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喜歡的人呢?"
蕭縱靠在起居室的小塌上,伸手攬著兩人的腰肢,勾起女子的下巴問她。
"沒,沒有。"女孩被他捏的生疼,掃了一眼邊上的男孩,神色閃躲著。
"當真沒有?"
"當真沒有。"那道視線直勾勾的,女孩被迫看著他心中一陣慌亂。
"你呢?"蕭縱又問那瞧著的男孩,"可有?"
"沒。"男孩跪在地上,將頭埋的很低。
蕭縱輕笑一聲,他分明瞧見他怨恨自己的目光,只是一瞬,卻對他這種時常歷經生死的人而言是足夠了的。
他將女孩拽進自己懷裡,嘴裡輕笑一聲,嘴唇擦著她臉龐,瞧見她臉上惶恐的神色,又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抬起頭來,只一眼,便和蕭縱撞見了。
他惶惑不安的低著頭,"你不想讓我碰她,碰你可以麼?"
"奴,奴不敢。"
他跪在地上磕著頭,蕭縱還真就是說放手就放手了,將女孩扔到一邊,"過來些,讓我仔細瞧瞧。"
"是。"
伶人走了過來,蕭縱冷笑一聲,手不知怎的一擺就將他腰帶扯了下來,他哆哆嗦嗦的看著蕭縱。
蕭縱笑著見他想捂又不敢捂的樣子,也就由他去了,"叫什麼名字?"
"芝蘭。"他害怕的朝蕭縱看著,眼神更多的是盯在女孩身上。
"芝蘭玉樹的那個芝蘭?"
"是。"他狼狽的看了蕭縱一眼,將身上的衣物收緊了些。
"知道我讓你跟進來是做什麼麼?"蕭縱站起身來斜睨著他,當著他的面將側臥在榻上的人拉起來,"想知道麼?"
"奴......"他俯首跪在地上,緊閉著眼,手中的拳頭捏得更緊了。
"我讓你下跪了麼?"
芝蘭只好站了起來,"奴......"
"你又叫什麼?"蕭縱細細打量著她。
這女孩生得極好,一張小臉未施粉黛卻也是白中帶紅,杏眼含著點點淚水,看上去萬分惹人憐愛。
"芝,芝玉。"
"兄妹?"蕭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他臉上的神色卻是嚴肅的,威嚴在這一刻散發出來了。
兩人大氣不敢出,芝蘭看樣子是又打算跪下去了。
"我,說了麼?"蕭縱冷著臉看他。
"奴,奴自幼便和芝玉生長在一起,後來家裡吃不飽,就和芝玉一起被賣了。奴......"
"今天的事到底是誰安排的?"蕭縱沒心思聽他說的這些話,這些答案,他心裡早就有數了。
蕭縱想問的根本就不是這麼個問題,而是,這一次是否又是紅杉自作主張了。
"是,是玄廊公子。"芝玉將頭埋在蕭縱頸肩,她不敢去看芝蘭。
"為什麼?"
"沒為什麼,就說讓我們留下來。
免得大公子寂寞,說,說今夜船上無人。
大公子身邊無人,他怕大公子不習慣。"
"呵。"蕭縱輕笑一聲,掃了眼空落的屋子,"你們倆其實是暗生情愫了對麼?"
"沒,奴......"芝玉想要跪下,卻被蕭縱扔到了後面,她腳被絆住了,身上穿著的薄裙也撕裂了。
"奴......"她來不及管自己是否儀容有虧跪地過來,"奴,奴對不起大公子。"
"對不起該怎麼表示?"蕭縱看也沒看她,甚至是已經邁出了步子。
"奴......"
"去床上!還用我教?"蕭縱不耐煩的將自己腿腳抽出來,芝玉啜泣幾聲卻也識趣了。
"我再問你一遍。"蕭縱蹲在地上看著他,"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是否暗生情愫呢?"
芝蘭咬了咬牙跪在地上,估計後面的芝玉正朝這邊看著,他對著蕭縱磕了頭,"請大公子放過芝玉,奴,是喜歡她。
奴與她青梅竹馬,芝玉,奴不敢染指。
奴,請大公子賜死。"
"呵。"蕭縱冷冷的笑了一聲,手拍在他肩上,"衣服都脫了還不敢染指。"
"奴......"他低著頭,蕭縱的話讓他詫異萬分,緊接著就被人送了一把力。
"愣著幹什麼?滾上去啊!"蕭縱聽著背後安安靜靜沒有一丁半點的聲音道。
"奴,奴不懂。"
"屋子借你們了!"蕭縱伸了個懶腰,"天亮之後我回來,記得給我收拾乾淨,我這屋子當婚房應當是不委屈的吧!"
"奴......"
"別給我奴了。"蕭縱掏著耳朵,"以後有事找你們倆的時候別躲著我就行了。
芝蘭,芝玉,名字我記住了。"
"大公子,去哪?"芝玉怕他生出事來,到時候玄廊定然是饒不了他們的。
"出去找我的可人兒!"蕭縱哼哼幾聲,"難不成看著你們倆洞房?"
"奴,是,是芝玉莽撞了。"
"繼續,該怎麼來怎麼來,保密!"
"奴,芝蘭知道了。"
"嗯。"
玄廊這個主子啊!
呵。
蕭縱冷笑一聲,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玄廊才好了。
明明自己已經知曉的事,還要等著他一併給辦了,手下人,看來是不好管理的。
蕭縱現在船頭冷了一會,如果他沒猜錯,這船上今夜應當是很熱鬧的。
衛昭業走了,他的人卻不見得會跟著一併走了,先前船上無人,到了夜半可不見得。
小夫妻恩恩愛愛的,倒是不會出什麼事,不過,他就是要讓人誤會,在房中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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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之徒麼!
他還真想嚐嚐是什麼滋味。
徐沐年,幾天沒見了呢?
是時候去蹭房了,冷落久了,到時候可就不好哄了。
"誰?"
大半夜的,破窗而入的聲音嚇了床上人一大跳。
"是我。"蕭縱沒打一聲招呼就摸了上來。
"你,你來做什麼?"
蕭縱輕功很好,他想,這應當就是紅杉嘴裡,學的逃命用的本事了。
悄無聲息的來,人神不知的走,剛才的聲音多半就是用來嚇唬他的。
"前幾日抱你的時候,覺得你身上冷,半夜睡不著,過來給你暖床。
怎的,不喜歡?"
"你..."徐沐年早就燥紅了臉,腰間一收緊,他就被鑽進來的人抱在了懷裡。
夜裡風寒重,蕭縱浸了一身的寒氣,剛接觸衣物,徐沐年打了個哆嗦。
"是我太心急了。"蕭縱鬆開他些,"等我暖和了再湊過來。"
"嗯。"徐沐年緊張的應了,"你..."
"今夜我在你這的事記得保密,只說我是一大早來找你的就是了。"
"那肯定,不然..."
"呵。"蕭縱輕笑一聲,沒能等到他後面的話,"不然什麼?"
"沒,沒有,睡覺。你不是給我暖床的麼,那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