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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父親的請求

幾天之後,白春庭劫持周粥逃往帝國一事已在傅府傳開。

這件事在傅家上下幾百口人嘴裡過了一遍,已經過了充分的發酵。雖然並未有人真正親眼目擊該過程,但總有幾張吐沫星子飛濺的嘴能把這場面說得繪聲繪色的,乃至於最終演化出了好些個版本。

但傅家這些散佈小道消息的人卻從沒思考過,白春庭在沒有被青狼軍團士兵或者傅家保鏢包圍的情況下,為何要劫持一個人質?而且這個人質的武力值甚至要高過他,帶著這樣一個人上路,豈非是增加了他自己的危險係數麼?

但這個本該引起關注的問題,終究只是在傅家的保鏢群體內引發了小小討論後,隨即就平息了下去,如投入湖面的石子般,最終只激起了幾圈漣漪而已。

究其原因很簡單,周粥充其量不過是傅家花錢僱來的一個保鏢,對於這樣一段花錢買來的僱傭關係,對高高在上的貴族而言是不值得關注的。尤其是她被白春庭劫持走之後,絕大多數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她在失去利用價值後應該會被白春庭撕票了,雖然很同情,但抱歉,也只限於同情而已。

大多數人都抱著這種想法,但凡事總有例外,寧初一就是這個例外。

正是因為他是和白春庭、周粥朝夕相處過的人,正是因為他瞭解白春庭的性格,才知道把周粥劫持走這個舉動是多麼漏洞百出、畫蛇添足的做法。從以往幾次行動來看,除了極少數幾次情況外,周粥的武力值幾乎很少在突發事件中其決定性作用,硬綁著走也絕對是只會添亂的角色。那白春庭到底有什麼理由非要把周粥綁走呢?

以寧初一的頭腦和觀察,他目前來說只能想到兩種可能。

一是白春庭對周粥動了心,在臨走前想將她綁回聯邦。

不過以寧初一對白春庭的認識,他能做出這種事的可能性極小,白春庭絕不是拎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人,也絕不會讓感情驅使自己的行動。

那第二種可能則顯得稍有說服力些,就是周粥肯定發現了什麼。若是她留下,這個秘密則早晚會暴露,若是殺了周粥,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的情分又讓白春庭下不了手,於是他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即便是冒著更大的風險,也要綁上週粥,帶著她一起離開。

接著寧初一又陷入了另一個難題,周粥究竟能發現什麼秘密?

不是寧初一瞧不起周粥,只是以她的智商,想憑觀察力和推理發現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只可能是她在無意間撞破了什麼。推理到這裡,寧初一懷疑的物件便忍不住落到了傅無羈的身上,以傅無羈和白春庭的關係,這倒是完全有可能的。雖然不能明確,但他隱隱有這種第六感,問題大概出在這位舉止怪異的貴族身上。

正當寧初一凝神想著這些事的時候,他的通訊儀卻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這位年輕的十字軍團少校頓時誠惶誠恐起來,竟是傅涯想要見他!

“你就是寧初一?”

傅涯的書房中,他挑眉打量了這滿頭青皮茬子的少校一眼,倒是沒想到晉升到少校這個位置了,他竟還是一位面龐看上去很青澀的年輕人。

原本寧初一只是傅無羈身邊一位普通軍醫官,按照他的等級是八輩子也沒資格見到傅涯的,但如今卻能提前見到這位掌握著貴族統御力的實權人物,寧初一激動的同時也難免有些惴惴。他侷促地抬頭看了傅涯一眼,又很快把視線埋了下去,用儘可能洪亮的聲音來掩飾他此刻的緊張:“是!十字軍團所屬,少校,寧初一,向傅先生報道!”寧初一彙報的舉動笨拙而古板,卻很得傅涯的心。

“很好,你坐吧。”他和氣地朝寧初一笑笑,指了指身側的椅子:“有些話,我們坐下來慢慢說。”見寧初一略顯拘謹地落座了,傅涯這才繼續剛才的對話:“你跟在無羈身邊有多久了?大概有兩三個月了吧。”

“傅先生,到今天為止恰好是一百一十五天。”寧初一精準而不諂媚地向傅涯報出了這個數字:“我是沒什麼經驗的新人,這段時間承蒙少爺照顧。”

“唔……”得了寧初一的答案,傅涯身子微微後仰沉吟了片刻:“這段時間你和無羈相處下來,感覺如何?白春庭潛伏在你們身邊時,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傅涯旁敲側擊,問得非常巧妙。

這位貴族首腦的心思寧初一猜不到,只能如實回答道:“稟報傅先生,在我看來,少爺他是個非常重情重義的人,不但有著非凡的勇氣和責任心,也有著極強的生存能力和搏擊技巧,這點從我們在金塵市一起經歷磨難時就能看出來了。至於白上校……哦,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一時還沒能改口。”

寧初一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後立刻起身向傅涯道歉,但傅涯擺了擺手示意這根本無關緊要,他繼續問追道:“白春庭怎麼樣呢?”

“不知道這麼說合不合適……”寧初一頗有些晦澀地暗示道:“但是在我看來,少爺和白春庭的關係出奇得要好。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就像出生入死配合了很多年的老戰友一樣,他們之間大概就是這樣彼此信賴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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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寧初一的回答,傅涯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你們就沒能從白春庭身上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比如他試圖撇下你們行動,或者接近無羈來套取機密?”

“這……”傅涯的問題讓寧初一陷入了更久的思考,但思考後的結果,就連寧初一自己都有些心驚:“傅先生,雖然這樣說很抱歉,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情。事實上白春庭並沒有試圖撇下我們行動,反而很多時候都是白春庭和少爺兩個人行動。至於他有沒有向少爺套取機密,我想這點少爺應該比我更清楚了。”

寧初一這番話說出口時,完全是摸著自己的良心說的。

他的觀念簡單而直接,既然說的是真話,那完全可以堂堂正正。但他同樣也很想知道,這番話到了傅涯耳中,這位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和判斷。

在寧初一炯炯有神的目光的注視下,傅涯像一個為兒子操碎了心的慈父般,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寧初一:“看來無羈在這段時間裡和白春庭積累了深厚的友誼,突然被親近的人背叛對無羈來說應該也是不小的打擊。所以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寧初一完全不設防地問道。並不是他天真,而是他完全想不到對一個紫綬貴族來說,區區一個十字軍團少校有什麼好算計的。

“是這樣,有些話我想問問無羈。”傅涯神色坦然地對寧初一解釋道:“但是我害怕這些問題會傷害到無羈的感情,我想在他無意識的狀態下問出這些問題。所以……你願意幫我瞞著無羈,對他做一次催眠嗎?”

PS:沒想到竟然寫到這裡了,我要搞個小事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