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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彌補上輩子的不足

"不,你很好。"

不管面前的人上輩子是不是失敗的,鐵沁爾覺得自己沒本事去評價。

他只知道這輩子遇見這個少年,是自己最大的幸事。

少年很好,在他最無助的時候給予他幫助,將他從那個深淵裡拽出來,叫他博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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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

他冷冷發著笑,"你不是說上輩子算不得什麼的麼?

說什麼人應當是要活在當下的,這可是你當初對我說過的話啊!"

蕭縱也不知道哪來的脾氣,忽然一怔,而後輕輕的在鐵沁爾臉上拍了拍,將他推來了。

他居高臨下的坐在屋頂上,晃著自己的兩條大長腿,鐵沁爾想,這人大概是瘋了。

明明醉的是自己,他卻是一臉的醉態。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凝重起來,他開啟自己腰上掛著的酒葫蘆,嗅了嗅。

"我去,蕭縱!

你給我把酒葫蘆開啟做什麼?

什麼時候偷開的?

你幹嘛啊?"

酒葫蘆裡的酒,對鐵沁爾來說,很多時候都是拿來救命的。

若不是如此,這院子裡也不會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酒罈,而不是他直接對著葫蘆喝酒了。

酒,是藥酒。

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混合在一起,就連他自己也是很少用嘴去碰的,常人若是靠近了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就回覺得彆扭。

可是蕭縱,因為兩人的那一層關係,蕭縱最起碼還能聞上一聞。

不過,副作用卻是比醉酒還要厲害的。

酒後不一定吐真言,可能是胡話。

可是喝了這個,吐的卻一定是藏在心裡最深的秘密。

最深處的執念,以前他剛醒來的時候蕭縱就是著了這酒的道。

蕭縱這麼警惕的人,他略有深思的看著屋頂上的人。

怕是真的有些事壓在心裡太久了,他故意的,故意想找個機會跟自己談談,卻又是拉不下臉面來的。

想到這鐵沁爾臉上終於是好了一些,他跳上屋頂,看著半趴在屋簷上的人,就這麼坐在他身邊。

"還有想說的麼?"

鐵沁爾惆悵的一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蕭潛這個時候已經睡了,白天的時候被我好一番折騰,現在這個時候聽不見你在說什麼。

你說了,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咱們倆,本就有一些共同的秘密,不是麼?

只不過我一直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我能推,也只是能算出你這輩子前半輩子做了什麼。

縱兒,說說?

上輩子叫什麼?"

"秦縱。"

"不像是女孩子的名。"

"我也覺得不像。"蕭縱苦笑一聲,"可能還在肚子裡的時候,是帶著美好希望的,結果失望了。

這輩子,換了個性,沒失望。"

"嗯。"鐵沁爾點點頭,將他攬在懷裡,慢慢的朝身後躺下。

"還有呢?"

"跟這輩子一樣。"他冷笑一聲,"沒人疼沒人愛,好不容易有了吧!我還不能珍惜,你說......我這輩子來這邊是要做什麼的?"

"你上輩子是不是大大咧咧的?"

鐵沁爾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一個不太沉重的話題。

"算是吧!"

蕭縱皺著眉頭,沒想明**前這位難得叫自己放輕鬆的兄長想要做什麼。

"男人緣特別好?"

"算是。"

"稱兄道弟?"

"算是。"蕭縱面色古怪起來。

"女人緣呢?"

"也很好。"蕭縱撇撇嘴,頓悟了。

"和尚,你不會是想還俗吧?"

"跟男人好還是跟女人好?"

蕭縱暈頭轉向的望著他,"男人。"

"跟女人討論什麼?"

蕭縱很認真的思索一圈,"討論男人喜歡什麼,能不能幫她們修電腦換燈泡?"

鐵沁爾知道蕭縱不是屬於這個時空的人,因此面對這晦澀難懂的新名詞也只是揍了下眉頭。

"什麼東西?換個我能聽懂的。"

"就是幫著他們做男人能做到的事,嗯......差不多是這樣的。"

"難怪你這輩子是個男人的。"鐵沁爾幽幽嘆息一聲,"這是在彌補你上輩子的不足啊!"

"嗯?"蕭縱像是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我說,順其自然。"鐵沁爾揉著他的頭髮道,"要不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訴,我都不知道你上輩子是個女的。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覺得你的命很神奇,就選定了你。

讓你將我從那個黑漆的地方弄了出來,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見你很詫異,總覺得有什麼脫出掌控了,可是我沒辦法,只好受著。

好在你這人還不錯,若不是那次我拿這蟲酒試探你,我都不知道你上輩子的性!"

他撓著腦瓜子,覺得異常頭疼。

"你拿我當親哥,我就給你出主意吧!

你要是喜歡,我覺得你能拿下,兩樣都拿下吧!"

"嗯?"

"我說!兩樣都不要落下了,事情發生了該是怎樣就是怎樣的,心裡多點擔當就好。"

蕭縱像是聽明白了,看了看鐵沁爾又閉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明早上把這些都給忘記了。"

"好。"蕭縱嘟囔一聲,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忘了就好了,免得你又說我陰你。"

鐵沁爾看著身邊熟睡過去的人,嘴上罵罵咧咧一句,"小沒良心的。"

月光撒在少年的臉上,斑駁的樹蔭在他潔白的臉上撲了一層光暈,睫毛微長,睡的安詳,因為吸了蟲酒的緣故他臉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紅暈。

鐵沁爾沒忍住在他臉上戳了戳,"你這張臉啊!

要是以前那張,我現在還能趁著你醉了捏上幾下,現在也就只敢這樣了。

蕭縱!你說你這臉要是上了戰場,是不是他們都不用打仗了?

上次見你還未曾覺得,現在是越發精緻了。

女氣沒有,匪氣倒是添了不少。

我這個當哥的,還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鐵沁爾碎碎念的坐在他身邊,坐了一會,才將身邊的人抱下去。

他合衣躺在人身側,又看著被自己拖到小塌上去的蕭潛。

"小子,這好歹也是你的貴人,以前還叫你睡床,今晚你就在那邊將就一晚上吧!

年輕人,身體素質好。"

蕭潛被他使了絆子,就算鐵沁爾一個人在院子裡喝悶酒,在月下獨舞也沒能將他吵醒,更不用說現在了。

自然,是沒人回應鐵沁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