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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版

"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老子放出去,老子不打的你們滿地找牙,老子就不是男人!"

嚴非淵剛進來便是聽見這頗為熟悉的聲音,他往前破陣的手一頓,往後走了一步。

這場景莫名其妙的熟悉,扶額...前輩,我們當真是有緣。

裡面罵罵咧咧的男人...不,應該說是雄性神獸,這是個是個熟人,正是帶了嚴非淵來到雍離界之後就消失不見的朱雀。

左右看不見什麼,興許是這地方被下了什麼禁制,即使是嚴非淵用靈石去查探都不能看出什麼,倒是那被打回原形的朱雀前輩一身火紅,分外耀眼。

藉著他的光芒,嚴非淵才看見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這男人也有些熟悉...

莫非...他們都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扎堆了不成?

這才見了季江林與煌羽,這麼快就遇上一個風月白。

那風月白昏迷著,全身上下不知道被做了什麼,此刻面色潮紅,大汗淋漓,彷彿是進了水中一般。

嚴非淵又是躲過一處陷阱,暗自讚歎此處設計者設計的獨到之處,一步十陷阱,連環陣層出不窮,甚至是還有些凡間的小玩意...若是其他人進來了,少不得要脫層皮。

就算是修為高深之輩,躲過了重重陣法,也必要被這平平無奇的小玩意而暴露了身份。

他倒是不急著看那三百個盜版,反正時間還早,還是這讓他好找的前輩更讓他在乎一點。

而且...他很想知道,前輩與風月白又是為何在一起?他為何會感受不到前輩的存在...

"嚴非淵那混小子,等到老子找著你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化為原型的朱雀長大了一張鳥嘴,又是重重的吐息,他被這破陣法困住,竟是不得已化為原形!當真是啟齒大辱!

氣呼呼的罵了一陣子,還是沒有人來,朱雀不甘心的剁了兩腳,尖利的爪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劃過四周,抓——

沒抓到!

與此同時,肚子卻是很應景的提醒他,時間到了,該餵食了!

朱雀一陣惱怒,他雞蛋大的紅眼珠散發出邪惡的光芒,直瞪瞪的看向虛空,似乎前面就是嚴非淵...然後..."嚴小混蛋...你倒是來給老子送點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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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毫無顧忌,似乎是不怕暗中有什麼人聽見一樣,嚴非淵在暗中皺了皺眉,前輩這般想念他,按理說,他不該沒有感覺才對,畢竟他們神獸一族有自己的特殊聯繫方式...但是實際上,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嚴非淵都沒有感覺到一絲屬於朱雀的光波。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你還當那個傢伙是好的?你不看現在是什麼情況,要不是嚴非淵那混蛋...我們會這樣?!"

一頭巨大的狼口人言,對朱雀每日一鬧很是不屑。

"你瞎說什麼,那不是他的本意..."朱雀聽見這樣的話,下意識的反駁,但是他又想起來什麼,吶吶的不言語了。

"還說什麼是為了這天下蒼生,老子的狼毛都被他扒完了!"狼頭可憐兮兮的縮起,想想自己當初無限風光,稱霸一方,作威作福...

額...這個算不上,但是好歹也是一代大妖,如今竟是輪到如此下場,怎麼能讓他不氣。

狠狠的磨牙...要是他敢出現,他現在就咬斷他的脖子。

然後...那頭狼使勁的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眼睛,他...他他他!他怎麼會出現?!

"都怪你,念什麼念,還嫌自己不夠慘嗎?"可憐兮兮又可憐兮兮,巨狼往後縮了縮,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小。

他可不想跟那傻鳥一樣慘了!

但是...奇怪的是...面前的男人沒有勾起偽善的笑容,更沒有拿出丹藥逼迫他...

難道說是要懷柔嗎?他吞天狼是不會再被騙的!

惡狠狠的瞪過去,周身氣息一定要陰暗暴躁,呲牙!展現出自己不敢惹的一面!

...不好!他往前走了一步!難道是看我不爽?要那我開刀了?不要啊...我還是個小狼,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也並沒有在背後說什麼壞話!

狼生已經如此艱難,為何還要念念不忘?天涯何處無芳狼,放過一隻總安康!

嚴非淵看著自己又是很熟悉的東西——自己已經覺醒了血脈的靈寵,心裡想著莫非是自己離開太久...靈寵不記得了?

可是...身體裡面的契約很活躍的跳動,並沒有一絲不對...

難道是...我還不夠友好?於是他嘗試著挑起自己的嘴角——沒有成功,倒是那一大坨抖得更加嚴重了。甚至是一直在喊餓的朱雀前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嗚嗚嗚!不要吃我!你將丹藥拿來,我吃就是!"吞天狼咽了咽口水,破有骨氣的怒吼,若是他腿腳不顫抖,離嚴非淵的距離能夠不要越來越遠...想必會更有說服力。

"你...你不要在靠近了,我吃你的丹藥就是,不需要你這樣偽善之輩靠近!就算是你能控制我的身體,也絕對控制不了我的心,我是絕對不會..."再見了...我冰清玉潔的身體,再見了,我自由自在嚮往草原的心靈!

嚴非淵面無表情。

"你你你!你還要幹什麼,還不滿意是嗎?你到底要做什麼,將朱雀前輩害成這樣不夠,你還要做什麼?!"吞天狼往後退,果然...面前的男人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他都這樣示弱了,這男人還是不放過他!既然如此...

砰!

嚴非淵嘴角抽搐的看著兩隻前爪摺疊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人類求饒一樣的吞天狼,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過沒有關係,身邊還有一個明辨是非的朱雀前輩...於是...他滿含希望的朝著朱雀的方向望去。

沒想到,那位竟是拖著自己龐大的身軀將致命的地方都用身體護住,又是暗搓搓的將面色更加不好的風月白藏到了身下...

嚴非淵瞬間覺得心累...這麼一會兒功夫,自己便是人厭狗憎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是自己露出了什麼奇怪的表情?比如...

遇上了心怡的食物,忍不住想要將人吃了?

不會啊...自己剛剛吃過不久。

嚴非淵分外不解,然後...他便是看見那一鳥一狼齊齊後退!

確定了,是被兩個傢伙厭棄了。

門口有人走動的聲音,嚴非淵看了看天色,時間差不多了。他又是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離去了。

"你說...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嚴非淵已經離開了一會兒,這兩個人方才大夢初醒一樣。

"不對勁"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朱雀皺著眉頭,想起來剛剛進來的後背...

沒有對他們做什麼不算,甚至是對吞天狼出言不遜都沒有教訓。這...不對勁。

吞天狼努力的靠近他,想要問他到底是有什麼不對,但是不等他問出聲,大門就又是被開啟了。

又是一個嚴非淵。

他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這個情況才屬正常,雖然身上很疼。

"你...還好嗎?"同樣慘不忍睹的朱雀瞅著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的吞天狼,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出聲。

"嗷嗷嗷!"老子疼死了啊!

剛剛面帶和訊微笑的嚴非淵推門而入,吞天狼想著剛剛面無表情,看起來就是不高興的時候都沒有對自己下殺手,現在這樣好欺負的樣子,也一定不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然後就被現實打了一耳光...全身都疼,疼死狼了。

朱雀沒有安慰,散亂的老眼裡寒光一閃而過。

這個氣候嚴非淵已經找到了關押自己**品的地方,那地方甚為空曠,周圍又部著只有龍族才會有的陣法...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將一個仿製品吃掉,嚴非淵仔細觀察了一下他身邊的**品,做了幾個小改動,便是靜靜的待著不動了。

與此同時,這城主府的貴客,長著嚴非淵臉的聖一卻是待在城主的臥室之中做了部署。

"主人對你們的進度很不滿意,從下個季度開始,你要給我六百個人...否則..."周圍的傢俱被他的氣勢震碎,顯然,他現在並不高興。

那兩個傢伙一點都不鬆口,他還不能殺了他們...若是讓主人知道自己辦事如此不利,定然...

想起上一個被主人厭棄的倒黴鬼,聖一心裡焦急了幾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主人覺得他沒用...所以,這些無關緊要的螻蟻,死幾個算不得什麼。

他高高在上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城主,哼,一城之主又怎麼樣,還不是要對他卑躬屈膝,生怕他怪罪?所以...為了保住他的命,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比如說...

"我記得貴公子是個極陰之體,今日,便是叫他跟著我吧。"

"這絕對不可能!"城主拍案而起,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您...您說什麼?!"便是讓他將進貢的人數增加一倍便是算了,如今,竟然對他唯一的兒子...

他心裡顫了顫,憤怒的想要質問,心中更多的卻是驚慌,救了人什麼的都是騙自己單純的兒子而說出的推脫之詞,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根本沒有什麼救人...

有的只血腥和暴力,以及不同意就滅城。

心中酸澀的厲害,又是聽見"你若是不同意...便是拿整個城主府陪葬吧,反正...這城主...總是不缺人當的,你這樣不識時務之輩,用著也不順手。"

這聲音陰冷無比,說話的同時,來自四面八方的威壓直直的衝著城主壓了過去。

聖一見這男人終於不說話了,咂咂嘴,用腳尖挑起男人泛白的俊臉,意外的發現這張蒼白的臉竟也有些風情。

"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逼你,我給你時間考慮,是要兒子,還是...要整個城"到時候,可就不止是一個兒子了。

聖一帶著人離開了,等到了三個月以後,這人重新回來的時候...就是塵埃落定之時。

嚴非淵自然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他被當成自己的**品帶走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一個穿著白袍的男人,心下瞭然...伴侶是絕對不會讓他隻身身犯險境的,就是不知道伴侶的身份是什麼了。

五日後,大日如來宗:

嚴非淵等三百人被帶到了廂房。

當日嚴非淵將其中一個克隆品打昏之時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突然變得格外冷淡的人是正版的。

"喂,那邊的那個,這個房間是我的,你跟他去住。"雖然長得都一樣,但是每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不一樣。說嚴非淵的那個身上的衣服上有一個大大的十字,嚴非淵身上的那個則是標著一個三百。

這數字是按照每個人的修為排名,這人能夠排到第十,戰鬥力自然不低,不然也不敢如此趾高氣昂的指示嚴非淵了。

嚴非淵不離會,他對房間並無特殊要求,不過...還沒人敢如此指示他。

對於這樣不知天高地厚之輩,他想來是不做理會的,不過等到有時間了...揍一頓出出氣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撐不撐得到他找茬的時候了。

這大日如來宗上當瀰漫著黑氣,是怨氣凝結之兆,也不知道是死了多少人,才會讓這怨氣如此之深...雖然被壓制,但是還是很濃郁啊。

嚴非淵又是看了看還在為房間而爭執的盜版,也不知道這群人,到最後能有幾個活著出去...

也許,一個都沒有?畢竟若是有人能夠活的下去,並且逃出去的話,外界不會沒有一點動靜才對。

"喂,跟你說話呢,沒聽見是嗎?叫你跟他去住!"那人見嚴非淵沒有反應,上前就像提起嚴非淵的領子,在這裡,沒有實力的人,自然得不到尊重,更何況是最弱的一個。

他已經預想到了此人被自己打敗之後一蹶不振的模樣了,這樣也好,少了一個競爭者,資源也就更多一點。

然後...那人明明沒有做什麼動作,在場的人便是看見,哪位排名第十的強者被最後一名一劍砍掉了手指!

那嗜血斷指之輩竟然沒有一絲愧疚的推開門進去了!

完了,這人要完了。

他們紛紛哀悼,以往也有這樣的案例,隱藏自己的實力,在適合的時候一鳴驚人,企圖得到重視...

但是下場往往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