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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 天遁太保一鞭倒

“輕易”躲過?怕不是用了半條命才保住了自己剩下來的半條命,這女子居然說我是輕易躲過這一招的?而且我早已臉紅氣喘,她還面色平和。抬手就是一記殺招,對她而言竟然就跟玩遊戲一般,和我相仿的年紀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力,實在是太可怕了。張天鋒心中震恐。

冷月道:“張兄弟,飛簷走壁,恐怕不是你所擅長的。我勸你還是放棄擒住我的想法,我敢肯定,抓住我這種事,全天下能做到的絕不超過五個。”

“你說羅盟主之死與你無關,既然你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就沒有看到昨晚事情發生時的情景嗎?”

“我只負責保護林二娘子的安全,其他諸事一概莫問。”冷月一邊說著,一邊又甩出三分之一的麻繩,打向張天鋒。生死搏鬥,在這個她的眼裡,不過是一場刺激的遊戲而已。連命都不在乎,這種人才是真的可怕。

張天鋒盯著時不時閃一下的鏢圈,咽了口唾沫。也不知什麼時候繩頭那根鋒利的峨眉刺會從哪個角度以一種何等詭異的路徑擲來,須臾之間就能取走自己的性命。現在已不是能不能將冷月擒住的事情了,而是他能否從這異常致命的女人手中逃生。

“小心你後面!”

冷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張天鋒下意識地往後調頭,那繩鏢便趁機奔向張天鋒的脖頸。

張天鋒方覺中技,好在高崎英對他的魔鬼訓練十分有效,他完全靠著本能反應一側頭,使得鏢頭只是靠著左頸劃過。冷月接連收鏢再放,左右連番進攻,總是偏移寸許,就是無法得手。

看似是張天鋒在戲耍冷月,其實他已經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進行閃躲了,須臾之間,就已耗費了大半的精力。

幾招不中過後,冷月惱怒了,猛然間將繩索全部釋出,令繩鏢的軌跡舞動成一個半徑近兩丈長的巨大圓弧。而鏢頭揮舞了兩圈後,速度驟然加快,啪一下就纏住了張天鋒的頸項,如同套索一般牢牢扼住了他的氣息。

“你老在上面多沒意思,還是下來玩玩吧。”冷月用力一抻,將對方直接拽下了牆頭。

身材高大的張天鋒,因為呼吸受制,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就滾落在地上的青石板上,擦破了手肘和膝蓋。

冷月將麻繩扯來扯去,繩子末端的張天鋒就在地上滾來滾去。

張天鋒兩手摳住繩套,奮力掙扎,試圖令繩子鬆開一些,但結果卻是把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八根手指也套了進去。

冷月笑道:“唷,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拶刑?我聽說拶刑不是專門針對女犯的嗎?”

張天鋒的呼吸愈發困難,任他如何努力,都掙脫不開脖子上的繩索。難道我苦苦求存,今日就要被這捆繩子給結果了嗎?苦練絕世刀法,面對這樣的對手,卻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可惜,替師父報仇一事還沒有眉目,我就要死在片花草叢生的園子裡了。

就在張天鋒絕望之際,纏在脖子上的繩子突然失去了力道,清新的空氣衝破閥門一般大量灌入了他的肺部,令他頓時神清氣爽,重新抖擻。

張天鋒爬起來,剛取下掛在頸上拴著鏢頭的繩索,就發現腳前兩塊石板磚的縫隙間插了支弩矢。顯然方才是有人出手,擊斷麻繩救了他一命。

張天鋒陡然間信心倍增,取笑冷月道:“剛剛你說什麼?‘抓住你這種事,全天下能做到的絕不超過五個’?那我想,這五個人中的一個,已經到了。”

究竟什麼人?冷月感到困惑,在原地站立不動,用餘光稍稍一瞥,隨後猛一轉身右臂一震,那根已經失去尖頭的繩索仍往後面一丟,但聽“啪”一聲爆響,隨後就見一人骨碌滾下來,摔在冷月身後的路面上。原來方才此人剛發射弩矢救下張天鋒,冷月便透過弩矢飛來的角度判斷出了此人方位,猜測對方能精準地射斷麻繩,距離應當不會太遠,於是冷月甩動麻繩,像抽鞭子一般給這人的左臉頰狠狠來了一下。

那人被抽得摔到巷中,許久爬不起來。幸好抽他的只是麻繩,若是鐵鏈的末端,估計腦袋都得敲碎了。

見那人許久不起來,冷月反諷道:“你說什麼?‘五個人中的一個’?才一下就爬不起來了?沒意思、沒意思。”

“誰跟你有意思?我和你之間可是清白的呀,冷月。”那人應當是趴在地上喘口氣歇了會,緩過勁來才慢慢立起身。他說著滿嘴混賬話的同時,用手碰了碰左臉那一道淤青,疼得發出嘶叫。

原本冷月微笑著注視男子站起身,但看見蒙著下半張臉男子的一雙眼睛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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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男子正是八卦莊乾莊的天遁太保馬威。

馬威得意地說道:“冷月,你不愧是紫陽的徒弟。方才一番交手,你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聽馬威所說,貌似一個叫紫陽的人是冷月和水月兩大刺客的師父,而且從馬威的語氣推斷,這個叫紫陽的人曾經敗在他的手下。

馬威繼續道:“本是豪族的大家閨秀,卻沒想到成了以殺人為遊戲的冷血刺客。說與旁人聽,是不是會令人唏噓不已呢?”

冷月眉頭一蹙,似有惱意,問:“你是何人,如何將我的事知道得這麼清楚?”

“別誤會,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馬威道:“本來我只是想要調查羅盟主之死的案子。沒想到在這兒碰上的故人的女兒。看在故人的份上,我想問問,你到底是不是殺害羅盟主的兇手?”

“我是與不是,又與你何幹?”

“如果你不是兇手,即便身為暴雪坊的刺客,我依然可以放你一馬。”

“哈哈——”冷月聞言大笑,用質疑的語氣道:“你放我一馬?”不過她還是將麻繩箍在右前臂上,保持戒備的姿態。從戰略上藐視對手,但在戰術上可不能輕視,畢竟這是打敗過自己師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