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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紫羽抬頭看著慕容,慕容也低著頭看著他,他又轉頭看了看孝倫,孝倫很奇怪的看著慕容,三個人就各種你看我我看你的。

"快吃啊,冰淇淋化了。"

慕容不滿意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紫羽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問。

"他們對你大號沒印象,我有啊,別忘了,你第一個號就是沒畫彩妝。"

蹲在那看著紫羽。

"你們認識啊?"

孝倫還沒摸清楚狀況。

"時雨啊。"

敲了敲孝倫的頭。

"嘿嘿。"

被點名的時雨嘿嘿笑著看著孝倫。

"臭小子。"

放下盤子嘞著時雨的脖子就跟那鬧了起來。

"喂,你們幹嘛欺負我徒弟。"

辰樹不滿意的走過來。

"沒,你徒弟太可愛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準備拆穿。

看著辰樹歪著頭一臉不解的離開,兩個人又跟時雨鬧了一會。

"你上遊戲真的沒關係嗎?"

鬧夠了,孝倫才有點擔心的問。

"我只能玩幾個禮拜,過兩個月要做手術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了。"

噘著嘴,他就是想趁著這段時間跟辰樹玩玩遊戲。

"辰樹知道嗎?"

慕容問。

"手術的事情?他知道。"

手術這種事情他早就說了。

"那你是準備瞞著你師父,消失一段時間嗎?"

慕容指了指辰樹。

"我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啊。"

時雨其實不擅長撒謊,他也不想騙辰樹。

"你還是跟他說清楚吧,當然,你要是不想說,我們也不會出賣你的。"

孝倫叉了一塊牛排遞給慕容。

點了點頭,繼續吃著冰淇淋,兩個人也不打擾他想事情,慕容拿了蛋撻放在他旁邊,就回去繼續烤肉了。

"徒弟,怎麼樣,好玩不?"

辰樹玩得很開心,又拿了一些雞翅過來給紫羽。

"我真的吃不下了。"

中午吃過飯了,又吃了一個牛排,兩個雞翅,一個冰淇淋,他還在糾結怎麼吃蛋撻呢。

"你趕時間嗎?慢點吃多好。"

辰樹坐在他旁邊,拿著他的刀叉,把雞翅的肉跟骨頭分開。

"你在幹嘛?"

歪頭看著辰樹忙。

"把骨頭拿出去,你吃著方便嘛。"

辰樹一點點的弄著。

時雨看著辰樹一點點幫他把骨頭剔出去,有幫他撒上一點自然和辣椒麵,還換了個沒油的盤子裝,心裡暖暖的。

"那,弄好了,一會你想吃的時候就吃。"

辰樹遞給他。

接過盤子放在一邊,看辰樹要走,拉著他,不讓他走。

"怎麼了?還想吃什麼?"

又坐下看著他。

時雨沒說話,抬起辰樹的手,躺在了他的腿上,他很喜歡躺在這,很舒服。

"怎麼了?"

辰樹有些疑惑,這個姿勢,他只讓時雨躺過。

沒說話,就那麼躺著,辰樹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那個,徒弟,咱倆這樣不太好吧,我結婚了的,讓我老婆知道,他會生氣的。"受不了這個姿勢了,辰樹很想離開。

"你不喜歡我嗎?"翻了個身,仰頭看著辰樹。

"不是,你很可愛,但是,我是有家室的人,讓別人誤會就不好了。"

嘴在別人身上,傳過去給時雨聽,那還得了。

時雨好笑的看著辰樹抬著兩手,一臉尷尬的樣子,坐起來蹲到辰樹面前,仰著頭,就那麼親了上去。

"唔。徒弟,你。"

辰樹嚇得跌了過去。

"你好笨啊,辰樹。"

時雨趴在辰樹的身上看著他。

"那個,你先起來,好不好?"

辰樹突然就理解了時雨一直以來的擔心。

"我不。"

趴在辰樹身上。

"徒弟,我是不是讓你誤會什麼了,要是的話,你說,我跟你沒可能的,我很愛我老婆的,我求求你起來好不好。"

辰樹快哭了,他很喜歡這個徒弟,他不想把話說絕了讓他徒弟難堪,甚至斷絕師徒。

"不要嘛,讓我趴一會。"

死活不準備起來。

"你夠了啊,我說了幾次我有老婆了,別這麼鬧了好不好。"

辰樹生氣的把他抱了起來,放在地上。

辰樹的喊聲讓很多人回頭,慕容和孝倫看著辰樹的態度,和時雨撅著的嘴。

"怎麼了?"

慕容拉著孝倫走過來。

"沒事。"

辰樹趕緊走開了。

"你沒事吧?"

孝倫蹲下來看著時雨。

"我都那麼明顯的表示了,他還沒認出來,笨死了,我下線了。"

噘著嘴下了遊戲。

"哎~"

慕容還沒說話,時雨已經下線了。

"辰樹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笨的時候又機靈的要死。"

孝倫回頭看了一眼辰樹。

"怎麼辦,幫時雨告訴辰樹?"

慕容看了一眼還沒吃的蛋撻和被辰樹細心分好的雞翅。

"辰樹,你過來。"

孝倫也覺得應該告訴辰樹。

"幹嘛?"

剛才提示徒弟下線了,他有點難受。

"你徒弟剛才幹嘛了?"

兩個人左右夾攻,把辰樹夾在中間。

"他躺我腿上,還趴在我身上,還戳我的臉。"

辰樹很委屈。

那,誰經常躺在你腿上?"

慕容問。

"時醬啊。"

"那誰經常趴在你身上呢?"

孝倫問。

"時醬唄。"

"那誰經常戳你的臉啊?"

兩個人一起問。

"除了時醬怎麼可能,啊。"

似乎終於明白了什麼。

"吃你的雞翅吧,笨蛋。"

慕容把手裡的雞翅盤子放到辰樹身上。

"他是,時醬?"

歪頭看著孝倫。

"你太笨了,難怪時雨會生氣下線了,還不下線打電話道歉去?"

孝倫白了辰樹一眼。

"他只有午休可以打電話,其他時間電話都是被墨收起來的。"

不然他也不用每天固定時間打電話了。

"哎,這下好了,叫你這麼後知後覺。"

孝倫看著苦瓜臉的辰樹。

"其實,時雨一開始就已經在說自己是是時雨了,紫羽的日文是什麼,時雨如果音讀是什麼,一目瞭然啊。"

雖然孝倫也是被慕容點醒的。

"沒想那麼多啊,誰知道他又能重玩一個。"

辰樹是真沒想過。

"他是想多點時間陪你吧,你也知道滿級了你們兩個基本上就是打本,你現在帶他升級,兩個人獨處就比較多了嘛,放心吧,時雨不會一直生你的氣的,明天肯定還會來的。"

拍了拍辰樹的肩膀,慕容走開去給孝倫烤東西吃。

辰樹本來以為時雨第二天肯定會來遊戲,但是沒有,不僅沒有,他的電話也打不通,打給墨打電話,只說時雨不想接他的電話。

辰樹有些難受,他是不是真的惹時雨生氣了,一連兩個月,遊戲,電話,都聯絡不到時雨,墨到最後乾脆都不接他電話了,他已經憋不住想去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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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月時雨要做手術,更是聯絡不上了,墨只告訴他手術沒事,安養,讓他別擔心。

"辰樹你能不能換個開心的表情。"

房子裝修好,大家一起上來溫鍋,一群人就想熱鬧熱鬧,讓辰樹開開心。

"時醬一天不聯絡我,我一天都開心不起來。"

歪著腦袋坐在床上。

"那你在這孤僻吧,我們出去吃東西了。"

慕容搖了搖頭,帶著孝倫出去了。

幾個人吃飯吃的正歡,就聽到開門聲,面面相覷,基本上有鑰匙的,都在這了啊。

時雨想給辰樹一個驚喜,偷偷的進了屋子,然後就被那一群吃貨撞見了。

"噓。"

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躡手躡腳的往房間走。

輕輕地開啟房門,就看到辰樹側身躺在那。

"你們別叫我,我不吃。"

以為是慕容他們又來叫他吃飯。

時雨笑著走過去,跪在床上,伸手就要戳辰樹的臉。

"時醬?"

一身的消毒水味,剛靠過來,他就覺得不對勁。

"我回來了。"

沒戳到不開心,趁著辰樹發呆,就戳了下去。

"時醬。"

被戳了一下,立馬清醒的坐起來抱住時雨。

辰樹抬頭看著時雨,把他拉近自己,吻了上去,轉身壓住,好想現在把時雨吃下去,以證明時雨真的回來了。

"辰樹,等會。"

時雨推了推辰樹。

辰樹一臉奇怪的看著時雨,時雨抬手指了指門口,一轉頭,幾個好事的傢伙站在門口看。

"時醬,怎麼回來的早了這麼多?"

說好的一年,這才四個月。

"回來早點不好嗎?"

看著辰樹下去把房門關上。

"你之前是不是生氣了?"

把時雨的箱子開啟,把裡邊的衣服什麼拿出來。

"沒有,下線以後,墨哥說可以提前手術,所以就沒聯絡你,我跟墨哥說,先別告訴你,想給你個驚喜嘛。"

有些疲憊的靠在床頭。

"那你身體能吃得消嗎?"

辰樹大概算了一下,這個月手術,調養也要小半年呢。

"還沒完全好,我怕你擔心我,就早點回來了,還沒拆線呢。"

不然他也不會攔著辰樹了。

"還沒拆線?我看看。"

拿了睡衣,幫時雨解開上衣釦子,就看到紗布。

"你真胡鬧。"

"那我想你嘛。"

他真的好想好想辰樹,想跟他們一起聚餐。

"先換睡衣,下去跟他們吃飯吧。"

看時雨點了點頭,幫他換上睡衣。

"太好嘍,時雨回來了,辰樹終於不是苦瓜臉了。"

辰樹拉著時雨出房間,幾個人歡呼著。

"你每天都苦瓜臉的嗎?"

坐到椅子上看著辰樹。

"別聽他們胡說。"

盛了粥坐到時雨旁邊。

"我們才沒胡說,自打你那天下線了,辰樹天天打電話,會都懶得開。"

慕容不滿意的抱怨著。

"時雨上過線嗎?"

他們沒把紫羽是時雨的事情告訴他們。

"他就是辰樹的那個徒弟嘍。"

孝倫很好心的告訴他們。

"時雨你學壞了。"

輝煌生氣的懟了時雨一下。

"啊。"

雖然打的不疼,但是胳膊撞到了上身,連帶碰倒了刀口。

"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刀口了?"

辰樹趕緊上手想看看時雨的情況。

"沒事沒事。"

這還這麼多人呢,趕緊攔住辰樹的手。

"刀口?什麼刀口?"

輝煌慌了神了,自己不是弄傷時雨了吧。

"他剛做完手術,身體還沒好呢。"

趕緊把時雨的椅子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你們別擔心,我沒事,剛剛碰到了而已。"

時雨看到大家都很擔心的樣子,趕緊解釋。

"那你吃完飯,早點休息吧,坐飛機,很累吧。"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盛了一些菜放到盤子裡放到時雨面前。

"謝謝。"

剛準備動筷子,就被辰樹打住了,辰樹上手餵給時雨。

"辰樹,時雨身體還沒好,我們就不吵了,我們先回去了,你去陪他吧。"

吃完飯,幾個人就告辭回家了,慕容跟孝倫收拾東西,辰樹就回房間陪時雨。

時雨術後的恢復非常緩慢,辰樹怕弄傷他,開始的幾天乾脆不敢同床,後來還是時雨逼著他上床睡覺的。

墨是時雨回來的第二天會到的聖石,很憔悴,辰樹跟他談論時雨的情況的時候,有閃爍其詞,辰樹覺得,墨有事瞞著自己。

"墨,為什麼時醬手術以後恢復的這麼慢?"

時雨以前做手術也是一個多月的修養就差不多好全了,這都手術兩個月了,才勉強拆了線。

"時雨身體不好嘛,恢復當然就會比較慢了。"

墨現在最怕就是上班了,一上班就會被辰樹抓著。

"你別那我當小孩騙行嗎?時醬以前也做過手術,都比這恢復的快,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辰樹很敏感,特別是時雨離開他這麼久,他很擔心。

"沒問題,別擔心,慢慢就會好了。"

低頭收拾東西。

"辰樹,你怎麼又來煩墨哥了。"

拆了線就回公司上班,開完會有點累在休息室休息,不放心辰樹又找墨,就下來看看。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在休息室躺著嗎?"

辰樹趕緊把時雨扶過來。

"我都說我沒事了,是你大驚小怪的。"

坐在那看了一眼墨。

"你啊。"

辰樹不知道該說時雨什麼了,剛巧電話響了,接了電話,讓時雨在墨這裡等著,就上了樓。

"你還不準備告訴他?"

確認辰樹走了,才回頭問時雨。

"告訴他,好嗎?"

時雨抬頭看著墨。

"他有權利知道,他是你的丈夫。"

墨有些哀傷。

"告訴他你救不了我,告訴他我就快死了嗎?"

時雨瞪著墨。

"對不起。"

墨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