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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

他緩緩的坐在高臺之上,卻是神色認真了幾分。

天機批命"坐看瑤機,凡塵不去,白首協離,不如歸去。"

這意思是他日後不可動情,否則害人害己。

寒霜白,九仙劍門虛字輩第一人,氣質清冷,卓爾不凡。

嚴非淵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細作,他一路破關斬將的過了第一關,接著面對的就是測試靈根。

這九仙劍門也不知道是重視這招收弟子還是不重視,這第一關過了之後,只要有靈根就可以進入九仙劍們之中。

劍修更重視的是悟性,他們的戰力強大,重要的是他們手中的劍。據說當初劍仙出世,一劍斬斷了兩片相連的大陸,留下仙蹟無數。

故而他們對靈根的要求也是不高,但是即使如此,等到他們測出嚴非淵是個四靈根的時候,還是不甚滿意的給了他個外門弟子的令牌。

登天梯第一人,就算是因為靈根不濟也不該是個外門弟子的。

嚴非淵心裡清楚可能是有人看他不順眼,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同這裡的弟子一般,自然覺得無什大礙。

況且...他心中清楚龍軀是不能按照人類來算的,他身具雷靈根,水靈根,風靈根,還有代表了龍族龍炎的火靈根。但是這都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不會影響什麼。

倒是那狼一般的少年讓嚴非淵很是意外...五靈根。

是真的雜的不能在雜的靈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止步築基。

那男孩一聲不吭的接過令牌,嚴非淵分明看出來...小孩都要哭出來了。

倒是後續出來的修士讓人感覺驚喜頗多,其中最不錯的當屬一個女孩,是變異屬性風靈根,當即就被一個長老收做了親傳弟子。

剩下的人也只是有資格在第二日的大殿上接受挑選而已。

這裡面...自然不包括嚴非淵。

他們這種外門弟子,是沒有資格直接拜長老為師的。

跟著帶領他們下去休息的師兄走在去往弟子閣的路上,嚴非淵被單獨叫了出去。

叫他的是給了他信的紅衣女子,那女子說自己名叫葉榛榛,她好生安慰了嚴非淵一陣,又是給了他一堆東西,便是離去了。

嚴非淵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錯過了分配房子的時間,所以他此刻能住的只有最裡面那間頗為簡陋的稻草房。

那間房間有很多地方漏水,裡面灰塵一地,只有一張床,還是缺了一隻腿的。

嚴非淵:...呵呵。

他有潔癖,這樣的房間自然是睡不下,但是他也不準備委屈自己,稍稍考慮了一秒,嚴非淵就決定要去他的小世界睡了。

至少那裡被晏鴻離收拾的萬分舒適。

然而還沒有等他進去,他那張用力退就會倒的們就被人踹開了。

是個看起來尖酸刻薄之人,且面相有些熟悉。嚴非淵稍一回想便是有了結論。

這張臉長得和那個叫什麼**的有五分像。

所以他是被針對了?

直到嚴非淵手裡被放了一把砍刀,然後被領到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的雜物間之後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所以...他是不幹呢?還是不幹呢?

嚴非淵在那管事走了之後轉手就扔了手中的**,那**飛的方向...

"跟了這麼久,出來吧。"

話落,那**換了個方向朝著嚴非淵飛了過來,嚴非淵避也不避,只聽得鏘的一聲,**被嗑出一個豁口來。嚴非淵卻是什麼事都沒有。

"汝...何人,來此為何?"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他每走一步,都有冰凌在他腳下出現。

這是個冷到極致的男人,對自己的道,永不背棄。

嚴非淵沉默的看著他,對他的質問不可置否。

然後...他仰頭說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你見過極致的冰寒嗎?"

男人一愣,皺的眉頭萬分不解,然後...

極致冰冷的火焰將他包圍。幽冥火,極致的冷的同時又是極熱。

他一凌,殺機迸現!

萬千劍影帶著森寒的劍意飛向嚴非淵,與此同時,男人也腳踏一步,竟是不知為何,出了這火焰的包圍之中。

嚴非淵看見男人眼中的殺氣更重了一分。

是因為他...出手?嚴非淵覺得好笑,但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

"寶寶你似乎玩的很開心?"晏鴻離!

這個傢伙穿著他那一身華貴的衣裳,美的刺人的容顏令的天地失了顏色。

總感覺他打扮的這麼好看不正常。

嚴非淵收了手,對面的寒霜白也是被迫停止了攻擊。

晏鴻離那壓倒性的強勢讓他看著嚴非淵的目光更多了分瞭然。細作,還是個爐鼎。這就是寒霜白對嚴非淵的定義了。

然後寒霜白便看見剛剛狂帥酷霸拽的男人被他所以為的爐鼎一巴掌打的沒了氣焰。

哭唧唧的瞅著嚴非淵,眼角還帶了一絲淚痕。

他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連一向穩固的道心在此刻都有了裂痕。然而...更可怕的一幕遠不止此。

只見得嚴非淵一把將晏鴻離扛了起來,絲毫不顧忌他這個外人在場,當中做了那等下作之事!

大庭廣眾之下,****不堪!

"你們..."他臉色發白的想要斥責,誰知道沒有等他說完,那細作便是帶著人...跑了。

可憐他剛剛被人一紙符籙定住,此刻竟不能移動半分。

嚴非淵在房中各種哄晏鴻離不提,到了第二日,自是有人發現了這位名聲遠揚的九仙劍門天驕。

高層們將寒霜白救下,問他之際,只見他面色潮紅,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等不要臉之事,怎能壞了九仙劍們風氣?

寒霜白這樣想,但是其他修士就開始憂心忡忡了。

"丹塵師叔還沒有回來嗎?"他們師叔不在,總覺的不踏實啊。

"回來是回來了,此刻在掌門處。"

嗯?丹塵師叔不是最討厭聽掌門說教的嗎?

"聽說是為了收徒大典"這說話的人聲音裡都是羨慕,收徒啊,什麼時候收徒還需要這麼鄭重了?這不是收徒啊,是收了個金疙瘩啊。

他們談論了一會兒也沒有放下心,倒是時間一到,還是去大殿了。

這每百年一次的收徒歷來受到重視,今年也是自然。

大殿上早早的就來了一堆的人,他們是護衛,同樣也是九仙劍門的弟子,往常這個時候,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故而他們的存在可以說是必須。

鐘聲一響,所有在昨天透過試驗的弟子們魚貫而入,包括昨日被指為外門弟子的嚴非淵。

非是那些人開始重視他,而是那寒霜白雖然沒有說出那等不要臉之事,但是卻是沒有忘記將嚴非淵這個人提出來,所以他也算是有幸跟著其他人一起來了。

當然,如此一來自然是少不了被行之人說三道四,不過嚴非淵又怎麼會在乎呢?

收徒大典規規矩矩的進行著,資質好的自然有長老收其為徒,如嚴非淵這樣靈根並不怎麼樣的就是要等很久了。

"李思穎,金木雙靈根,悟性尚佳,你可願入我靈犀門?"說這話的是一冰冷女修,約有三十左右,但是嚴非淵知道這不過是表面而已,這女修的年級,怎麼也有上千歲了。

那被稱呼為李思穎的女孩驚喜的點頭,還有些高傲的左右看了看,在看見嚴非淵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不喜。

看來這裡對他這種"走後門"的修士都有很大的意見啊。

"荒木,土金雙靈根..."

"鳳咦——單水靈根!"

嚴非淵前面已經有數個靈根不錯的少年少女有了歸宿,雖說並沒有內門長老收徒,但是有外門長老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還沒有被提到名字的人都羨慕的看著那些好運的被收做弟子的男女。

要知道他們能來這裡就說明他們已經有了內門弟子的資格,但是有師傅和沒師傅的內門弟子可不一樣!

有師傅就代表了有更多的資源和更加周全的教導,最重要的是,在這九仙劍門,一個護短的師傅是自己活的好,沒人敢欺負的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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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如此停頓,嚴非淵就知道這個名叫鳳咦的女孩會被重視。

果然,在停頓了一會兒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最上面坐著的六個修士中的一個人緩緩的抬起了頭。

"鳳咦——你可願做吾之弟子?"他剛一說完,就有另外一個修士站了起來。

"憑什麼好苗子都是你的?虛謙,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虛念師弟此言差矣,我靈水門素來修行爆水決,此女乃是單水靈根,理應如我門下才對"那虛謙不急不緩道,頗有幾分水的柔和,但是說不來的話卻是霸道。

"話可不是這樣說,虛謙,上次你便是如此搶去了本該是我的徒弟,這次還要同我搶不成?"那虛念自然是分毫不讓。

今天掌門不在,他與那虛謙就是這裡輩分最高的兩個人,怎麼說也該搶到一個合心的徒弟才是。

"師弟怎麼這樣說?實在是這女子與我有緣..."

另外幾位修士看著自家兩位掙一個徒弟的師兄無語的扭頭,虛念與虛謙二人素來不合,這收個徒弟也要多生事端,雖說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還是很丟人啊。

"若說水靈根——吾記得那登天梯第一人亦是。"

"!!!"

寒霜白,九仙劍門弟子冷麵劍修,就是魔門殺過來都不多說一個字的大冰山,今天竟說了足足十七個字!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久不敢多說。氣氛是在是沉悶極了。

"寒師弟...是想...收他為徒?"思慮半晌,也只有那虛念小心翼翼的詢問一句。

實在是他這師弟太悶,實力又高的嚇人,這虛念敢跟虛謙搶徒弟,但是若是這寒霜白這個天生的天煞孤星想要收徒的話,他...他還真的不敢跟他搶。

寒霜白冷冷的睇了虛念一眼,沉默不語。他倒是真沒這個想法,但是轉念一想,將人放到眼前也好防備。

不過...不等他同意,又是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虛念師弟,寒師弟明顯不是這個意思。"

自覺比虛念聰明了不止一點的虛謙咬著牙惡狠狠反駁。

寒霜白:我現在改變了主意。

"寒師弟好意,師兄觀這嚴非淵面相,覺得他與我亦是有緣,既然寒師弟提起來了,今日,老道就收這嚴非淵為徒。"

嚴非淵:"我想靜靜。"

他沒想到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他就頂替了那單靈根的女孩成了焦點,四周都是隱蔽的或羨慕,或妒忌的視線。

其中那單靈根女孩看他的眼神簡直要將他吃了一般。

他覺得有些好笑,這裡是九仙劍門的大殿,剛一進來嚴非淵就感覺到了不止一道陣法的氣息,很明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了眼裡,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竟然這般沉不住氣的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露在臉上。

這上面的人還在爭吵,似乎在為他到底拜誰為師而爭執。

一刻鍾過去了...沒有結果。

嚴非淵開始不耐煩了,他絕路這樣浪費他時間的事情發生,於是他站了起來。

"我——"

"搶什麼搶,那個人可不是個心思單純的!"

他正準備說話,一個風風火火的聲音就插了進來。只見一修士實在是受不了的大吼,臉色不好的看著他。

"各位師兄是忘了本門規矩了不成?"

"師弟..."

"這個人明明是有意欺騙,以元嬰期修為來我九仙劍門,分明是圖謀不軌,師兄們可不要被他迷惑。"最後這句話沒有其他人聽見,這種事情,也是要保密的。至少,這些還沒有在九仙劍門接受教育的人不應該知道。

我們並沒有被迷惑啊師弟...

我們只是...我們在幹什麼來著?

幾個人一臉懷疑的看著同伴。我剛剛不就是在收個徒弟嗎?

我們不是說好了讓這個傢伙自生自滅嗎?

是啊...

然後呢?

然後忘記了...

這是收徒弟的時候犯病了嗎?還是爭習慣了?連這種事情都忘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沉默起來。很快就有人清場,除了嚴非淵之外的弟子們都被帶走。很快,整個大殿就只剩下嚴非淵和一干九仙劍門長老們。

"道友恐怕不是來我九仙劍門拜師學藝之輩,不知道來次到底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