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妖迷霧
一
又是一天了，楊家才吃過早飯，馨月便性急地向楊老爺催促道：“爹！快點吧！別又落在少聰哥後面了。”
“落在後面又怎麼啦？難不成你是與他搶著去登天啊！”楊老爺沒好氣地回答馨月。
還在吃飯的楊夫人，不屑地看了一眼老爺和馨月，唸叨道：“原來只聽說，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現在倒好，竟有和爹一樣性格的女兒。你們出去吧。最好別再回來。”
見母親不快，馨月連忙笑著勸解道：“媽！您是願意要一個時時刻刻都要你保護的女兒，還是原意要一個可以保護您的女兒呢？媽！您就別操心了。我不再是那個需要你保護的女兒了。”
“馨月！別理她，我們走吧！”楊老爺說吧，沒等馨月回答，便獨進入了前廳。
“小姐！讓我也跟著你去吧！”阿秀快步站到了馨月面前，用期待的目光看著馨月。馨月向她偏一偏腦袋，一邊走，一邊回答道：“走吧。人越多越熱鬧。”
三個人一道，出了楊家，興高采烈地很快來到集市中。讓馨月不如意的是，這一回又讓少聰他們搶了先了。少聰帶著劉充，正站在茶館門前等待他們。
剛到面前，少聰首先向楊老爺打過招呼後，接著向三個人介紹道：“這是我家傭人，叫劉充。我這個人平時獨來獨往慣了，我不怎麼帶他出來。今天帶他出來是想讓他來看個新鮮。”
“是！這樣的新鮮事是應該來看看。不看個究竟，也趁個熱鬧嘛！”楊老爺語氣很平和，表情卻還是那麼冷靜。
“是！您說得好。出現這樣千年難遇的怪事，不去搞個明白，我會遺憾一輩子。”少聰對楊老爺的觀點表示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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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情，那我們走吧。”馨月一邊說，一邊帶頭朝熱鬧的集市中心走去。
不過，昨天來過的馨月和少聰很快便發現，今天來擺攤的人少了許多，少聰不知何故，便向就近的攤主打聽道：“老闆，今天擺攤的人為什麼比昨天少了很多。”
攤主笑著回答道：“還擺什麼攤啊！都想著要當神仙去了。”
面對攤主的回答，少聰愕然了。一旁的馨月接著問道：“老闆，你怎麼還在這裡做生意？”
“我是想再看看，順便把這點剩餘的貨物賣完了，換點好吃的東西，吃它幾餐再去當神仙去。”攤主顯得很愜意。
一邦人來到昨天看見大師的地方，這裡卻也人去地寬。馨月詫異地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看不到人了？”
旁邊賣桃木用具的人認出了馨月，於是介紹道：“這位小姐，你是說那個洩露天機的大師嗎？聽說被玉帝關起來了，說是洩露的太多。知道的人太多，到時候，要上天的人多了，天上會容不下這麼多凡人。”
“你是聽誰說的？”馨月疑惑地打量著攤主。
“我是聽一個老尼說的。”
“老尼怎麼會知道天上的事？”少聰懷疑地反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不過，很多人都聽說了。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攤主似乎已經深信不疑。
楊老爺沉思一會，建議道：“既然來了，我們到別處去找找吧。”
“是！到別處去找找吧，找到他們，我也想上天當神仙。”劉充說吧，還充滿信心地裂著嘴笑著。
“你想得美！不管什麼人都能當神仙，那人間就沒人了！”阿秀看著劉充的樣子，覺得他有些滑稽。
一邦人一邊聊，一邊在人流中尋找著。忽然，少聰指著一個珊珊而行的老尼，告訴道：“我們去向她打聽去！她可能知道。”他說罷，沒等其他人反應，便一個人急步追趕上前。
當少聰急步來到老尼面前，老尼很自然地抬頭看了少聰一眼。但是，她很快避開少聰，想要繼續前行。
少聰趕上一步，追著大師繼續問道：“大師，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事情，還請您能告訴我有關您所知道的內容。”
“這位施主，我能知道什麼你所需要的內容？你還是找別人去吧。老尼這會還有些俗事要料理。”老尼說罷，自顧繼續前行。
少聰停步沉思了一下，突然又跑步追上老尼，大聲問道：“大師！您是不是知道我要問什麼？”
大師震顫一下，停住腳步，背對著少聰，回應道：“施主！您要問什麼，老尼如何知道？老尼今天確實有事。”
少聰追到老尼近前，告訴道：“大師！我只問一句話。就是昨天在集市上洩露天機的和尚大師，今天怎麼沒來？”
“洩露天機，自有天上人管著，老尼又怎麼能知道。施主，老尼真的有事，別耽誤我的行程了，好嗎”老尼說罷，又移步前行。
少聰看著她前行的背影，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馨月第一個來到少聰面前，看著老尼的背影，問道：“怎麼樣？問到什麼情況了嗎？”
少聰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不覺得，這個老尼的背影有點熟悉？”
被少聰提醒的馨月又仔細打量著已經走遠的老尼，回答道：“似乎在哪兒見過，可是，在哪見過呢？”馨月說罷，努力回憶著。
“少聰！去那麼遠了，你們還在看什麼呢？”楊老爺走近少聰，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老尼。
少聰回過神來，回答道：“我和馨月都覺得，對這個老尼有點印像，卻又想不起來。”
“那就別想了，我們繼續到別的地方看看去。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線索。”楊老爺說罷，帶頭繼續朝鬧市中心走去。
大家一路邊看邊行，繞了幾條街，轉了幾個圈以後，迎頭走來一叫花子。少聰無意間發現，那叫花子在偷偷地打量著他們這一群人。當少聰看向他的一瞬間，那叫發子急忙躲開他射過去的目光，離開他們匆匆而去。少聰覺得，那目光好熟。但是，他心裡又在捉摸，自己今天是不是太過敏感，怎麼老是覺得見過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難道，自己走火入魔了嗎？”
“哎！你在想什麼啊？”馨月推了推沉思的少聰，催他趕快跟上走在前面的幾個人。
“馨月！你看到剛才過去的那個叫花子了嗎？”少聰用目光指示馨月。馨月隨著少聰的視線看向前方，回答道：“沒注意，你看他幹嘛？難道要給他送錢啊！”馨月說罷，收回目光，看向少聰。
“馨月！我問你，他是叫花子，可是，你看見他向誰討錢了嗎？”少聰繼續盯著遠處的叫花子。
馨月仍又看向叫花子，回答道：“沒注意！不過，從這一會看，他好象是沒有找人討過錢！”
“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又怎麼樣？我們還是跟上他們吧。一會兒別連他們都失蹤了。”
直到這裡，少聰才收回他那懷疑的目光，隨馨月一起，向楊老爺他們一路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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