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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人界

也許你應該習慣人類用這種異樣的眼光看待你,也許你應該把這種異樣的目光當做空氣,透明的空氣,把這群人當做空氣,讓他們從你的內心世界消失。

是的,我們依舊還穿著那身比較個性的長袍。當然,在這裡所謂的“個性”當然是用今天的人類的眼光來看這個問題。不過我知道,在他們的眼淚所謂的個性,不是異類就是另類,不過都是一個意思。或者裝逼!因為只有人類才會找得到如此多的理由或者詞語來形容一件事的複雜性。

不過我並不在乎他們怎麼看待我們。

“喂,相公,”玲瓏道:“我們,為什麼要跑?”是啊,我們為什麼要跑呢?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那種眼神。”我說。

“人界的人都是這種眼神看別人的嗎?”玲瓏睜大了眼睛問我。

“他們對自己沒見過的事情或者人都是這種眼神,奇怪而驚訝。”我說。

“那很正常啊!”玲瓏說:“就像我現在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一樣。”

“你覺得這個世界好玩嗎?”我問玲瓏。玲瓏點頭表示好玩。

“喜歡這個世界嗎?”我又問。玲瓏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還不瞭解這裡,所以算不上喜不喜歡。”我拉著玲瓏的手道:“好吧!那就讓你瞭解一下這個世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偷東西。”

“什麼叫偷東西?”玲瓏不解的睜大了眼睛問我。我知道現在跟玲瓏講太多也沒有用,還不如讓她自己去體驗一下。於是我帶著玲瓏走到一家食品商鋪,道:“玲瓏,你到裡面拿一樣東西。”玲瓏道:“你要什麼?”我告訴玲瓏拿什麼都行。玲瓏笑了笑果然走進商鋪拿出來一包食品,玲瓏遞給我:“這個行嗎?”我笑了笑,發現身後那家售貨老闆已經盯著我們看了,當然我故意拉著玲瓏的手,拿著那包東西就走,沒走出三步,那家售貨的老闆就已經喊道:“喂,先生,你們還沒給錢呢?”

我轉過身,笑道:“沒給錢嗎?”那老闆笑道:“是的,先生,還沒給錢。”這時玲瓏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有錢。”那老闆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東西,喝道:“沒錢就想拿東西,好像沒有這回事吧?”不過這個售貨員說話到也不是太難聽。我鞠了一躬道:“實在不好意思,老闆,我以為我太太已經付錢了,真是抱歉!”玲瓏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卻報之一笑,然後拉著玲瓏的手準備離開。

卻哪知那個售貨員罵道:“神經病啊!”我轉過身道:“喂,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那人轉過身道:“怎麼,偷東西還不服氣是吧?說你神經病呢!”靠,我實在已經無法忍受了,一把衝過去,一拳就打在他的鼻子上。那個人捂住鼻子哇的一聲哭喊著蹲了下去。於是我轉身拉著玲瓏就跑。

“打人了,抓小偷啊!”商店裡的人追了出來。不過那些人是不可能追得上我們的。我拉著玲瓏竄進了人群之中。跑到一個角落裡喘著粗氣。

“玲瓏,現在明白什麼叫偷東西了嗎?”我問。

“不,不太明白。”玲瓏回答。靠,我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來闡述這個“偷”字了。

“偷東西就是說,不經過別人同樣就拿別人的東西,這就叫做偷。”我說:“可不像你們夜郎國,所有東西都是免費的,可以隨便拿。”

“哦,”玲瓏突然頓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這裡的人真是自私。”

我哈哈笑道:“其實呢!也沒什麼了,靠勞動來養活自己,不過也有些人投機取巧,不勞而獲。這樣的人被稱之為‘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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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剛剛卻不是做賊了?”玲瓏突然睜大了眼睛。

我哈哈笑道:“你那叫強盜知道嗎?”

“什麼是強盜?”玲瓏問。玲瓏還真是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天真的不得了。

“強盜就是明搶的那種,小偷一般是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偷走別人的東西。”我解釋說。

“聽起來做小偷比較有意思嘛!”玲瓏道。我聽了玲瓏的話不禁想笑出來,不過仔細想想,做小偷確實比較有意思。我站直了身軀,看見對面從一輛轎車上下來一個胖子,一看他那輛車就知道值好幾個錢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裝逼的土豪。

“玲瓏,你看著我去搞定那個胖子。”我用手指了指前面剛剛下車的胖子對玲瓏說。玲瓏點了點頭。我走了過去,那個胖子準備離開,我故意在他的那輛車面前徘徊著。我估計死胖子也應該發現我了,我乾脆就靠在他那輛車上面。

“喂,小子,幹什麼?”那個胖子突然大喝道:“別靠那輛車,弄髒了它要你賠的。”我陪你丫還差不多,要賠!我在心裡暗罵。我假裝沒聽見,繼續靠著,東張西望。那個胖子走了過來,喝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想打車的注意嗎?”

“這車是你的嗎?”我故意問。

“難道是你的嗎?”胖子喝道:“走開,別弄髒了老子的車。”胖子想要過來拉扯我的衣服。但是我忽閃就不見了人影,我的速度很快,他的錢包和車鑰匙被我硬搶了過來。

“喂,胖子。”我在一旁喊他。他似乎還在驚魂未定啊!

“你的車鑰匙和錢包都在我這兒!”我笑著說。

“你,你,你是……”他一定想說我是人還是鬼吧,我猜。

“我當然是人。”我說:“而且還是一個小偷,強盜,土匪,頭銜多著呢!”胖子眨巴眨巴著眼睛。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不打算報警嗎?”我拿著錢包和車鑰匙在他面前晃悠:“報警啊!”胖子一定還沒遇到過被人搶劫之後劫匪還人他報警的慣例吧!我猜。胖子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半天不知所措。

最後我把錢包和車鑰匙扔給他,走了。

因為我發現他錢包裡銀行卡太多,現金也不多,一個人上街開好車,而且現金不帶,銀行卡帶了個七八張的,註定就是一個土豪,裝逼的土豪,說不定他那輛所謂的好車都是偷來的;當然,我還看穿了他的另外一層身份——賊。

他錢包裡還有刀片,多張電話卡,身份證。

現在我終於知道,開好車不一定是好人那句話的真正意義了。天下無賊裡面有一句臺詞就是這麼說的。

“看到沒有?”我走了過去對玲瓏說。玲瓏笑笑看了那個胖子一眼,道:“你跟他說了些什麼?”

“我讓他報警。”我說。言畢拉著玲瓏的小手走了。依舊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我並不打算搞清楚這個城市叫什麼名字。也不打算搞清楚現在是人界的哪一個年代,哪一個世紀。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只是感嘆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好的也有,壞的更多,而遐想的,總歸是遐想,他們只能生活在一種自我虐待和摧殘青春,揮霍金錢的漫長自殺的一種狀態之中。

並沒有過多的追求一種什麼樣的生活,都是照著別人的生活方式去演變,去生活。

不怕告訴你們,我現在偷了好多錢。因為我們既然來了人界,當然就需要錢了,偷錢現在對於我來說直接就是小菜一碟,就算是明搶也沒有人會抓到我,發現我。

當然,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強盜,更不是土匪。我是弓長思羽,所以我偷的那些錢,都是從那些比較有錢的人手裡偷來的錢;也當然了,那些錢也並不是他們透過正當手段獲得的報酬。也許你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那些錢不是乾淨錢?如果你這樣想的話,你就忽略了我弓長思羽還有一個本事——讀心術。透過讀心術,我就能知道那些手中握有大把的錢的人心裡在想些什麼。所以,只要他們手裡拿著不該拿的錢,我就幫他們消費一點,光顧一下那些擺地攤營生的老百姓,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吧?

接下來那還用問!當然是賣衣服,逛街;在人界,只要有錢,對於那些身外之物,你都是可以外得到的,吃穿住行,你都可以用金錢買得到。所以,玲瓏可就高興壞了,即使不買或者不喜歡的東西,也是可以揮霍的。平時那些所謂的昂貴東西只有那些有錢人才能消費得起的東西,我們拿來玩玩也無不可啊!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穿的,我們都賣了,有時候出了店門口就把買來的東西送給路過的行人。這樣的大方誰能做得到?只有我弓長思羽。

我也高興壞了,記得小時候可沒有這種奢望。連吃飯都有問題,還靠偷東西來為此生計,苟延殘喘的活著。現在,雖然也是偷,但是意義就不同了。偷,只為了發洩一下不滿,偷,只為了劫富濟貧,偷的不義之財,有誰能感到不滿呢?不滿的只會是那些一肚子壞水,貪汙腐敗之人。不過我才不管他那麼多,反正我也不想呆在這個世界了。

偷吧!把那些不義之財全部偷出來送給那些吃不上飯,穿不上衣的人,把那些被金錢矇蔽了眼睛的人的心偷出來餵狗換購去,偷空國庫也無所謂啊!反正不止我一個人在偷。

只要是透過不正當手斷得來的東西我就偷,反正這一次回來也不打算待太久。偷出來送給需要幫助的人,不是更好?到時候再溜之大吉,回到那個大同世界裡去,過完這一輩子。

我是這麼想的,偷遍東北西南,接濟全世界。然後溜之大吉,跟我的玲瓏度假去。哈哈哈……

我弓長思羽是不是很壞?是的,我當然很壞。因為壞人又不止我一個。但是如果所有人都壞得跟我一樣的話,這世界就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