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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許佳全智斬花皮狼

夜色籠罩下,在韋桂忠家後院,三十個身穿嶄新軍裝的漢子直挺挺地站在那裡。除了嶄新的軍裝,每個人還配了一支湯姆森***、滿滿的子彈袋,每人腰間還掛了五顆手**,這些青年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全副武裝的士兵了。

見韋桂忠走了進來,馬瑞文小跑著過來,對著韋桂忠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報告團長,隊伍集合完畢,應到三十人,實到三十人,請指示!”

韋桂忠回了個軍禮:“稍息。”

馬瑞文剛回到佇列裡,韋桂忠卻又招手把他叫到身邊,附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

接著,馬瑞文大聲宣佈:“兄弟們,省裡已經下達了公文,正式任命我們隊長為高山縣民防團團長,現在輪到我們兄弟大展身手了。現在我宣佈,我們這三十個人為第一中隊第一小隊。小隊長潘俊武。”

對於這個任命,只有潘俊武本人有些意外。

“下面,請團長給大家訓話。”

韋桂忠穿著齊整的民防團的新軍裝,威嚴地走到隊伍正前方。

“兄弟們,剛才你們已經聽到了,你們是本團第一中隊第一小隊。你們小隊只有三十個人,你們這三十個人是你們的中隊長馬瑞文精心挑選出來的。現在,我告訴你們的是,你們這個小隊將擁有最先進的武器,享受最好的伙食待遇,同時,你們也要吃最大的苦,把自己練成最強壯的兵。總之一句話,你們要成為全團的一把尖刀!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有!”三十人的回答震天動地。

“好,我的訓話完畢,下面由馬隊長帶你們去訓練。”

馬瑞文走出佇列面向大家:“現在聽我命令,第一中隊第一小隊,由潘俊武帶領立即開赴月牙寨訓練基地。”

“我們不是來民防團當兵的嗎,當兵為什麼要到月牙寨去訓練?難道讓我們去當土匪?”

“別廢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用你們來教我。叫你們做,你們就執行好了!”馬瑞文大聲道。

“是!”

趁著月色,馬瑞文親自帶著三十名新加入的青年人來到了月牙寨訓練營地。

羅元元和李程鉅熱情接待了他們。

初春時節,天氣還比較冷,月牙寨給新來的人準備了熱騰騰的飯菜。住的雖然是土坯房,但是李先生想的還是很周到的,按照房間的大小,每個房間裡住五到八個不等。不管住多少人,每人都給發一床棉被。

這些青年人都是農家子弟,全身上下連個大子兒都沒有,平日裡忍飢受凍是常有的事,突然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很是感激。

原來,這是韋桂忠早就和羅元元李程鉅商量好了,要重新招收民防團裡挑選三十名青年送到月牙寨來,由羅元元和李程鉅負責訓練,要把這些人訓練成戰鬥力最強的尖刀隊員,以後要當作高山縣抗戰隊的尖刀使用。

除了這三十個精壯小夥子,馬瑞文這幾天已經招到了三百六十多號人。

韋桂忠沒有按照軍隊的營連排編制任命幹部,而是沿用了民防團原來的不倫不類的編制,團下轄的是中隊,中隊下轄小隊。他說這樣有個好處,減少層級,也少了些當官的,更便於他這個團總直接管理。

經過簡單的集訓後,這些人也都穿上了嶄新的軍裝,配發了武器。每個中隊配了十支湯姆森***。連副團長蘇宏祥都感到奇怪,這韋桂忠哪來這麼多武器裝備?全團有兩挺重機槍、四挺輕機槍和一百多支湯姆森***!光***的子彈就有一百萬發。尤其讓蘇宏祥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團裡竟然還有二十門迫擊炮,成立了一個炮兵中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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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樣一支民防團,跟一個正規軍的作戰團沒什麼差別了。這跟黃沅朗時代的民防團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更要緊的是,按照韋桂忠的招兵計劃,民防團要擴編到八百人!

正當韋桂忠在高山縣招兵買馬之時,許佳全在龍江的一處山溝裡正經受著煎熬。他們那三十人被花皮狼押到這裡已經一個多月了。

民國二十七年的年底,南疆的天氣異常寒冷,走出門去,便覺得有股寒氣猛然襲來,刺疼著臉的風兒在吹著,枯黃的葉子在挾著雨絲的寒風裡飄落著,隨後也便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了。在這個季節裡,有點家底積蓄的人都會躲在屋裡,捧著熱湯,舒舒服服地過冬。可是在龍江的這個山溝子裡頭,許佳全等人身穿著土黃色薄棉軍裝,呼著白氣,用凍得皴裂的雙手掄著鋤頭在刨地。

另一幫也身穿土黃色軍裝的士兵,卻身背著步槍,蹲在地邊抽著煙曬著太陽。花皮狼的隊伍是民團出身,穿的都是民團的軍服。他讓被抓上山的人也穿著這種土黃色服裝,但不給他們拿槍。

拿槍的那夥人平時只做一些輕省的活,不拿槍的人則做重活累活。拿槍的那夥人吃香的喝辣的,不拿槍的人只能以紅薯稀飯爛菜葉把肚子填個半飽。不拿槍的人幹活略有懈怠,還要被拿槍的那夥人打罵。特別是花皮狼,手裡總是拿著一根皮鞭,看誰不順眼就一鞭子抽過去。

剛來的時候,許佳全還有些桀驁不馴,挨了幾次皮鞭後,許佳全也變得老實了。最近這些日子裡,許佳全的兄弟們在山溝裡表現得老老實實,而且許佳全告訴花皮狼,自己懂得如何從罌粟果裡提取上好煙土的方法。花皮狼聽後非常高興,便命他專司這份工作。

在此之前,花皮狼的土匪們胡亂熬製,得出來的煙土總是純度不夠,吸起來不帶勁,也賣不到好價錢。許佳全是在書中看到過如何提取煙土方法的,用他的方法提取的煙土純度更高,吸起來更帶勁。

許佳全答應花皮狼,過年的時候一定讓他吸上上好的煙土。

除夕那天,太陽逐漸落山了,這個山溝子裡頭慢慢恢復了平靜。雖然沒有月光,但是天氣晴朗,山溝子並不顯得很昏暗,足夠能看清楚近處的事物。

許佳全手裡提著一袋煙土,和陸達張少海兩位兄弟走出了房間,三人臉上都顯出了堅毅的神情,下決心要去做一件大事情了。這些日子裡,他們三人一起煉製煙土,已結成了生死與共的情誼。

三人走出那簡易的茅草房,望著不遠處的山坡上,那裡還有幾棟矮小的土坯房屋,其中一間房子門口站了兩個帶槍的士兵。許佳全知道那是花皮狼住的地方。

三人搖搖晃晃地走向唯一一間還亮著油燈的屋子。

來到屋子門口,看見兩個揹著槍的士兵,一邊跺著腳,一邊雙手放在面前,用嘴哈著熱氣。許佳全跟他們抬手打了個招呼,推門進去了。

陸達和張少海留在了門外。

“大當家的,成了。”許佳全一進門就滿臉堆笑。在床上半躺著的花皮狼抬起他那金魚一樣的眼皮瞅著門口的許佳全:“真成了嗎?”

“真成了。”許佳全的笑容燦爛無比。

花皮狼騰地坐了起來,“快拿來我嚐嚐。”

花皮狼迫不及待地接過許佳全遞給他的竹筒煙槍,美美地吸了幾口。幾分鐘之後,花皮狼的眼白都翻了上去,軟軟地倒在床上,流著哈喇子的嘴裡還叨咕著:“是得勁……這東西真好……”

許佳全趁著花皮攻完全沉浸在煙土營造的快感裡的時機,就悄悄下了他的手槍揣在自己懷裡,花皮狼猛吸了一陣鴉片,正陶醉其中,竟渾然不知槍已離身。

看到花皮狼心滿意足地睡去,,許佳全突然抽出花皮狼腰間的尖刀,用盡全力把尖刀捅進了花皮狼的胸膛。花皮狼正沉浸在快感中,突然感到一陣劇痛,醒過來盡力死命掙扎,手習慣性去掏槍,卻掏了個空。

花皮狼畢竟不是等閒之人,他一拳打在許佳全臉上,許佳全頓時兩眼冒金星。但是許佳全強忍著痛,把臉埋入花皮狼懷裡,拿刀的手又使勁轉了兩圈,還插在花皮狼身體裡的尖刀隨著許佳全的手也轉了兩圈。

花皮狼因劇痛的低吼了一聲,奮力把許佳全推開。許佳全趁機猛地拔出尖刀。花皮狼的內臟都被絞碎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花皮狼使出畢生之力撲向許佳全,他手上的鷹爪功非常了得,要是被他抓住,不死也得重傷。好在許佳全跟隨父親練過拳腳功夫,身法比較靈活,加上花皮狼此時已受傷,功力大減,最終花皮狼的鷹爪沒能抓到許佳全。

垂死掙扎的花皮狼已站立不穩,但是他仍搖搖晃晃的雙手亂舞,許佳全使出了父親教給的壯拳制敵絕招,身體一轉背對花皮狼,抬腳往後一蹬,一腳正正踢中花皮狼的襠部,花皮狼胸口正在流血,襠部又被踢,“嗷嗷”慘叫兩聲,就倒在地上,手腳揮舞了幾下,全身痙攣,喉嚨裡發出呵呵的聲音,卻喊不出來。幾分鐘之後,花皮狼兩腿一蹬,終於死透了。

與此同時,門口的衛兵也被陸達和張少海用布袋套住頭,一下子就被打暈了。

許佳全殺死了花皮狼,走出門口,對兩位兄弟說:“終於把這個禍害給除掉了!

那陸達說:“這個花皮狼早就該死,他親手就斃了咱們兩個兄弟。他仗著二十號人,二十條槍,就敢把咱們當牲口使喚。今天,總算把他除了。”

“這兩個怎麼辦?”張少海問。

“這兩個也不能留,幹掉!”許佳全說。

“好的。”陸達和張少海手起刀落,兩個昏迷中的匪徒也一命嗚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