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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做貴人

轉眼功夫,年節過了,春天來了。

三月,在桃李的芬芳中,關係眾多學子一生命運的院試到了,京城中處處可見或初到京城揹著包裹急急尋住店的外地學子,也有那等來的早的,三五成群研討詩文。酒樓妓館、湖畔河岸,有著暖暖的春風,盛開的百花,飄揚的柳條,都是他們愛的地方,在這裡吟詩作詞、談古論今。

自然,總有那麼幾個出挑的,相貌好、詩文好的風流少年,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京城裡眾家姑娘追逐的偶像。

趁著這一股暖暖的春意,楊曜徳帶著徐悅蘭微服出宮,去到那曲江畔,去感受這一片充滿希望、奮發向上的盛世春景。

沒有護衛、沒有侍人,他們穿著尋常衣衫,如同尋常夫妻一般,丈夫扶著懷孕的妻子,相互依靠著,沿著江畔緩步慢行。

自然,他們並不會當真只有兩人,那些個護衛早就扮作了尋常百姓,不近不遠地跟著,只要有情況,隨時便可以上前保護。

春日的曲江本就美麗,又有了才子,自然,佳人也來了。

在距離院試尚有十餘天的此刻,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放鬆,楊曜德與徐悅蘭一路行來,時時可見高聲吟唱談笑的人們。

“好一幅盛世太平景象。”徐悅蘭讚道,“這些人在未來,都會是王朝的棟樑。”

楊曜德心中也是十分滿意,他早就暗中探聽過幾個德才兼備、名聲響亮的人才,如今再看著這處處和樂繁榮的景象,對於院試就更加有信心。他相信這一次,定然可以選出不少為國為民的人才。

但正所謂花無百日紅,就在兩人前方,突然傳來了爭吵聲。

細看去,楊曜德的目光頓時沉了下來。

徐悅蘭沒發現身邊人的情緒變化,她以一種純看熱鬧的目光看待那兩隊對峙的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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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和話本裡的很相似呢,兩隊起了衝突的人裡面,總有一邊是權貴或是富商之後,有錢有權可惜腦袋空空,偏偏又好吹牛。另外一邊則該是貧苦但是才華洋溢的書生,一身傲骨,看不慣那些半瓶水響叮噹的草包。”徐悅蘭點評道。

她這番見地,另楊曜德的心情都輕鬆起來。

“蘭蘭說得不錯,這兩隊人,也正如那話本子裡所言。就不知道這話本裡,兩隊人間誰會吃虧?”

“一般而言,自然是空有才華卻沒錢沒勢的吃虧,不過話本裡一般也都有反轉,就是在那有才之人將要吃虧之際,總會有一個愛才惜才的貴人相助,反而將那仗勢欺人的給處置了。”

“這一次遇上了,蘭蘭可有興趣去做一次貴人?”

徐悅蘭偏頭望著他,抿唇一笑,“夫君可是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他很認真。

徐悅蘭看向那起爭執的兩隊人,權勢與富貴相結合的那一隊明顯更佔優勢,瞧瞧那些人後面那些個牛高馬大的護衛,已經準備好在嘴皮子上鬥不過,就要在拳頭上找補回來。而那一隊貧窮與才華的結合體呢,則是挺胸抬頭,沒有絲毫畏懼。

“夫君,我有一事不明。”

“夫人請說。”

“你說那些個窮書生,他們是當真一點不怕,全憑骨氣在撐著,寧死不低頭。還是其實他們有真本事,可以在嘴皮子上贏,也能在拳頭上不輸呢?”

“恐怕是一腔骨氣在撐著,寧死不低頭。”楊曜德回答。

徐悅蘭挑眉,要說她自己的爹和哥哥們也是這種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鐵漢,在生死攸關的戰場上從來不會害怕,永遠都是身先士卒、無所畏懼。但她卻始終不能理解他們所謂的骨氣,在她看來,適當的低頭,再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也不代表就認輸了,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明明知道觸怒對方會導致自己捱打,可能這一打就打重了,院試都參加不了,他們不覺得這很愚蠢嗎?只為了爭這一時的意氣,可能配上自己一生的前程。”

“蘭蘭,我今晚在貴妃宮中過夜……”

“不行。”在他腰間的她的手猛地抓緊,她瞪著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這也可以說是你的骨氣,所謂骨氣,就是這種心裡面的底線,要求自己一定能堅持、要堅持的信念。”他笑望著她。

徐悅蘭看著他的笑容,他的話語從耳中進入腦中,她嘟嘴。

“不會到貴妃那裡去?”

“不去。”

頓時雲開月明,笑容再次在她臉上駐紮。

“好吧,為了這同樣的堅持,我就去客串一回貴人。”

徐悅蘭話音剛落,那權勢與富貴一眾家僕已經上前,捏起斗大的拳頭就往那些書生身上招呼。

那些個書生平時哪有這種與人打架的機會,當下便好幾個被打翻在地,只能蜷縮著身子任人捶打,毫無還手之力。

“夫君,打起來了呀,快叫他們停下。”徐悅蘭急道,再耽擱下去,他們不能做救人的貴人,只能做幫助安葬的貴人。

楊曜德揮了一下手,那些隱於暗處的護衛立即有幾個上前,他們都是專業的,三兩下便將那些打人的家僕拿下。

“哪裡來的刁民?敢動大爺的人,你知道大爺是誰嗎?”權勢與富貴的領頭人怒喝。

宮中的眾護衛自然不會理會他,而是抱拳彎身,等待走過來的帝后。

“說說看你是誰?這京城裡有臉面的,沒有我家夫君不認識的。”徐悅蘭笑道。

“這種大話也敢說,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那人不屑道,“你這婦人,聽好了,少爺乃是當今太皇太后的侄子、皇上的表兄,國舅爺應虎的兒子,應斐祥!當今皇上對我爹十分寵信,有求必應,拿這次院試來說,本少爺是穩中。何況是現在,你們敢惹本少爺不愉快,本少爺就是讓你們就此喪命,都不需要負任何責任。”

也是應斐祥託大。見楊曜德與徐悅蘭的衣料十分普通,想著這兩人應該只是一般的有點錢的商人之類的,這種人有錢是有錢,但真要起了爭執,再多的金銀都比不過高哪怕一級的權勢。是以,他並不害怕,在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就得意洋洋地等待著楊曜德兩人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