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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這是哪個酒瘋子

蕭縱聽了一會,等人走了才敢站出來,然後往城中快些趕回去。

現在他真的是困了,累死累活的。

就算是心中的想法再多,現在青梔完全是還喜歡著謝相無的,應當沒什麼大事的。

那小子心腸不壞,黑斗篷到底是誰的人呢?

為什麼要將青梔送到徐仕喬的身邊,是徐仕喬而不是謝相無。

這種時候,這麼私密的場合,說話也要說自己知道的吧?

也就是說那黑斗篷不知道徐仕喬是謝相無?

他腦子亂做一團,飛快的進了城,在邊上打瞌睡的守衛清醒過來之前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徐沐年昏昏沉沉的醒來,青梔趴在邊上睡著,他上半身的衣衫還開著,一邊的小桌上放著針包。

看樣子是取了針,就在自己邊上睡著了的。

徐沐年晃了晃腦子,還是不怎麼清醒,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將搭在一邊的衣服穿在身上,而後又摸了出去。

"師父去哪呢?走了多久呢?"

這些他都沒印象了,熟睡前他記得是師父老神在在的在他耳邊的數落,數落著,聲音好像有些變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毒太深了,他竟然將師父和那個消失的少年聯絡起來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去找自己師父,想看看他那張臉下的容貌。

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他背自己下山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很想大笑一聲,像是找著了什麼失而復得的東西一樣,他現在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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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快點去找。

他心中喃喃自語著,跌跌撞撞的出了院子,其實他腦袋還是糊的,也不知道怎麼找的路,一切都像是在夢裡。

腳踩著雲端,周圍是摸不著的迷霧,他向前奔著。

蕭縱忽然止住了腳步,他本來就是想著這後半夜了,現在安靜,大搖大擺的走也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偏生前面路上竄出來了一個酒瘋子,他無可奈何想要快些躲過去,最後藏在了一戶人家的屋簷下裝作自己是牆壁。

酒瘋子搖搖晃晃的朝前撞著,好幾下蕭縱看得都心疼,有幾次就要摔倒地上去了,最後他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站起來了,眼神迷茫的繼續朝前走。

這小子莫不是學了醉拳?蕭縱心裡發著牢騷。

等到進了一些的時候,蕭縱的臉色變了。

他抓著自己的頭髮。

蕭縱想,今天晚上出門他就根本沒看黃曆,這哪是什麼喝醉酒的人,分明是還發著高燒的徐沐年。

蕭縱心痛到想要吐血,還好他沒跳到屋頂上另闢蹊徑,這要是走了,等著徐沐年一個人在大街上打出亂竄的,等到發現了還不知道是不是就被凍死了。

還好還好,他又在心中慶幸起來。

一張臉現在跟醉酒了的關公似的,還眯著眼睛,看起來就更加斜長了些。

"我真是服了你了。"蕭縱看他還要往前去,將他往後一拽。

徐沐年罵了一聲,"哪個走路不長眼睛的?我......"

"唔。"他瞪了蕭縱一眼,面前人的塊頭太大了,他看不清楚這人是誰,一下子撲倒了蕭縱胸膛上。

"你才是不長眼睛的。"蕭縱無奈的嘆息一聲,手在他額頭上嘆了嘆,"都燒成這樣了,還不曉得愛惜自己,跑到外面來這是想做什麼的?"

"師父,是你麼?"

"我說你一個***能不能別有事沒事的給我哭啊!弄的像我死了一樣。"

"我沒有。"他吸了吸鼻子,將眼淚逼了回去。

"行吧,你哭吧!"蕭縱無奈的看著他,拿著帕子將他臉上的草屑土灰抹掉。

"師父,我覺得你是哥哥,是的麼?"

蕭縱的心一痛,他想到先前徐沐年給他說的那些話,那是屬於他們的過去,只不過對於過去他蕭縱是遺失了的人。

他神色複雜的瞧了徐沐年一眼,"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對哥哥那麼忘不掉?"

"因為他對我最好。"他哼哼傻笑著,"真的,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對我最好。"

他手指無力的戳著蕭縱,"就跟師父待我是一樣的。"

"可是我待你並不好。"蕭縱嘴角擦過他額頭,"還有別的麼?"

"有啊!"他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許是因為看不清蕭縱眼睛睜得更大了,"他眼睛裡像是有星星一樣,很漂亮,哈哈哈。"

"......"

真是病得不清了。

蕭縱深吸一口氣,脫下外面的厚襖,將他裹了起來,而後扛在肩頭。

"別亂動,我帶你回去。"

"師父,你能不能不要走啊!以前的時候我生病了,哥哥也是不會走的。"

"......"

蕭縱一陣無語。

哥哥,哥哥,他一路上嘴裡不知道唸叨了多少次,還好聲音小,沒能將路上的貓兒狗兒的弄醒,不然他還真怕這貨要弄得漫城皆知他有一個哥哥。

"你要幹嘛?"

到了畫舫,蕭縱讓芝蘭去燒了水,打算將他拔個精光的,徐沐年卻是抱著蕭縱先前給他披上的外套不給了。

"手給我!"蕭縱不耐的嘖了一聲。

"我不,這是我師父的,憑什麼要給你。"

"我就是你師父。"蕭縱沒辦法,只好冷靜的伸出手,讓他自己將手遞過來。

"我看著不像。"他嘟囔一句。

"小豆包,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月亮也不陪你看了。"

"小......"他一下子怔住了,徐沐年恍惚的伸出手來在空中亂划著。

"早點把手給我不好麼?非要現在鬧成這樣。"

後面的徐沐年很乖了,不吵也不鬧的,就是眼淚一直在往下流著。

"小祖宗,我錯了。"

指腹輕輕劃過他胸前,那是先前他將徐沐年誤會成衛昭業的時候踢上去的,一片淤青,"疼麼?"

"主子。"芝玉走進來,正巧碰上這兩人默默無語的互相對視著,只不過一人的眼睛卻是沒聚焦的。

"你去拿些傷藥過來,然後把銀針過一邊,他現在有點不清醒,我怕他會燒成傻子。"

"是。"芝玉什麼也不敢問,只是出去的時候還是看了一眼整個身子都坐在沒水浴桶裡的貴公子,如果沒記錯,這應當是徐府的四公子啊!

主子對他做了什麼?眼睛像是瞎了?剛才芝蘭房的藥材好像也是經脈逆行了才用的藥?

"主子,水溫?"

"比正常的熱一些,地龍再升些溫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