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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有一種惡人,叫做可憐人——席豹席熊。

第二卷才剛結束,我也才剛寫完兩兄弟的“故事”,因為他們不是所謂“正派”,也不是我的故事線中的“正派”。

所以他們死了,死的如同尋常人一般,只是多了些描寫,多了些過往,為了證道——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來,在那個江湖,若是將任何一人的少時經歷改寫成席豹席熊這種,算不上多妙,有多好,任誰在少時初懵懂時經歷人情冷暖,享受過一夜失去所有,心智再怎麼強大,也會悄然改變——相比之下,在成熟後所遇到的打擊,不過是打擊罷了,再怎樣,也不可能有少年成長時候的“改變”來得無聲無息和可怕。

寫完兩人的過往後,心頭一陣涼意——難道說,他們是該死的嗎?

是因為他們立於我筆下的主角徐七的對立面,所以就該死嗎?

可能是的。

我沒有交代更多有關席豹席熊的過去的故事,也沒有更多的筆墨其中,如果除去那一段有關他們少年時候的講述,他們的死,也將變得如圖另外三人一樣——簡單,冷漠。

像白紙一樣。

讓讀過的人回憶起來,不過是“路人”的角色,即使他們是導致徐七轉變的一個重要節點。

一本江湖,對於主角來說,特別是稚嫩雛兒的主角來說——善惡很重要。

江湖鋪設的暗線多得理不清我也說過,其中沒有“設定”“絕對的惡”,只有“不同的江湖人”,“不同的正惡之分”。

江湖不是一個人的江湖,每個人的江湖,都不同。

——*****——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

……

我很想寫出這樣的意境,然而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文中有幾個人很明顯具有這樣的“潛力”。

一個是在第二卷五十一章(一刀)露過風頭的東瀛來者,風魔白帝——此時與書生相伴而行化名白玉京。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在第二卷十二章左右出現的時候(寫這章的時候我正在縱橫,2015.11.15寫下了初稿),我想不出給“風魔白帝”找個什麼好名字(免得被打),恰好那時候正讀到古龍的《七種武器》的第一卷(我不按順序讀,七種武器的套路就是合集),《長生劍-孔雀翎》,翻開書頁的第一章,第一段,就是這首詩,和一個人——長生劍白玉京。

於是套用了這個名字。

迴歸正文,其一是白玉京,其二便是一人,至今沒有說過真名的一人——黑衣。

原本在第二卷終章作為蜀山道來者眾其一,在城外負責“把風”的任務,結果是被煩人的老道順路撞上,後來就莫名其妙成了老道的徒弟,跑路了。

第二卷,四十二章,磨劍。(自以為也是如同之前“一刀”章節一樣寫的很舒服的章節)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第二卷,第六章開始活躍過的苦行僧]

——*****——

以下也是一些劇透

逗你的哪來那麼多劇透。

再來講講另一人——李如風。(第二卷第九章至第十二章)

對他的描寫,確實有些蒼白。

奈何連我都摸不透自己寫出的角色的性情?

李如風,人如其名——如風。

李如風在這江湖中算是毫無立場。

江湖翻起的風浪再如何大,打在身上也不過無關痛癢的雨。

江湖的水再深不可測——李如風撇了撇嘴:“管他呢?反正我在岸上走。”

以此,結束第二篇結語。

第三篇?我也不知道有沒有。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這句話對於許多人來說,幾乎都是耳熟能詳。

——出自《莊子·內篇·大宗師》及《莊子·外篇·天運》(這段話出自百科的複製+貼上)

莊子的言論在當今總是被篡改的一塌糊塗,現如今這句話,總是被套用在各種分別的場景中,或是悲情的場景中。(後者包含前者中的部分)

似乎在江湖的結局,套上這麼一句,就能昇華結局?

最近在看一本叫做《故事》的編劇書(書中的編劇和作家兩個名詞分的不是很開,可以融會貫通),書中有寫到“結局”。

——何為結局?

兩種,開放式結局與封閉式結局。

封閉式結局即類似於:最終,波普先生和他的妻子阿曼達幸福的重新在一起了……

開放式結局卻是如此:《盜夢空間》最後的陀螺究竟有沒有停下來……

所謂開放式結局:(以下複製)即沒有真正的結局,而是由觀眾自己去想結局,觀眾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挑任何一個自己喜歡的角色設計一個結局。

迴歸正題——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軒馨兒,徐七。

兩個人,相差不過四歲。

本來,那場瓢潑大雨,稀裡糊塗搭上線的兩人一路的故事,也不過是從“萍水相逢”到“患難與共”罷了。

雖然兩人都不會有與對方“患難與共”的想法。

軒馨兒是個大小姐,只可惜母親再嫁,即使身在府邸大院之中,她也再感受不到所謂的“親情”——除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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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兄弟是幽州拂雲城城主,她被要求去往拂雲城紫凌府,在安排之下。

自然是在中途遇上了些么蛾子,才與同樣離家遠行的徐七恰好撞了個正著。

兩人的故事不過五章而已從第二章到第五章,加上中間的3.5章——總計也不過萬字。

第五章離別的結尾,是我自認為寫出意境的幾章之一,其餘的無論怎麼改總是顯得不倫不類。

——白麵長袍倚天坐,紫錦琉璃落(墮)人間。

這兩句不是抄襲引用,是原創。

講的也只是兩個人的故事——白麵徐七,紫錦軒馨兒。

在後頭的五年中,至少兩人再未曾以“徐七”與“軒馨兒”的常人身份見過。

唯有白麵下的徐七,才能發覺兩人間的緣分竟然如此難以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