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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施永珍

某些人生來就有一種優越感,覺得世上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自己的,這個世界本就應該圍繞著自己轉,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就算現在不是,將來也是,所以可以為將來成為主角而提前做些準備。

施永珍童鞋就是這樣的人,他的父親是施密特最為得力的手下,母親是負責打理幫派財務的財務總監,兩人的結合註定了他們的兒子生而不凡。

當然,這裡的不凡是背景的意思。

後來施永珍的父親和母親出了車禍,死得莫名其妙,施密特便收養了施永珍,而施永珍遭此刺激,覺醒了異能。

他能賦予機械短暫的生命,並奴役機械去做違反物理法則的事情,比如讓暫時有了生命的機器人自行解鎖,比如讓電梯的安全裝置失效等等。

施密特為了向自己的手下們證明自己的仁義,讓他們對自己心悅誠服,願意給自己賣命,以施永珍的例子告訴他們只要為我施密特賣命,你們可以放心去砍人,出了事我會照顧你們妻兒……

總之,也許是為了做給別人看,也許是真的欣賞和喜歡施永珍,他將施永珍視如己出,並將施永珍收為義子。

施永珍的名字是他出生的時候就有的,他的父親當年因想要摒棄前事重新開始,就被施密特起了個名字,也是姓施。

在這樣的背景下,加上施密特近乎嬌寵和顯擺的溺愛,因父母雙亡而早熟的施永珍從一年級起,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施永珍有的時候會想,夏王朝都是重男輕女,施密特是不是想把自己培養成他的接班人?

隨即施永珍就聯想到了蒂斯身上,他越看越覺得蒂斯不錯,他不止一次在夜裡睡不著的時候對自己說,征服學校裡那些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沒意思,性格高傲的白天鵝征服起來才有快感。

所以在種種原因之下,在施永珍自己看來,蒂斯是屬於他的,迎娶蒂斯是他走上人生巔峰的計劃的一部分,等施密特這個老不死的死去,他就能上位,而且因為他娶了蒂斯,也沒誰會對他的接班有二話。

可杜衡的出現如同一根棍子一樣當頭打醒了他,打破了他的幻想,蒂斯的表現讓施永珍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蒂斯喜歡杜衡的那一夜,施永珍一直沒睡,翻來覆去,然後心生怨毒。

一切都要從幾個月前施密特辦公室發生的失竊案說起,那個大盜成功逃跑後,施密特發現那個大盜的逃亡路線完美地避開了沿途所有警察的巡邏路線。

因此他推測那個大盜的真實身份是一名警察,而且身份、職位都還不低。

於是施密特派出了蒂斯去市局報案,讓她讀了所有人的心,而經過這次讀心,當蒂斯看到杜衡的內心後,她就像一個初墜愛河的小女生一樣,愛上了杜衡。

蒂斯追求杜衡的事情起先施萬象是不知道的,直到某日他無意間聽到蒂斯和施密特的聊天,他才知道原來蒂斯喜歡上了在071市小有名氣,對他們這些黑幫來說則如雷灌頂的杜衡警監,哦,他現在是警長了。

於是妒火中燒的施永珍想殺了杜衡,最開始,他找的是自己的手下。

可當施永珍的那些手下知道施永珍要他們去殺的是杜衡之後,先前拍著胸脯說可以為施永珍去死的他們立馬沉默了,有的人直接推脫,有的人捂著額頭說頭痛,有的人說家裡人快要生了,他要回去幫忙……

結果就是施永珍的那些手下沒一個答應。

於是施永珍決定自己動手,他是一個小孩子,不會惹人懷疑,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一個小孩子沒什麼危害性,這其中就包括杜衡。

當日酒店的電梯違反常理地衝出大廈之後,加上牛壯壯的事,杜衡和他的手下們徹夜檢視了酒店周圍的監控錄影,這其中就有施永珍的身影。

可因為施萬象是個小孩子,他們都忽略了他,加上施永珍年紀還小,施密特並沒有讓他去管理幫派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在警方的視線裡出現過,於是他就被放過了。

這是施永珍的第一次暗殺,結果失敗了。

施永珍的第二次暗殺是在超市,根據他的手下和曾經想要殺死杜衡的人的踩點,杜衡每天下班都要去超市買菜。

這一點讓施永珍心裡很是不屑,他覺得男人怎麼能去買菜做飯呢?

不過也正因為杜衡規律的生活,讓施永珍找到了暗殺他的機會。

根據穆薩聯邦的《機器人管理法案》,為了避免機器人傷人、或失去控制,所有機器人都必須和處在各地市政府地下的中央機房聯網。

如果某具機器人失去了控制,這個具有和廠家一樣的最高許可權的系統就能立馬命令機器人腦子裡的中央電腦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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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系統無法控制機器人,只能實時監測,只有在機器人返回來的資料出現了問題的時候,中央電腦才有許可權命令機器人關機。

這一切對於施永珍來說都不是問題,哪怕為了避免機器人失去控制,聯邦,乃至整個宇宙的工程師們都在苦心孤詣地設定機器人的保護程式,對於他來說,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異能是目前還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神秘力量。

施永珍先是用自己的異能奴役了市政府地下的中央電腦,接著透過中央電腦和全市機器人的聯絡,奴役了正在超市裡的機器人,同時命令它們解鎖,殺死杜衡。

於是就有了超市裡的那一幕,甚至驚動了穆薩聯邦的首都得梅因星,所以一個代號為鬣狗的特工才不遠上百光年前來。

然而第二次刺殺仍是失敗了,看到斯塔克2000用第一視角傳回來的影片,施永珍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如果被這樣的人知道自己想殺他,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報復?自己擋得住他嗎?

但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搶,施永珍無所畏懼,他更加堅定了要殺死杜衡的決心,因為杜衡的非人類表現,施永珍覺得自己憑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殺死他的,所以他決定智取。

智取就是不透過武力手段,用自己的腦子來殺了杜衡。

正好施永珍有一個親叔叔,他是布安諾家族的人,專門負責調動資源讓那些警察變成黑警,因此施永珍得到了那些黑警的聯絡方式,並要求那些黑警提供關於杜衡和反黑科的情報。

透過那些黑警提供的情報,施永珍發現杜衡在安排人手追查那件讓整個反黑科都摔了一跤,從而導致全員調離的莉莉絲失蹤案。

施永珍如獲至寶,雖然他因為年紀原因,接觸不到這些事情,但透過周圍人的交談和他故意賣萌所得出的情報,他知道這個案件涉及了貧民區幾個大黑幫和黑道家族,他們都在販毒,主營專案就是莉莉絲。

於是施永珍就藉助著自己的身份,打著施密特的旗號和自己從小表現出的成熟氣質而獲得的天才之名,去和那些黑幫大佬見面了,他告訴他們杜衡正在調查那件莉莉絲失蹤案。

之後,施永珍就可以看著了。

那幾個大黑幫和黑道家族得到訊息後就動了起來,以他們的能力和人脈,貧民區的很多地方都有他們的眼睛,於是他們發現原來情報販子博爾特早就在暗地裡收集他們的情報,也發現了西蒙。

由於博爾特經常會換地方住,行蹤不定,於是他們先將西蒙給抓了起來,面對他們的利誘,西蒙很快就招了。

博爾特則拒不合作,最終被他們派人去毒殺了,看上去的死因是夜跑後洗冷水澡而引起的急性心肌梗塞。

正在他們策劃讓西蒙借有重要情報彙報,引誘杜衡來貧民區的時候,杜衡自己送上門來了,於是他們立馬安排了上千個小混混。

然後就發生了今天這件事。

…………

…………

人群中杜衡還在戰鬥,刀光閃亮,如同銀龍在平地上舒展著身姿,每次刀光亮起,都有慘叫陪襯,然後斷臂殘肢和在黑暗下如同墨汁的溫熱血液飛上天空。

杜衡手中的武士刀早已斷裂變成短刀,此時短刀上滿是鋸齒,鋸齒裡十分噁心地夾著許多在雨水下被洗得蒼白的肉末,隨後這些肉又被其他人的血液染得通紅。

整幅場面充滿了震懾感,在這血腥的戰鬥中,杜衡仍保持著眼神的清明,他一刀逼開身前幾個小混混,此時那幾個小混混的身後是一個小巷。

在這幾個小混混讓開的一瞬間,杜衡動了,他看似搖搖欲墜的身體化作了一根離弦之箭,他朝小巷裡衝了過去。

見杜衡有逃脫追殺的可能,那些趴在樓上,瞄準鏡的十字架一直套在杜衡身上的狙擊手們終於開槍了。

砰!砰!砰!

火光從一排槍口裡迸出,槍聲在周圍的建築物之間迴盪,似雷聲,似怒吼。

杜衡在槍聲還未轉到耳邊的時候就已經感應到了危機,他剛才還在前衝,下一瞬就違反了力學原理的後退,彷彿是胸膛受到了什麼重擊而倒飛了出去,整個人看上去如同時光倒流。

那些狙擊手已經看傻了,如果不是小巷裡的雨水還是往下落,而不是往上倒飛,他們真的以為時間在倒流。

金屬子彈在雨中劃出一個個大腿粗的圓形空道,將小巷的牆壁轟出一個個圓形的大洞,濺起的煙塵在雨中很快被淹了下去,雖然威力極大,但打不到杜衡身上,完全沒意義。

此時杜衡才聽到經久不息的槍聲,他知道不能從小巷裡跑了,他回頭一看,那些小混混正舉著武器,吶喊著湧進了小巷。

杜衡一拳砸向牆壁,手臂被牆壁吞沒了,牆壁出現裂紋,接著他又補了一腳,轟地一聲,在煙塵中,牆壁被他砸出了一個能讓他透過的大洞。

杜衡立馬跑了進去,在他跑進去之後,狙擊槍的子彈在他原先所站的位置再次轟出了幾個大洞。

眼前是一個住宅區,杜衡隨便選了一棟房子就衝了進去。

房子裡有人,面對杜衡這樣提著武士刀的不速之客,他們都畏懼地後退。

杜衡顧不上和他們說話,跑進他們家的臥室,開啟衣櫃,給自己換了身黑色的運動服,同時撕掉了頭上有些累贅的假髮。

接著杜衡扔下幾百星元又提著刀跑了出去,此時那些小混混正從他砸出來的洞裡湧進來,他們和剛跑出別人家門的杜衡打了個照面。

看到杜衡的打扮,他們起先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有人注意到杜衡手中的武士刀,他們立馬喊殺著朝杜衡衝了過來。

杜衡暗罵自己手賤,為什麼要下意識地拿刀呢?

接著他掉頭就跑,他突然一個前躍,在地上一個翻滾,幾顆狙擊槍射出的子彈在他面前的地上傾斜地射出了深坑。

杜衡從水窪裡爬起來,繼續逃跑,他身後是一群拿著武器追殺的小混混,從天而降的大雨都被殺氣浸染得冰冷,整幅畫面好像是在拍黑幫電影,此時已經演到了大佬窮途末路,被敵對勢力的一群小弟追殺。

杜衡跑出住宅區,在大街上呈S形奔行,每當他感覺到了危機感,他總會以令人想象不到的動作翻滾躲開,街道上被狙擊槍的子彈轟出了許多大洞,而杜衡並沒有被射中過哪怕一次,只是臉上和手上被炸起的水泥碎屑劃出了一道道血口。

為了避開那些狙擊手的射角,杜衡左拐跑進一條小巷,此時小巷裡正有人在等著他。

雨下,一個窈窕嫵媚的黑色身影戴著頭盔,頭盔上滿是水珠,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身下騎著一輛摩托。

“計劃有所變動,你需要搭個便車嗎?”她遞過來一個頭盔,如此說道。

恍如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