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艾特納爾傳說最新章節列表 > 第八章 春動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八章 春動

“更可氣的是某家按那家夥書裡所猜測的幾處地頭一一摸找了過去,竟都未曾有所發現,你個龜兒子!也不知道那廝的訊息靠不靠譜,或者那玩意兒是叫那鳥國王給藏到了更為隱秘的地方去了?要不然……去找那鳥國王問問?!”蘭斯洛特自語道。

蘭斯洛特自然知道這王宮內裡定然會建有密室暗道之類的存在,這連傻子都知道。

而這些卻恰恰是只有國王才會知曉的隱秘,即使那名貴族的祖上在這王宮裡就任多麼高階的職位,多麼受到國王的寵幸,那也是不可能接觸得到的。

蘭斯洛特罵了一聲娘,耳聞殿門前有成列的腳步聲踏近,他起身縱下臺階,擇取階下右手邊的一扇側門而入,只見他方入不久,殿門前就有一隊士兵巡視走過。

門後頭是一條長長的廊道,寬近一丈,廊道兩旁是一扇扇落地拱窗,說是拱窗,瞧來更若拱門,只是內側一面拱是真而窗是假,本為牆壁裝飾而成。

而外側的拱窗方才真開,鐵鑄的窗格,自拱窗望外,可見得外間殿前那佔地足有數十畝的大廣場,場中噴泉源源噴湧,周遭並未設有宮牆,只於廣場邊圍砌一圈及膝高下、二三尺寬度的石基,石基上則是一圈鐵柵欄。

整座王都只有外城那高大堅固的城牆,而王宮則不再另設,雖然如此,但王宮的防禦卻同樣不可小覷,甚至比之城牆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宮後挖了一泊大湖,溝通護城之河,圍護王宮三方。而有殿堂樓宇銜契著尖頂高塔連成一片,正面乃以人為牆,血肉防城,足見創建者的剛毅霸氣。

廊道內左右每兩扇窗間的拱柱旁皆立著半人來高的燭臺,雕作女子手捧狀,捧著一簇蠟燭,而廊道頂上亦是多有描繪壁畫。

無論宮內宮外,時刻都有著士兵巡邏,人影閃爍間,蘭斯洛特業已奔過長廊,盡頭處是間廳堂,上百來方,廳中別無長物,僅有拱門兩座,卻是轉角叉路的節點,也可做屯兵之用,宮中多置。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蘭斯洛特偷眼見得內中有三名兵丁站崗,不又有點兒猶豫,無聲無息地幹掉其等自不是什麼問題,而問題是這王宮內的士兵巡視得勤快,稍後經此不見了那站崗的人,豈不是告訴人家有情況麼。

心下思忖,蘭斯洛特下了決定,蘭某人還是決定將那三名大頭兵給放倒,至於能拖多久,那就都隨它去了,沒準那玩意兒給面子,一下就讓他給找著了呢。

只聽得蘭斯洛特在廊中“喵嗚”、“喵嗚”輕叫兩聲,那堂內的幾名大頭兵得聞,無不訝異,只道此間怎會有貓?竟然跑到王宮裡來叫春了。

其等並不作理會,想那只貓等會兒自個兒就會離開了,不過那只貓好像在這兒叫上癮了,越叫越是起勁,偏生就是不願離去。

只聽一名大頭兵對著另一名大頭兵道:“你去看看,把那該死的貓給趕走,叫他娘個卵,煩死人了。”

另一名大頭兵不滿道:“憑什麼我去,要去你自個兒不會去麼?”

“誰叫你離得近呢,所以就該你去。”最先出聲的大頭兵道,隨即其又對著餘下那名未出聲的人道:“你說對吧?!”

只見餘下那人頷首,以示認同,另一名大頭兵見狀,只好暗罵一聲,滿臉不爽地向著蘭斯洛特所在的廊道走來。

其行出拱門,當下在走廊口觀瞧了一番,卻並未有瞧見有那貓兒的身影在,而那貓叫聲亦是適時停下,其往周遭看了兩眼便即回身入內,言道:“那貓已經走了。”便欲站回原處。

只是其話音方落,走廊處竟有響起了“喵嗚”、“喵嗚”的貓叫聲,其惱,轉頭又朝走廊處來,可惜其方出拱門,叫聲又止。

其探頭向著落地拱窗外瞧了瞧,哪裡有貓,只有遠處廣場上那一隊隊巡邏站崗的士兵,總不會是他們叫的吧?

當下有氣,但畢竟王宮重地,不敢大聲喧譁,只見其低聲怒斥賊貓,隨後罵罵咧咧地又回入裡間。

內裡二人已然笑翻,其中一名大頭兵對其擠眉弄眼,調笑道:“那只貓該不會是在勾引你吧?我們是不是應該避一避,好叫你等得成好事兒?!”

“你娘才勾引老子……”這名瞧了兩回貓的大頭兵只罵了一半,即戛然而止,蓋因走廊上的貓叫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這回其真的是光火了,直若火山爆發,就聽“嗆啷”一聲,其已是一把抽出了掛在腰間的長劍,怒吼道:“死賊貓!叫你奶奶的鬼春!讓你叫,看老子一劍把你給閹了!”

說著,其人已然搶出了廳堂來,氣勢洶洶地衝進走廊之中,於燭臺拱柱後查詢,挨個視窗探看,誓要把那發春不說兼還戲弄於他的畜生給幹了。

那貓兒似是瞅準其出來,又把叫聲給停了下來,只餘身後不住地傳來另外兩名大頭兵“哎唷”、“哎唷”的哄笑聲,早把肚皮給笑疼了。這笑聲聽在耳中那是格外的刺耳,令其怒火燃燒得更旺盛。

找出幾丈遠外,連過十幾扇落地拱,皆不見有那貓兒的影子,其人疑惑,暗道不應該呀,這畜生怎地跑得那麼迅快?!

望了一眼長長的廊道,其切齒道:“該死畜生!不信老子尋你不著!”隨即其腦現靈光,又再思忖道底下沒看到,莫非是爬到頂上去了?!

念頭一起,其仰頭上望,便就在這時,頂上驟然落下來一個黑影,倏忽間將其撲倒,繼而其眼前一黑,神思陷入混沌,當下不醒了人事。

蘭斯洛特將這名大頭兵放倒後,瞧了一眼走廊盡頭廳堂方向,裡頭的人並未有正對面處身,因而視線受阻,不曾發現了外間的變故。

於是蘭斯洛特將地上這人扶起,使其背向廳堂,倚窗而站,自個兒則躲在柱後,借拱柱與其身子遮掩,便作靜等。

半晌,裡頭的兩名士兵停下鬨笑,見其出去後便沒了動靜,遂呼喊了幾聲,仍不見其人回應,心下不由疑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