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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旗幟

與夏爾?拉塞爾會面過後,奧雷里奧一行人匆忙地離開旅店。他們放棄了馬車,每個人都騎上馬,開始向東前進,折返向貝克波爾。夏爾已在那座港口,為他們備好了船,他們將乘船去支援艾維林納。

不過,艾維林納並非坐落於海邊,而是處於一條大河的西岸。那條大河名叫貝魯河,發源於利貝拉邊境的西北山脈,蜿蜒地流向西北方,經過艾維林納之後,再匯入北面的大海里。

暫時放下大半的行李,他們輕裝疾行數個小時,就抵達了目的地貝克波爾。這時,太陽才剛落山不久,天還沒有全黑。他們入城之後,直奔碼頭而去——夏爾乘了匹好馬,比他們先到這城裡,早在港口等候。

“哪條船是我們要乘的?”奧雷里奧問道。港口中停著數十條艦船,其中大多是他較為陌生的船型。不過,這不意味著他從未見過。他一直在塞倫西亞居住,那是利帕裡亞上最大的港口,不論是哪個國家的船隻,都不可能完全避開那裡。他見過各式各樣的船艦,能辨認出港中的船隻多來源於遙遠的國度——阿爾比利斯。他向夏爾問道:“看來,你和阿爾比利斯結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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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夏爾笑道,“當然,是靠金錢結盟的。他們的國土孤懸在大陸之外,樂於看到大陸上的紛爭。只要給他們佣金,他們的人就願意替我們賣命。他們就是乘著那些船過來的。”

“原來如此。”奧雷里奧點頭。

“請隨我來,我來為幾位帶路。”夏爾說道,“我們最好動作快一點,我很擔心……女王陛下。”

他們沒走的多遠,在一條小型槳帆船前停下。奧雷里奧仰頭望向船舷,見其上寫著船名“蝦虎魚”號。這是條小船,用小魚來命名,正好和相配。它唯一的桅杆頂上,掛著一面旗幟。因為風勢較弱,它垂在一旁,偶爾有陣風吹來,奧雷里奧才能瞥見它的全貌。那並非是利貝拉的國旗,而是深藍色的背景上,印著一隻銀白色的獨角獸。

奧雷里奧只多望了幾眼,夏爾便看穿他的疑惑,解釋說:“這是我家族的紋章。這船也是私人的財產,因為不需要駛入外海,所以無需掛上國旗。”

“原來如此。”

“請您上來吧。”夏爾微笑著邀請,“希望幾位不要嫌棄!”他又對後面的眾人招呼,再轉向奧雷里奧:“我知道,貴國的船運,不光是貨運,載客的服務也是一流的。我國可比不上。希望您不會嫌棄。”

“你不必過謙。”奧雷里奧簡單地回應了他的恭維,正要登上舷梯,卻突然停頓下來。

這時突然刮來一陣強風,遠處一艘三桅帆船,正藉著這股風力,緩緩地駛入港口。桅頂的旗幟被風吹動,奧雷里奧恰好瞥見其上的圖案,那也並非任何一國的國旗,而是印著一條生有雙翼的蛇。那條船看來剛駛入港中不久,甲板上一群水手正忙活著。“這個圖案,也是貴國某個家族嗎?”他偏過頭,向夏爾問道。

夏爾搖了搖頭,說道:“抱歉,馬爾加諾閣下,我之前……從未見過這個紋章。我有自信,如果是利貝拉較為顯赫的家族,至少是那些能負擔得起這麼大的私人船隻的……我應該都認識。”

“我相信。”奧雷里奧說道,“而且,憑我對船隻的認識,我認為這船的產地,並非是利貝拉。”

“對您的判斷,我也深信不疑。”夏爾微笑著回覆,“這種船不適用於近海航行,恐怕也是阿爾比利斯的船。”

“那麼為何,他們不需要掛上國旗?那些運兵船上,都統一掛有國旗,唯獨……”他還未說完,又有兩條船緊隨著那條帆船。那是兩條槳帆船,看起來像是諾瓦的船型。但懸掛的旗幟,卻同樣是翼蛇。

奧雷里奧心想:“之前諾瓦破產的時候,他們的船被賤賣了許多。未必是諾瓦人。”

“雖然我們不知他們的來歷,但是……”夏爾說道,“我們還有要緊事。這件不怎麼緊要的事情,可以請我的手下來處理,不勞您掛懷。”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正前方卻傳來聲炮響。

“怎……怎麼?”夏爾一驚。很快,一個隨從衝到他身邊,彙報道:“大使閣下,那兩條槳帆船,在向前面開火!其餘的情況,我們還不清楚。”

“你先退下,繼續觀察那邊的狀況。”

奧雷里奧站在岸邊,說道:“來歷不明的三條船,在貴國的港口附近開火。算不算緊急的事項。”

“我不知道。”夏爾答道,“這不是我的專業。”

“在塞倫西亞,一般認為這是海盜行為。”奧雷里奧說道,“我們會毫不猶豫地擊沉。”

“可是,我們這裡可沒有能動的戰艦。”夏爾說道。

奧雷里奧一指面前的船艦,說道:“這船武裝如何?”

夏爾苦笑道:“我們可沒料到會有這種事。這只是條遊船,為了乘坐舒適,內部的結構都改裝過,基本沒有安裝大炮的空間。我們大概不能指望它。”

“那沒辦法了。”奧雷里奧搖了搖頭,“敵人的火力不強,但我們也不能貿然地出海。現在風向很不利,很難逃過海盜的追擊。你這條船上,只怕也沒有多少士兵。”

他話音才落下,又是兩聲炮響。這一次,他正凝望著海面,清楚地看到遭到炮擊受損的,不是停泊在港裡的船艦,而是那艘帆船的船尾。

“我越來越搞不懂了,馬爾加諾閣下。”夏爾說道,“他們掛著同樣的旗幟,卻在……起內訌?”

奧雷里奧瞥了夏爾一眼,心想:“內訌這種事,難道貴國不是很有心得?”但他只是眉頭緊鎖,繼續觀望著海面。“聽我說!”他轉向甲板上的水手,“給我找個望遠鏡來!”

很快,望遠鏡送到他的手中。他端起望遠鏡,向那條帆船的甲板上望去,只見甲板上的水手,不停地揮舞著旗幟,傳達出一種簡單的訊號。

“他們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