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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痛快招供

過了十分鐘之後,盧卡斯拿著一塊兒碎布,擦拭著匕首刀身上沾染著的血跡,並且稍稍有些氣喘,就好像剛剛做了些什麼有一點點兒勞累的體力活兒一樣。

對於盧卡斯而言,這僅僅只過去了十分鐘;然而對於在一旁圍觀著的亞歷山大等人與特恩奎特、尤其是另外一個‘當事人’也就是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來說,這簡直就是過去了十年。

就好像屠夫慢慢處理著肉制品一樣,盧卡斯每問一遍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問題,得不到應有的回答後就特慢條斯理地用匕首切掉他的一根腳趾或者手指,並且全程都面帶笑容,彷彿他不是在給其上刑,而僅僅只是在幫他切除了什麼嚴重病變的壞東西似的。

不得不說,跟亞歷山大完全只依靠暴力或者確切來說是大耳瓜子的審訊方式相比,盧卡斯的就要‘高階’許多了,至少在實際效果上是遠比前者來得好——在被盧卡斯切掉了所有腳趾與手指之後,這個年輕的長弓強盜終於是心神皆崩,表示要開口了,生怕接下來這個看上去笑眯眯得如同邪魔或者逆轉邪靈的北方流浪騎士往下來就該剁他的手腳或者摘他的眼珠了。

雖然這個年輕的長弓強盜總算是要老老實實招供了,只可惜,盧卡斯似乎已經不需要得知‘雜種’霍桑的藏身之處了,因此無論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如何慘叫著要說出這個問題的答案,這個北方流浪騎士都會滿面笑容地讓威爾騰出一隻手來專門捂住他的嘴巴,最後甚至索性用匕首直接割掉了他的舌頭,為的......為的就好像是在滿足他的施暴欲一般。

將全身的皮肉如同切割獸肉一樣切割成一條一條的、沿著骨縫將四肢一一不怎麼熟練地完全從軀幹上卸了下來、在背後切開一個深深的口子讓其一整副肺被轉移到了體外卻還能讓其保持著呼吸......在這十分鐘裡,盧卡斯只用著從巴里那裡借來的匕首,就把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拆解’成了一塊兒血肉模糊的玩意兒,而且最瘮人的還在於這個年輕的長弓強盜不瞎不聾,完全體會得到整個過程中一系列的痛苦與折磨,讓沒有舌頭的他只能發出無法分辨出具體含義的悶哼般的哀嚎來。

“看來,幹什麼都需要自己親手實踐一回,不然的話都不知道具體是哪裡需要勤加練習,以及相應的訣竅是什麼。”站起身來將擦拭乾淨血跡的匕首遞給了站在一旁已經把視線轉移到別處有段時間的巴里手中,盧卡斯扭了扭脖子,讓頸骨發出了咔咔的響聲來,並交替著活動著自己的雙臂,使得雙肩也在發出類似的聲響來,“威爾,把這個小夥子丟到一邊兒去,他已經毫無用處了。”

“好、好的,大人。”即便是最開始對此頗有抗性的威爾,在看到自己雙手壓著的年輕長弓強盜變成近乎於‘肉團’一樣的東西後也不禁有些想要嘔吐的衝動,只不過對於自己騎士主人的命令非常忠實的他僅僅點了點頭,然後以自己所能使得出來的最快速度將其丟到了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省得讓光看一眼就有可能讓自己接下來幾年都不想吃肉的玩意兒繼續在自己等人的視野中出現並影響各自的心情。

沒辦法,被盧卡斯用一把主要用來切割獵物的匕首進行了‘修整’之後,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居然還能活著,還看著能再活上幾個小時是絕對沒問題,飽經摧殘的他繼續放在盧卡斯等一行人的視野之中確實太容易讓人感到噁心了,即便是始作俑者也就是盧卡斯自己也很難完全忍受得了,自然就不用奇怪為什麼需要把他丟得遠遠的了。

“現在,輪到你了,強盜頭子。”在特恩奎特的面前半蹲了下來,盧卡斯微笑著向這個長弓強盜小隊長說道,其笑容顯得相當和藹,和藹到了反而會有瘮人感覺的程度,“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你叫做什麼名字?總不能連一個名字都沒有吧?”

“特恩奎特!我叫做特恩奎特!大人!”盧卡斯話音剛落,特恩奎特就趕緊脫口而出了自己的回答來,生怕自己回答得稍微慢了一點兒,就會讓眼前這個之前用匕首又切又剁自己年輕副手時還笑眯眯的北方流浪騎士在自己身上做點兒什麼了,尤其是在他看得很清楚盧卡斯的右手已經搭在了其腰間武裝帶上斜插著的單手戰斧斧柄上後就更為如此了。

“特恩奎特嗎?看來我們之間的交流有一個不錯的開始,至少你比那個小夥子態度要好得太多了,特恩奎特。”盧卡斯微微地點了點頭,而站在一旁因為‘肉團’被丟得遠遠的而重新將視線轉移回來的亞歷山大與法蘭西斯聽到特恩奎特報出他的名字後都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頭,就好像這個名字在他們兩個萊昂內爾人聽來有著什麼特別的寓意似的,“那麼......‘雜種’霍桑的藏身之處在哪裡?特恩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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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人!就在......”就好像不答得快一點兒眼前的北方流浪騎士會用什麼東西割掉自己舌頭似的,特恩奎特跟錢袋子倒銅吉米一樣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有關於‘雜種’霍桑與自己等人的情報全部招了出來,甚至就連自家老大的某些特殊愛好都說了個乾淨,讓盧卡斯等一行人普遍皺了皺眉頭,顯然那個霍桑外號叫做‘雜種’不是沒有由來的。

“看來能趕在天黑之前把這一檔子事兒全部解決,還可以在黃昏來臨的時候在酒館裡喝上好幾輪酒了。”聽完了特恩奎特招供出來的全部情報之後,盧卡斯聳了聳肩感嘆了一句,要全殲整夥兒長弓強盜最棘手的地方就在於鎖定其具體的巢穴位置,而現在這個問題已然得到了解決,那麼剩下的就是前往這個接下來的目的地了,“巴里,你押著這個傢伙讓他帶路;烏爾裡克爵士,你跟我還有其他人就一起行動吧——按照這個傢伙的情報,我們能在正午前後抵達目的地,然後就可以好好地潤滑並打磨我們的武器了。”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磨’好我的闊劍,我是不需要用他們的鮮血來潤滑我的闊劍,那會增加生鏽的風險的,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瞥了盧卡斯一眼回答道,不過他還是走到了這個北方流浪騎士的身邊,“不過,我會很享受親手讓這些不法分子提前面見獵手之神贖罪的過程的,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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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居然跟拷問官一樣懂得如何對人施以酷刑,蘭道夫爵士。”將戴在圓桶盔外的深綠色兜帽拉了拉,亞歷山大突然向著身旁的盧卡斯低聲說道,此時此刻他們正在向著特恩奎特招供出來的長弓強盜巢穴位置行進著,並由於其附近環境的坡度問題而速度變得略微有些緩慢,更不用說考慮到抵達後就要展開戰鬥了,為了時刻保持著不弱的體力就沒法繼續加快行進速度了。

“如果我真跟拷問官一樣懂得這門‘藝術’的話,那麼我很可能也用不著玩出那種花樣兒來了,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搖了搖頭,相對於亞歷山大,他戴著的深綠色兜帽很好地將頭上戴著的覆面圓錐型鋼製頭盔遮掩了起來,至少不需要較為頻繁地進行拉扯來確保兜帽整體過一會兒就會往腦後滑去,從而影響到些許的偽裝效果,“怎麼,難不成我審問那個年輕長弓強盜的手段,冒犯到你了嗎?”

“你真要是冒犯到了我,那麼我就不會這麼說話了,而是用闊劍來讓你為你的冒犯做出道歉的,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瞥了盧卡斯一眼說道,跟這個北方流浪騎士一起行動快得有一個月了,他自然能容忍得了盧卡斯不少不同於萊昂內爾騎士的習慣或者說個人特性,否則也不會現在還保持著組隊或者說合作的關係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如此殘暴,殘暴到了能笑著把一個大活人變成了一個......一個......一個還能哀嚎的活著的肉團。”

在亞歷山大略微卡殼了幾下說出了這個形容詞之後,同樣跟在這兩個流浪騎士身邊的威爾等三人也都被吸引過來了注意力,等待著盧卡斯會如何回答:之前盧卡斯審訊特恩奎特的年輕副手並施以酷刑折磨可以說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人,尤其是布蘭琪這個農家小姑娘,她完全沒有想到過平常相當和藹的盧卡斯居然也會顯得如此‘邪惡’或者說暴虐,這使得她跟其他人都很想要知道這個北方流浪騎士會怎麼對亞歷山大做出他的答覆來。

“我似乎很早就說過,我算不上是什麼遊俠騎士,只是一個準備遊遍整個爾莎大陸的流浪騎士而已,所以我會做出一些類似於強盜騎士才會幹的事兒沒什麼可值得奇怪的,烏爾裡克爵士。”盧卡斯聳了聳肩說道,接著微微躬身避開了一根橫在自己面前的粗壯樹枝,“更何況......我沒興趣對於強盜亂軍表現我的善意,尤其是給臉不要臉的強盜亂軍。不僅如此,你也是懷揣著類似的想法吧?不然的話,在我第一次切掉那個小家夥的小腳趾的時候,你早就應該企圖阻止我才對,而不是僅僅只轉移了視線。”

“......那時候我確實還有點兒想要阻止你的想法,不過在那個長弓強盜小隊長說出他們與他們的首領的所作所為之後,我現在就沒有一絲一毫這樣的想法了,蘭道夫爵士。”沉默了幾秒鐘後,亞歷山大輕輕地嘆了口氣,其語氣透過圓桶盔的面甲後似乎顯得有些沉重,“撇開這一點不說,我更好奇的是,你使用的審訊的手段......是從哪裡學的?”

對於亞歷山大的這個疑問,盧卡斯回答得也很乾脆:“在我還沒有被我的父親冊封為騎士之前,我就在我們家族的宴會中沒少看到過我的父親會讓拷問官拷打罪犯來作為宴會的娛樂節目,並讓其慘叫聲來作為宴會音樂的一大組成部分......說起來,父親手下的那個拷問官不是一般的有技巧,他總能讓被他施以刑罰的罪犯發出相當令人感到胃口大開的尖叫聲,甚至還能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他們在宴會中從頭慘叫到尾,並且全程都沒有任何重要身體部位受傷,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啊......”

不得不說,盧卡斯的這個回答或者說這一番感慨,不光是讓威爾等三人不約而同地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就連亞歷山大聽到後其隱藏於圓桶盔窺視孔後的雙眼都微微有些抽搐,顯然這個北方流浪騎士的家族的開宴會的獨特習慣對他們來說太具有衝擊力了。

“......看來關於你們北方貴族騎士的殘暴的傳言,並非完全都是虛無縹緲的謊言,蘭道夫爵士。”再一次沉寂了幾秒鐘,亞歷山大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以前就聽說過北方的貴族騎士們普遍都很殘暴,就跟他們所生存的環境一樣,現在看來這種傳言顯然是有存在的基礎的。

“之前我就說過了,我沒興趣向強盜亂軍表達善意,尤其還是不識時務的,更何況我們需要儘快瞭解到目的地的具體地點,動用這種手段也是迫不得已,更不用說效果很好了。”盧卡斯咧了咧嘴,“你沒發現嗎?特恩奎特那個傢伙我才剛問了第一遍,他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全都招出來了,完全不敢有任何隱瞞或者欺騙,因為那個年輕長弓強盜的悲慘下場就足以讓他明白,他要是不乖乖聽我們話的話,那麼他最多隻會跟那個年輕長弓強盜同一個下場,甚至極有可能還會更慘。”

“將殘暴施加到卑劣的不法之徒身上,這一點我不認為你有做錯什麼,蘭道夫爵士。”亞歷山大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來,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緊緊盯著盧卡斯的雙眼,“但如果你對平民或者任何無辜者這麼做的話,那麼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我以邁瑞之名起誓。”

“這一點,我自然再清楚不過了,烏爾裡克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