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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鄰居的陳述

小區是一個有著十年歷史的老小區了,現如今的房產建築走的是快節奏,在二線城市之中,有一套房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自古傳統的封建思想認為,房子才算是真的家。

其實從家這個字的解讀來看,其實豬才是最主要的,豬代表了吃食,也就是需要吃的很好,吃的好,才是真正的家,住的不錯,吃飯發愁,粗茶淡飯,房子則是不會給任何的幫助,一份房子會毀掉一個男人的未來,將男人固定在某個職業上,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李安在小區裡面和老大爺下象棋,賴文思和張春謠去詢問附近的大娘,小區裡面的生活如何。

一個老大娘說道:“現在真是世風日下呀,前一段時間聽說有警察來調查出軌的事情,那一家人現在成天吵架,都快離婚了,也不知道是男人出軌了,還是女人跑破鞋了。”

另一個老大娘說道:“是呀,還有人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給殺了,真的是恐怖,那麼好的妻子,不就是長的一般麼?家有醜妻是個寶呀。”

相關的言論很多,不過多數都是在闡述著小區裡面的不良風氣,賴文思詢問了一下關於陳秋實的媳婦的事情,隨後有人說,陳秋實的媳婦,似乎很少出門,總是會在家裡面待著,每天會去接孩子上下學,就這些了,甚至不會主動的去和別人交流。

宅女?自然是不可能的,隨後賴文思和張春謠走進了房子之內,因為案子的原因,所以房子一直沒有被收拾出來,很好的儲存了現場。

在小孩子的屋子裡面,張春謠找到了一張畫像,畫像上,有一個女人,但是沒有男人,女人在抱著這個孩子在一個遊樂場裡面玩鬧著。

張春謠將畫像揣在兜裡,賴文思則是在廚房和廁所裡面多停留了一下,兩個人的生活很合拍,看樣子,陳秋實是一個在乎面子的男人,聶媛媛也很好的維持著這個家庭。

在關於聶媛媛同學的詢問當中,關於聶媛媛閨蜜的聊天中發現,聶媛媛很少會去說自己的孩子,甚至聶媛媛本身,都不會很認真的去交流什麼,或者是主動的去闡述什麼,關於大學,聶媛媛是否暗戀的說法,閨蜜表示這件事還是存在的,聶媛媛確實有喜歡一個男人,並且如今也嫁給了這個男人。

就是這個男人有點奇怪,總是會叫別人的名字,一個叫陳瑤的陌生女孩,聶媛媛說,這是兩個人網上聊天的網名,所以這麼叫,比較的親切。

這話真的沒多少人感覺親切,李安看著老大爺,老大爺道:“小區裡面的怪人,怎麼說呢,有也沒有,我倒是見過一個姑娘,晚上喜歡在小區裡面溜達著,也見過一個男人在小區溜達著,那個男人還挺有錢的,開著車,就是年紀大了點,到了中年了。”

中年男子,一個女人,李安把陳瑤的照片拿了出來,老大爺看了一下,點著頭道:“是這個女人,我聽說又一次,這個女人和聶媛媛兩個人似乎吵了起來,我家老太婆說的,那次很難得,聶媛媛張嘴罵人,還很難聽。”

李安點了點頭,告別了老大爺,回到了警局,此時正在處理屍體的張默正在思索著一個問題,一個李安讓張默去調查的問題。

陳瑤到底能不能懷孕。

屍檢的結果,似乎真的是不能懷孕,關於屍檢報告上的訊息,死者是被利器給殺死的,刺在了脖子上,隨後進行了草草的掩埋。

強忍著惡臭味,李安看著張默,張默道:“有點問題呀,你老爸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女人會現身的,又不是李成龍殺的人,他不可能計算的那麼完善吧。”

李安鄙視道:“我哪裡知道這個問題,下雨天會出現屍體,在以往的案子當中確實很常見,很多人喜歡說,這是老天爺開眼了,但是我更加覺得,是因為掩埋的不夠徹底,可是聶媛媛不可能犯下這個錯誤的,聶媛媛本身可是很厲害的警察,雖然沒有在警察局工作,但是可以指點著陳秋實一點點的破案,這樣的女人死了,本身我就感覺心疼,可是殺人的話,我可以理解,出現了新的女人,妄圖去破壞她的家庭,保護家庭去戰鬥,還是可以的。”

張默道:“對了,陳瑤是不能懷孕的。”

李安點了點頭,安靜的看著病床上的女人,靜靜的發呆著,道:“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呢?”

經歷了什麼?張默道:“這個倒是可以看出來點東西,皮膚有紫外線損害的痕跡,很明顯,說明經常旅遊吧,我在女人的胃裡面發現了一些東西,一些比較高檔的東西。”

李安點著頭,道:“基本清晰了,我去找一個兇器,你說一下,兇器到底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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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器麼?

張默思索了一下道:“街邊的那種刀子就可以了,很常見的兇器,我覺得是餐具的可能很高,不過也不一定真的確定,屍體損壞的比較嚴重。”

李安讓賴文思把聶媛媛廚房裡面的東西都給找出來,拿給張默進行基本的試驗,自己則是來到了監獄,找到了李成龍,很直白的告訴這個傢伙。

“幫我抓人,別給我整那些虛幻的東西。”

李成龍道:“你已經快接近答案了,自己找不行麼?”

李安搖頭道:“不,我希望挖掘到更深的東西,你和我不一樣,你只會在乎是誰活到了最後,我在乎的是誰殺了人,哪怕殺人的這個人已經死了。”

李成龍道:“屍檢結果如何?”

李安將結果說了一下,李成龍道:“我們這個城市,高檔食材不是很多,還不消化,那麼只能說是一些別的解釋了,女人呢,是在死了之後,被填進去東西的。”

死了之後?

李安看著李成龍,李成龍繼續道:“整個案子就是一個情殺,陳秋實愛著陳瑤,認為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最後殺死了孩子,聶媛媛愛著陳秋實陳瑤找了回來,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庭,可能殺了陳瑤,也可能沒有,隨後就是那個最後的兇手了,這個傢伙的手法叫行走的殭屍,但是本身呢,其實是一個屌絲,你可以這麼理解。”

屌絲?

李成龍笑著道:“殺人犯不代表不是屌絲,智商高不代表不是屌絲,有車輛,有證人,但是沒有照片,指望老人秒回出來不現實的事情,。小區比較的古老,監控不完整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其實我看到的是另外一個故事,一個女人來找尋曾經自己可以隨意拿捏的男人,想詢問一個原因,另一邊,一個男人在默默的關注著這個女人,不是屌絲是什麼?”

李安道:“但是你要知道,完成這麼多的佈局,需要一個智商很高的人,本身從事的職業多數是心理學方面的,對人性的認知很深很深,這樣人的屌絲,我不太懂。”

李成龍道:“所謂的屌絲其實是一個包含比較廣闊的詞彙,大體上是描述某個方面比較失敗的傢伙,你按照正常人的理念去解釋別人,那這個人得多普通,懂人性,不代表會追求女孩子,就像瓊瑤寫小說的時候,可是沒有戀愛的吧。”

懂是理論知識,也就是說這傢伙是一個理論派了?

李安想到了很有意思的故事,講述成功學的人,本身是個失敗者,可是講述的能容恰恰可以給人啟發,並且手底下會出現一些成功的人。

就像小說行業裡面的編輯一般,編輯不寫書,但是會指點別人寫書,懂和做是兩碼事,但是沒做過,不代表不懂,這是一個思維誤區,也是很多人願意去爭吵的點。

李安道:“按照你的意思,這傢伙也是喜歡陳瑤了,可是又不敢表達,最後只能默默地去關注著,隨後知道了這件事,就想要毀掉這個家庭麼?”

李成龍鄙視道:“廢話,我說的這麼完整了,你還要我解釋什麼?”

李安鄙視道:“你覺得我像小孩麼?”

李成龍道:“你覺得不可能,太理想化了,不代表沒有,你猜猜,為什麼我會知道這傢伙會把屍體給挖出來呢?”

李安看著李成龍,李成龍繼續道:“這應該和這傢伙的職業有關係,這傢伙可以輕鬆的睡到很多的女孩,並且還不會被發現,猜猜是什麼職業?”

李安想到了一個很恐怖的職業,看著李成龍道:“別說是催眠師。”

李成龍點著頭道:“就是催眠師,也因為是這份職業,這個男人才會去挖掘屍體呀,有些人的特殊癖好,也就是如此的,你之前不是接觸過,特殊癖好的人麼?”

愛上手下的病人?這是很常見的吧,只是這傢伙的狀態到底是什麼,似乎有點太理想化了,這樣的狀態,真的可以去賺錢麼?

如今的社會,似乎不需要這份理由吧。

但是李安沒有去調查這個人,而是在等待著,李安需要另一個答案,孩子,到底是誰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