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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怎麼,你不是讓我衝你來嗎?我偏不如你得意,我要你看著你最愛的人在你面前死去,讓你看著他的屍體被狗吃進肚子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晏鴻離終於覺得舒服了些,沒有礙人眼的傢伙在,連空氣都美好了很多。

至於這個嚴非淵,晏鴻離不準備讓他死的這麼輕鬆。

畢竟雖說他不願意讓人成為他的軟肋一樣的存在,但是他並不覺的嚴非淵會讓他牽掛,這樣的話,還是留著慢慢玩比較好。

聽說水牢之中又有新的刑法了,該先試哪種比較好呢?

這個不急,總歸這個傢伙既然只剩下一把骨頭都能活的這麼好,還能靠著他的一張臉勾到那個冷冰冰的傢伙,那就不會這麼容易死,他們的時間還很長,可以慢慢玩。

嚴非淵聽不見晏鴻離說了什麼,他抱著修炎的屍體跪坐在地上,世界上的一切都好像沒有了意義。

喂,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愛,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想要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寵著你,你知不知道······

"醒醒"他晃著修炎。

"你還沒死對不對,說話"

只是流了一點血而已,怎麼會死呢?

你剛剛不是還在叫我嗎?我不需要你叫我主人,你給我起來啊。

起來好不好?!

我不想再一次忍受這種痛苦了。

記憶中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忍受一次已經夠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忍受第二次呢?

修炎,蛇精,蛇蛇·····

你醒過來啊。

你·······

有人走了過來,是兩個男人,嚴非淵不認識他們,他摟著修炎的身體,用力的像是要將他融進自己身體裡一樣,很疼,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但是他甘之如飴。

骯髒的手慢慢的抓過來,嚴非淵只顧著修炎。

晏鴻離看著這一幕,莫名的覺得心有些疼,這一幕,很熟悉。

但是他還是下令讓人將修炎帶走,他的寵物已經有很久沒有吃東西了,這條蠢蛇正好,聽說身上有三分之一的真龍血脈,不能浪費。

收到命令的手下嚴格的執行魔尊的命令,這個跪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直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但是無所謂,這一百年以來,魔尊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了。

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寵,也有看不上的修士,當然,還有一些來找茬的人。

這一個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是他卻有些不一樣。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接到魔尊的命令,讓他們去抓這個人,抓到之後用捆仙索捆上。這種命令並不是第一次接到,他們也以為這個男人會像是之前的那麼多人一樣,直接就被魔尊弄死,就像地上的天見山掌座一樣,誰知道這一次,居然沒有死,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不過,這樣看起來不想是好事,要知道,死的那個人死了便是算了,留下來的那個人才是更加痛苦,而且,魔尊又是那種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的性格。

但是他們也並不能說什麼,他們只是魔尊的手下,魔尊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況且,這魔尊嘛,便是要這樣才能震懾群雄,要是像修道的那些人一樣虛偽,不知道要造反多少次了。

他們只是覺得有些遺憾,早就聽說這天見山掌座得魔尊喜愛,這不知道頂了多少次嘴,也沒見魔尊真的對他動手,這一次,居然因為一個小寵物就這樣死了。

嘖嘖,餵狗,真是太兇殘了。

他們幸災樂禍的就要將修炎得屍體從嚴非淵懷裡帶出來,誰知道他們得手竟然像是受到了阻力一樣停滯在了半空中,那個剛剛還看不清表情得人已經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四季如春的魔尊寢殿,竟然會在那個人抬頭的一瞬間降了溫度。

不好,危險!

他們迅速的往後躲,但是身體居然不受控制!

"時間法則,他掌控了時間法則!"

"怎麼可能,法則,那不是化神才可以接觸的境界嗎?"兩人驚駭的大叫,飛速的捏爆符籙,卻是沒想到那所謂的保命符籙竟然沒有一點用處。

"魔尊大人,大人救我——"只來得及呼救,一團黑色的火焰就將他們包圍。

"啊啊啊啊啊!"痛苦,極致的痛苦,就連靈魂都要被燃燒掉的痛苦將他們弄得幾欲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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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火。"

不過片刻,只剩下一點點的碎渣。

晏鴻離若有所思,看著突然出現的幽冥火,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他能感覺到屬於他的氣息,這個傢伙,身上有他的氣息!

用他的幽冥火,殺他的收下,誰給這傢伙的勇氣。

晏鴻離整個人鬼魅一樣出現在嚴非淵身邊,幽冥火自動纏上他的手腕,,他一把將修炎的屍體扔出去,一隻手將嚴非淵抵到牆邊,質問"你為什麼有屬於我的幽冥火!"

嚴非淵不說話,他看著晏鴻離的眼睛,不含一絲情感。

"本尊再跟你說話!"

"呵"嚴非淵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個字。眼睛直直的看著修炎的屍體。

隔著晏鴻離用靈識僅僅的與修炎依偎在一起。

晏鴻離覺得這樣不對勁,居然敢再他的面前看其他人,簡直是在無視他。他罕見的有些暴躁,一股無名火將他的理智燒的一乾二淨。

"嚴非淵,你給本尊聽著!"他的聲音像是毒蛇一樣陰冷,眼神裡含著刀子一樣,抓著嚴非淵的手越來越用力。

嚴非淵的手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但是他像是沒注意一樣。帶著點目中無人的高傲以及蔑視。

"來人,快來人"晏鴻離暴躁的大吼。

"將那個礙眼的東西給本尊帶出去,餵狗"

話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打扮怪異的男人。拱手,恭敬的行禮。

隨後見慣不慣的直起身將修炎的屍體連同死去的兩個黑衣人帶了出去。

嚴非淵僵硬的慢慢轉頭。

晏鴻離湊到他面前用一種說不清楚的語氣對他說"你倒是再看啊,要不要本尊帶著你看著你那小情人是怎麼被一塊一塊的吞吃入腹的?"

"你是誰?"嚴非淵聽見自己這樣問。

晏鴻離突然覺得有些高興,他語氣輕快的回答"本尊名為晏鴻離,記住了"

"晏鴻離"殺我至親,我,記住了。

他慢慢的低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像我一樣,你的家人,你的愛人,我會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折磨致死。

就在你的面前。

不報此仇,嚴非淵永受心魔纏身之痛。

看見嚴非淵這樣,晏鴻離很是高興。

"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我不會這麼容易的讓你死的。"

他說完,便是狠狠的一擊。

嚴非淵猛地吐出一口血來,他的骨頭碎了,全身都軟綿綿的,被人拖著像是死狗一樣。

········

這一天,嚴非淵失去了修炎,失去了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重傷著被晏鴻離帶進了大牢,看著晏鴻離唇邊惡劣的笑容,嚴非淵一言不發。心中卻是生疼。

他在這裡待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每天都有人在他身上施加各種刑法,有時候是普通的鞭打,不過因為那鞭子是修炎的,那鞭子上還被塗了放大感官的毒,每受此刑,他都痛不欲生。

更多的時候是斷手斷腳,晏鴻離親自將他的手臂扯下來,然後放進火中燃燒,然後在傷口處抹上蜂蜜,讓毒蟲叮咬。

讓他身體在生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血肉被一點點的啃食。

最可怕的是,晏鴻離最喜歡將他的肉一塊一塊的割掉,然後喂他讓人無比清醒的藥,生生的要折磨死他。

可是這樣身體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麼,讓嚴非淵更加受不了的是每每不疼的時候,總會想起之前的一幕幕。

他似乎還能感覺到修炎死之前的不捨,還能記得修炎安詳的閉上眼的樣子,就像是再跟他撒嬌一樣,可是並不是,修炎永遠不會再回來了,他死了,死在了眼前這個人的手中。

甚至是連全屍都沒有留下來。

嚴非淵清楚的記得晏鴻離是怎麼樣輕描淡寫的說出推下去餵狗的,他還能記得那些將修炎帶走的人是什麼樣子,冰冷的,無神的,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特點。

他覺得心中有股火在燃燒,覺得這個世界都在跟他作對。

他剛剛知道修炎為了他受了這麼多的苦,剛剛想好要與修炎度過一生,從此之後在不許任何人傷害他,修炎就在他面前死去,他甚至連阻止都沒有機會阻止,甚至是連他的屍體都不能好好的儲存下來。

因為他太弱了,因為那個叫晏鴻離的男人的一句話,一個隨隨便便的想法,他就和他的摯愛天人永隔。

要是他沒有這麼弱,要是他能夠在晏鴻離出手的時候反應過來,是不是修炎就不用死,是不是就算到最後他們並沒有逃脫最後的死亡,可是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獨留他一個人絕望。

因為我太弱,所以他才可以這般欺我,傷我,因為我太弱,這世界才會將我的修炎帶走。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麼與世無爭,死的不是你就是別人,如果不想要自己死,不想要自己所愛的人受傷的話,那就讓這個世界其他人受傷,死亡。

"我不願入魔,奈何世人皆逼我,我不願殺人,奈何我的善良是錯。"

不知道為什麼心**現這句話,腦海裡有一隻龍的身影在盤旋,帶著滄桑與嚴非淵看不懂的孤寂。

"那麼,我該怎麼做"嚴非淵並不需要別人告訴他怎麼做,他現在問,不過是想要傾訴罷了。

"你自己知道的,不是嗎?"一片****之聲在嚴非淵腦海中迴圈,嚴非淵清楚的看見猙獰的士兵屠戮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看見長相清純的女子臉帶微笑的將手中的金簪送進身邊男人的胸口。

這世間的一切黑暗都朝他靠近,他微笑著接受。

既然他們可以因為自己掌握這力量便為所欲為,自我的帶走其他人的生命,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晏鴻離不過是因為興趣就殺了修炎,為什麼我不能讓他知道什麼是如鄰深淵呢。

嚴非淵的眼睛漸漸變黑,身體也出現奇異的紋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的龍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破碎的金丹漸漸的聚攏到了一起,卻不是之前的形態,取而代之的黑色。

那種黑色似乎能夠吸引一切的力量,將之收為己用,他身上的靈根也沒有了屬性,位於識海深處的煉魂決發出極強的光來,一段黑色的文字出現在嚴非淵的腦海。

········

嚴非淵用靈識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一行字,笑了。

"以他人靈根為我之靈根,以他人修為為我修為。"他輕輕的念出這句話,心中充滿著無數的惡意。

呵。是這樣嗎。

煉魂決一直以來都是灰茫茫的,除了會告訴他一些物種資訊之外也就是一些高妙的攻擊手段,卻是從未向他展示過修行功法。

他一直覺得是因為他的修為不夠高,原來是因為······

心向光明的他本來就得不到煉魂決的認可嗎?

吞噬他人靈魂,吸收他人修為,繼承他人靈根,這種魔頭才會練的功法,確實不適合之前的他。

但是·····他撐著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

不會這樣了。

身體依舊很疼,可是這一次除了疼之外,還多出了點什麼。

在晏鴻離在一次的進來之後,看見嚴非淵的變化意外的挑了挑眉"怎麼,受不了了?"

他又一次微笑著扯斷嚴非淵的手臂,用幽冥火煅燒,雖然這幽冥火嚴非淵也能用,但是他才是主人。嚴非淵受到此等傷害,自然是會疼,不過他一言不發。

就算是這種疼痛難以忍受,甚至是他被鎖住的琵琶骨因為這種疼痛而劇烈的抖動,他都沒有發聲,他疼,但是他有自己的堅持。

"晏鴻離,晏鴻離,晏鴻離"他嘴裡一直念著這一句話。

晏鴻離有些興奮,他靠近嚴非淵,帶這點愉悅的問"你再叫本尊?"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的名字從嚴非淵嘴裡說出來居然會高興。

"你早說一遍,我想聽"這是他來這麼多次,嚴非淵第一次這樣對他示弱。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幾天一直心裡蠢蠢欲動,若不是太淵宮不能沒有人,他一定會時時刻刻待在這水牢之中,不管是這嚴非淵皺眉也好,面無表情也罷,他看著就很愉悅。

尤其是他身邊沒有礙眼的那個傢伙。

他很喜歡