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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預備戰役

回到酒店後,喬湛翻出通訊錄看了看新聞,帝國各大新聞平臺都是一片風平浪靜。他冷靜下來理了理思路,這次聯邦即時聯絡訊號突然中斷,帝國各大媒體都沒報道,說明這肯定和自然災害等意外事故無關,極有可能是國家層次的軍事碰撞。而他作為紫綬貴族卻到現在都還沒收到訊息,這件事情看來果真非同小可。

喬湛越想越不安,手握著獬豸的資料也覺得沉甸甸的,傳輸了一半就被中途切斷了,這更讓他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想到這裡,喬湛趕緊將獬豸的人體實驗資料做好了備份,稍事休息後吩咐下去,等白春庭等人身體情況一好轉就立刻啟程回海陵。兩天後,秦摩羅甦醒過來,三天後,白春庭和寧初一的傷情也都穩定了,喬湛特意命人開來兩架豪華的私人飛機,將飛機內部暫時改造為護理室,臨別前喬湛帶著王霆即將上飛機的時候,李韶光作為傅家金礦負責人前來送行。

喬湛拍了拍李韶光的肩膀以示鼓勵,該說的話、該吩咐的事,他早就已經跟李韶光知會過了。喬湛這次回海陵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情有些灰濛濛的,但還是打起精神鼓勵李韶光道:“之後傅家在金塵的金礦就交給你打理了,我對你期望很高,希望你能在這個位置上繼續發揮才幹,將傅家的金礦經營好。這次沈家在金塵市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估計過不了多久沈家的礦脈就要被瓜分了,到時候群狼奪食,能從中搶到幾分紅利,就看你的本事了。”

喬湛對李韶光附耳幾句,他全都一字一句地聽了進去,即便是當上了傅家的金礦總管,他依舊擺出一副和從前沒兩樣的悶葫蘆調調,喬湛叮囑一句他就點一次頭,看上去有些木訥,但喬湛知道這根本只是表象。

“李韶光,都這時候了,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表表忠心?”見李韶光直到最後還像根木頭樁子,喬湛心裡也有幾分怨氣:“我不是要你溜鬚拍馬,但幾句場面話你還是會說的吧?你這悶葫蘆脾氣,日後要如何跟金塵市官員打交道?”

李韶光聽了喬湛的抱怨,表情莫名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最後終於搜腸刮肚地說了句:“少爺,這個忠心該怎麼表?什麼鞠躬盡瘁死而後之類的話,我說了總覺得沒什麼誠意。我這個人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表忠心,我打理好金礦就行了吧。”

喬湛見李韶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忍心再逼迫他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地把金塵市事務都交給你了。蒐集沈子鈺勾結獬豸證據之事你務必要多多上心,沈家反應迅捷,這事兒若是拖久了,說不得沈家就能派人把證據給抹了個乾淨。我們如今站在了沈家的對立面,想要擊敗強敵,證據務必要強大可信,爭取一擊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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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喬湛的吩咐,李韶光沉穩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少爺。”

闊別一個多月回到海陵,喬湛攜帶秦摩羅幾人回家時,劉禎雲早就帶人在傅家主宅外面候著了。他看著負傷的白春庭和寧初一,又瞥了眼神情冷冽的秦摩羅,最終還是把視線落回到了喬湛身上:“少爺,此行有驚無險真是萬幸。我聽說您派人向鷹隼軍團求救時,這心可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還好您平安回來了。”

領會到劉禎雲話中的關切,喬湛安慰他道:“讓你擔心了,我沒什麼事,只是拖累了白春庭他們幾個受苦了。”說到這裡,喬湛揮了揮手示意王霆站出來,他指著王霆向劉禎雲道:“這位是在金塵市給我們傅家打理金礦的,勞苦功高,你權且給他安排個清閒差事,就讓他在海陵想享幾年清福吧。”

劉禎雲聽了喬湛特意吩咐,不覺多留意了王霆幾眼,應承道:“好的,少爺。”

“金塵市發生的事想必你也聽說了。”喬湛和劉禎雲邊走邊說道:“這次我在金塵市幾度險象環生,都是拜沈子鈺所賜。此人不僅是紫綬貴族,而且在帝國身兼要職,也不知他已暗中為獬豸組織提供了多少秘密訊息,如此毒瘤不可不拔。而且他背後可能還有更厲害的人物,既然已經打草驚蛇,倒不如直接從沈子鈺下手。我已經命人蒐羅證據了,只等這件事辦妥當,你就將證據全部上呈軍部。”

“是。”劉禎雲立即應下。

“不是白春庭他們那些受傷的才有功勞,你們能從秘密基地活著回來,我才是功勞最大的那個人好嗎?”聽到喬湛只顧著和劉禎雲說話,受到冷遇的秦摩羅不樂意了:“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只怕你們都要被獬豸撕成碎片了。”

秦摩羅說話風格和平時大相徑庭,引得劉禎雲側目,沒想到這種刁蠻任性的話竟是從秦摩羅口中說出來的。知情的幾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覷,但喬湛已經叮囑過他們要對這件事保密了,他唯恐旁人看出端倪來,趕緊給秦摩羅使了個眼色,拉過劉禎雲將此事一筆帶過:“鴛掘這次確實功勞最大,這件事回頭再說,我們還是先聊聊如何蒐集證據給沈子鈺定罪吧。”

剛回到海陵,一料理好家族中雜事,喬湛便前往秦摩羅的臥室找她:“摩羅,你的身體現在恢復得如何了?”面對秦摩羅這種一點就爆的炸藥桶,喬湛還不敢直接斥責秦摩羅的失言,只能先假惺惺地噓寒問暖道:“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呵呵,你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秦摩羅斜躺在沙發上,用右胳膊撐著半邊身子懶洋洋地道:“你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冒牌貨色,還真當自己是傅無羈了?說話就跟自己是這兒的主人似的。”

如此赤裸裸的拆臺話聽得喬湛面色一沉:“我怎麼就不是傅無羈了?”

“你別生氣,我也沒別的意思。”秦摩羅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不是傅無羈,你也別把我當成秦鴛掘。我們有著一樣的皮囊,但徹頭徹尾是兩個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