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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婚禮

任何事物都是兩面性的,在我們沒有勇氣去當好父親的時候,其實我們本身也不是一個很好的兒子,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就像張默說的那般,他和李安是一樣的,沒勇氣去當一名好的父親,同時本身就不是一名很好的孩子。

案子難麼?當年來說確實很難,但是也沒有難到不能處理的地步,對父愛,母愛的闡述,告訴我們,兇手本身是一個家庭觀念淡薄的人。

會接觸到這種價位的那種作案,說白點就是來點文藝範的作案,如果沒有接觸到新鮮的知識的話,誰都不會相信。

兩個點綜合起來,剩下來,單身的人,其實就是需要去尋找的人了,四十多歲還單身的,不多,真的不多,最主要,四十多歲,有文憑的人還單身,那就更加的稀少了。

嫌疑人確定下來,稍微的觀察一下平時的生活或者是會去的地方,最後莫名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飯店。

飯店之中的裝修還算是可以吧,整體的感覺還算是不錯,五個人,每週都會有一次去飯店吃飯的時間,但是五個人彼此不認識,去飯店的時候也是獨自行動的,就算是一種簡單的個人開銷吧。

黃生在跟蹤觀察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大家都比較意外的人,一個叫曹芳芳的姑娘,那個一輩子浪蕩,但是又從來不會停留片刻的姑娘,就這麼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最主要的是站在了黃生的面前,這感覺確實讓人很無奈和難受。

“不用調查了,事情和這五個人沒關係,當年的兇手已經死了。”

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意外的答案,曹芳芳說的很簡單,簡單到沒人敢去相信,李安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來到了飯店當中,曹芳芳簡單的說了這麼一個故事。

當年,自己有一個父親,有一個母親, 父親是一名食堂的工作人員,在高中給學生做飯的那種,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買點書去看,自己是那所學校的學生,自己的母親則是服裝廠的工人。

後來出了一件事,家中的煤氣出現了洩露,母親第一時間選擇了逃跑,曹芳芳本身則是被留在了屋子裡面,後來父親趕了回來,得知了訊息,最後殺死了母親。

曹芳芳手裡拿著水杯,安靜的闡述著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被人聽著的時候感覺異常的彆扭,李安道:“你說的這些,我佔時相信一點,但是你怎麼證明是你的父親?”

曹芳芳道:“你知道兄弟會麼?”

李安點了點頭,道:“我聽過一點,怎麼,你父親組建了兄弟會了?”

曹芳芳道:“我的父親當時茫然了,他不懂為什麼一位母親在面臨生死的時候可以拋棄自己的孩子,他需要驗證,所謂的母愛父愛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按照現在的技術來看待的話,當時我的父親應該是已經精神病了,殺死了妻子,我也收到了傷害,還能保持著正常的心態的話,確實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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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道:“看樣子,你看的很開呀,怎麼當時為什麼沒有報警?”

曹芳芳道:“不知道,這個我解釋不了,我說我的母親死了,也只是懷疑,我父親說我母親死了,我覺得,應該是他殺死的,而不是真的逃跑了。”

李安皺著眉頭,頗有一點日了狗的感覺,調查了一大圈,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無論誰都很難去相信,只是這個男子到底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就不得而知了,這是李安一直懷疑的點,也是一直思考不懂的點,人的思想的產生是一個迴圈漸進的過程,從來沒有那種無緣無故的犯罪,如果這件事是誘發點的話,確實也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人死了,怎麼死的,在後來的詢問當中得知是自殺,曹芳芳的父親把飯店交給了自己的女兒,最後選擇了自殺,結束了自己的一聲。

李安後面的詢問則是有點致命,既然是類似兄弟會的存在,那麼當年為什麼沒有殺死掉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人,難道真的就這麼放任了麼?

曹芳芳的解釋很簡單,殺了,並且也都殺死了。

李安繼續說道,那二狗呢?

曹芳芳沒有接話,而是選擇了離開,該說的東西已經和李安說了,李安直接拿起杯子,給砸在了地上,王小丫在一旁看著李安,李安道:“沒事,就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罷了。”

王小丫道:“沒事,那我們婚禮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李安搖頭,道:“還是進行吧。”

張春謠一直很喜歡說李安心狠,其實主要的原因是李安做任何事的時候追尋的都是一個利益,什麼事情能夠獲得利益,才是李安最需要去處理的。

婚禮,是李安設定的一個局面,這也是李安很早之前就和王小丫說的,他不會在乎這種形式上的變化,更多的在乎是一種精神的追求,婚姻對李安來說只是一個概念的詞彙罷了,李安需要的是自己母親現身,或者說是需要找到自己的母親,只是一個簡單的詢問就好了。

這個案子是和當年最接近的案子,李成龍主動將這個案子交給李安,李安就感覺到了一種不適應的感覺,不要相信罪犯的話,這是最基本的準則,李成龍的話,根本不能去信,李安一直在告訴自己。

曹芳芳將最後的結果說出來的時候,確實讓人很無奈,只是到了這一步了,李安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如果當年那個人死了,那李成龍還糾結什麼?憑他的本事,不可能調查不到這些的。

李安簡單的篩選就得到了嫌疑人,李成龍調查了十幾年,打死李安都不會相信。

監獄之中,李成龍嘴裡含著糖果,安靜的看著李安,李安道:“解釋一下吧,我感覺我再一次被你騙了。”

李成龍道:“有這個認知就夠了。”

李安道:“我搞不懂,你是不是真的無聊,把這個案子給弄出來,人都死了,調查個什麼意思?案子都已經不再去實施了,男子組建了一個類似兄弟會的組織,結果最後殺人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那群所謂的兄弟會的人,其實是在男子提供訊息罷了,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案子,你讓我去調查?”

李成龍道:“還好吧,拿了人的錢財,自然需要與人消災,當然,如果你非要覺得我是騙你的話,我也無話可說,當然,你也願意去接受讓我欺騙。”

到了最後,李安都沒有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婚禮還是一如既往的在舉行著,婚禮現場,神父手裡拿著聖經,李安穿著西裝,王小丫穿著婚紗,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所有的客套話基本都需要去說,李安很安靜的完成了所有的條件,到場的那些長輩心裡捏了一把汗,如果李安搞事了,那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簡單的祝福,隨後就是剩下的飯局了,大家開始吃飯,喝酒,單身的人渴望在婚禮上來一場獵豔,就算結婚的人,也希望去出軌。

李安則是安靜的拿著酒杯,在李安的對面坐著一個很多人都熟悉的人,莫凡。

莫凡道:“聽說你破了一個很老的案子?”

李安搖頭道:“並沒有,案子是主動被人說出來的,我只是簡單的進行了調查罷了。”

莫凡伸手,拿出手機,手機裡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上,莫凡和曹芳芳兩個人臉貼著臉彼此站著,李安皺著眉頭道:“你會那麼閒?”

莫凡道:“怎麼說呢,總該找到點不一樣的東西來玩對吧?這個女孩知道一切,這也是在心裡催眠之後得到的結果,其實不是曹芳芳沒有報警,而是她忘記了。”

忘記了?

莫凡繼續道:“算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吧,人在陷入危機的時候,會進行簡單的自我保護,童年的陰影會得到很大的放大,當然,也會出現另外一種狀況,那就是記憶被改寫,逐漸的,曹芳芳也就忘記了自己的母親的存在了。”

李安道:“我從來不覺得你會這麼好心。”

莫凡道:“說了是無聊了,有個孩子希望透過這個案子,找到自己的母親,我怎麼能夠讓這個人稱心如意呢?你說,案子要是破了,是不是母親也就不需要出來了?是不是就不能繼續去調查了?是不是婚禮就沒有意義了?”

所有的案子都建立在基本的謊言的基礎上,李成龍撒了一個謊言,剩下的東西都是李安自己腦補的東西,比如自己母親是不是去報仇了,等等,只是人本身會很難接受這些點罷了。

人在下意識的時候會把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往好的方面去想,其實也是一種期盼吧。

只是李成龍撒這個謊言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僅僅是為了一場婚禮麼?

李安不信,同時不相信的還有很多人,王小丫換了一身旗袍,回到了現場,李安掃了一眼,王小丫伸手,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李安嘆了口氣,自嘲道:“你一直都在,為什麼不現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