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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手術

刑天被李謹侍的手機鬧鈴叫醒,他摸索著關掉了手機,反正平時李謹侍都還要磨蹭一會,他也準備再躺幾分鐘。然而,迷迷糊糊中,房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響,吵得他睡不著。他睜開惺忪的雙眼往那邊瞧了瞧,見李謹侍正蹲在角落裡搗鼓著什麼,一好奇瞌睡也沒了,慢慢朝那邊爬去。

“你在幹嘛?”

刑天爬到床邊,見李謹侍正用一塊鐵鏟,來回翻著花盆裡的土。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肯定是在翻土啊!”

“愚蠢的凡人,我是問你翻土幹嘛!?”

李謹侍停下手裡的活,擦了把汗,有些不不爽地看向刑天:“種花!牛鑫學長給我的種子,種下去好久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你還記得啊……你都有多久沒管過了,早死了吧。”

刑天不以為然地伸了個懶腰,李謹侍沒理他,繼續忙活了一陣,這才去隔壁洗漱。之後,他像往常一樣換好衣服,準備拿運動水杯倒蛋白粉,但左手想碰裝蛋白粉的袋子時,發現手腕一彎曲便會有鑽心的刺痛感,他疼地險些把蛋白粉打倒。

“我的手……”

他困惑地看著自己的手,又小心試了試,然而只要稍微彎曲一點,都會有刺痛感,不敢再隨便亂動。

他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手腕是在幫章迦打架時弄傷的,之後疼地騎腳踏車都不敢用左手抓把手。然而去追那輛蘭博基尼時,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了,後面反倒不再感覺到疼痛,連回來之後洗澡睡覺也毫無感覺。

想到這,他又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但從外觀來看,沒有腫也沒有充血,看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你在磨蹭什麼?”

聽到刑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謹侍轉身看向他。

“不知道我手腕怎麼了,看起來沒事,但一動就很痛。”

“讓我看看。”

聽刑天這樣說,李謹侍便把手伸到他跟前。他抓住李謹侍的手腕,隨便按了按幾個部位,李謹侍差點疼出眼淚,拼命想掙脫。

“啊!你要死啊,好痛啊!”

“痛還那麼多話,安靜點!”

刑天指了指隔壁的方向,暗示李謹侍再大吵大鬧會發生什麼,李謹侍嘗試掙脫無效,只能咬緊牙關,忍著劇痛不敢發聲。

“你的手有點麻煩了……有碎裂的古扎刺進了肉裡,需要動手術。”

“什麼!”刑天說得不動聲色,李謹侍卻感覺心頭一涼,雖然他不太懂具體怎麼回事,但光聽這些名詞也很嚇人。一時間,許多雜念從腦海閃過,他越來越恐慌。“我的手……不會廢吧……”

“不好說,要先去醫院檢查才知道。”

“但是……”李謹侍的腦子開始混亂,聲音也越發沒力氣,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然而,他無意識地看向旁邊牆壁時,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背上的刑天紋身,他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叫:“那個!不是有戰神時刻嗎?不是每次紋身消失的時候,身體的疲倦和傷口也會跟著消失嗎?”

“那只是對於皮外傷,這次你傷到骨頭了,如果不想手廢掉,現在就去醫院!”

……

……

李謹侍給班主任打電話請了假,開著導航去了附近的醫院。一路上刑天一直板著臉一言不發,李謹侍從沒見刑天這麼嚴肅過,不禁對自己手腕的傷越來越惶恐。

在診室門外一陣漫長又忐忑地等待後,李謹侍終於聽到醫生叫自己,之後又是檢查又是拍片,終於確定了腕骨狀況。按醫生的說法,需要馬上動手術,不然整隻手徹底會廢掉。但動手術之後,幾個月內不能劇烈運動,更別說打拳了。

他坐在診室外面的角落裡,沉默了十來分鐘,刑天也配合地沒有打擾他。隨著罩在身上的陰影越來越重,他自己的情緒也開始變得陰鬱,無意識地看著其他病人在走廊上來來去去,他腦子裡卻空蕩蕩的。

“你打算怎麼辦?”

藏在揹包裡的刑天終於出聲,李謹侍這才被拉回現實,想起要面對的事。半個月後就是跟跆拳道社的擂臺戰了,如果做了手術,基本是沒法打了。如果不做手術,打把護手帶纏緊一點,打上封閉針似乎還能堅持打完一場比賽,不過這樣會很危險,很可能整隻手都從此廢掉。

“我也不知道……”

李謹侍又把頭垂了下去,有氣無力道。這一刻,他不想去想這件事。

過道短暫的沉默後,刑天突然出聲:“把手機給我。”

不等李謹侍反對,周圍的空氣變得恍惚,人和景都變作畫素,刑天又發動了戰神時刻。他感覺刑天在揹包裡根本沒動過,但等周圍重新恢復正常時,放在兜裡的手機已不翼而飛。

“喂,社長嗎?我是李謹侍……”

“熟悉”的聲音從揹包裡傳來,李謹侍知道刑天又把自己的聲音偷走了。但此時他已沒有反抗的心情,繼續埋著頭,任由刑天 用自己的聲音跟張嘉爾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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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之前章迦談到夢想時的驕傲,以及為格鬥付出的努力,越來越對這個脾氣暴躁的學長感到欽佩。昨晚被刑天一頓說教之後,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喜歡上格鬥的事,但很想像章迦一樣,對這件事投入更多熱情。可是還沒開始做,今天就告之——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打拳了?

“好的,麻煩了社長。”

簡短地溝通後,刑天結束通話了電話,李謹侍也懶得問他說了什麼。剛剛刑天結束通話電話的那一刻,他已在心裡默默下定決心,無論等會誰勸阻,他也不堅決不做手術,必須拖到跟跆拳道社比賽之後。

二十分鍾後,李謹侍恍然抬頭,看到張嘉爾出現在過道口,身後跟著全社團的人。她一跟李謹侍對上目光,便快步往這邊走來。

“你還在猶豫什麼,現在就去做手術。”

她一走到李謹侍跟前,便開門見山道。雖然語氣和平常一樣不帶情緒,卻不像是在勸說,更像是不容反駁的命令。

“可是……這樣我就不能參加友誼賽了!”

“拳頭是拳手的生命,如果廢了,你的拳手生涯也結束了。這不過是一次學校內的小比賽,不值得你賭上全部的拳手生涯。”

聽張嘉爾這麼說,李謹侍感覺一陣顫慄,畢竟不能打拳這件事,對拳手來說是噩夢。但轉念一想自己最近的苦練,和其他人 一道揮灑的汗水,以及蘇墨那副不可一世的面孔,他還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棄

“可是就算這樣,我也想上擂臺檢測下自己的實力……我也幫社團出一份力!”

張嘉爾愣住了,似乎完全沒想到李謹侍會說出這種話。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複雜,既帶著欣慰又夾雜著擔憂,但僅持續了一瞬間,所有情緒都被寒霜蓋住。她用比平時更冷漠的嗓音道:“有沒有你我們都能贏,別想了,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