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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悔猶魔鏡把阿拜樓帶回過去

阿拜樓抬起頭環顧四周,漆黑一片。剛才出生訓斥薊馬的聲音的源頭也聽不出來。誰都沒有,只有阿拜樓手裡緊抓著的薊馬,此刻變成了一具枯瘦的娜迦,骨瘦如柴。與威武的娜迦蠻兵不同,精神世界裡真實的薊馬就好像娜迦乾屍般可憐而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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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懦夫很配的體格。”阿拜樓嘲諷。

“我殺了你,混蛋。”薊馬扭動身體,卻掙脫不開阿拜樓鐵鉗一樣有力的手,掙扎無果後,薊馬停止扭動,“為什麼?為什麼?在我的精神中你同樣這麼強?”

在精神世界不管是矮子、胖子、瘦子、怪物、巨人,能夠決定強度的只有精神上面的強度,薊馬自認為自己的精神千錘百煉,在阿拜樓手上仍然毫無還手之力。

這說明了一件事阿拜樓精神強橫前所未見。

“你們的神連面都不敢露嗎?”阿拜樓冷笑說:“就憑這種程度,也妄自稱神?”

薊馬在阿拜樓手中化為煙霧,就好像沙子一樣從阿拜樓的指縫間流走。

“激怒我沒有任何意義,人類強者。”空曠的聲音響起,帶著長蛇吐信的的聲音,“薊馬只是娜迦無窮大軍中一個卑微的士兵罷了。就算你殺了薊馬,依然會有無數和薊馬相同的士兵侵略你們的領地。娜迦一族的使命必將達成。”

“既然有這麼多和薊馬相同的士兵,難道還要勞煩娜迦族的女先知親自出面解決嗎?”阿拜樓站在原地,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陷進了敵人的包圍。

娜迦是母系社會,社會的頂端是娜迦女皇,而其下則有男女先知一對。娜迦女皇必將產下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將結合生出下一脈王室之子,如此扭曲混亂的結合,僅僅是為了產下血源良好的下一代。

“嗯。”女先知似乎很驚訝阿拜樓知道她的存在,但裝作不在意的聲音說:“僅僅是因為你入侵了娜迦的精神領地,你讓我們感到輕微的觸痛了。”

她驚訝於阿拜樓明白娜迦的社會體系,娜迦族與人類很少接觸,人類一直把娜迦當做野蠻的種族,娜迦的高層也樂得這樣。就像現在這樣,娜迦把人類打的措手不及,人類依舊以為娜迦是野獸,從本質上輕視著娜迦。

“是嗎?”阿拜樓明白薊馬的馬腳是露不出來了,這次精神之旅可以告一段落了,“雖然很想知道你們的神到底是什麼東西,現在看來沒有機會了,所以容我先行告退了。”

阿拜樓後撤一步,意圖離開。

“既然來了,總要留下點什麼。”女先知嘶嘶的笑著:“否則不符合娜迦的待客之道。”

阿拜樓的周圍出現了一層層鏡面,只是沒有倒映出阿拜樓的樣子。

“你照過鏡子嗎?”鏡子擋住阿拜樓的去路,四面八方的佔據著阿拜樓前進與後退的道路,“它在娜迦族中是詛咒之物,鏡中的世界儲存著你在它面前所做的一切,你越是後悔,它就附著越強烈的執著。你看起來沒有任何迷茫,但真的是這樣嗎?”

鏡子開始變換,映照出阿拜樓的影子。

“去鏡子的世界懺悔你的罪過吧。”

娜迦神器悔猶魔鏡。

阿拜樓瞳孔一縮,精神就被吸進了鏡中的世界。

阿拜樓從床上醒來,身體還殘留著餘痛。胸口被包紮的嚴嚴實實。就算這樣,當他從床上直起身的時候,依然能感覺到傷口在流著鮮血。

我這是?

阿拜樓摸著胸口,在回憶發生了什麼。

隱隱約約摸到一點靈光的時候,一聲豪爽的笑聲響起:“你醒了啊!你傷的可真重,是被野獸襲擊了嗎,那麼大的傷口居然都沒死,你的命真大。”獵戶放下剛剛打到的兔子說:“今晚吃點肉,你的傷就應該多吃東西才行。”

原本應該組成團的記憶碎成碎片。阿拜樓想起來了,他正在被軍隊追殺,正在前往愛琴的路上,由於傷勢太重,倒在了一座山裡。

他被獵戶救起來了。

“我叫阿亨,是這裡的獵戶。”阿亨打開門對院子喊:“老婆,湯還沒好嗎?病人已經醒了。”

“湯做好了。”從院子裡回應阿亨的是年輕女性的溫柔聲音,急促的腳步聲過後,年輕的少婦端著香氣瀰漫的濃湯,帶著微笑放在桌子上說:“先把湯喝了吧。”

夏爾。阿拜樓記得這名女性的名字。

奇怪。我為何知道她的名字?阿拜樓撓了撓頭,卻被香氣瀰漫的濃湯弄的肚子咕咕直叫。

阿亨爽朗的笑著說:“窮鄉僻壤的地方沒有麵包,但我老婆做的湯可是一絕。”說到這裡,阿亨溫柔的看著自己的老婆。

“你啊,哪兒有那麼誇張。”夏爾捂著嘴笑。她喜歡丈夫的誇獎。

湯很好喝,比阿拜樓在任何地方喝到的都好喝。

喝完湯後,阿拜樓覺得體力有些不支,乏力的躺在床上睡著了。這時候的阿拜樓,還是少年的外貌。

“肯定又是戰亂,否則誰會繞過大路來這偏僻危險的山中。”阿拜樓隱隱約約聽到阿亨和妻子的談話。

“這麼年輕的孩子,獨自走在山裡太危險了。”夏爾說。

“先讓他把傷養好,我再把他送到山外。”阿亨說。

“估計咱們的兒子也像他這麼大了。”夏爾懷念的說:“他在城裡過的怎麼樣了呢。”

門被開啟了一條縫,阿亨問:“小夥子,你醒了嗎?晚飯已經做好了。”餐桌上擺著阿亨打來的野味,對平民來說無異於一頓大餐,但在獵戶這裡,這只是比較豐盛的一頓晚餐罷了。

阿拜樓狼吞虎嚥的橫掃著餐桌上的一切。

“你愛吃真是太好了。”夏爾說。自己做的飯菜被人稱讚美味,對她來說是最高興的事兒了。

“小夥子,你就在這裡養傷。”阿亨說:“等你的傷好了,我就帶你下山。”

“謝謝。”阿拜樓頓了一下,端著飯碗說。

“哈哈哈,謝什麼,老人保護年輕人是應該的。”阿亨說。

這個傷口阿拜樓養了整整一個星期,終於不會因為用力而流血了。阿亨從不過問阿拜樓為何來到山中,只是和夏爾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著阿拜樓。

“山中打獵,要注意自身的體味,如果不夠自然,就會被鼻子靈敏的獵物發現,失去最好的機會。”阿亨和阿拜樓蹲在草叢裡說。

“看我的。”阿亨抽出箭矢,瞄準了警惕的鹿,鬥氣釋放,就算是靈敏的鹿也被一擊貫穿,“這周的伙食來了,我喜歡吃鹿肉。”阿亨放下弓箭笑著說。

這頓鹿肉豐盛,畢竟是新鮮的肉,連湯汁都變得鮮甜了。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晚餐。阿拜樓心想。

他看著獵戶房間內的一面鏡子,詭異的笑著。

“說起來,我今天遇到了一群不太好接觸的人呢,他們在咱們家院子看了好久,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夏爾說。

“最近越來越多奇怪的人越來越多了。”阿亨說。

“他們長什麼樣?”阿拜樓放下餐盤,嚴肅的問。

“大概是穿著黑袍,全都一言不發,走起路來還咔咔的響,我去問話也不回答我。”夏爾回憶說。

“是嗎……”阿拜樓嘆了一口氣。

果然他們還是追來了,跗骨之蛆的混蛋,只是因為他救了幾名魔女,就要對他趕盡殺絕。比起魔女,他們追殺阿拜樓的力度更大。

那時候阿拜樓還不夠強,面對一個國家,或者教廷,唯有逃跑一途。

在吃完這頓晚飯,阿拜樓說:“謝謝,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晚飯。”

隨後他鎖上了屋子的大門。

燭火逐漸變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