瘦子,猛然仰天大笑,並且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有何難?哥幾個,晚上就瞧我的吧!”

PS:9.1號了 學生黨是不是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