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見習蘭斯洛特和巴痛騎士連續打了兩場架,蘭斯洛特見習竟然技高一籌,第一場戰平,第二場贏了!”
“他明明是見習為什麼這麼厲害。”
“你不知道,見習的武裝覺醒了。從天空中召喚了好幾團天火,那位巴痛騎士啊,根本沒地方躲。”
“噫——!怪不得。”
昏暗的牢室之中,幾名看守牢室的監守酒足飯飽之後,吧啦吧啦地聊著。
這裡是囚室,囚禁在這裡的大多數囚犯,卻多是正值青春年紀的少女。她們並沒有觸犯哪裡的律條,或是因為家中貧困,或是因為出行路上被人劫走又因身份不顯而被拐賣到這裡。
昨天在蘭斯洛特帶領下順利運往這裡的商隊,帶來了物資的同時,也又為這座地牢添了數名少女。
女孩們蜷縮到一塊相互取暖,為自己未卜的命運感到悲涼,在監守大聲的談話下,她們像待宰的羊羔瑟瑟發抖。
牢房裡總少不了這樣一幕,涉世未深的少女痛哭起來,即將換來監守冷酷的鐵鞭。
監守頭子罵道:“哭什麼哭,再哭今晚就把你們丟到外面凍死。”
然而這樣地警告並沒有多大地效果,反而讓那名女孩哭的更兇了。
這時候一名長相清秀的白髮女孩狀起膽子,對守衛說道:“大人,實在太冷了。”
“冷,冷有什麼辦法!”監守那張帶著刀疤的臉說話的時候分外猙獰,將女孩們嚇得不敢說話,“要怪就怪這個天氣,九月下雪,也不是老子幹的。”
“一個個都別給我哭了,他媽又死不了。”
作為警告,監守頭子抄起皮鞭在鐵牢上狠狠抽打了幾下。
女孩嚇得頓時止住了哭聲。
監守這才滿意地點頭,“聽話就好,熬不過也得熬,你們看看旁邊那個傢伙,睡得多香。”
女孩們紛紛往牢房地角落看去,那裡一直躺著一名十歲出頭的金髮女孩,從丟進這個牢房開始就一直在睡覺,已經一天了,也沒有醒過一次,要不是試過還有呼吸,大家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只是睡成這樣地,也太少見了一點。
女孩們不敢有怨言,一個個低著頭。
“對嘛,都老實點,都像這位姑娘學習,你們好,我也好。”守衛最後勒令一遍,認為這些剛進大牢地丫頭們已經懂了規矩,便打算離開。
看著守衛漸漸地走遠,那個哭泣地女孩默默地留著眼淚,同伴們同樣戚戚然,相互依偎到一塊。
灰石牢壁之外,風雪呼呼地刮著。
牢房中漸漸安靜下來,女孩們也終於挨著寒冷打起了瞌睡。
一切都是那麼安靜。
突然,那個熟睡得像屍體地女孩突然睜開了眼睛,猛地挺起了半個身子。
“啊——!”
一聲尖叫之後,是不知情地女孩們相繼害怕地叫聲。
“啊————!”
“啊——————!”
“媽的,又怎麼了!你們這群不聽話地,真該拿皮鞭抽抽。”
守衛咯噔咯噔跑過來,一路上不停地將皮鞭抽在地上,發出可怕的聲音,“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整什麼么蛾子。”
守衛再次趴到木欄上,本想質問那些女孩,看到角落邊上突然醒來地金髮女孩,馬上明白了。
守衛罵道:“老子他媽剛誇過你,你就整么蛾子?信不信老子現在進去削你。”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阿爾託莉雅瞳孔一陣一陣地收縮,像是從夢中驚醒,表情恐怖。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醒來,猛地抬起頭來,原本想要放些狠話地守衛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到底是一雙怎樣絕望地眼神。
“這裡是哪裡,是哪裡。”阿爾託莉雅拼命地問著周圍的人。
只不過沒人回應,所有人都被這種突然的情況嚇到了。
阿爾託莉雅置若罔聞,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整個人從地上竄起撲到牢門邊上,透過牢門的間隙抓著守衛的一隻手,發瘋似地詢問:“這裡是哪裡,讓我出去,快讓我出去。”
“你他媽瘋了不成。”
守衛破口大罵,想要甩開這傢伙的手腕,漸漸地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根本掙脫不開,握著他手的女孩真的能算是一名女孩嗎?女孩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你給老子松”
“啊————”
阿爾託莉雅再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手腕突然發力,將守衛的手折彎,在他大叫之際拉著守衛往裡一拉。
守衛的下巴直接砸在牢門上昏死過去。
快速的從守衛身上摸索著,拿到鑰匙和佩劍後,阿爾託莉雅迅速起身,也沒有管牢房中的其他人是怎樣驚恐的表情,用鑰匙開啟了牢門走了出去。
白髮的女孩咽了一口唾沫,在阿爾託莉雅走之後天人交戰,回頭看看拉著自己袖子的女孩。
“小貝...”女孩哭著哀求著。
被叫做小貝的女孩嘆了一口氣,笑著安慰道:“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
門外逐漸傳來衛兵的慘叫聲。
發出第一聲慘叫的衛兵被阿爾託莉雅照面一劍刺中握劍的手腕,緊接著被身材嬌小的少女躍起之後挨了一記耳光直接暈了過去。
阿爾託莉雅心裡很亂,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終於從那古怪的夢境出來,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回去,回去,回去見布蘭迪。
守衛們並不能戰勝她,無論是劍術,還是非贏不可的意志,起先還有幾名守衛輕敵敢拿起劍,後來的守衛,已經完全失去了上去阻攔的勇氣。
所有人都只有一個念頭,這種拿劍砍人都不眨眼的傢伙,到底是怎麼進了這座地牢的?
阿爾託莉雅一路向前,眼看著到了監牢的出口,發現門前站著一名比尋常人高大一些青年。
她沒有多想,計算好自己和青年高度的差距,爭取第一劍可以砍中青年揮劍的手,再用第二劍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已經只有五步的距離,青年還沒有動作。
四步。
三步。
兩步。
青年做出了拔劍的動作。
阿爾託莉雅咬牙躍起一劍劈下。
“噹——!”
清脆的擊鐵聲裡,少女面如死灰。
劍砍中了,但是他穿著內甲。
青年嘴角似有笑意,“砍人手腕,不是騎士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