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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維斯特洛式公事公辦(下)

死因蹊蹺的艾林、勞勃的私生子、艾德.史塔克半途而廢的調查、史坦尼斯的驚慌逃離、失蹤的珍妮.普爾與詭異的群星就位教還有那本書,那本讓瓊恩.艾林與艾德.史塔克都一度追尋內容的書……

這一切一定有著聯絡,夏爾伸展著痠痛的身軀,之前那個奇怪的場景還如蛆蟲般在自己腦海裡遊蕩,這些玩意與他所要追尋的答案與真相到底有什麼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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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爾想起了那讓自己走上學士之路,亦師亦父的導師馬爾溫博士曾囑咐過的東西。

“不要過分依賴於所謂的幻想和預言。”

雖說這種種經歷已經讓他對於自己曾經在學城中所接受到的教育產生了極大的動搖,但說到底,哪怕是學城內部以他導師馬爾溫為首的所謂“激進派”對於高等神秘學的看法,也是基於學城所一直提倡的“科學探索”的。

但是自己所經歷地一切,該怎麼用科學來解釋?夏爾懷揣著師尊交給他的玻璃蠟燭與古老的瓦雷利亞卷軸,一份據傳由巫師所撰寫的古自由堡壘編年史,其中許多的古高等瓦雷利亞文與晦澀的符文哪怕是夏爾自己也難以解讀。

他只不過能大約估計出此書的成書時間大抵是伊耿征服前一千多年,其中的段落大量使用了極其晦澀的古代文言文與早已失傳的符文,作者沒有透露出自己的名字,但卻記下了此書所著的地點。

高高索斯,一座血與巫術所造就之城,因血與巫術而興盛,直至其為紅死病所徹底摧毀。

夏爾閉上眼睛,無論是學城中最古老的羊皮檔案原本還是後世人新著,都聲稱巫師可以使用玻璃蠟燭來預知未來與世界上其他的地區,甚至是傳遞信息……

他突然打了個冷顫,為自己過分大膽而不切實際的想法而感到害怕,自己剛剛難道是想用玻璃蠟燭來尋找答案?

雖說他向來追尋高等神秘學……或者用更加大眾平民化的稱謂——巫術,但夏爾也不敢輕易去施行和嘗試那些書卷中所記載的儀式,高等神秘學的力量宛若野火般飄忽不定,稍有不慎便是玉石俱焚,他更是記得馬爾溫博士曾經的教誨。

所謂的神秘學,同樣是科學的一部分,凡人之所以厭惡與唾棄巫術,只不過是不得其中奧妙與真諦,但這不代表學士應該如那些巫師一樣無底線的粗劣濫用。

學士之所以是學士,而不是那些爛大街的方士與巫師,便是因為學士們從來不是簡單地去使用著連自己都不甚了了的知識。

我們觀察,我們記錄,我們學習。這便是學士的真諦。

他平復著自己的胸口,從蒸汽縈繞的水池與桑拿浴室中離開,夏爾用毛毯擦拭著身上滲出的汗液與水珠,雖說每一次桑拿總是讓他感到胸悶,但筋骨的舒暢之意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如果說自己這時常遭遇的奇異夢境與幻覺有什麼直接的好處的話,那麼毫無疑問便是總能讓他在劇痛之後全身的機能莫名復甦。

“如果馬爾溫先生也在這兒,還有拉蕾薩、阿爾伯特在這裡就好了……”他為自己穿上了乾淨的新衣袍,只是這衣服太寬大了些,遇到的女侍與女僕們三兩成對,一個個紛紛朝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夏爾投以曖昧的眼神。

看來她們絕對也是曉得自己在這兒整日與瑪格麗特在做些什麼勾當。面對這樣的尷尬景象,夏爾也只得厚起臉皮來,強行按住自己羞熱的心思,大步走在離宮的大理石地板上。

現在可不是自己休假的時候了。

夏爾如是想到。

藍禮大人不會等待他太久的,那些幕後的黑手們也不會,君臨暗夜中的帝王們,貝里席大人與八爪蜘蛛更不會。

必須要快點行動起來了……夏爾開始琢磨起來如何離開紅堡,特蕾妮為他請了足有一週的假,可他才不需要這麼久!特蕾妮真的僅僅是因為她與自己衣衫不整處於同床,然後被伊莉婭撞見所帶來的尷尬,而不得不打發自己到這兒來避嫌的嗎?

夏爾才不相信呢,特蕾妮小姐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她的性格也讓她根本不屑於任何人帶著異樣的眼神,特蕾妮這樣聰慧與自信的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一個避嫌?

她一定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夏爾停下了腳步,滿腦子裡都是特蕾妮那充滿著神秘與略為歉疚的臉色。

她肯定是有自己的計劃,她不希望我去參與其中?也不希望我知道?夏爾胸口有些氣悶地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從舊鎮帶來的“大白”,不知何時已經飛回了屋中,瞪著眼睛好奇的望著自己。

“特蕾妮小姐,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一直誠懇又忠勉的為你辦事!”夏爾心亂如麻地一下子趴到在柔軟的床上,他想不通,特蕾妮為什麼堅決要把自己打發離開,她到底有什麼不得了的計劃要隱瞞自己?

自己早就已經與特蕾妮所繫結了,也更是她在君臨地位最高的得力下屬,她有什麼必要,非得支開自己?

夏爾苦悶地嘆了口氣,“唉,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白鴉尖銳地學著夏爾的聲音叫了起來,同時還不忘著拍打著其翅膀,彷彿是在炫耀其潔白無瑕的羽毛一樣。

她不讓我參與,肯定是有其中不願透露的秘密……夏爾無奈嘆氣,自己還是沒有辦法直接反抗她,特蕾妮絕不是一個蠢人,他瞭解自己這女主人,她的智慧和膽魄遠遠高於絕大部分的男性。

她這樣做,一定有她自己難以啟齒的因素。夏爾也不可能直接去找艾德.史塔克,去打自己女主人的臉,也許……這也在她的算計之中?

夏爾從床上起來,抓過椅子的把手坐至桌前,有些微微意外地看著桌上的東西……

那被他做成吊墜的奇怪銀匙,以及一封沒有啟封裝在皮紙袋中的信……

銀匙是他自己放到桌前的,而這封信……他記憶中並沒有,難道有人給我寫了信嗎?但這個想法也迅速的被他從腦海裡趕去,有人要給他寫信,而且是送到紅堡之中,必然會直接經過宮廷總管與大學士之手。

怎麼可能直接擺到自己桌案上來?

“這到底什麼鬼,誰給我的信……?”夏爾輕聲低估,又望向門外的庭院,風兒吹過桑樹發出沙沙的聲響,看上去一切如常。

這東西到底是從哪來的?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皮紙袋,上面還用紅字寫了一段細小的文落。

謹至埃利亞的夏爾.弗拉維……

這讓他雙眼瞳孔驟然放大,就連呼吸也加快了幾分。這是給我的信?夏爾有些害怕地起身,將房門牢牢關緊。

“這是給我的信……?”他取出一把小刀,刀片劃破皮紙袋,將裡邊的書信掉出。

夏爾只是稍稍看了一眼,整個人便被其中的內容所吸引地幾乎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