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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炮術1

為了保證消費,血櫻組方面每年按等級給大明在東瀛的公務人員和駐軍官兵發放代金券,以此收買支持者。

為了讓姑娘們更合明人的心意,血櫻組還專門從大明揚州等地聘請了經驗豐富的老鴰,用以培訓那些賣身給他們的貧苦女孩。

這些姑娘來到血櫻組的海軍會所時,各個一文不名,還欠了血櫻組驚人的債務。

白鳥把她們按照性格和容貌分成幾個等級,最低階的女孩只能像姬女一樣接客,如果年老色衰還不能升級,那就會被趕出去自生自滅。

但高階的女孩可以像江南名姬一樣,享受較高的待遇,甚至有一定挑選客人的權利,即使年老色衰,血櫻組也保證其退休後的基本生活——就像真正的揚州瘦馬。

當然,等級是可以升級的,最快的升級方法是榜上明國的公務人員或駐軍官兵——被贖身的自不必說,哪怕只是當個情人,只要關係能夠固定下來,姑娘們也能得到更高的待遇。

透過這種殘酷壓榨女性,踐踏女性尊嚴的方式,血櫻組與大明官方人員牢牢繫結,其在東島的地位,很快就變得更加穩固起來。

……

在擔任東瀛分艦隊司令的前幾年,孫笑做了很多不務正業的事,以上這些不過是其中一部分。

但是孫笑在收復東瀛極道組織、跟東瀛資本家聯合、幫助東瀛重建海軍之外,也一直沒有放下他的主業——緊抓東瀛分艦隊各艦的訓練工作。

特別是麾下增加了兩艘一等巡洋艦之後,以往很多難以實踐的射擊技巧,現在也可以拿出來實驗一下了。

簡單來說,影響艦炮命中率的要素有以下三個方面——橫向搖擺、縱向搖擺、複合搖擺。

其中橫向搖擺(橫搖)的主要因素是海浪,戰艦航行時,艦體隨著海浪的影響上下起伏,而艦炮也受此影響無法準確瞄準射擊。

這就是所謂的俯仰角偏移。

但是,之前孫笑在當炮手的時候,透過高感知度,一直仔細調整火炮俯仰角,補償垂直方向上艦體運動帶來的影響,使得炮口隨時指向同一目標,這就切實提高了命中率。

只不過那個時候艦炮射速較慢,即使補償橫搖,也很難準確把握射擊時機,而且這種方式只能補償垂直方向,無法補償水平方向,更別說複合搖擺。

因此,孫笑的這種射術,其實只是有限的提高了艦炮命中率。

然而有補償就是比沒補償強得多,894年孫笑就根據自己的操作經驗編寫了補償橫搖的炮術訓練大綱,以此為基礎在“威遠”號巡洋艦上做實驗,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到896年,根據甲午戰爭中獲得的新實戰經驗,孫笑又更新大綱,提出了更多補償橫搖、縱搖和複合搖的訓練辦法,在東瀛分艦隊中推行。

孫笑在自己麾下的戰艦各主炮炮位上,新增添了瞄準手這個崗位,炮位的瞄準手專門負責根據橫搖程度調整艦炮俯仰角。

等到兩艘一等巡洋艦服役,孫笑發現大型戰艦受橫搖的影響天生較小——同等海浪情況下,9000多噸的戰艦橫搖和縱搖都比4000多噸的戰艦小很多,而且大型戰艦慣性很大,經驗豐富的炮手,很容易預測橫搖、縱搖和複合搖帶來的影響。

除此之外,孫笑的炮術訓練大綱中還有很多新內容:

比如現在所有巡洋艦以上軍艦都要安裝的1.5米級光學測距儀,他規定所有炮術長必須熟悉這種新裝置。

還有嚴格的射擊紀律——在超過3500米的射擊距離上,一艘戰艦的所有火力都不準隨意開火,必須由炮術長運用測距儀得出資料後,通知各主副炮位,統一射擊,炮位不得擅自修改炮術長下達的資料。

因此所有100mm以上炮位都必須安裝通訊設備——鑑於激烈的海戰中通話管傳遞的資訊很有可能無法聽清,因此孫笑要求在自己的一等巡洋艦上安裝廣播設備傳遞信息。

當然,3500米以內的距離上,各炮可以根據戰場情況和命令自由射擊。

孫笑並不知道,在另一個位面,兩年以後,皇家海軍的斯科特上校也搞了與孫笑類似的炮術改進,並且在皇家海軍的炮術比賽中獲得了金獎——此後斯科特一直致力於透過操作和技術改進炮術,因而被成為現代炮術改革之父。

斯科特的射術改革最初也只是透過調整中口徑艦炮俯仰角(口徑高於9.2英寸的重炮都做不到)連續瞄準來補償艦體垂直搖擺的影響。

在這個位面,孫笑的炮術改革比斯科特的成果早了接近兩年,而且又多了補償水平搖擺的內容和強調“齊射”效果的射擊紀律內容,以此來結合艦隊大量實彈射擊訓練,很快就把東瀛分艦隊的射擊成績提高到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順帶一提,大明海軍的客觀條件,還是不允許大口徑艦炮進行超量實彈射擊的——因為大口徑炮彈價格很貴,一發12寸榴彈價值1000兩,還要腐蝕磨損大明無法生產的炮管。

不過孫笑麾下的巡洋艦情況就要好很多,一個原因是152、120等主要口徑火炮炮管已經實現自產,更換起來方便不少。

另一個原因是,孫笑大力推行代用炮和套管炮,也算是出了不錯的結果——津門兵工廠設計了一種專用於訓練的85mm炮,這種炮的身管壽命很低,但身管價格同樣很低,而且5000米內彈道與40倍305艦炮非常接近。

明軍在訓練的時候,可以直接用這種炮來替代305mm艦炮,以減輕大口徑艦炮的磨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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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孫笑麾下的203炮,雖然沒有類似的套管炮,但也可以用小口徑炮替代射擊。

以上種種因素,使得孫笑可以放開手腳進行實彈射擊訓練——每個月每門炮都要進行30次實彈射擊以及60次無彈頭射擊,裝填訓練則更多。

孫笑對手下們明確表示,在897年年底,898年新年到來之前的這段日子,全艦隊要進行一次實彈射擊考核,獲得優勝的戰艦,孫笑親自掏錢請全體官兵去福屋(就是血櫻組的會所)享受三天。

當然炮術長和炮組方面還會有額外的現金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