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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支隊伍

“怎麼找?他透過什麼方式?既然都已經找到了那個鬼地方,他可以回來交差,為什麼還非得我去找?”許多的疑問此刻交集在Alex的心頭,他顯得有些無措,連拿著菸捲的手指也在微微顫動,有些怨恨地望著那個黑衣發言人,質問道:“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傢伙,又是何方神聖?”

Alex的父親在他幼時,突然拋下家庭和工作,神秘地失蹤了。長達20年時間裡,一直渺無音訊。失去老爸的Alex,過完極其悲慘的童年。他先後輾轉進入好幾家教會開辦的福利院,因為野性難馴時常逃跑,最後一次,他離開法國里昂的收養院,然後完全浪跡街頭,以扒竊為生。

當一個個子魁梧的中年人在火車站被人扒走錢包,惡狠狠地揪住Alex衣領時,他掏出小刀,扎進了那名男子的小腹。

幾個月後,他被送到土倫的希萊蒙少年營,在少教所裡管制教育1年3個月。打那裡出來後,他獨自一人偷渡去了美國。

當時的我,在旅美期間犯了一些事,也不是什麼嚴重的罪名,無非就是窩藏兇犯誤導警員這等小事,如果控訴成立,那麼大概會被判入獄1年多,用加州聯邦的入獄程式計算,最終服刑4/6,也就是8個月前後。因此,我在保釋候審結束後不久,就私自越境開始逃亡。在田納西的納什維爾,我遇上了Alex,當時他正在某個馬戲團裡做派發宣傳品和彩色泡泡卷的小丑,同樣的身份和處境,讓我們彼此吸引。

我和他都有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他老爸自小拋棄了他和家庭。而我的父親是電纜機械方面的工程師,常年在外工作,遊走在各大洲,北非,南美,中國……,四,五年才回家一次。所以缺少家庭溫暖和家人關懷的我與他,迅速因這種相同境遇而變成摯友。除此之外,我與他還有個相同點,這也是結成義兄弟的原因。那就是我們出身在同一天,都是1月15號。只不過年份嘛,我想這將近10年來,一直是場誤會,如無太大必要,我亦不打算澄清,總之他管我叫大哥,而實際我比他小一歲。

我是比他小一歲的“大哥”。

此刻,我好象陷入到了他迷一般父親那檔子破事裡,不過反應並不大,因這個人過去我極少聽他談起,外加對自己老爸的諸多不滿讓我對這類人毫無親近感,此刻聽著黑衣發言人的嘮叨,我有種置身事外的感受,這是別人的家事,與我絲毫無干。

“怎麼說呢?我儘量用你所能理解的方式來敘述。我不想過多侮辱你,我指的是你目前的身份。如果只是以你的身手作為標準,這樣的人才在我們的本部裡就有不少。換句話說,我們來找你,並非因你是個聲名狼藉的古物竊賊……”發言人頓了頓,然後加重語調說道:“你的父親目前很顯然是陷在了一個謎局裡面,而且陷在那個地方已經許多年。他所聯絡我們的方式,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電報雙規排列的矩碼,很顯然,他無法再找尋到其他的方式。內容目前已經被破譯出來,我所知的就是這些。”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資料的回傳,而是求救訊號?”我想了想,然後問他。

“這項行動,我們在1988年就做關閉處理,因為一直沒有音訊。所以我們已經將他們歸檔為失蹤,就和過去進入的搜索隊那樣。之後整個部門也做了新調整,搬了地方,這項搜尋就被徹底荒棄了。然而最近才發現,多年來,這組人員一直在透過某種方式聯絡我們,所有的訊息都發在老樓裡。我們一直不明白矩碼內容是什麼。有意思的是今年才弄懂。”發言人不看我一眼,繼續自管自說:“沒錯,那是組求救訊號,差不多每週都能收到,內容完全一致,破譯出來就是一段話。”

“原話是什麼?”Alex抬起頭,凝視著他,好象被這個話題吸引住了,問道:“很多年都破譯不了,而最近卻能破譯出來,如果是求救訊號,或許好多年前那組人就死光了。是你把他們置於死地,現在反倒像個沒事人那樣來找我去收尾,再將別人送入絕地。如果有收穫你們是名利雙收,而如果不行我也得像那組人那樣死在裡頭,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那些人現在還活著。我剛才說過,我們的目標僅僅是搜尋一個人,不是為了證明什麼遺蹟的存在。破譯出來的文字重組,是目前我們最感興趣的內容。也因此,荒棄的專案再次開啟,我們另建了企劃部門。那段原話是,”發言人扶著掐菸捲的肩頭,站起身來說道:“我已經到達摩薩利爾區域,並且,福卡斯竟然還活著!不知道還能維持多久,讓我兒子來找我!”

“福卡斯?誰?”我應該是比較完整聽完這則傳奇的人,當時的Alex正抱著腦袋,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想必並沒有怎麼靜下心來。於是我想了想問:“那個福卡斯,難道就是在沙漠裡失蹤的人?你所說的阿隆佐家生死未卜的老爺子?”

“是。我們多年來所搜尋的,就是他的下落。他們家族世代豪門,早在這件事發生前就已是業內巨頭。而阿隆佐成年後花費畢生精力營築了一個機構,經過幾代人努力,目前已是超級集團。更多的事,就不在我已知範圍內。至於我們是誰?我們來自於這個集團重啟的專案部門。”發言人淡然地說道。

“不對不對,邏輯有問題啊!”我思索片刻,問道:“那老頭失蹤在沙漠,應該去那裡找,為何相反搜索隊去了土耳其?這兩者似乎毫無關系!”

“早有人去沙漠找過,並且收拾殘骸帶回本土安葬。在遺物中,發現了線索。這些人,曾到過一個地方,盜走了某件東西,而所謂的沙漠匪徒,可能是那裡的看守!失蹤的福卡斯,極有可能被帶回了原地。而手記殘本裡,有那地方的素描,正是照片上的城市!”發言人繼續乾笑,走到我面前,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潛伏在此獵殺我們?你真是Besson的拍檔?如果是為什麼你們之間沒有默契,而且彼此之間並未預先做好溝通?這在邏輯上說不過去。你要給我個答案,否則我們只能將你處理掉,實在不願冒任何風險。”

我心想這些都跟我有啥關係,我根本不想瞭解那些古怪離奇的往事和你們來自哪裡。我只不過是個倒黴蛋,來賺取幾千塊勞務費而已。結果卻因此讓自己陷入這種境遇裡。想歸想但我總不能那麼說,正在我努力編織該怎麼回答時,Alex突然開口,他望著那個掐菸捲的,說:“我記得你剛才在手機裡講,因為你們一群人偷摸進來,這個‘潛伏’著的敵人,因為黑暗判別不出位置所以才沒有做出攻擊,是不是這樣?”

掐菸捲無言地點點頭。沒有任何表情地將臉轉向我。什麼手機裡講?我一頭霧水,我不知道Alex要做什麼,只能繼續去聽。

“真是這樣的話,他想要做出攻擊,你們現在早已是一堆死人了。”Alex突然指向我,對所有人說道:“將電源掐掉!讓你們見識下我拍檔——林銳的真正實力。”

掐菸捲的將信將疑,捲起袖子,像個粗人那樣出門去拉電閘。隨著一陣短促的交流電“吱啦”聲,宅子一片漆黑。所有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將要做什麼。一會兒,掐菸捲的回來合上門。然後我看見Alex端坐在髒沙發上,得意地晃著腿。對他們也是對我說:“剛才開門關門的一剎那,你們應該都已經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也同時注意到了我拍檔的位置,那麼試圖去攻擊他,你們可以用最粗暴的方式,最後看看,到底是誰更佔優勢。林,沒事,痛毆他們吧,就當作是報復。”

我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是要我展示一下在黑暗裡的優勢。這群人在光亮中個個身手不凡,但一旦陷入絕對黑暗,只有面面相噓不知所措,不要說動手,就連彼此之間別撞在一起都難以避免。當他們盲目地揮舞拳頭時,我已經繞到掐菸捲的背後,想處決我的是他,惡意揍暈我的也是他,我實在太想見他跪下求饒的模樣。想著,我對準他腰部狠狠就是一腳。掐菸捲的毫無防備,整個人往前撲倒,撞在起居室中央破桌上。他的份量極重,整張桌子隨著他壓下頃刻碎成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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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聽到掐菸捲的叫聲,全部轉過身來,相互摸索著散開,打算左右包抄過來,將我逼到死角裡。我在他們還未全部合攏之際,又繞回剛才的位置,看見掐菸捲的正在試著爬起身,我對著他的臉又是一腳,只聽見“誒哇”一聲,掐菸捲的立馬用手捂住鼻子,鮮血正從指縫裡不斷湧出。他另一只手在掏衣袋,打算掏出電筒查詢我的位置,我看見他一臉的困惑和迷茫。在他手腳慌亂時,再次狠狠地踩他手背,電筒滾到一邊。

此刻的掐菸捲,整個人已經放棄了確定我的位置,那股氣消失了。

其實人就是這樣,一直努力支撐自己意志的,就是這股氣。一旦消失,結局就像破產後的我那樣,自暴自棄,不再存有任何希望和幻想。

發言人趕緊叫停,這群人這才紛紛掏出電筒,一時間室內無數光柱來來回回亂射,我反而看不清楚。掐菸捲的捂著鼻子,艱難地爬起身。我以為他要衝上前來揍我,忙擺好架勢。不料他與我擦身而過擰開房門出去,拉電閘去了。不消一會兒,室內再度一片光亮,黑衣人們望著狼藉滿地的桌子碎片,無言以對。掐菸捲的回來之後,陰沉著臉,一屁股坐下,只說了一句:“願賭服輸。”

“會不會是戴了什麼?好象他在黑暗之中可以看清周圍環境?”發言人摸著腦袋,很顯然沒有明白過來,來到面前撥弄著我的眼皮,感覺好癢,然後轉過頭對其他人說道:“這是真眼,沒有什麼高科技隱形鏡片什麼的,這個傢伙有三個瞳孔。”

我呵呵一笑,不再言語。我心想,你目前只是才明白我能夠在黑暗裡的能力,但你還不知道我第三個瞳孔有什麼作用。目前我也不會對你說明,這將是我不被處決的秘密。

“現在明白了?如果我的拍檔,真想幹掉你們的話,”Alex渾身放鬆,歪著腦袋對發言人說道:“試想一下,要去那種地底洞穴,光線不被攝入的墓葬地宮,所帶電源總有被耗盡的那刻,而如果我的身邊有了他,那代表什麼?他就是一部活動自如的超級紅外線夜視儀。”

“行了,不必再試了。我想這是誤會。”發言人這才像發掘出珍寶般緊盯著我,不住端詳,同時自言自語道:“我想我們可以將他列入計劃成員之一,你們稍作準備,然後我們出發回去。”

Alex站起身,搗了我一拳,笑道:“軍校導教也沒什麼意思,你也別幹了,我們一起去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吧。”

誒?稍等等,軍校導教?

我大吃一驚,什麼軍校導教?我什麼時候成軍校導教了?但他那認真的眼神在告訴我,他並不是臨時扯淡,而好象確信我是軍校導教,難道這是幾個月前我對他胡扯瞎掰的一個職業?不可能啊,若我說其他的,像文員,項目經理,導遊,小業主什麼的興許可能,但不可能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身份,我可以肯定,從未對他說過什麼軍校導教。

同時我也覺得暫時拒絕不了,原本兩天前Alex沒有來聯絡,我應該有項工作,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在花邊雜誌社形容過來算是奇人,我自身也略帶好奇打算去揭穿他。不過現在看來,我不跟著走,暫時還不能擺脫被他們處決的尷尬境遇,於是我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再藉機試圖擺脫。

在Alex收拾東西時,那批人中的一部分已經出門去了,宅子裡只留下發言人、掐菸捲等少數幾個。我突然想起剛才Alex說手機說話,不免問他怎麼回事。結果答案再次出乎我預料,原來,掐菸捲的一直留在屋外沒有進門來,拉下電閘之後,他就躲在室外,一直在觀測著屋內情形。那些說話聲,是他透過手機擴音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相信他一直留在宅子裡。

“最初下到地下室門口沒有再探入的是不是你?還有所有人都出去只有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抽菸的那個是不是你?你是怎麼跑出宅子的?”我一臉大惑不解。望著掐菸捲的,等待他的答案。

“剛到宅子時,發現了左側外牆下,有很不合情理的巨大管道,嗯。這是民宅不會使用的管道,它們被土埋著,但宅子長期沒人打理和陰雨沖刷,露出一塊面積。”他比劃著,說道。

“繼續。”我點點頭,道。

“當走到地下室,我想看看管道背後是什麼,結果瞧見了普通板牆。這是偽裝物,目的很清楚,為了造出更多空間,嗯。”掐菸捲的指指地下室方向,道:“我很明顯感覺到有人躲著,一個封閉環境裡如果還有人,可以感覺出對方的氣息。所以我不可以再下去,不然就進入射程中。那個破櫥,它恰巧在管道邊,是個密室。你沒想到會被識破吧,軍校導教?”

“也就是說那是你已發現?”我追問道。

掐菸捲的倒也頗為老實,一五一十回答:“留在宅子抽菸的是我,因為屋內沒人你就會走位。我在人群進來後同時出門。然後拉電閘,嗯。你知道為何雜物間可隱藏角度非常多?”

我搖搖頭,等待這光頭不凡的開口。不過這次,掐菸捲沒有開口,黑衣發言人接過話茬,頗為得意道:

“那是故意做的圈套,將內裡破傢俱稍微移動些位置,但幾乎沒有變動。這麼一來,你就會感覺越往裡走空間越大,而其實,那樣將造成你逐步靠近幾個突破口,例如窗戶。這樣的突襲,只需1秒半就能制服對方,如果你不下到那裡,時間會被延長。如此計算下來,從破窗入室到制服對手,1秒半就會變成2秒甚至3秒,若對方持槍,就不那麼容易被制服,相反我們也會產生不必要的損失。”

“什麼暗室?什麼全封閉空間?你們在說啥?”Alex一邊收拾一邊質問。

“地下室裡的,不就是你設下的機關?”發言人反問他道。

於是一群人下去,Alex不忘先看了下電腦桌,當發現機箱已被我弄開丟在一邊,內裡徹底破壞,不由舒心開懷起來。隨後,我們站在露出半截的門洞口,裡面明顯有空間,一陣陣冷風迎面灌來,令人一寒。

我、掐菸捲和發言人一起進入,在壁道內繞了幾個曲折,果然瞧見有密室,在起居室牆頭畫的位置,是面玻璃窗,可將室內情景看得一清二楚。邊上的木櫥,斜靠著兩把荷滿子彈的半自動步槍,這是一個隱蔽極好的狙擊口。一切正如掐菸捲所形容的那樣,如果他們冒然開燈,全部都在目視範圍內。

離開門洞回到地下室,發現Alex正搓著臉,大惑不解地望著我們,說:

“這不可能,這裡怎麼會有個隱藏的密室?我在兩年前重新翻修時還沒有,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

PS:今天是一個差不多的週一,日常收到差不多的雷電預警,差不多的更新有著差不多的字數,就是這麼差不多,要不要差不多的來個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