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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一城牆的坍塌

夜晚,有些偏涼的風吹過城頭,白珂眯縫著眼睛獨自琢磨:都說春風不度玉門關,根本都是瞎說的。還是說,因今夜寒風的穿透力格外強?

想著想著,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不對!這個風向!

正如他所害怕的,不知哪裡突然升起的大火已經將整個外牆包圍,熾熱的火焰無情的烤著白珂的心。

濃煙滾滾飄入城內,清醒的士兵們瘋狂的奔向自己的機甲,一是為了迎敵,二是為了呼吸到那一口經過過濾的純淨的空氣。白珂也不例外的跳入了停放在他身後橋上的守護之盾。

大火蔓延在千百年來從沒有人突破過的圍牆上,照亮了整片天空。接到訊息的郝囿倉皇的跑出內城,爬上第二層圍牆城頭,向外張望著。羅馬軍赤色的機甲群如同另一片大火燎原而來,與外城的張牙舞爪的火炎融為一體。

郝囿瘋狂的拉響警報,嘹亮的聲音響徹整個盧森堡。歐洲聯盟的士兵們從夢中驚醒,紛紛起床奔向他們的崗位。

城牆上的石塊在烈火的侵襲下紛紛下落,羅馬軍的第一批獅心式機甲群已經將鉤鎖射到了城上攀緣而上。

火光中白珂駕駛著守護之盾,竭盡全力的守護著盧森堡。一臺黑紫色機甲迎面而來,火焰的照射下,那臺機甲的惡鬼臉嚇了白珂一跳。

“哈,夜叉?久仰大名了,曾經歐華戰爭中大放異彩的那臺英雄機甲啊,沒想到啊,他的兒子會將槍口對準他曾經賭上一切守護的旗幟。”白珂陰陽怪氣的說著,李隨風卻是一愣:“你說什麼?”

“啊,你不知道麼?我父親白肅儀手下曾經有一員虎將啊,那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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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是我,我父親是我父親!在我和冷夜相遇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不是我父親的翻版,我是第一個我!我有我想追隨的東西!我有我的榮耀,我的明燈,我的旗幟!”說罷,李隨風操作夜叉將雙臂鏈鋸飛速旋轉,舞開手中鋼叉向守護之盾襲來。

沉悶的聲音,鋼叉點在粒子盾上,出現了一塊不自然的淺藍斑點,緊接著堅實防禦而來的,是守護之盾的巨錘,正錘擊在夜叉號的鋼叉上。

鋼叉旋轉著飛出,插在了遠處的地面上,李隨風絲毫不慌,啟動肩膀的機槍瘋狂的掃射,壓制守護之盾的動作,同時一個前衝抓住了錘柄,另一只手揮向守護之盾,臂上的鏈鋸在深藍色的厚重機甲上留下一道劃痕。

劇烈摩擦產生的火花被淹沒在熊熊烈火中,守護之盾的巨錘噴射出藍色火焰,在夜叉號的手中不安分地顫動。終於,巨錘擺脫了控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夜叉號趁機奔向他的鋼叉,一路上真如惡鬼一樣用雙臂的鏈鋸無情劈開擋住他路的機甲。

白珂無心戀戰,操控機甲跳上城牆,想要撤退,此時此刻的形式過於被動:第一層城外已經幾乎沒有能繼續戰鬥的歐洲聯盟機甲了。

正當白珂思索如何反擊的時候,一臺綠色持傘的機甲跳到他的面前,白珂很快的將他認了出來:那正是“軍神”上杉謙信的毗沙門號。

毗沙門將傘撐開抵住一波炮火後,瀟灑的一轉身,傘又不知何時變成了機槍,掃射倒了一圈機甲。

看著毗沙門逐漸接近,白珂展開了護盾準備釋放之前收集過的衝擊。

“少帥且慢,我想要投誠!且聽我說,我有一計!”毗沙門內心的聲音令白珂心緒一亂:上杉謙信要歸順歐洲聯盟?

“你說吧,我聽著呢。”白珂使自己的聲音儘可能的平靜:“你先說為什麼要投靠我。”

“少帥,怕你不信,你先看看這個,我們下次再說。”說話間,藍與綠交匯,一卷包好的紙被扔向了守護之盾。

白珂雖心懷疑慮,但還是慌忙的開啟了駕駛艙將紙接住,疑惑的回到艙內,看著毗沙門裝模做作樣的揮舞著千機傘,將一臺又一臺神鷹式打入深淵。

然而羅馬軍顯然不像上杉謙信一樣,打算帶給他喘息的機會,剛剛離開了毗沙門號,白珂就見到了他期待已久的對手——冷夜和他的項羽號。

長槍一點,龍吟虎嘯,守護之盾向後滑退,肩上導彈傾倉射出。爆炸硝煙瞬間就被項羽號的霸王之息吹散,熾熱的氣浪推開火焰,是項羽號新的一波攻勢。

白珂不慌不忙,展開護盾,將蓄勢已久的衝擊釋放,正中項羽號。

受到的巨大衝擊使冷夜一驚,連忙操控項羽號拔劍,和長槍一起插在地上阻止項羽號的快速後退。項羽號向後滑行還未停止,守護之盾的巨錘已然呼嘯而至,項羽號連忙拔劍而應,卻一個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城下的夜叉號見勢不好,想要上城幫忙,卻一不小心撞在了城牆上。受到大火洗禮的城牆此時已是脆弱不堪,就這樣在夜叉號的撞擊下坍塌。城上的人隨著崩塌的城牆,悉數跌落入了深淵。

項羽號跌落時正在涯邊,索興將槍一順,插入石涯以停止墜落。羅馬軍眾將擁到崖邊,將其拉上。

本應跟項羽號在一起的守護之盾卻不那麼好運了,崩塌時來自項羽號的撞擊使他在深淵的中央垂直下落中,好在白珂異常的冷靜,將錘倒放,錘面向上,逆時針的快速旋轉,終於在一個正確的瞬間,同時開啟了錘後的噴射器和守護之盾背後的噴射器,整體向斜上方撞去,巨錘砸入懸崖,緊握著錘子的守護之盾就這樣懸在空中,郝囿見狀也趕忙命令部隊進行營救。

白珂憤怒的錘擊著桌子:“可惡,廢物,一群廢物!”

“額……吭吭,白珂啊……”宸宮摸著鬍子緩緩站起:“我們還有兩道牆呢,你現在就怕了算什麼?”

“是啊是啊,少帥,這樣傷身體。”郝囿在一邊附和。

白珂垂下眼睛注視著桌上盧森堡的地圖,無意識的摸了摸下巴。突然他想起了什麼,連忙把屋內的所有人趕出屋子:“你們先出去,我自己靜一靜……”

眾人剛剛才目睹瘋了一樣的白珂,因此對他需要緩一緩這事深信不疑,規規矩矩的走出房門。

見眾人全都順從的離去了,白珂又從座位上起身,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再順手鎖上房門,環視了幾圈才放心坐下,從大衣的內兜中摸出那一卷戰場上,上杉謙信扔來的那一卷包好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