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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執

"不"

"道友這是不願意說了?"

聽嚴非淵這樣說,那虛念下意識的就覺得嚴非淵是在說謊,當下口氣就有些變化。

嚴非淵搖搖頭,重申自己並沒有惡意。

但是很顯然,並沒有人相信。於是他不得不提出更有利的證據。

"若是我對九仙劍門不利,昨日前來偷襲我的哪位就回不去了。"我對一個劍修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獄塔,偷襲我的人自然不會有事情發生。

但是如果他的修為再高一點,那可就不確定了。儲備糧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寒霜**色不變,似乎是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忘記了一般,但是坐在他身邊的師兄們一個個的離他遠了一點。

師弟惱羞成怒的時候就喜歡放冷氣,這麼多年了都沒有變。

師弟原來是輸了啊,怪不得什麼也不說...

眾人心中所想千奇百怪,唯獨沒有人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況且,我想要的東西,就是你們提前防備了,也沒有用。"

他這話說的任性而又狂妄,十分不符合他的個性。但是卻是事實,雖然並沒有人會信。

那幾人只是看孩子一樣慈祥的看著他...

"寒師弟,你與我一起獎這大言不慚之輩拿下如何?"

"可"

嚴非淵似乎被暴雨困住,那雨中是層層劍光,直教人防不勝防。他煩躁的手打出一道道劍氣護主己身,只覺的九仙劍門的人太不是東西了些。

明明沒有任何殺意的幾個人轉眼就合起手來打他一個人,要不要臉?

要不是他戰力非同一般,豈不是要吃虧?

於是...嚴非淵一腳踩到白著鬍子的虛念身上,將其甩出去,另一只手順勢擋住了寒霜白的攻擊。

地上還躺了一個被嚴非淵一劍砍傷的老頭。

不過還好的是嚴非淵並沒有將無名劍拔出,否則,現在的形式可不是這般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掩飾修為來我九仙劍門鬧事?!"

一個元嬰是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幾個人的對手的,就這實力,也只有他們哪位不著調的師叔能夠勝過一分,這種人,到底是為什麼要來他們九仙劍門?

嚴非淵:"我是無辜的,我並沒有任何壞心"雖然並沒有人願意相信。

他們沉默著攻擊,嚴非淵也沉默著反擊,不得不說,雖說看起來嚴非淵遊刃有餘的樣子,但是這群老家夥是真的不好對付。至少,嚴非淵對付的挺吃力的。

尤其是那個寒霜白!

嚴非淵又是接下了寒霜白一劍,反手一拳打過去,那寒霜白側身避過,趁機又是一劍刺出。劍尖直對著嚴非淵那張俊臉。

嚴非淵下意識的偏頭後退,卻不料身後是那虛念伸過來的劍——

於是,嚴非淵無法,所有人只看見白光一閃,那嚴非淵竟是摟著寒霜白的腰出現在虛念的對面,而虛念的劍尖...正對著寒霜白的臉。

不要臉,抓人質。

嚴非淵從他們眼裡看出來這幾個字,瞬間就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不停頓時間找個人替自己挨這一劍,難道真的自己上嗎?

這寒霜白冷著一張臉,看著就讓人心煩。

他可能忘記了自己才自始至終沒有表情的那一個。

他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之後就更加沉默,跟他打的幾個人不一會就感覺到了吃力。這小子,難道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嗑藥了不成?不然怎麼越打越厲害?

最可怕的是...隨著他們打的時間越長,他們的招式在嚴非淵面前再也起不了作用,這個人就好像是提前卜了一掛一樣,往往能以最小的力氣接住他們的攻擊。

"這樣的悟性,怪不得一個四靈根能夠修到如此境界。"

這修為無論到如何境界,靈根卻是不變的,嚴非淵有此悟性,卻是讓幾人覺得正常了些。

他們打了足足有一個白天的時間,到最後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到了最後竟然奇怪的握手言和。

嚴非淵本來不願意這樣隨意的結束的,畢竟他極少有機會遇見這樣跟他同一水平,甚至是在他不使出特殊手段要比他強上一些的對手,打起來自然是很有興質。

不過這群混蛋有違劍修風骨,一個人受傷了就換另外的人上,絡繹不絕,嚴非淵都要被他們的不要臉震驚了。

唯一一個讓他覺得還行的居然還是作夜那個跟蹤他的小賊。就算是腹部受傷也一聲不吭的,是個漢子。

所以當那個人停手言和的時候嚴非淵也就停了手。

嗯——腰好像被掐了一下,然後有什麼東西趴到了自己身上。

嚴非淵沉默的看著自己無風自動的衣襬,感覺到有東西在舔自己的脖子。毫不意外。

晏鴻離這個傢伙總喜歡做出這樣親暱的事情,這次還算好的,沒有太過出格。

作日他將晏鴻離帶回去之後就摟著人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也不見人醒,抱著做一個體貼的男人的想法,嚴非淵給晏鴻離捏了捏被角就一個人來了這裡,如今日上三竿,晏鴻離醒來看見他不在,自然會過來尋他。

除了他之外,在沒有人敢這般靠近自己,做這等事情了。

嚴非淵感覺有些癢,他趁人不注意摁住晏鴻離透明的手,在心裡無奈,不知道今日晏鴻離又是玩的哪一出,怎麼隱了身來?

或許是因為這九仙劍門浩氣長存自在逍遙,自己那一點魔修的面子讓他不好意思出來?

可是...可能嗎?

作日晏鴻離能因為寒霜白長得俊俏而將自己打扮的跟朵花似的,今天就能這麼低調了?

嚴非淵不清楚,不過他倒是私底下做了好些動作,阻止了晏鴻離越來越不規矩的手。

身邊人再說什麼他早已聽不見了。起身——跟著繼續走...

直到走到了一處更加宏偉的建築裡面,嚴非淵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此處乃是我九仙劍門掌門所在之處,我看道友身手不凡,不如留在我門,如果不嫌棄的話,到時候我靈水門歡迎道友。"

嚴非淵點點頭,雖然他根本什麼都沒聽到。

見狀,虛謙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嚴非淵繼續走。

他已經丟擲了橄欖枝,只要這嚴非淵不瞎就知道該怎麼選擇。

不過因為嚴非淵此人做事太過古怪,且有些喜歡胡來...

虛念在接下來的路上又是說了無數自子門下的情況,表示自己修為高深,師德**,門下只有三位弟子,完全可以成為嚴非淵以後的監督人。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到了。

門開了,虛念未想到自己這次竟然沒有稟告就進了掌門大殿,一時間有些呆愣,豈料——

劍光一閃!

他還沒有問安就被自家師叔的重劍扇飛了去。

他只覺得全身都疼。今天的師叔可能是在外面受到了欺負...所以。他真可憐啊。

這樣安慰了自己一會兒,虛念迅速爬起來,若無其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塵,假裝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

笑話,外人面前,他一個出竅期的修士,怎麼如此丟人?儘管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師叔給敲碎了。

"虛念拜見掌門,拜見師叔。"虛念乃是九仙劍門虛字輩數一數二的高手,但是在丹字輩的掌門與白胡子面前還是要行禮的。

誰知道迎接他的不是掌門熟悉且和藹的詢問,也不是師叔粗狂卻善意的打趣,而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怒吼。

白胡子在看見嚴非淵和虛念一起進來的時候直接就炸了!

他這幾日一直在跟師兄商議收徒大典之事,從未想到自家未來徒弟會被人拐騙?!

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嚴非淵事來看他的這一選項,只因為老遠就聽見師侄各種誇自己,還不停的推銷——

呵呵。

跟老道搶徒弟,虛念你這個小傻子是不是想死了?

他臉上有著濃濃的殺氣,虛念被他如此對待也不敢說什麼,只誠惶誠恐的道"不知弟子所做了何事?竟惹得師叔怪罪。"他心裡有些忐忑,這白胡子平日裡不著調,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一旦他生氣起來,就是掌門都不敢惹。

若說寒霜白是九仙劍門最為高冷的一朵高嶺之花,那麼他這個白胡子就是最讓人頭疼的人物。沒有之一。

"你跟老道搶徒弟,還問老道為什麼生氣?"

連嚴非淵都能感覺到白胡子此時的怒氣,但是奇怪的是,即使如此,他這裡也是風平浪靜的沒有受到一絲波及。

白胡子就算是在生氣,也是顧忌著徒弟的。這個認識讓嚴非淵心裡有些意外,卻又覺得本該如此。

"他對你真好。"晏鴻離說話的聲音酸溜溜的,嚴非淵訕笑,同樣在傳音入密的回他"他畢竟是我的師傅。"雖然他用心不良。

聽見這話的人久久沒有回話,倒是嚴非淵的手被透明的人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力道——

嚴非淵努力的掐自己方才止住想要扭曲的表情。

看來...是吃醋了。

發現晏鴻離此人還有向醋罈子進化的趨勢,嚴非淵心裡有些意外,但是還是努力的要將醋罈子哄好。

於是,正在生氣的白胡子等人同時聽見了一聲極輕的笑聲,而聲源——

嚴非淵:...

自然是沒有人信的。

"徒兒...你是也是覺得你這個師弟太過好笑了是不是?"白胡子見嚴非淵冷著一張臉,馬上過來打圓場,並表示相信徒弟的面癱程度。

"師叔,這個人..."

"你閉嘴,什麼這個人,從今天起,不,從明天起他就是你師兄。"虛念還沒說完就被白胡子一連串的怒斥打斷。白胡子看著嚴非淵,決定不管徒弟為什麼出現在這兒,既然來了,那麼——

"師兄,師弟覺得明天便是良辰吉日,恰巧我這不成器的徒弟也在,這收徒大典便是定在明天吧。"

他說著"不成器"但是任是誰都能看出他對嚴非淵這個弟子有多滿意。

那掌門一臉黑線的看著白胡子,沒有直接打擊師弟的信心,不過"師弟是想請咱們九仙劍們的各位長老門都來參加嗎?"

"那是必須的,我這不成器的徒弟自小天資出眾,我這個做師傅的自然也要用心教導"

所以這和你開什麼狗屁的收徒大典有什麼關係?

這兩個不同輩但是同樣不能理解的人睜大眼睛分外無奈。

唉,熊師弟真是沒長腦子。

唉,熊師叔又要讓他們忙活了。

但是白胡子分毫不能理解他們的無奈,見兩人沒有說話,他甚至是提出了更加無理取鬧的要求。

他要廣邀賓客,讓所有人都知道嚴非淵是他徒弟!

"那你覺得一天之內,哪位道友能夠如約而至,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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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劍門掌門的會客廳上空,一排排飛過的鳥被這吼聲嚇得兩眼一翻,噗通一聲栽了下去。

...

"倒也好笑。"

"他是真心對我。"雖然即使是這樣,嚴扒皮還是要做壞事。

"你是不是覺得他對你更好?"

"確實。"

這口氣分外的真誠,真誠的晏鴻離簡直想一口氣咬死嚴非淵,這個壞蛋,就不能安慰安慰他嗎?

"哼╯^╰"你居然說其他人更好。

"..."你讓我,說的。

"就算是這樣,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哼!"

"..."

"是不是!"混蛋,你要是說不是,我就掐死你!

嚴非淵無奈,媳婦這般無賴,他真是好生無語啊。

不過...倒也可愛。

細碎的陽光撒下來,投在嚴非淵有些長了的髮絲上,一圈圈的陰影撒下來,竟將那鋒利的輪廓勾勒的溫和了許多。

他身上有金色的光華流過,似是細沙一般,漸漸的出現一個影子來,趴在他身上,緊緊的連在一起。

看起來竟是萬分和諧。

他們在哪裡商議了許久,到最後雙方各退一步,那位負責任的掌門用謹密的邏輯說服了固執起來只會撒潑打滾的師弟,將收徒大典放到了一個月之後。

在這期間,嚴非淵可以先住在白胡子的山頭,算是熟悉環境。

於是嚴非淵這個本來應該是被當做細作處理掉,或者說從外門弟子開始做起的"關係戶"搖身一變成了這雍離界最為傳奇的人物。

這個訊息自然不會流傳出去,甚至是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一直以來像是禁地一樣冷清的靈寒峰將要迎來自己的另外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