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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酒宴開始

參加宴席的皮克特士官們很多,他們披金戴銀,穿著華美的禮服步入國王留下的金色大廳。佩芙蘭女士作為宴會的主持人忙於應付士官們的交際,身為夏洛特家的侍女長她服侍過兩代夏洛特家主,精通交際的她一時之間面對接連不斷的數十張口,仍然感到難以應付略顯疲態。

時值九月末,再過幾日,便是真正的十月份。這也是皮克特人佔據並穩定王城統治後的第二十天。聽說戈爾每到十月份,若是降雨充足,金色的麥穗會在田間突然冒出來,那便是富庶的一年。這在過去的格蘭島上是無法想象的事情,雖然外面依舊大雪不止,大家無法品嚐十月份糧食收穫的喜悅,但也沒有多麼沮喪。因為明年也能看見。

佩芙蘭對即將到來的假期望眼欲穿,此次的慶祝宴會結束後按照當地習俗,不論是商人還是農戶,貴族還是平民,都會有長達兩週的假期,這被當地人稱為“不勞日”,精彩絕倫的創造,根據當地人的描述,大家只用呆在家裡休息,糧食,布棉,陶器,都會從地裡自己長出來,簡直不要太魔幻。

女士早就想好了自己的假日行程,告別麻煩瑣碎的政府文書,生活常識一竅不通的小主人,就一個人,住在郊外僻靜的二層小屋,躺在木陀城出產的躺椅上,喝著康沃爾出產的葡萄酒,觀賞著只有今年獨一份的鵝絨大雪。對,還要有滿是泡泡和花瓣的浴缸。

假期之後呢,她才不要回去,就讓小主人自己忙的焦頭爛額好了,迎接國王的賓儀本就不該讓她來籌措,乾脆利落的消失還真的是個好辦法....

廚師推著宴席走出大門,男性舞者牽著舞女的手沿著樓梯從二樓奔向大廳,白絨圓領旋轉,漆黑皮靴踢踏踢踏踩著地面,手裡拿著樂器的尊貴小姐談著抒情的曲目,而舞者們邁得卻是拉丁的步伐。耶夢思萊,她永遠是樂團中最明亮的存在。而她時而哀愁,時而明媚的目光,卻一直不由自主地注視著偏僻的角落。

“敬你女士,也敬你的總督。”塔羅斯不合時宜的敬酒打擾了佩芙蘭的美好幻想,他完全不知道僅僅因為這個舉措,他在佩芙蘭心中的分數被打得很低很低,低到塔羅斯拿不到戈爾的管轄權。

無禮,沒有眼力見兒,佩芙蘭暗自想著,大家好不容易開始跳著交際舞,她好不容易有一點喘息的機會藏在角落裡,連這點時間都被打擾了。她感到不滿,卻面帶微笑:“敬我們的總督。”將酒杯迎上,清脆碰杯之後抿了一口,佩芙蘭優雅地微笑,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沒想到這種時候巴圖統領竟然病了。”塔羅斯口吻略帶遺憾,晃了晃自己的酒杯,他穿著黑色棉質棉袍,綁著一條銀色腰帶,禦寒的同時襯出自己修長的體型,腳上一雙灰布白革高盧式長筒靴,顏色在大廳中也是顯眼的存在。他的貼身保暖內衣竟然是金色的,在脖子上露出金燦燦的一圈。或許是他的打扮和大廳中的人頗為不同的關係,他顯得很自信。

“我也很難過。”佩芙蘭暗自出神,也不知道在看哪兒。她知道塔羅斯的來意,稍等片刻總督登場就會為勇猛的戰士艾倫·耶卡爾畫上雪狼圖騰。士官們幾乎都在場,見證強大的卡爾特人向皮克特人俯首稱臣這一瞬間。塔羅斯想要的角鬥場經營權,絕非總督輕飄飄的一句話可以從巴圖手中搶到。草根中發跡的塔羅斯想要扳動從巴圖身上橇下這塊肉,需要他賭上很多。

然而塔羅斯想要開口試探的時候,佩芙蘭突然環視這大廳,似乎找不到想找的人。“你有看見加雷嗎,大廳裡為什麼沒有加雷?他也病了?”

“你這麼說起來,我確實也一直沒見到加雷。”塔羅斯微微怔住,他也試著在大廳中尋找,也同樣一無所獲。想起那個整年弔喪的衰臉,塔羅斯略感滑稽地笑著,“不會...也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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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都生病,難道是沒有注意保暖凍著了?”佩芙蘭頗為擔憂,她教訓起身邊的塔羅斯,“你也要好好注意保暖,總督能夠信任的人也就你們三個了,不要讓總督擔心。”

“我定當全力以赴,絕不辜負總督的期待。”塔羅斯感到惶恐,下意識地向女士行了彎腰禮。他雖然懊惱自己的輕率,卻一直不敢抬起頭來。

“嗯,不要讓總督失望。”佩服蘭輕啜一口葡萄酒,拍拍塔羅斯的肩膀,走向了大廳的中央。將塔羅斯拋在腦後,牽起一名年輕舞者的手瞬間進入了節奏。她的舞姿比舞者更標準,更加的熱情,尤其是彩袖長裙襯起的渾圓臀部,成了吸引男人眼神的無底洞。

“我從你的舞蹈裡感受到了靈魂。”她的舞伴熱情的說道。

“多謝誇獎。”佩芙蘭淺笑著,她拉著這位英俊的舞伴盡情地放空身體,感受音樂,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只有在這個時候,佩芙蘭能夠看得特別清楚,所有的表情,跟著她一起天旋地轉。她捕捉到了一個奇怪的身影,下意識地輕笑一聲,不知為何腹中卻又一股火焰在燃燒。

她甩開舞伴的手,推開聚集的人群,拉住了某個即將離去的身影。那人分明很驚愕,受到驚嚇的程度無異於嘴中塞著渾圓的雞蛋。佩芙蘭卻輕笑著挽住那人的脖子,抬頭磕上那人的下巴。“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突然好想瞭解你加雷。”

被稱為加雷的男人顯然非常驚慌,他從沒有想到會突然被一名女人抱住,而且還是一名飢渴如狼的女人。“女士,我還有事情去找總督。”

“哎呀...見到我害羞了麼,不要叫我女士,就叫我佩芙蘭。”佩芙蘭狂熱的推著他離開大廳,邁向逐漸昏暗的深處長廊,開始動起手腳。

男人叫苦不迭,他很努力地溫柔地拿開佩芙蘭的手,最後發現他根本無法逃脫佩芙蘭的魔掌。“該死...”被稱為加雷的男人只好朝著佩芙蘭的脖子切上一掌,將她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