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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所謂裝Gay

臨近下班,杜衡還正在辦公室看自己郵箱裡那些應聘者發來的簡歷,他沒想到蓋亞和牛壯壯出去就不見回來了,電話也不接,杜衡又捨不得叫鬱傾城幫忙,只有一個人默默地看起了簡歷。

這時,杜衡收到了凡爾諾夫的簡訊:“查到了,那個要來鍍金的官二代是衝你來的,背景不淺啊。她的父親是基隆星下議院副議長馬丁·科林,母親是超新星報業集團的大股東,她叫佩吉·科林。她以前的私生活很糜爛,酗酒飆車吸毒泡夜店,朋友圈合照都是不同的男朋友,但因為她母親,這些訊息都被封鎖了。”

杜衡回覆:“猜得到,如果不是因為我,她怎麼會來就剩一個空架子的反黑科,說鍍金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凡爾諾夫發了第二條資訊過來:“都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人家玩累了,想來找你結婚,坑你,你可別上當了。”

接著他又發過來一條資訊:“幾年前鬱傾城可把她聊天軟體的帳號發給了我,就是怕你亂搞,還有,蓋亞那裡我昨晚授予了他警監警銜,希望你真的能把她擺平,不然就算是市長也頂不住來自那位副議長的怒火,我這個總務科警長的位子就要做到頭了。”

“放心,我會裝成我是gay,讓她死心。”

凡爾諾夫震驚了:“要不要這麼狠?!”

接著凡爾諾夫繼續發來了幾個感嘆號。

“不狠不行啊,本來就這麼多事情,還跑來一個千金大小姐添麻煩,世事多艱。”

這時,中央電腦說道:“有一名訪客申請進入。”

杜衡說道:“門口的監控讓我看一下。”

顯示屏上顯示反黑科的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雪白運動服,扎著馬尾辮的金髮女孩,她長得一般,臉上還有很多色斑,那是夜生活過於頻繁和混亂留下的痕跡。

杜衡立馬猜到了她是誰,對凡爾諾夫發短信:“她來了,可能是見下班了,想請我吃晚飯,我去應付應付她。”

杜衡對中央電腦說道:“允許進入。”

見到這條資訊,凡爾諾夫登上聊天軟體開始給鬱傾城發資訊,舉報杜衡偷吃。

此時凡爾諾夫拿著手機唯恐天下不亂地笑道:“哈哈,讓你喜歡裝逼,偏偏那些女生就喜歡你裝逼的樣子。”

一分鐘後。

鬱傾城飛快敲擊著鍵盤,輕車熟路地啟動了杜衡為了便於偷盜而留在市局中央電腦裡的後門,她面前的諸多螢幕上出現了反黑科那一層所有監控的視角,她找到監控杜衡辦公室的監控探頭,回車選中。

畫面中杜衡正將一個金髮女孩往他辦公室裡領。

女孩雖說臉頰上還有很多色斑,皮膚粗糙,一看就知道是過多了夜生活的人,但她會打扮,身材也好,那身雪白的運動服和爽利的馬尾辮讓她增色不少。

鬱傾城看看她的胸,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有些喪氣地靠在椅背上,咬著吸管,一臉不爽地吸起了草莓汁,她決定以後只喝木瓜汁了。

女孩此時一直盯著杜衡,看著他的背影微微點頭,對自己的眼光很是滿意,臉上不由出現笑容,而她這種類似打量牲口牙口,決定買不買的赤裸眼神則讓杜衡感覺如芒在背,很不舒服。

杜衡側身,朝辦公室裡伸手示意:“請進,佩吉小姐。”

佩吉對杜衡點了點頭,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去,杜衡看著她的背影開始想該怎麼顯露出自己很娘,讓她覺得自己是個gay,最終喪失對自己的興趣。

“先從喝水開始。”杜衡心想。

佩吉在辦公桌前坐下後,杜衡給佩吉倒了杯水,他給佩吉用的是一個普通玻璃水杯,而他自己拿的則是一個小巧的白瓷咖啡杯,裡面裝的是水而不是咖啡。

給佩吉倒了杯水後,杜衡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白瓷咖啡杯的提手,帶著笑容坐在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佩吉無意間看到杜衡右手那像個蘭花指的拿杯方式後,目瞪口呆。

杜衡見到她的表情和眼神方向,笑著解釋道:“我喜歡用咖啡杯喝水,這樣既有喝咖啡的意境,又健康,算是一個怪癖吧。”

佩吉有些沒反應過來地隨口應道:“哦,這樣啊。”

杜衡捏著咖啡杯的提手抿了一小口水,放下咖啡杯,然後一本正經地摸了摸臉:“是啊,我喜歡喝水,這樣對皮膚好,增加皮膚的水潤,不會起皮,喝咖啡的話,臉上會有色斑的。”

佩吉下意識地翹起了二郎腿,杜衡察覺到她的動作,心裡暗笑,從行為心理學上講,這個動作代表著戒備或矜持,杜衡相信佩吉現在心裡絕對不是矜持。

如果佩吉原先對杜衡的打分是一百分,那麼現在看到杜衡的捏杯手勢和聽到一個大男人談論皮膚問題後,可能就只有七十分了。

見佩吉有些發呆,還不把她的檔案給自己看,杜衡恭維道:“佩吉小姐,你這麼漂亮,足夠去當模特了,為什麼你會想到來當警察呢?”

佩吉回神,雖然她知道自己長得不漂亮,但這並不妨礙她喜歡別人恭維她,她燦爛笑道:“哦,因為兒時的正義感。我從小就對警察有種特別的好感,覺得警察是正義的化身,很酷,所以我從小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警察。”

說著佩吉想起來了,把手裡的檔案單手遞給杜衡:“杜衡警長,這是我的檔案,相信你看完我的檔案後會更瞭解我的。”

杜衡敢用命來擔保,這份檔案裡的許多東西都是偽造的,他雙手接過檔案,裝模作樣地開啟:“佩吉·科林,性別女,年齡26歲,種族人類,身高1米65……”

杜衡注意到檔案上寫著:“因佩吉·科林在045市立警校受訓期間為045市做出過突出貢獻,破格授予其警監警銜。”

如果杜衡沒記錯的話,045市是科林家族的莊園所在地,是他們的大本營,偽造這麼一份檔案輕而易舉,就算被人舉報了也絕對查不到什麼。

對於這些大人物來說,一個警監警銜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對於沒有背景的蓋亞來說,他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換來一個警監警銜的,這對於他來說非常不公平。

杜衡心中開始充斥著熊熊怒火,並非對佩吉,而是對聯邦的制度,總有一天他會改變聯邦的,將聯邦變成他所想的那樣,充滿著公義和光明。

三分鐘後,杜衡合起檔案,抬頭剛要開口,便撞上了佩吉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神,兩人眼神對撞,見佩吉面露羞澀地低下頭去,杜衡眼中滿是厭棄、嘲弄和憤怒,但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下一瞬就恢復了平靜。

杜衡笑著誇讚道:“不得不說,佩吉小姐,你的履歷很優秀,我很榮幸我手下能有你這樣一位優秀的人才。”

佩吉面露笑容:“謝謝,我也很榮幸能在杜衡警長的手下工作。”

佩吉主動找著話題說道:“杜衡警長,我經常去逛你的論壇哦,而且你參加警界搏擊大賽的時候,我也有到場看,我還有你當時捧著獎盃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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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談論這些成績很容易讓女生說著說著就隱晦地表達愛慕之情,杜衡只是說道:“這樣啊。”

見杜衡並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開啟話匣子,佩吉又找了個話題:“我特別喜歡超新星雜誌社在48年7月3日為你拍攝的那幾張照片,真的是帥呆了,角度和光線都很不錯。因為那幾張照片,我的很多閨蜜都把你當成夢中情人了呢。”

似乎這個話題說對了,杜衡聞言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興高采烈地說道:“是嘛?都這麼久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接著他嘆息一聲:“哎,其實也沒有很好看,當時人家……咳咳,當時我還抱怨化妝師沒打夠粉底呢,而且化妝師給我打的粉底好劣質,回來的時候我都覺得臉上的皮膚過敏了,好癢,晚上睡覺的時候比平時多塗了一倍的修復乳液。”

“噗!”

看到杜衡的嘴形,鬱傾城噴了口草莓汁出來,她笑瘋了,整個屋子都是她的笑聲,她使勁拍打著老闆椅的扶手,邊笑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心想等杜衡回來要好好獎勵他一下,裝成這樣,真是難為他了。

佩吉聽著聽著張大了嘴,一臉大寫的懵比的她有些結巴地說道:“我當……當然記得了,我可是你的腦……粉絲,論壇的版主見我很維護你,還給了我刪帖和禁言的許可權,不信你去查一下,我的id是夾心餅乾。”

“謝謝你的支援。”

“杜衡警長,抱歉,我能直接叫你杜衡嗎?”佩吉問道。

“當然,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這個人很隨和的,我特別喜歡和你們女生聊天,你就把我當成你的閨蜜好了,呵呵呵。”杜衡捂著嘴笑了起來。

佩吉突然不想說話了,也不想拉近關係直接叫杜衡的名字了,現在杜衡在她心裡的分數可能只有及格的六十分。

但佩吉不相信這麼娘的杜衡會做出那麼爺們的事情,正是因為她聽母親手下的一個化妝師說起過那件事,並看了那個影片,她才開始關注杜衡的。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小警察長得還可以,蠻傻的,可以當個炮友。

現在隨著她玩膩了,對原先那種糜爛的生活感到厭倦了,想找個長得帥,又靠得住的男人嫁了時,她覺得杜衡可以當自己的老公,那件事足以證明杜衡具有優良的品德。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佩吉強忍著心裡的種種不適,滿臉認真地問道:“杜衡警長,三年前超新星雜誌社之所以會採訪你,是因為當時在史塔克銀行外的廣場上,有一輛飛車的反重力作用器因被人故意損壞,從天上掉了下來。”

“當那輛飛車即將砸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的時候,是你駕駛警車從車流中竄下來擋在了她面前,你救了她。當時一個監控探頭拍下了全部畫面,你救人的影片在網上的點選量已經超過了五千萬,而當時那輛飛車已經將警車的整個車頂都砸得凹陷下去了,你卻奇跡般地沒有大礙。”

佩吉一臉這件事對我很重要的表情,看著杜衡的眼睛:“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杜衡輕描淡寫地說道:“是真的,當時因為巡警的人數是單數,我情願一個人巡邏,巡邏第三天就碰上了。”

見佩吉臉上出現慶幸的表情,彷彿做出了可以容忍自己娘炮動作的決定時,杜衡接著說道:“我很感謝發生了那件事,並不是說讓我出了名,也不是說讓我受到了上級的賞識,而是因為那件事讓我認識了一個醫生。”

杜衡臉上出現了處在熱戀中的甜蜜笑容,他撐著下巴一臉嬌羞地說道:“這件事讓我和他成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感謝神。”

“他?他?!”

佩吉頓時呆坐在辦公椅上,表情呆滯,腦海裡一直在想自己聽錯了沒有,到底是男的他還女的她。

杜衡見狀在心裡嘆了口氣,他也不想這樣的。

你佩吉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就過什麼樣的生活,他沒有干涉和指手畫腳的權力,但你過膩了糜爛的生活,現在想找個靠得住的男人嫁了,坑到了他的頭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別說杜衡有精神潔癖,就算他沒有,他也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女人,而且就算佩吉屬於那種老實的姑娘,杜衡也只會換個更加溫和的拒絕手段而已,因為他有鬱傾城了。

此時佩吉回過神來,強笑道:“杜衡警長,我能冒昧地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我是不是gay,對吧?”

佩吉連忙點頭。

杜衡一臉嚴肅地說道:“佩吉小姐,你歧視gay嗎?特朗普先生是gay,他不一樣當選為總統了嗎?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和工作無關,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我只能說,我不喜歡女人。”

轟!

晴天霹靂,杜衡的偶像光環一下子就破滅了,佩吉聽到這個變相的回答,她感覺自己的心空了,隨後是徹骨的寒冷,杜衡在她心裡的分數瞬間變成了0.

隨即她變得一臉失魂落魄,她突然起身扶著額頭,開始茫然地左右四顧,最終她虛弱說道:“杜衡警長,我現在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杜衡開始裝傻:“怎麼就走了?你才剛來啊,反黑科現在就你和我,快下班了,我請你吃晚飯吧?”

“不不不,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杜衡警長,我想考慮一下是否真的加入反黑科。”佩吉對杜衡趕緊擺手,轉身就走,腳步很是跌撞地下了樓梯,她是在逃離這裡。

杜衡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她那跌撞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別怪我,你有放蕩的權力,我自然也有嫌棄你的權力。”

隨即杜衡扼腕嘆息起來:“唉,從此節操是路人啊,別人都會說我是gay,別了,老子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