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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人間

嘴裡哼唱著歌曲,不知名的歌曲,來回的哼唱的時候,其實是很開心的,安靜的去享受著,去品讀著,去品味著,手裡的麵包,空白的車廂,最後一班地鐵。

一個人,安靜的坐著。

在屋子裡面,有人在忙著,張默已經趕來了,賴文思也來了,很多人都來了,女人沒來,因為需要生孩子,這是必須的事情,這也是必須經歷的事情。

不過警察,就算生了孩子,其實最後的結果也是必然的,孩子會交給老人去處理,不會自己處理,還是需要去工作的。

生活的壓力,生活的瑣事,各種事情都會到來,也都會來,這是必然的事情,這也是必然的結果,只是,真的去經歷這些的話,實在是很痛苦的事情,是很糾結的事情。

一點點的思索著,一點點的想著的時候,默默的去琢磨著,去明白著,最後的結果還是很開心的,只是很多人忽略了其中的過程而已。

手裡的麵包,安靜的在品嚐著,慢慢品嚐著的時候,也在品讀著自己最需要的那份生活,那份最簡單的生活,很可愛,其實也很讓人去上心,讓人去開心,自然,也就明白了,這些最直白的東西罷了。

李安安靜的看著對面的賴文思道:“你說,是不是很慘呀、”

賴文思笑著道:“悽慘的人很多,不差多你一下,人生百態如此罷了,只是你自己的感覺而已,感覺必須如此麼?還是不是如此,最後的選擇其實在你自己的身上。、”

我們曾經是少年,僅僅是因為我們曾經是少年罷了,後來呢?再後來,我們是如何去選擇的呢?其實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而已,都忽略了而已,我們必須去前進著,必須向前行進著,這也是必然的事情,生活,遠方和詩歌都是存在的,只是需要自己去片場著罷了。

我們在感受著這些東西的時候,忘記了,什麼,還是沒忘記什麼,都是不重要的,都是忽略不計算的東西,只是因為我們自己都沒有記住罷了。

生活的味道。

李安擦著眼角的淚水道:“但是還是忍不住去哭泣了,真的覺得自己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能努力的都努力了,能拼搏的都拼搏了,可是後來呢?其實還是最必須的結果罷了,因為自己都忽略了而已。”

總是在訴說著,那些失敗者的東西,總是在想著最好的心靈雞湯,或許會解救這什麼東西,但是這些事情,其實都沒什麼特別的重要的東西,最後是大家都不清楚罷了。

在某個角落,在某個地方,大家都聽過的歌曲罷了,李安安靜的看著死去的男人道:“是自殺的吧?”

張默道:“恩,是自殺的,因為是自殺的,確實沒什麼特別的辦法,案子現場監控拍攝了下來,男人上車自殺時候的場景,地鐵司機,沒有注意到,其實這也沒什麼的,地鐵司機不可能一直都注意的。”

李安道:“這是必然的結果,只是很多人都忘記了罷了,忘記了,還是沒記住的結果是什麼,很多人都不知道罷了,但是多數人都清楚一件事,必須去嘗試的事情,或許,失敗了,會很慘,但是不至於自殺吧。”

賴文思道:“那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調查這個男人,反正車庫裡面,是沒辦法待著了,女人都沒了,吃飯都是一個問題。”

吃飯都是問題麼?

李安琢磨了一下,似乎,王小丫都去照顧了,這一次,只能靠一群老爺們去處理案子了。

愛情的故事裡面,到底包含了什麼,什麼是愛情,但是除掉了愛情,剩下的東西還是什麼呢?

李安來到了這個男生的出租屋裡面,這是一個簡單的出租屋,是一個月五百,屋子裡面有個筆記本,但是很破舊了,屋子裡面還有一個簡單的衣櫃,一張床,剩下這些,其實就什麼都沒有了。

李安很吃驚,這樣的少年,是什麼身份呢?

和房東說了一下,給了錢,李安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這個案子,很蹊蹺,因為本來的結果,其實就是殺人的案子,但是就算是殺人的案子,結果也不能如此吧,李安不會相信,這段時間,同樣的地鐵裡面,會死掉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雖然都是很失敗的男人,但是李安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這些事情。

默默地思索著,默默地琢磨著,一點點的糾結著,其實,少年在逐漸的成長著,在逐漸的長大著吧。

李安將自己稍微的打扮了一下,換上了最簡單的衣服,在屋子裡面,穿著拖鞋,溜達著。

開啟電腦,密碼,很快就猜測了出來,隨後看了一下上網記錄,多數都是關於招聘的東西,找了很多的招聘,看的最多的其實還是那些夜場的東西。

夜場裡面,其實也一晚上賺兩三百塊錢。

那一天的少年,或許是很勞累吧。

房東說,這個小夥子已經來四個月了。

李安沒說什麼,拿著年輕人的手機,看了一下最近的聯系電話,是女孩子的名字,李安沒有打過去,而是看了一下母親的電話,母親的號碼,是一週一打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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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撥打了過去,母親說道“兒子呀,怎麼了?是不是又沒錢了?”

李安愣了一下,隨後說明了情況,一直到對方徹底的穩定了下來,李安道:“你需要堅強,沒人幫得了你,孩子死了,你應該去想好自己的生活。”

“我家孩子很不錯的,怎麼會好好的就自殺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呀?”

李安道:“你們現在只需要來警局,處理一下事情,然後就回家,我和你保證,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但是這期間,你孩子的東西,你不用拿走擔心的話,我可以給押金。”

女人不知道怎麼去說,但是李安可以感覺那份最原始的悲傷,最原始的難受的感覺,或許真的是因為這樣的感覺吧,是在是太扎心了。

扎心還是不扎心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沒人清楚,李安還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愜意的休息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錢包,還剩下三百多塊,李安有點無奈,這些錢,可以生活多久?

在垃圾桶裡面看到了兩份相同的盒子,這是重慶小面,李安還是很在意的,看了一下時間,是吃晚飯了,李安下樓,去了附近的店面找了一下,很快找到了重慶小面。

“;老闆,來一份重慶小面。”

來一份炒麵麼?

還是真的需要一份東西呢?其實很多人都不清楚罷了,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其實很重要,很直接而已。

直接還是不直接,很多人都不知道罷了,但是最後,還是需要自己去嘗試著一下什麼的,或許,這才是最本質的生活而已,這才是最本質的快樂罷了。

無數人都在渴望著,無數人都在等待著,只是因為等待著而已,也僅僅是如此罷了,少年前行的結果是什麼?是最後的渴望麼?

還是生活的苟且?

“老闆,吃這個面,是不是有個怪人呢?”

老闆愣了一下,道:“恩,有一個怪小子,每天都吃這個面,我真佩服他,吃了三個月了,竟然不膩。”

結算賬單的時候,小面是五塊錢,李安基本清楚了事情了,這份面很便宜,三百塊,可以吃好久的,早上不吃飯,中午和晚上來吃飯,這是很開心的事情。

最開心麼?還是不是最開心,很多人都不清楚。

李安獨自前行著,慢慢的超前走著,一步步的向前著,街道上的商鋪很多,但是簡單的風景只有這些罷了。

陌生的城市,到底如何去生活。

工作,到底如何去工作呢?

李安從新回到了屋子裡面,開啟了電腦,看著電腦裡面的那些東西,找到了一家夜場,找到了夜場之後,李安說了一下情況,老闆沒敢說什麼,同意了李安的工作。

很多人不知道。

只是把李安當做是打工的。

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賺的錢,一部分需要給上面,這是必須的事情,但是是不是必須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但是起碼,最後的結果是必然的,也是必須的事情。

我們都在茫然著麼?

李安一遍遍的詢問著自己,等徹底的工作了,很辛苦。

自己處理一個包間,包間的客人很難伺候,需要去和客人祝福,需要去喝酒。

晚上喝了好多的啤酒,最後,賺了兩百塊,抽走了四十塊,還剩下一百六十塊,做公交車是一塊錢,回到了自己住著的地方。

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兩點了。

“唉,那個人呢?”

一個女孩奇怪的看著,李安道“他走了,怎麼了,你們認識麼?”

“偶,平時偶爾一起喝酒的,走了就走了吧,大學生,扛不住的,我們來喝酒吧。”

喝酒?

晚上李安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是隔壁的那個律師,李安知道了更多的東西,更多嚇人,甚至會讓人失去信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