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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催眠師的概述

自古心學的人都是異常的恐怖的,這一類人,利用自己的學科,心理學,有時候會達到很多的效果,在國外有心理醫生最後和一些女性患者最後走在一起的故事,這在心理學上叫治療依賴綜合症。

曾經有很多的案例,都表明了這種綜合徵很是恐怖,曾經有一個女孩總是感覺自己會遇見鬼,隨後接受心裡輔導的時候,心理醫生給了很強的保護的感覺,女孩就開始主動的去邀請著心理醫生出現在自己生活的四周,慢慢的去接觸他,想要一點點的留住這個心理醫生。

但是醫生和患者的故事,說的遠一點,其實就和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一樣,如果出現了超於本身職業的一些關注點了,那麼這種治療,本神就是錯誤的,心理醫生選擇退出,女孩的病沒有治療好,相反,變得更加的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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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女孩選擇了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賴文思的口中,心理醫生都是畜生,特別是那些男性心理醫生,當然,在心理治療的時候,多數人都會選擇異性來治療自己,很容易愛上心裡醫生,這本身就是心理疾病的人的一種特點。

李安安靜的在看著現場殘留的資料,關於孩子是誰殺死的問題,李安一直很好奇,現場殘留的腳印和痕跡來說,現場只有三個人,聶媛媛,陳秋實,加上孩子一個人,孩子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屋子裡面,聶媛媛被發現死在了客廳之中,在聶媛媛的手指甲之中,存在著陳秋實身上的一些基因,也就是表明,兩個人發生了爭鬥。

也是因為這份爭鬥,讓很多人覺得是陳秋實殺的人,加上陳秋實本身受到的傷害,也可以很好的解釋,為什麼心裡受到傷害,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這已經算是很大的心理創傷了,更別說是孩子了。

孩子到底是誰殺死的,沒人知道,起碼孩子的死法很簡單,脖子上出現了痕跡,是被人掐死的,掐死之後,放在了床上,這個人說不上對這個家庭很瞭解,但是有一點,這個兇手對這個孩子是非常的喜歡的。

不能說討厭,其實就是很喜歡了。

但是這些不能表明是陳秋實殺的人。

越是調查,就越是覺得很有意思,起碼在關於陳瑤的事情上,也出現了矛盾點,陳瑤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生?沒人說的清楚,陳瑤的閨蜜有說過,陳瑤是一個喜歡四處旅遊的姑娘,喜歡拍照,但是又不是很喜歡化妝品和奢侈品。

當然,天生麗質,這一點是別人沒辦法理解的,隨後呢,逐漸的出現了一些別的故事,這些故事很有意思,也很傷人吧,陳瑤停靠的港灣,其實就一個,就是陳秋實,在關於一些酒店的記錄來看,包括出入城市的一些訊息來尋找的話,陳瑤本身是很在乎著陳秋實,但是在旅行的過程中,陳瑤的男性陪伴的人員也有,這些生理需求,陳瑤從來都沒有拒絕,也不會去拒絕。

說性開放,其實也差不多吧。

李安笑了笑道:“這種思想,在國內確實是不會被接受吧,如果到了國外,或許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據說,英國丈夫在發現自己的妻子偷情之後,會安靜的等待著偷情者的到來,隨後和偷情者分享著自己妻子的一些故事。”

賴文思道:“綠這種東西最後還是需要看個人,個人沒辦法去接受綠的話,那就生氣,或者找人去打那個男人,如果能接受,就選擇沉默,這是國內多數男人的最後選擇,至於去閒聊並且成為好友,信我,國內的一些人,絕對會認為這個傢伙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

李安攤著手道:“一樣的道理,我們本身不也是怪人麼?少數人多數被人誤認為是怪胎,他們有自己的圈子,這個圈子和大眾的圈子是格格不入的,也恰恰是因為這樣一個圈子,讓很多人覺得異常的可笑,你說呢?”

賴文思道:“別計算我,我還是活的很瀟灑的。”

李安道:“說說吧,你覺得李成龍說的,這個兇手是一個屌絲的問題,你怎麼看待?”

賴文思道:“帶著面具生活的人唄。”

李安疑惑的看著賴文思,賴文思繼續解釋道:“所謂的帶著面具生活,其實是說的多數在社會上生活的人,這些人帶著自己不希望去帶著的面具,一點點努力的活著,說一些例子吧,商場上的那些交際達人,在私底下,是很少主動去說話的,更主要的,還會異常的冷靜和沉悶,再換一個方式去說的話,那些認為的正人君子,在私底下,其實也是如此,為人正直,在面對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個德行,其實這也是一種面具生活,那個催眠師,或者叫心理醫生吧,在我的感覺其實也是如此,平時的治療,面對的我想最多的就是女人吧,因為面對著女人,所以很多時候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局面,比如女孩主動去接觸著這名醫生,稍微的給一些暗示,其實心理醫生是最能發現的,但是如果李成龍去說,這傢伙是個屌絲,那估計就是約炮不帶感情,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其實就會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去活著。”

這時候黃生走了回來,拿回來了一份日記,日記是從一所大學裡面找到的,會找到本身就是一個奇蹟,聶媛媛將這份日記,藏在了圖書館裡面,這是在一些聶媛媛的聊天活著是生活動態上發現的點,能找到確實不容易,日記裡面很清晰的記錄了一名少女的成長,以及這名少女發現的關於陳秋實臉盲的一些訊息。

臉盲不嚴重還好,如果嚴重了,其實臉盲人員的世界,所有人都是沒有面孔的,再或者說是,其實所有人都是滿臉的馬賽克。

聶媛媛很好的記錄下了自己的心路歷程,據說每一個成長的少女,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日記,當然,在記錄日記的時候,其實是茫然的,很多人是沒辦法堅持下來的,真的去像電視裡面的那樣,一點點的記錄著,從小到大,每天都在書寫著,其實這些是不靠譜的事情。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原點似乎就成為了一種模糊的界定的方式,慢慢的去成長這些,其實都不算是特別的重點,最後的重點是當開始主動去接觸著陳秋實的時候,聶媛媛的記錄就少了很多了。

一直到後來,聶媛媛慢慢的熟悉著陳瑤的生活,其實聶媛媛就變了。

很多人都會帶著面具的去生活,生活的一個面具,屬於自己的一個面具,生活的面具是面對著無數人,但是自己的面具,則是留給自己安靜的享受著,這份面具來的更加的真實一點,但是這個面具是很多人不會接受的事情。

聶媛媛也選擇帶著面具的去生活著,只是帶著的面具,但是帶著的面具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她面對的不會是任何人,她學習的也僅僅是陳瑤,學會另一個女人的一切,慢慢的扮演者,身材可以去模仿,生活習慣都可以去模仿,最後甚至內心都要去慢慢的模仿著。

只是耳邊輕聲的話語,總是來的那麼的讓人無奈和難受,說的永遠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李安道:“你們覺得,陳秋實最可能殺死的人是誰?”

黃生道:“不會是聶媛媛和孩子。”

不是聶媛媛和孩子,但是死掉的人是三個,那麼只有剩下那麼一個人,就是陳瑤了。

黃生繼續解釋道:“野外作案,甚至最後將一個女人給處理了,我更加相信,是一個男人,女人半夜出現在外面,實在是太奇葩了,很容易被人發現,男人則是不會那麼容易,加上陳秋實本身的身份,不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他是警察,去私自的調查案子,也是可以被人理解的。”

李安道:“這個觀點我倒是很贊成,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殺死聶媛媛的人,到底是誰呢?其實我也很好奇。”

好奇麼?

其實很多人都在好奇著,這個案子裡面該死的人都死個,應該抓的人還差了一個,可是,就算死掉的人之中,也可能存在著兇手,最開始認為是聶媛媛殺了人,可是因為是女性,如此巨大的一個操作,殺人,藏住屍體,顯然是不現實的。

陳秋實又是為什麼會去殺了陳瑤,這一點本身就異常的好笑。

或者,應該去做一點事情,比如嘗試的去抓一下那個傢伙。

陳秋實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的,更主要的問題,這個男人存在還是不存在,都是一個很模糊的事情。

不過還好,國內的催眠師,很少,這個城市就更加的少了,找到了莫凡,借用了人脈,很快鎖定了三個人,在進行時間上的詢問之後,得到的結果有點意外,三個人都不是。

如果三個人都不是的話,那麼最後那個傢伙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