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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安靜的性格

安靜的男人很可怕,不安靜的人其實也很可怕,咬人的狗是不會去叫的,但是要想狗不去咬人,是很難的事情。

當天,一個男人來到了醫院當中,帶著很多人,將四周都封鎖了,男人安靜的看著醫生,道:“抓你,其實不難,你說對吧,重點是懷疑你。”

醫生笑著道:“恩,確實不難,但是我現在有手術,我可以做完手術才跟著你走麼?”

李安搖頭道:’現在不可以了,你知道的,你既然殺了人了,沒人敢讓你動手術的。“

醫生無奈道:“那好吧,走吧,去哪裡?”

李安帶著張醫生跟著李安來到了警局,全程,什麼話都沒說,而是安靜的跟著,狡辯都沒有,這是很恐怖的事情,是真的沒辦法去想象的事情,一個傢伙在知道了自己殺人了,可以坐到這麼的安穩。

李安要了一杯清水,拿著清水,安靜的品嚐著,安靜的喝著,這些還不是重點,更加重點的事情,其實很多東西還是很直接的,直接的讓人難以呼吸。

默默的思索著,慢慢的琢磨著一些最簡單的對策,這些東西,大家都在思索著。

少年,不是少年,還是是少年,當年,這個少年做過什麼東西呢?

一個獨自向前的少年,在思索著最簡單的對策,在糾結著,在思索著,慢慢的想著,更多的時候,其實也在茫然著,這只是一個少年罷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少年罷了。

但是這也只是當年的那個少年。

十歲的時候。

家庭徹底的落寞了。

女人揉著自己的臉頰,笑著道:“我之前吸毒過。”

李安沒說什麼,安靜的聽著,女人繼續道:“吸毒過之後呢,就和這個男人認識了,他酗酒,賭博,後來我懷孕了,這個男人不去賭博了,但是還是酗酒,你們也知道,哪有會變好的人呢?變了之後,逐漸的開始去管別的東西了,吃法需要錢,奶粉需要錢,這些都是錢,他實在是承受不了。”

承受不了?

女人嬉笑著道:“那段時間停開心的,我是後媽,這個孩子會自己出去撿破爛,來給我弄吃的,我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堅持的活下來的,可是,總覺得真的很不舒服的樣子,但是孩子還是撐下來了,難得了”

李安安靜的聽著故事,女人繼續道:“後來,呢,這個男人開始打我了,希望打我,把我肚子裡面的孩子給打掉了,打不掉,這個男人還憋的慌,就找了別的方式去折磨我,無論我是懷孕還是沒懷孕,都會想辦法來和我睡覺,每天都在睡覺。”

女人繼續的說著。

“後來他當著孩子的面,在客廳把我給睡了,是不是很噁心呀。”

女人說的很安靜,但是越是這麼的安靜,就越是很可怕,這些都是非常噁心的事情,這些也是非常重點的事情,女人笑著道:“剩下的東西,我需要去說麼?”

李安道:“怎麼殺的,說一下吧”

女人道:“我不知道是怎麼殺的,但是我知道,那個男人死了,聽說在巷子裡面,被人給捅了十幾刀,每一刀都在下體上,是不是真的很可笑呀。”

女人點燃了一根香菸,吹了一口氣,笑著道:“某些東西,確實很吃驚吧,只是,後來我真的麻木和習慣了,不去看待了,但是,孩子就那麼的沒了,徹底的沒了。”

女人繼續的說著,香菸在慢慢的燃燒著,很快,就燃燒沒有了,女人又點燃了第二根香菸,笑著道:“後來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或者說是麻木了吧,只是我看待問題的時候很平靜,很淡定,淡定到了最後,一點點的清晰著,一點點明白著,再最後,就徹底的清楚了,原來,某些東西,真的很直接呀。”

李安沒說話,女人笑著道:“孩子十五歲的時候,和他的父親是那麼的像,一模一樣。”

女人繼續說道:“我出去賣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把他供養到了醫學院,他也很爭氣,學成了,算是徹底的解救出來了,帶著我到了新的城市,我們一起生活了。”

李安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發生關係的。”

女人的香菸掉在了地上,看著李安,沒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說什麼。

李安安靜的望著面前的女人,女人怒吼道:“你們為什麼就追問這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

李安道:“倫理,道德,對我來說都沒任何的意義,我只是需要知道這個傢伙的心裡狀態罷了。”

女人道:“不知道,你自己去問。”

女人選擇了不回答,李安嘆著氣,找到了張醫生,張醫生抬頭看著李安,李安道:“你原來的母親多大有了你。”

“十五歲的時候。”

李安愣了一下,隨後道:“十五歲,那時候,是你父親帶著她出來的麼?”

男人說道:“恩,算是吧,聽說是私奔出來的,在陌生的城市從新生活,最後,一直到了最後,我媽生了我,沒兩年後,就離開了。”

李安道:“恩,我懂,吃不了這份苦,離開正常。”

男人繼續說道:“不是應該詢問為什麼殺了那些女人麼?”

李安道:“沒什麼可詢問的,你只是尋找那份刺激罷了,你身體有病,但是是心理疾病,一般的女人,你很難有特殊的刺激的東西,很難刺激到你身上的東西,很難去抉擇的東西,是最難的,更加難的時候,是難以去思考著別的東西,別的問題罷了。”

別的東西麼?

男人笑著道:“不知道,只是很喜歡那種感覺,一點點調教的感覺。”

李安道:“換那個人和我說話吧,你的話,有點彆扭。”

男人笑了笑,點頭,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都改變了,一個男人安靜的看著李安,笑著道:“找我麼?”

李安道:“恩,找的是你,對了,你是怎麼處理那些女人的。”

男人笑著道:’大學期間,我自學了催眠學,還有一些藥物學,在屋子的佈局和一些藥物的刺激下,可以起到一種抑制記憶的能力,抑制記憶之後,還有別的東西,需要去追這些女孩子的呀,不過也不是很難吧,畢竟,我是醫生,稍微的認識一下還是可以的,吃點飯,囑託一下生活的事情,睡了,沒事的時候調教一下,就可以了。“

李安道:“記憶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去理解,但是我覺得,你能親手殺了孩子麼?”

男人道:“孩子,還是算了吧,我有讓她們打掉的,但是她們不願意,那麼我只能洗腦了,徹底的消失,然後扼殺掉這些人,從生活消失,抹掉我的痕跡,然後再下手,說真的,那一刻,是真的刺激,雙手掐著她的脖子,她伸手護著自己的肚子,努力的護著,保護著,隨後一點點的死去,我真的很好奇,母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在死亡之前,到底會做出來什麼,我真的很吃驚,不過,女人確實也是如此,因為是如此吧,所以,女人看著問題真的很平淡”

李安沒說話,安靜的聽著,男人笑著道:“說真的,那一刻真的爽,特別是懷孕的女人,實在是太刺激了。”:

李安沒說話,而是起身,直接打了過去。

男人死死的看著李安,李安道:‘怎麼?不裝了?不裝了麼?”

男人道:“你什麼意思?”

李安笑著道:“為了和自己的母親可以發生關係,自我塑造性格,性格,然後讓母親沒有隔閡的去接受你,早期屋子,我詢問過,她說了自己平時接觸的東西,或多或少會看到人格分裂的書本,這些都是佈局,只是為了可以讓她徹底的接受你的存在罷了,到時候,心裡沒有壓力罷了。”

男人沒說話,李安繼續道:“為什麼她接受了,還出去找別的男人,因為女人的直覺很恐怖,你平時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她會感覺到,自然是發現了,只是不說透罷了,那麼你猜猜是為了什麼?”

男人道:“你想說什麼?”

李安笑著道:“自我塑造人格,判刑的時候,你不會死亡,但是你想多了,你只是給人的感覺是人格分裂,但是這並不是,只是人的兩面性罷了,只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當然,最重點的問題是,你的臉,其實和你父親很像。”

男人怒吼著,李安繼續道:“為什麼母親能接受?為什麼她心甘情願被他毆打,是因為喜歡,因為愛,當年,你父親喜歡你的母親,她喜歡你的父親,原來的母親死了,她自然就來了,只是物是人非罷了,但是當你殺人之後,開始像你的父親,開始把手伸向她的時候,她就開始找男人了。”

李安嘆著氣道:“她只是希望自己更加的骯髒,這樣你不會找她,可是,你還是承受下來了,時間長了,她剝奪了那些女孩在你身邊的權利,為什麼,你和你的父親很像,下半身思考,哪裡有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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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

李安鄙視道:“等著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